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寧突然嘆了一口氣:“薇薇,謝孟珈是寧修遠親姐姐,我和賀子臣的表姐。你對她好一點吧,表哥和她關系特別好,之前一直以為她死掉了。”
薛薇瞪了趙嘉寧一眼:“你說的是什么話?憑什么讓我讓著她,受傷害的是我!那女人跟瘋狗一樣見人就咬,你答應我見了她一定要替我修理她。”
“薇薇,她畢竟是我表姐。”趙嘉寧有些遲疑。
“別跟我提那個狗東西!”薛薇表情陰沉:“你只有兩個選擇,要不跟我站在一起教訓她,要不你就滾。”
“薇薇,你沒發現嗎?你越來越暴躁了。就因為這點小事,沒必要要了別人的命。何況她還是我們親戚,薇薇,得饒人處且饒人。”
“呵,看來你是想滾了。”
“薇薇,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寧修遠的想法不能不顧及,不能讓他寒了心。”趙嘉寧溫和的說。
薛薇一臉不屑:“吳敬東還不是把他的侄女兒看得比親閨女還親,最后她死了,吳敬東不也活得好好的嗎。”
“行了,看見你就心煩,滾吧。”
寧修遠找到謝孟珈的時候,她正在和何清房間里吃東西。
整個人吃的不亦樂乎,臉上一點憂愁都沒有。
寧修遠突然很想看謝孟珈欺負薛薇。
薛薇真是惡魔。
偏偏他們還要裝作被她控制的樣子。
寧修遠真的累了。
他走過去什么也沒說癱坐在椅子上。
眼神放空,兀自發呆。
謝孟珈看著他臉上的傷疤了然地說:“歇會兒吧,你也不容易。”
寧修遠罵了一句臟話,又說:“這要是你和余景做的一場局,事情都是假的的話,老子一定掐死你。”
“那你可能沒機會了,走,看你這么可憐的份上,我去替你找回場子。”
謝孟珈帶著人雄赳赳氣昂昂的一腳踹開門。
房間里趙嘉寧正給薛薇處理傷口。
薛薇皮膚嫩,不時發出刺痛的驚呼。
其實不過是棉簽的酒精沾到傷口上,薛薇卻表現的像是被割了塊肉一樣。
謝孟珈翻了個白眼,指著薛薇問:“我弟弟臉上的傷是不是你打的?”
薛薇自認為到了自己的大本營,謝孟珈再怎么浪也穿不出水花,就不屑地說:“是又怎樣?”
“怎樣?”謝孟珈一巴掌摔過去。
“還怎樣?老娘今天替他出氣,我弟弟脾氣好不打女人,我不一樣,我最喜歡把女人的臉打爛,特別是像你一樣不要臉的女人。別仗著你女人的身份作威作福,以為末世了誰都應該保護你。你好大的臉,你還不配!”
趙嘉寧看著不忍心,勸道:“表姐,你別沖動,薇薇是我女朋友,都是一家人,剛才都是誤會,你消消氣。”
“滾出去,你算哪根蔥。剛才薛薇打修遠的時候你就沒阻攔一下?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給我滾出去!”
趙嘉寧很想滾出去,可是他現在要扮演的人設讓她不能忽略薛薇的想法。
趙嘉寧視線投向薛薇,眼含詢問。
謝孟珈一巴掌推開趙嘉寧的頭,呵斥著把人推出去:“你這個混小子還不滾出去,這么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真替你爸生氣。什么事兒都得看看你女朋友來再決定,你是骨頭軟還是沒主見?還是十足的舔狗?
都一樣都讓人無恥,趕快滾出去,這是女人的戰斗,男人不應該摻和進來。”
謝孟珈在薛薇吃人的目光,把兩個男人推到門外,然后鎖上了門。
“行了,現在你的靠山消失了,咱們再來算算總賬。”
薛薇不敢相信的看著兩個男人那么聽謝孟珈的話,謝孟珈他們滾他們就滾了?
憑什么?
她讓他們滾,他們還要掙扎一下呢。
一群蠢貨,等她出去饒不了他們!
“算什么賬?”她逐步后退,知道自己打不過謝孟珈,一直找機會脫身。
“算什么賬?你這么快就失憶了?”
謝孟珈一把抓住薛薇頭發,滿臉怒火:“你這個狗東西,以為末世來了,沒人管你就能為所欲為了是嗎?
之前還以為你傍的大款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不過如此。”
薛薇知道再僵持下去自己絕對沒好果子吃,急忙求救:“寧修遠,趙嘉寧!你們快滾來救人!”
謝孟珈抓住她的頭發,一巴掌扇過去。
“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禍害我表弟吧,還禍害我親弟弟?你腳踏兩條船啊,是不是覺得挺舒服的,被那么多人睡,你都不嫌臟嗎?惹上病這末世可沒有克制病情的藥。”
“謝孟珈,你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謝孟珈一巴掌甩過去:“你還敢說我過分?把我們家三個男孩一個不落全糟蹋完了,你還有臉說過分,這世上誰比你更過分?我今天非收拾死你不可,你也不能指望他們來救你。
我們家的男孩子沒有不聽我話的,今天你就算叫破喉嚨,他們也不會打開門進來。你是怎么同時勾引三個人,還不讓他們吃醋的?就憑你這張臉嗎?”
謝孟珈拿出了剪刀,威脅道:“你可得安靜一會兒,保不齊我這剪刀就扎到了你臉上。”
剪刀尖距離薛薇的眼珠只有一厘米,薛薇的仇恨變成了恐懼,她全身都僵了,驚恐的往后退想離剪刀越遠越好。
謝孟珈制住了她:“想逃?薛薇,我遇到你真是倒霉,第一次就讓我在吳敬東心中印象變差,第二次打擊報復我,睡了我三個弟弟。”
謝孟珈把人捆在椅子上,一邊說一邊剪她的頭發。
薛薇動都不敢動,生怕謝孟珈戳到她眼珠。
雖然已經退了很多,但還是躲不開,謝孟珈像抓一只小雞一樣牢牢抓著她,薛薇看著自己烏黑油亮的長發一寸一寸的落地,聽著剪刀的咔嚓聲,終于忍受不住放聲尖叫。
“寧修遠趙嘉寧你倆給我滾進來!”
“急什么我還沒剃完”
謝孟珈眼不花手不抖的朝朝暮暮,用剪刀剪薛薇的眉毛睫毛,不一會就把人剪成禿驢。
看著自己的成果,謝孟珈溫柔的笑了。
“再敢腳踏兩只船你試試,我看你是沒經經歷過社會主義的毒打。對了,我單方面宣布你在競爭我們寧家媳婦兒的過程中被取消參賽資格。”
薛薇咬著牙瞪著謝孟珈,似乎是想趁她不注意,就咬下她一塊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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