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光頭拍了一下這家伙的鴨舌帽,然后推了推他讓他走遠點,然后才轉(zhuǎn)身有些苦惱的看著老大,道:“我怎么感覺他是把咱們耍了呢。”
大哥已經(jīng)看到這家伙的小動作了,這小子就是喜歡自作多情,不過也正是這個原因,老二在他們這些人當(dāng)中都很受愛戴。
“很明顯,他確實是把我們耍了。”大哥看著這個大樓的位置,重重的在地上跺了跺腳,然后把后腦勺的墨鏡摘下來帶好,給其他人招了招手,道:“走吧,我們回去。”
“大哥,不查了?”光頭疑惑的指著大樓,這就不查了?
“不查了,人早都跑了。”大哥微微一笑,眼神很顯然已經(jīng)看透了真相。
“跑了?”光頭在自己的大光頭上揉了揉,看著鄭十周的車子,還有些不大明白。
“嗯。”大哥也不大想解釋,所以就招呼其他人上車。
“定位也不安回去了?”光頭有點摸不著頭腦,怎么突然間就放棄了,這家伙觸屏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啊。
“不用了。”大哥沒說話,直接上了后座。
光頭也沒法子,生氣的踹了一下鄭十周的車尾巴,這才轉(zhuǎn)身回去了。
光頭剛上車,就朝著大哥笑了笑,道:“大哥,那么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回去。”大哥也沒有不耐煩。
“回去?”光頭皺著,大叫道:“那我們這次又黃了?”
“嗯。”大哥不爽的看了一眼光頭,不過這個情緒好好的隱藏在了墨鏡下面。
光頭看著大哥,有些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么?”大哥因為這件事情已經(jīng)有些煩躁了,本來很容易的一件事情,結(jié)果卻讓人把他們給耍了。
老板那邊他們這下怎么交代還不知道呢。
“我們還能不能拿到……?”光頭把拇指和食指舉起來搓了搓,咧嘴訕笑道。
大哥猛的在光頭腦袋上敲了一下,道:“事情辦成這個樣子,還想著錢呢。”
“我……”光頭捂著腦袋有些委屈。
“能不能給老板把這些事情交代過去我們都還不知道呢。”大哥悶悶的出了口氣,道:“開車,我想想怎么辦。”
光頭也不敢多說了,轉(zhuǎn)過頭發(fā)動了汽車。
大哥也有些無奈,老二是和他打一起從下長大的,不過這家伙就是有點太憨了,如果不是車技一流,老板都不一定能把他留下。
老二心情也是有些沉重,之前他們兄弟把事情搞砸,大哥可是發(fā)了好一通脾氣,那個兄弟也挨了好一頓打。
不過看今天這個樣子,可能大哥也有些擔(dān)心了。
因為他會收拾人的時候,是那件事情有轉(zhuǎn)機的時候。
這時候收拾他們可以給他們漲漲教訓(xùn),以防下一次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但這一次,大哥表面上一點波動都沒有,但這心里已經(jīng)如同一團亂麻了吧。
老二雖然看起來憨憨的,但是他心里還是很通透的。
而且他們這些兄弟在一起很多年了,大哥對他們怎么樣大家心里也都清楚,不然大家也不會對他這么尊重。
老二知道自己沒什么能力,所以就拼命的學(xué)車,讓自己有一個可以用的上的能力。
與此同時,他也盡可能維系他們這些人之間的關(guān)系,比如在大哥發(fā)怒的時候做個潤滑油。
畢竟大哥的要求確實還是很嚴(yán)格的。
不過現(xiàn)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鄭十周自然不知道這貨跟蹤他的人里面有什么圈圈繞繞,但是不得不說,這一次他也是有些幸運了。
他只想到利用規(guī)則把這些人甩掉,卻不知道他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bug。
正好是因為紅燈,所以鄭十周只能不得已采用了這個辦法,這可能就是福禍相依吧。
鄭十周很快就到了他們約定的地方,而且非常順利的就找到了宋于輝的車。
宋于輝此時正在車上假寐,他也沒想過鄭十周過來以后會直接敲他的車窗,而不是打電話。
宋于輝搖下車窗,有些迷茫的看著鄭十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機,也沒有多問為什么鄭十周沒打電話。
鄭十周笑了笑,直接上了宋于輝的車,說道:“他果然有問題,來的路上我被跟蹤了。”。
宋于輝皺眉,然后眉頭舒展開來,道:“你確定他們沒有跟上來?”
