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誠會喝酒,尤其是剛失去山山那些年他終日買醉,只是后來漸漸發(fā)現(xiàn)這并沒有什么用,喝酒的頻率也就少了。
但是因為字靈山山的出現(xiàn),他的心裂開了一條縫,所以他又開始喝酒,喝的是小二,不為別的只因為它勁大。
夏冬青看著祝誠桌上那被喝干的三瓶小二,有心想上前勸一勸,但被王小婭攔住了。
她說:“看他這樣子,一定是跟女朋友分手了,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肯定是勸不住的。”
夏冬青點點頭,而后問道:“那怎么辦?總不能讓他這么一直喝下去吧,咱們這里畢竟是便利店不是酒店。”
“關(guān)東煮,對,給他送一份關(guān)東煮過去。干喝容易醉,肚里有點食就好多了。”王小婭指著眼面前‘汩汩’作響關(guān)東煮說道。
“好。”夏冬青當即為祝誠打了一份關(guān)東煮,還是老樣子。
“先生,您的關(guān)東煮。”夏冬青很有禮貌與規(guī)范地,將關(guān)東煮送到祝誠桌上。
祝誠微微轉(zhuǎn)過頭看向夏冬青,渾身酒氣地說道:“我沒有點關(guān)東煮。”而后舉起小二繼續(xù)喝。
“不要錢,送的。”夏冬青心里也跟著說道“反正趙吏這個糊涂老板也查不出來。”
“嗯。”祝誠也沒說感謝,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夏冬青看著祝誠那副樣子本想說些什么,但是想起王小婭剛剛說的話,話到嘴邊終究還是咽了下去。
夏冬青雖然之前沒談過戀愛,但他知道感情這事外人是幫不上忙的,只有自己想通了才能過去,不然它就是一根刺。
這根刺扎進去,扎的很深,拔不出來了。
“酒不醉人啊——”祝誠看了看手中那空瓶的二鍋頭長嘆一聲,他的酒量經(jīng)過幾千年錘煉,哪是區(qū)區(qū)小二就能灌醉的。
也罷,也罷。
祝誠順手拿過一旁的關(guān)東煮吃了起來,他不是那不識趣的人,更何況人家還免費送到自己面前。
“這味道!這味道……”甫一咬下去,祝誠就被這美味給勾搭了,滿滿一份關(guān)東煮不到一分鐘時間就全被他消滅,連湯都喝的一滴不剩。
“冬青,你們家關(guān)東煮的味道可比以前好太多,是發(fā)明了什么獨家秘方?”祝誠問道。
說起這個夏冬青不免微微得意,他說道:“是我厚著臉皮向?qū)γ婷朗硶习逡模贸园伞Uf實話,自從吃過他們家做的東西,我終于明白了味同嚼蠟這個詞是什么意思,吃其他東西根本沒味道。”
會所老板很熱情,不止一次給夏冬青送吃的來,還讓夏冬青品嘗過后能給點意見。
哪有什么意見,這都已經(jīng)把東西做到極致了,夏冬青每次吃完感覺舌頭都打卷了。
“對對對。”王小婭為了秀一秀存在感,連連點頭。她吃過這關(guān)東煮之后,吃其他東西也都沒什么味道。
“美食會所?”祝誠往門外看去,正見到對面有一間門面裝飾古色的會所,招牌上寫著‘五樓’二字。
“哦。”祝誠心下了然,而后向夏冬青與王小婭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他沒去五樓而是回到了冥界。
于祝誠而言,美味可嘗,卻不需餐。他即便不吃不喝也不會被餓死了。
第二日晚。
祝誠正摟著山山在泰山看落日,卻聽到了趙吏傳來的緊急呼救“尊上救命啊,師傅被……不對,冬青被妖怪抓走了。”
“知道了。”祝誠說完便掐斷了與趙吏的通話,繼續(xù)摟著山山看景。
這是最美的時刻,在這時候即便是天塌下來祝誠也不會去管。
夏冬青被妖怪抓走了,而妖怪老巢就在444號便利店斜對面的五樓當中。
趙吏很著急,因為夏冬青出了問題他也小命不保。
王小婭不知道她心里著不著急,但是她表現(xiàn)的很著急,因為夏冬青是她男朋友。
“嘭嘭嘭……”趙吏帶著槍,帶著王小婭敲響了五樓會所的門。
“你們找誰?”有一位高挑美麗的女服務(wù)員開門問道。
“我要找你們老板。”王小婭說道。
“請問你們有也邀請函嗎?”會所不對外營業(yè),只請有邀請函的人進店品嘗美食。
“給我躲開。”性命攸關(guān),趙吏今天對美女可就沒往常那么溫柔了。他一把推開了女服務(wù)員,而后帶著王小婭強行闖進了會所。
“哎哎哎!”女服務(wù)員自然拼命阻止他們這種蠻橫的行為,但是男人蠻橫起來,這個程度你完全想象不到。
‘啪’趙吏一個手刀,直接將美女服務(wù)員砍暈,而后跟王小婭使了個眼色。
王小婭點點頭,悄咪咪地進了一個小包間先躲了起來。
“有人嗎?來客人了!”趙吏忽地在前廳大喊大叫起來。
“什么人?”不多時便有一個長相丑陋的小矮子走了出來,一張臉陰沉沉的顯得極其不高興。
他方才正在準備享受美味——夏冬青那雙陰陽眼,卻不想被趙吏打擾了興致,要不是察覺到趙吏不是凡人早就一掌拍死他了。
“呵呵,久違了五公子。”這還沒打呢,趙吏就向抓走夏冬青的妖怪跪下了,一副討好模樣。
“你認識我,你是?”五公子皺眉,有些想不起來面前跪著這人是誰。
“五公子,我們見過。”趙吏撩開他那非主流的頭發(fā),露出全部面容來。
“哦,趙吏。”五公子認出了趙吏。
“是我,是我。”趙吏笑著應(yīng)道,而后順勢站了起來。
“哎,我們上回見面是什么時候?”五公子來在了座位坐下,就那坐下去的姿勢,尊貴之氣、霸道之氣盡顯。
“五胡亂華。”趙吏回答,那是一個黑暗的時代。
“那得一千多年了,”五公子笑道:“那會兒你還是個人。”
“那會兒你吃了很多的人。”
“唉,兩腳羊罷了。也不光都是我吃的,他們也有人吃人的時候。”
“都是你蠱惑的吧。”
“呵呵,”五公子笑了笑并不否認,而后說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吃人了。他們現(xiàn)在什么都吃,身體里全是毒素,惡心。我現(xiàn)在有了一個新玩法,讓他們自己吃自己。”
“可是你吃他們的靈魂。”趙吏面色陰沉地說道,每一個靈魂都在生死簿上造過冊,靈魂擺渡人要是交上去的靈魂跟生死簿上對不上號,是會受到懲罰的。
“對,我現(xiàn)在就吃這個。他們也只有靈魂才是干凈的。”五公子對此供認不諱,甚至沒有半分負罪感。
這并沒有什么問題,因為物種不同。五公子雖然看著是人,卻十足十是個妖怪。
人能吃動物,動物自然也能吃人,只是平常時候幾乎都是人吃動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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