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裝病被檢查出來罪加一等,他們還沒這個膽子。你今天表現的很勇敢,以后再面對犯罪分子不能沖動,不管如何命最重要。”
警察循循善誘,一路上教她怎么同犯罪分子周旋,又勸她最好練一下女子防身術。
徐麗桃信服的點頭。
黃毛小青年看著徐麗桃面對警察與剛才面對他如出一轍的姿態,悲憤的想吐血。
嘴里又不干不凈地罵出幾句侮辱的話。
警察冷斥:“老實點!”
徐麗桃不急不慢的掏出了防狼噴霧:“警察叔叔,我看他們是防狼噴霧噴的太少了,剛才我一噴,他們就不說話了,只顧著喊疼。”
黃毛小青年立刻住了嘴,無比老實。
那疼痛他實在是不想經歷第三遍了。
在警察局做好筆錄之后,她想著經過這么多次的消極對待,家里的問題總該解決。
不然都沒法專心考試。
等天亮,徐麗桃就回了家。
徐母面對她依舊沒有好臉色。
徐麗桃笑了:“媽,有些話我想對您說很久了。您抽出三分鐘來聽聽,看我說的對不對。”
徐母攏著袖子翻了個白眼:“有屁快放!”
徐麗桃不以為意:“您也看到了,自從我整了容換了這一張臉,以后肯定前途無量。昨晚上你肯定看見了朋友圈轉發的電影截圖,看到那公主是我的時候,您是不是很得意。”
徐母哼了一聲,理不直氣不壯的。昨晚上確實有人發朋友圈,說這公主太好看了。
徐母興沖沖地在下面回復:“那是我閨女!”
不但沒迎來旁人羨慕的目光,還被人嘲諷。
都以為她有精神病,還有人說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電影上的公主那么高貴,那么好看。怎么可能是她那個又傻又丑的女兒。
徐母焦急地爭辯,想拿徐麗桃的相片證明自己說的是對的。
可是到用的時候卻發現自從徐麗桃整了容,自己就跟她吵起來,也沒給她拍一張照。
她只好徒勞的反復說那是她女兒,不信等女兒回來的時候就領著女兒讓他們看一看。
可是卻迎來更多嘲諷,都把她說的話當成笑話。
徐母氣得直翻白眼,心塞了一晚上,現在見到徐麗桃自然是沒個好臉色。
可是聽她這么說,又想到現在村里人沒見過整容后的徐麗桃,如果徐立桃不同意見別人,她就不能在那些人面前扳回一成了。
“你到底想說什么。”
徐麗桃好整以暇的笑笑:“媽,我覺得你這個說話的方式有必要改一改。你真惹惱了我,上大學我就改名字,和這個家徹底斷絕關系。等我大紅大紫,你一分錢的便宜都占不到。
若你想向媒體揭露我這不孝女的真面目,那也得有人信。不然就像昨晚上那樣,不管你說多少,別人都覺得你癡心妄想。”
徐母空前惱怒:“你敢?!”
“我怎么不敢?我是怕了你呢,還是怕被你們家踢出門去?亦或是怕你有多大勢力,一只手就能讓我在娛樂圈里翻不起風浪?我有什么不敢的,逼急了,我什么都敢做。如果你再不改變你說話的方式,就別怪我不念這母女之情。
反正你也不稀罕,這母女之情早就在你成年累月的辱罵之中消耗殆盡了。反之,如果你以后客客氣氣待我,把我捧成咱們家的祖宗,到時我說不定留戀家的溫暖,你想要多少錢就給你多少錢。文博想娶什么媳婦兒,想住什么房子,想開什么車,我都滿足。
或者等我聲名顯著,演藝事業與國家名聲牢牢掛鉤,到時說不定我能讓你見美國總統呢。”
徐母聽這一番話,驚訝的眼都瞪大了。
“還……還能見美國總統?”
“只要你讓我滿意,以后我受到什么待遇,你作為我母親,就能受到更高一層次的待遇。如果你不同意我說的話,整天吵嚷抱怨,看哪個都不順眼,罵我像罵自家狗一樣。那你只能紅著眼珠子抱著兒子過著窮日子,看我在電視上面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而你想要攀附卻被人打壓嘲笑。媽,您是聰明人,想必知道哪個選擇對你最好吧。”
徐母背著威脅的口吻氣到,站起來就罵:“小兔崽子,你這是跟誰說話呢!”
“唉……繼續,你再罵一句,我就拿著戶口本兒改名,順便從你們家戶口本遷出來!”
徐母氣得不輕,卻不敢再說了,一張臉又紅又青。
徐麗桃就笑著看著她。
良久,徐母坐下,訕笑道:“你這孩子,媽剛才說的都是氣話,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打是親罵是愛。媽那是為你好,如果你要是不高興,以后媽就不說了。”
徐麗桃鼓鼓掌:“媽,你這樣就對了。還有我奶奶,你要勸服她。想要為自己孫子要什么東西,我又不是不給,但你們要委婉一點,不然我聽到你們為了孫子把我當成貨物,還用親情壓我,我會很不開心的,我一不開心說不定就遷出戶口本兒了。”
“那……那是自然。你奶奶老了,現在她不敢不聽我的話。”
“這就好。媽,這是三千塊,你給弟弟買點好吃的。”
徐母驚喜的連忙接過,把錢拿到手里,眉頭一皺,嘀咕:“也不知道她手里還藏多少錢……”
忽然錢被徐麗桃一把搶過。
徐母怒氣沖沖瞪過去。
徐麗桃笑:“媽,我看您又忘了。以后我給您錢,不管你心里多不高興,多不愿意,有多少嘀咕,你面對我的時候都得高興,都得感謝。說不定我一高興會給你更多的錢,媽,以后咱們村里就您的笑臉能換錢,您現在想好對我的態度了嗎?”
說著把錢加了五張遞過去。
徐母擦擦手接過,頓時笑的跟朵花一樣:“哈哈,桃子真是孝順。”
徐麗桃也笑:“這就對了。”
又遞過去五張一百。
“媽,以后您就這樣對我。說不定哪天我就帶您去見美國總統。”
“唉唉。”徐母接過五百塊,笑的弧度更大了。
徐麗桃在家住了一天,徐母全程笑臉接待。
有次憋不住,說了一個白眼狼。
徐麗桃立刻拿了把大錘,把徐母房間的鎖砸碎,然后拿出了上午給徐母的錢。
冷笑著說:“既然您不愿意要這錢,我就給奶奶。”
徐母氣的心口疼,還不得不拉住徐麗桃的袖子:“我的姑奶奶唉,你冷靜點,媽錯了,媽改!媽以后再罵,媽就不是人!”
哭喪著一張臉求徐麗桃把錢還她。
不是沒有魚死網破的心,而是經過這幾次的對招,徐母知道徐麗桃沒有心,這個狼崽子就沒把他們徐家放在眼里,狠起來什么都敢做。
和她魚死網破,那不是瓷器和瓦罐對撞嗎?
她當然是瓷器,覺得不值當。
所以只好委曲求全。
徐麗桃終于大發慈悲,把錢還給徐母。
在家呆了一天,只要徐母臉色有變,徐麗桃就冷著臉斜她一眼,徐母被這一眼看的心里一咯噔,立馬改,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徐麗桃終于走了,徐母覺得天都清了,花都紅了。
徐麗桃在的時候,她委曲求全,過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
可見這笑臉迎人的錢也不好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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