“沒有。”鄭十周笑了一下,道:“我在中途甩掉他們之后,換了車。”
宋于輝微微一笑,道:“很明智。”
“只是迫不得已。”鄭十周想到那個路口的情況,也是有些無奈,他也不想放棄自己的車啊。
“準(zhǔn)備好了嗎?”宋于輝也不在意這件事,只要這個尾巴不會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至于處理方法是什么他認(rèn)為并不重要。
鄭十周系好安全帶,道:“我們真的有必要這么做嗎?”
“當(dāng)然。”宋于輝笑了笑道:“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嗎?”
“好奇什么?”鄭十周嘆息道:“王不凡指定是李樹的人。”
“那我們就是在拜訪李樹。”宋于輝笑了笑道:“你不認(rèn)為我們把我們知道都告訴其他人,那么還會有人這么配合他嗎?”
“所以我們是威懾?”鄭十周皺眉,他不并不感覺這樣能改變什么。
最多就是大家鬧崩,兩邊現(xiàn)在維持的這么一點點平衡被打破,然后各大家族因為這件事情鬧出來一些小別扭。
但李樹手握的那個視頻,威脅他們的前提條件也是建立在不損害大家都利益前提下的。
李樹現(xiàn)在這個做法,是不會得到他們的一句許可的。
不過再想想,李樹正是利用他們讓王不凡躋身誠宇集團,那么現(xiàn)在李樹還會在乎這些嗎?
所以鄭十周對于這件事情的結(jié)果也是有些懷疑的。
不過他也想知道,宋于輝到底有什么打算。
“不止如此。”宋于輝松開一根抓著方向盤的手指,豎起來搖了搖道。
“這幾天我了解到了一個非常有趣的事情。”
鄭十周好奇的看了一下宋于輝,道:“什么有趣的事情。”
“王不凡在他公司退市以后,從其他人手里將所有的股票低價收回了。”宋于輝嘴角咧也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道:“所以你有什么想法。”
“當(dāng)時李樹就開始布局了?”鄭十周很奇怪的說道。
“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確定這個事情吧?”宋于輝笑了起來,道:“我們決定這個事情也都是在元康建立元泰集團的時候了,那時候我們才開始接觸這邊的情況,才開始布局的,李樹當(dāng)時也不會注意到這么一個小到連普通人走過去都不知道廠家事做什么的吧。”
鄭十周看著宋于輝,這么說來好像也是,當(dāng)時這邊搞得沸沸揚揚也都是因為周午末搞老鼠這件事情的,不僅僅是壞了他們公司的名譽,甚至給社會一度造成了影響。
所以李樹如果那么早都開始注意這個事情,那么就是說,這個后面另有人布局。
鄭十周驚訝了,難道說是云羽。
怪不得大家都很忌憚云羽,這么深沉的心思,甚至從始至終,大家都不認(rèn)為他和這邊有什么聯(lián)系。
當(dāng)時成道然說云羽偏心,想用他們做嫁衣,鄭十周還在懷疑,云羽真的會在乎他們之間的這些事情嗎?
