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那個小姑娘的話沒錯,但實質(zhì)上卻差得很離譜。
或許她并不明白,一個姑娘睡在一個男人的床上意味著什么,或許她只是想單純的告訴她的姐姐,眼前的墨子柒并非敵人。
不過,顯然她姐姐有了些誤會,并且在一瞬間產(chǎn)生了敵意。
白玉笙對她而言算什么?既是主人,也是她的救命恩人,雖然認(rèn)識才剛剛兩天,但是他卻為了自己花費了天山雪蓮和百年參精這兩種有價無市的名貴藥草,如果單純的說她抱有感激之情,這明顯是不現(xiàn)實的。
更何況,墨子柒既然昨晚在白先生的房間內(nèi)逗留,而今日白先生便身處險境,那么眼前這個穿著夜行衣的女人,便很有可能是罪魁禍?zhǔn)谆貋碚覗|西的!
當(dāng)然,如果葛婉秋知道白玉笙給她的天山雪蓮和百年參精,起初是打算為墨子柒調(diào)理身體用的,恐怕...她便不會有如此感激的念頭了......
“你有完沒完了!那個小姑娘不是說了,我不是敵人嗎!”
墨子柒感覺面前姑娘的攻勢愈發(fā)猛烈,心里生怕驚動外面的人,只得一咬牙轉(zhuǎn)瞬化作戰(zhàn)斗形態(tài),轉(zhuǎn)眼青絲變成銀白色,墨子柒整個人的氣質(zhì)陡然變化,使得葛婉秋不禁愣住。
饒是她此時再怎么惱怒,也看得明白,此時的墨子柒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
只可惜,才剛轉(zhuǎn)身的功夫便忽然感覺腦后襲來一陣涼風(fēng),不知怎的眼前忽然便黑了......
“姐姐!你...你把我姐姐怎么樣了?”
蜷縮在角落中的女孩見到葛婉秋倒在了地上,生怕她也離自己而去,當(dāng)即便跑出來抱住了姐姐的身體,緊咬嘴唇盯著墨子柒質(zhì)問道。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兩個跟我走,稍后你姐姐自然會醒來。”
葛月娥年齡尚幼,不論是腦袋還是體力都不可能是墨子柒的對手,不過想著昨晚白先生對眼前墨子柒的態(tài)度,她終究還是老實跟著她走了,直至來到一處河畔,才抹著眼淚被墨子柒放下來。
“別哭了,你姐姐差不多...一會兒就醒,最晚不超過明天早上。”
墨子柒畢竟是第一次嘗試敲暈別人,具體力道很難把控,甚至她的心里還在想,會不會使得眼前這個姑娘留下后遺癥什么的......
不過嘛,比較方才她那態(tài)度,墨子柒也總覺得她算是罪有應(yīng)得。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與白先生認(rèn)識?”
葛月娥畢竟是個小姑娘,她也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和墨子柒在深夜中安靜的呆著,也總讓她感覺有些害怕,因此只能向墨子柒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墨子柒前來介休城的事情,即便是百里守誠都并未透露分毫,更何況是一個年紀(jì)尚幼的孩子,若是有人哄騙她,將自己的身份套出來,那自己從頭到尾便都算白忙活了。
怎么辦?隨便撒個謊吧,好歹把小姑娘疑慮解除......
“我呀...我只是個可憐、無助又窮困潦倒的煙柳女子罷了。”
墨子柒做出擦眼淚的模樣,似是想努力的讓小姑娘知道自己很柔弱,但瞧見她一臉茫然的模樣,只能又解釋道:“煙柳女子的意思便是家境貧困的姑娘,不得已靠身體取悅男人的女人......”
“嗯...就是跟奴隸差不多,對對...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懂了!”
“你們那個白先生啊,經(jīng)常點我,要我服侍他,而且...而且還不給錢!總是讓我自生自滅,還要每天清晨、晌午與子時到他房間里面去,任他蹂躪,任他欺負(fù)!”
“昨晚...我是按例過去找他的,順便也想要點生活的錢,可哪曾想...哪曾想他居然又跑了!嗚嗚嗚......”
葛月娥不久之前便是奴隸,她知道那種被人當(dāng)作物件買賣的痛苦,因此對墨子柒的遭遇十分同情,不過她顯然不相信白先生居然也有這種不為人知的一面......
“那你為什么要擋住臉啊?”
“因為...因為你們的白先生臉皮薄啊,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做過什么,所以才每次都要我身著夜行衣進(jìn)入房間,昨晚...你不是也看到我了嗎?”
回想起昨晚的情景,葛月娥忽然覺得墨子柒所言可能是真的,當(dāng)即抱著腦袋似是很痛苦的模樣,糾結(jié)著自己究竟應(yīng)該相信誰。
此舉看得墨子柒有些內(nèi)疚,沉吟片刻便將小姑娘抱入懷中,隨即又道:“雖然他經(jīng)常白嫖不花錢,不過...他這個人的還是可信的,所以你和你姐姐不必?fù)?dān)憂。”
“可是...可是您......”
“我啊...我從小便被坑慣了,再說關(guān)鍵時候也得到過你們白先生的救濟(jì),所以找不到他也沒關(guān)系。”墨子柒伸出手指拭去小姑娘的眼淚,隨即便摘下面罩,朝著葛月娥眨了眨眼睛笑道:“不過嘛,咱們可都算同病相憐,你也不希望你姐姐再傷害我吧。”
墨子柒的精致面龐在月光照耀下格外靚麗,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內(nèi),似是也倒映著皎潔的月亮和星辰,使得小姑娘看見險些將呼吸都忘了,半晌才有些結(jié)巴道:“姐姐,您長得真漂亮......”
“怎么樣?長得不像壞人吧!”
葛月娥點了點頭,隨即又朝著葛婉秋的方向瞧了眼。
“可是...我姐姐醒來后,該怎么向她解釋呢?”
“嗯...聽我的,找根繩子把她捆起來,免得她醒來后還要找我拼命,然后你便將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她,等她徹底冷靜下來,咱們再給她松綁!”
葛月娥同意了墨子柒的建議,隨后便在院內(nèi)找來一根繩子,看著墨子柒綁葛婉秋,可在綁完后,卻朝著墨子柒搖了搖頭。
“柒姐姐,你這么綁很容易便掙脫了。”
喲?不愧是葛仵作的女兒,看來不能小覷啊!
墨子柒低頭看著自己繩子捆得確實不太專業(yè),當(dāng)即便拆下來遞給了小姑娘,隨后便配合著她重新捆了一遍,結(jié)束之后擦了擦汗,站起身來查看成果,墨子柒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小丫頭教給自己的捆扎方法,竟然是傳聞中的龜甲縛!
“這個...你從哪里學(xué)來的?”
“這個?有一次跟著父親去兇案現(xiàn)場,看到有個犯人被這么捆著,死了都沒能掙脫出來,然后看了眼便學(xué)會了!”葛月娥似是認(rèn)為自己很聰明,插著腰解釋道。
好吧...我總算懂了,為什么葛仵作后來打死也不帶著你們兩個出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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