高子的話,算是與澹臺鏡對上了。
這話一出,果然是把澹臺鏡氣的不輕。
讓自己,與對方的弟子下棋。
這分明就是看不起自己,覺得自己不配與對方下棋,只配與對方的弟子下棋。
然而,她卻是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明明是她先做的。
“高子,你的弟子,也配與我下棋?”
“澹臺會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是指點一下晚輩,你是不是說的太過分了?”
金陵圍棋協(xié)會的眾多成員,他們雖然敬佩澹臺鏡。
“但是,高子畢竟與他們朝夕相處。
如今,高子被人欺負(fù)成這般,他們自然也是看不下去了。
“澹臺前輩,你不肯指教高會長的弟子,但為何要高會長,指教你的弟子?”
“就是,你這不是雙標(biāo)嗎?”
澹臺鏡很生氣,她是華夏圍棋界,最有權(quán)威的一個人。
這些下圍棋的人,都應(yīng)該聽從自己的。
但今天,竟然有這么多人,和自己頂罪。
她不服,很不服。
但是,面對眾怒,她最終還是退讓了一步。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讓弟子之間,先對決一番,誰的弟子若是輸了,就由師父出戰(zhàn),如何?”
澹臺鏡提出的方法,雖然對高子還是很不公平。
但是,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無可奈何了。
“好。”
高子無奈,最終答應(yīng)了這件事。
但現(xiàn)在,問題來了。
高子所說的弟子,究竟是誰?
在這金陵圍棋協(xié)會的人,都可以算是高子的弟子。
只不過,這些人中完全沒有一個人,是澹臺明媚的對手啊。
所以,說到底高子最終還是要和澹臺明媚下一場。
這樣一來,她依舊是名譽掃地的下場。
甚至,如果是贏了好還。
但若是輸了,他恐怕就要辭去金陵圍棋協(xié)會會長的職務(wù)了。
“會長說的弟子,到底是誰?”
“反正不是我,我肯定下不過澹臺明媚。”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能下的過澹臺明媚一樣。”
幾個會員,討論著這件事。
但是,他們找遍整個金陵圍棋協(xié)會,都沒找到那個能贏的人。
而就在這時,完全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什么情況的唐凡來了。
見到唐凡,高子的心里,算是放寬了不少。
“澹臺會長,我的弟子來了,你讓你徒弟,做好哭鼻子的準(zhǔn)備吧。”
澹臺鏡眼角處,劃過一絲光。
她幾乎,就要出手打高子一巴掌,也好讓對方漲漲記性。
自己,可不是對方能說三道四的人。
“你就是高會長的弟子,來吧,我們下一局。”
唐凡剛剛來到這里,結(jié)果,就有個美女說自己是高子的弟子。
這……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之前說好的版本里面,可沒有這個身份啊、
但唐凡也明白,一切等對方離開之后,再詢問高子。
現(xiàn)在,就先將計就計下去。
“呃……好吧。”
唐凡的出現(xiàn),引來無數(shù)人的關(guān)注。
特別是金陵圍棋協(xié)會的那些人,他們都很好奇,這人究竟是哪里來的。
怎么自己從來沒見過對方啊。
“這人是誰?”
“不知道啊,從沒見過。”
“是會長的新弟子嗎?”
“不是吧,這么重要的場合,會長就讓新弟子出場。”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算是把唐凡說的一文不值。
而這讓澹臺鏡,從心里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高子贏不了自己。
那就用自己新收的一個弟子,來惡心一下自己。
高子這樣的行為,真的是卑鄙無恥的小人行徑。
然而,澹臺鏡卻是沒想過,自己的行為難道就不卑鄙無恥了嗎?
唐凡與澹臺明媚落座而定,雙方各執(zhí)黑白。
那澹臺明媚,雖然是個女子,卻也有些孤高自傲。
她自視身份,讓唐凡先行落子。
對于別人的孤高,唐凡從不理會。
他一子落下,接下來,棋盤之上,就是你來我往的廝殺。
無數(shù)人翹首以盼,看向棋局。
包括金三爺和高子,都是緊緊盯著棋局。
唯獨澹臺鏡,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去看一眼棋局。
因為,她覺得唐凡不配。
她但凡看一眼,都是在侮辱自己。
棋局漸漸進入中期,澹臺明媚落子的速度,越來越慢。
她的神情,也從最開始的不屑,變成了如今的凝重。
之前,她也以為唐凡是個沒本事的人。
但現(xiàn)在,給了她當(dāng)頭一棒。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她已經(jīng)進入敗局狀態(tài)。
如今的她,雖然也很努力。
但是,她心里也已經(jīng)明白。
敗局已定,一切的努力,都只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
終于,澹臺明媚的棋子,啪嗒一聲,落在棋盤上。
她搖了搖頭,沒有再下子。
“結(jié)束了,終于結(jié)束了。”
“是啊,輸了。”
澹臺鏡冷哼一聲,聽著這些人說的話,不由笑道:“輸不是很正常,什么樣的師父,教出什么樣的弟子,高子,既然你的弟子輸了,那現(xiàn)在,你是不是該指教一下澹臺明媚了?”
澹臺鏡的話,沒有引來任何人的附和。
場內(nèi),一片安靜。
澹臺鏡覺得好奇,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她卻是聽到,高子說道:“澹臺會長,是你的弟子輸了。”
“什么?”
澹臺鏡難以置信,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她看向棋盤,結(jié)果,她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弟子輸了。
而且,還是一敗涂地。
這一刻,她滿臉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而偏偏不巧,就在這時,唐凡指了一下棋盤。
“還請澹臺前輩,賜教!”
賜教二字,唐凡說的格外的重。
看似恭敬的話語,澹臺鏡卻是聽出了滿滿的嘲諷味道。
話是她說出口的,規(guī)矩是她定的。
現(xiàn)在,她的弟子輸了。
她若是不指教一下對方,就是自己出爾反爾。
但是,自己只要坐下,哪怕自己是贏了,但也等同于是輸了。
以華夏圍棋協(xié)會會長的身份,來到金陵,約戰(zhàn)金陵圍棋協(xié)會會長,卻是要先打敗對方的弟子。
這不是顏面掃地,還是什么?
這一刻,澹臺鏡只感覺,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她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思緒萬千,最后,澹臺鏡還是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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