但現(xiàn)在看來,好像這件事情更加撲朔迷離了。
“所以你想到什么了。”宋于輝笑了笑,他現(xiàn)在就好像是一個間諜,他們這幾個人都以為宋于輝是屬于他們這邊的,但實際上,宋于輝并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而且宋于輝也沒有說過任何有關(guān)的話,所有的都是他們自己猜的。
現(xiàn)在因為真正的競爭還沒有開始,而且宋于輝接觸只是鄭十周他們,和云羽之間絲毫沒有聯(lián)系,當(dāng)時等到后續(xù)各自的家族宣布了以后,他們之間自然也不會有這種聯(lián)系了。
而現(xiàn)在宋于輝就仿佛在分割鄭十周的內(nèi)心,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派別。
不過宋于輝不知道鄭十周的家族問題,并不知道鄭十周對自己人生掌握力幾乎為零。
所以,他的這些動搖其實是沒有改辦法改變鄭十周的立場的,但是并不是沒有作用的。
鄭十周最開始就對家族的決定有過懷疑,一方面是他遠遠的看過一次云羽,他感覺這家伙有些太作派了。
整個人很高冷的坐在那邊,雖然禮節(jié)應(yīng)付的很到位,但總給人一種距離感。
當(dāng)然,鄭十周也是比較冷冰冰的,但是和云羽的冷冰冰不是同一種。
云羽的眼神動作都是很冷的,有一種出塵的氣質(zhì)。
而鄭十周的冷是孤單的冷,眼神對外界充滿的是懷疑和擔(dān)憂。
正是因為孤僻,鄭十周在對于人的情感很敏感,他知道自己身邊所有人對自己是什么樣子的看法,他也知道身邊人不同的性格是什么樣子的。
對于云羽,鄭十周第一感覺就是畏懼,這個男人冰冷的眼神里還有狠毒。
雖然鄭十周不知道云羽做過什么,但就是從眼神,就知道這家伙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再者就是之后他們家族和云羽合作,而他也成為了鄭家的不愿意承認(rèn)的繼承人。
所以他在此期間是見過云羽的,云羽對待他有一種輕視,并沒有給他很足夠的重視一樣。
鄭十周不知道云羽到底是不是清楚他的身份。
不過從那一面之后,云羽就沒有和他再有過聯(lián)系。
鄭十周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是按道理他們是給云羽幫忙的,再怎么說也不應(yīng)該是這么一個態(tài)度。
但是家族的選擇他也無力更改,只能就此接受。
“這后面還有人。”鄭十周嘆了口氣,說出了他的想法。
宋于輝笑道:“沒錯,這后面的人可不容小覷啊。”
“所以我們此行是給他示威的?”鄭十周還是有些不解,這樣不就好像在打云羽的臉,這不會讓云羽臉上過不去嗎?
不過相對來說,還是比直接揭穿好的多,不然云羽可不光是被他們打臉了,這是自己撕破臉皮了。
再說了,他們也都是站在云羽這邊的,這么搞也不太好。
“不。”宋于輝笑了笑道:“你是去威懾的,而我是去觀察的。”
“觀察什么?”鄭十周皺眉道。
“觀察怎么停掉英騰公司的代工。”宋于輝咧嘴一笑,道:“如果我們知道他們的零件供應(yīng)源,那么很簡單。”
“我一個……”鄭十周皺眉,這個可是一個麻煩事,他不太會談判啊,這該怎么威懾?
“放心了。”宋于輝笑了笑道:“你就先想想怎么威脅李樹吧。”
“鄭十周突然意識到宋于輝話里的一個問題,為什么是李樹,而不是王不凡。
按照剛才他們想到的,那么王不凡和云羽是有聯(lián)系的,那么為什么他們不是威脅王不凡?
宋于輝大概知道鄭十周接下來會問什么問提,也沒有等他問出來,直接說道:“我己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王不凡這兩天不在公司,至于還有多久回來,具體情況還不清楚,反正這兩天應(yīng)該是不會回來的,所以辦公室現(xiàn)在就只有李樹一個人。”
“還有,李樹這個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辦公室了,所以我們?nèi)サ恼线m。”宋于輝看著不遠處的英騰公司,朝著鄭十周微微笑了一下。
“那么云羽不會知道這個事情?”鄭十周皺眉,他們現(xiàn)在看樣子是要躲過云羽的,那么宋于輝的目的就是從李樹這里拿到好處了。
但宋于輝剛才說過,他不去見李樹,那么自己該怎么辦?
宋于輝不是為了好處?
“一會到了以后,直接去找李樹。”宋于輝沉聲,道:“我昨天以元康的名義約見,李樹同意了。”
“元康?”鄭十周奇怪道。
“昨天我不確保你會來,所以就隨想到那個用哪個了。”宋于輝看著越來越近的大門,快速的說道:“記得拖延時間,總之你能要到好處就找他要,兌現(xiàn)了最好,單證我們一旦把他工廠停了,這家伙會氣的暴跳如雷的。”
鄭十周看了一眼宋于輝,心里都有些震撼,這家伙這么干也太大公無私了吧?
不得不說,比起魏成天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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