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媛見她真敢動手,一手扭住他的手腕,往他人中踹了一腳,殷文志當(dāng)即捂著下體蹲在床上哀嚎。
張媛還維持著踹人的姿勢,拍拍手說:“我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所以我周末報了班去學(xué)跆拳道,現(xiàn)在看來,練得還不錯。”
殷文志疼的打滾,好久才站起來,張媛已經(jīng)到書房睡了,兩人個有一個書房,就是為了工作的時候不耽誤對方。
殷文志怒火中燒,他忽略了剛才張媛練跆拳道的事,他只知道剛才被張媛得手是因為他沒狠下心,只要男人狠下心,一個人單挑五六個女的不在話下。
為了保險,他左看看右看看,拿了拖把。
鐵質(zhì)的拖把手柄是中空質(zhì)地,打人不疼,殷文志認(rèn)為他拿著這個完全是起威懾作用。
書房門被反鎖,殷文志不知怎么想起了當(dāng)初張媛就是這樣抱著孩子躲進(jìn)門內(nèi),然后贏得了所有人的同情。
心中的火越燒越大,張媛長本事了,獲得這么大的榮譽就看不起他了。
家里的事兒一點兒不顧不說,還敢跟他動手。
張媛已經(jīng)變了。
不再是那個清純樸實又善良能干的張媛了。
想到這里,殷文志手中拿“武器”的負(fù)罪感就少了不少。
書房的門十分厚實,殷文志用鑰匙打不開后就踹了一腳。
張媛在書房內(nèi)說:“殷文志,你沒事兒找事兒是吧,半夜不睡踹我門,趕緊給我滾!”
殷文志不說話,執(zhí)著的踹門。
張媛不屑的笑:“今天你能踹開算我輸。”
殷文志不死心又踹了幾腳,不一會兒門外就沒聲響了。
張媛閉上眼睛睡覺,但是不久就被一陣t尖銳的電鋸聲驚醒。
她掀開被子穿好衣服下床看,一個電鋸正在門上活動,門鎖搖搖欲墜。
“殷文志你干嘛?”
說話的間隙,連帶著門鎖的那一塊木板已經(jīng)被卸下來。
殷文志拿著電鋸,笑的得意中帶著惡意:“你以為把門鎖了我就沒辦法了?”
張媛往后退:“你想干嘛?”
殷文志陡然生了邪念:“你往后退干嘛,你不是拽的很,不把我放在眼里,你這么害怕,別人還以為我對你做了壞事。張媛,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殷文志!是你變了!”張媛大喊,眼中滿是驚懼:“你從前從來不會拿著這種東西對著我,你看看你的眼神,你是想殺了我!”
殷文志笑:“怎么會,我只想跟你講講道理。”
他想起住院時中年男子說的話,張媛對他不理不睬看不起他的樣子真是礙眼極了。
他舉著電鋸對著張媛:“你說你是不是錯了。”
張媛垂下眼看電鋸,害怕的后退,舉起手說:“我錯了。”
“錯在哪?”殷文志一臉的志得意滿。
“我不該忽視你,沒盡到妻子的責(zé)任……啊!”
殷文志提著電鋸劈到桌子上,一陣驚人的噪音響起,桌子邊角缺了一塊。
“殷文志你瘋了!”張媛尖叫。
殷文志哈哈大笑:“既然知道錯了,那扇你自己兩巴掌。”
“你想干嘛?”張媛反而恢復(fù)了冷靜。
殷文志又不開心了,電鋸?fù)雷由峡常骸拔易屇闵龋滋鞗]教訓(xùn)你你就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你眼里還有這個家嗎?啊?頭上有國家級榮譽就看不起我了是不是?連孩子都扔給爸媽,你說我娶你回來干嘛?”
張媛:“殷文志,你承諾過不會再對我動手,你現(xiàn)在是在干嘛?”
殷文志紅著眼睛要瘋魔一樣,大聲說:“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張媛?lián)u搖頭:“殷文志,我覺得你必須要去看心理醫(yī)生了,你現(xiàn)在精神不正常,我沒辦法和你談話。”
這話讓殷文志本就不正常的情緒雪上加霜,他大吼道:“你就是瞧不起我!”
提著電鋸?fù)鶑堟碌姆较驔_去。
“你要干嘛?!”張媛驚叫。
殷文志又哈哈大笑,一擊不中,轉(zhuǎn)了個方向砍人。
張媛時不時踹殷文志一腳,確定書房內(nèi)拍了足夠多的素材之后,跑到臥室上了鎖打妖妖靈。
殷文志聽到了電話聲音:“你想讓我坐牢?你這個賤女人!”
拿著電鋸鋸門鎖。
張媛無所謂的笑笑,拿出抽屜里的離婚協(xié)議看了幾遍,坐在凳子上等警察。
五分鐘后,殷文志大笑著打開門。
張媛做出害怕的樣子:“殷文志你干嘛??你要殺我?”
“誰讓你不聽話!”
張媛幾次驚險奪過,頭發(fā)被削掉了半截。
她聽到警笛聲連忙打開門往外跑,殷文志追了出去。
“救命!”
張媛?lián)涞酱掖亿s來的警察身后。
拿著電鋸一臉兇相的殷文志被抓了起來。
張媛一臉淚水,頭發(fā)被削去半截,出警的警察中正好有第一次來的,她大聲說:“離婚,我一定要離婚!警察同志,一年前他還只是動手,小打小鬧,現(xiàn)在就用電鋸了,他想殺了我!”
殷文志被控制住,警察覺得張媛情緒還沒恢復(fù),打電話叫了殷文志父母。
聽說兒子又出事,殷母心里一咯噔,心想兒子不會是又動打人了吧。
張媛在d市很有名氣,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三番兩次被殷文志家暴,殷文志的前途還要不要啊。
她匆匆忙忙趕到警察局,果然是,還是拿著電鋸追著人砍,張媛頭發(fā)都被削去半截,這要是一不小心,就是一條人命啊。
殷母覺得對不住張媛了,忙上去安慰:“媛媛別哭,殷文志就不是個東西,媽給你做主。”
殷父一腳把殷文志踹翻:“你這畜生長本事了!先前說讓你不要打人,你倒好,敢拿電鋸砍人!我們家?guī)纵呑忧迩灏装祝瑳]一個坐牢的人,現(xiàn)在好了,都被你毀了!”
殷文志呆呆的聽著殷父說話,聽到坐牢突然清醒過來:“不,爸,我不能坐牢!再過兩個月我就要升職了,你不知道我為這次機會付出多少,我不能失去這次機會。”
說著突然跑到張媛面前跪下。
張媛后退兩步。
“媛媛,我錯了,你不能報警,我不想坐牢,為了銳銳,你就放過我吧!我升了職,對銳銳也好,你說是不是?”
殷母為難的看著張媛:“媛媛,媽知道你受委屈,可是……文志他真的不能坐牢,不然以后銳銳升學(xué)也受影響的。”
張媛看了看殷文志,迎上他討好的目光,又看向一臉期盼的殷母和滄桑的殷父,終于點頭:“我可以撤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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