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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錦鯉 第33話 一箭雙雕計(jì)

作者/葉辭雪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你別著急,先聽我說。”

    天歌擺了擺手,示意徐芮稍安勿躁。

    “男香推行之初,只將所有的籌碼都壓在翟家父女身上,還是不夠穩(wěn)妥。若是整個脂粉行業(yè)反對,那么就算是官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么最后只怕也會事倍功半。”

    天歌很了解群體效應(yīng)。

    要想讓男香成功推行下去,需要脂粉行業(yè)齊心協(xié)力,再加上官府的讓步,才能一舉成功。

    男香推行不是徐記的生意擴(kuò)張,因?yàn)橛绊懥h(yuǎn)遠(yuǎn)不夠。

    她要的,是在脂粉業(yè)展開一次徹底的變革,掃除世俗對于男香的排斥,卸去他人對男香的偏見。

    但徐芮還是覺得天歌將方子送人的法子不妥。

    “且不說香方是不傳之秘——當(dāng)然,這方子是你的東西,怎么處理輪不到我來置喙,不管你將它給徐記用,還是給其他脂粉行,這都是你的自由。我想說的是,你怎么能確定,那些人就愿意接受你的方子,愿意跟我們一道推行男香?”

    無商不奸,尤其是杭州府這些在脂粉業(yè)中浸淫多年的老油條。

    三大脂粉世家,本就有自家招牌的脂粉,就算是沒有這男香的方子,也不會影響或是撼動他們在杭州府脂粉業(yè)的地位。

    所以在徐芮看來,就算天歌送上了自己的香方,對于那些人而言,這種東西到底會錦上添花,還是會招來禍端,那些人定會先好生考量。

    最大的可能性,是這些人由此知道她們所求,然后更端著架子,反而不愿意在男香的推行上出力。

    “所以這方子,定然不能我們主動送上門的。”

    天歌笑了笑,向周圍掃了一眼,待確定沒有什么別的動靜之后,這才斂了神色,問徐芮道:

    “你覺得,如今的徐記比及其他兩大脂粉世家如何?”

    “什么意思?”

    “想聽聽看,你如何看待徐記在脂粉業(yè)的地位。”

    看天歌的樣子不似玩笑,徐芮也認(rèn)真起來。

    “外人都說如今杭州府的脂粉行是我徐記和蘇記、朱記兩家三足鼎立,但若是仔細(xì)算起影響力來,其實(shí)還是蘇記和朱記更勝一籌,尤其是朱記。不是我妄自菲薄,而是朱記的脂粉典雅華貴,雖然走的是正統(tǒng)路子,但多年來打下的招牌,卻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超越的。”

    徐芮對于徐記如今的境況看得很清楚,并沒有一味的盲目自信。

    “但是徐記也不是一無是處,徐記最大的優(yōu)勢在于創(chuàng)新,敢于接觸和推出新事物,尤其是每一季推出新品,能讓徐記在各家中保持絕對的活力。”

    “不是我夸海口,未來的脂粉行業(yè),故步自封定會被淘汰,只有像我徐記一樣,不斷挑戰(zhàn)別人也挑戰(zhàn)自己,革新脂粉,才會真正成為行業(yè)之首。”

    看著徐芮面上熠熠的神采和毫不遮掩的野心,天歌好似看到了當(dāng)年那個百折不撓的少女。

    “那如果徐記內(nèi)里生亂了呢?”

    天歌解釋道,“我是說,如果徐記有別家的人,或是有人故意打壓徐記,想要對徐記出手,怎么辦?”

    一聲“哐啷”傳來,徐芮一不小心打翻了手邊的茶盞。

    天歌的目光落在她的手邊,將手邊放著的用來包花的素帕遞給徐芮。

    “看來徐記已經(jīng)出問題了。”

    沒有絲毫的避諱,天歌再次開口,讓徐芮的腦中轟隆一聲。

    “你到底是誰?”將桌上的水擦去,徐芮抬頭,面色中多了幾分冷清。

    天歌笑了笑。

    “你覺得我是誰,就是誰。先前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來徐記,是為了做一個尋常的花師,做做脂粉,可能的話,再伸手幫扶徐記一把。說起來,如今我與徐記也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不會跟自己過不去。”

    徐芮沒有說話,一雙眼睛就那般看著天歌,好似要看穿她,要知道她說的那些話的真假。

    天歌對徐芮的審視毫不避諱,“你可還記得那日秋云告訴你的,我與她在徐記總鋪相識的事情?”

    徐芮自然記得。

    那天,她邀請?zhí)旄璩蔀樾煊浀幕◣煛?br />
    消息傳出之后,翟秋云第二天便找了上她,提說起自己和天歌相識的事情。

    也正是在那時候,徐芮才知道天歌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百花閣徐記的交流會上,也才知道天歌和秋云早先就認(rèn)識。

    “當(dāng)時那掌柜說我不知商道與香道的區(qū)別,秋云和路人無法分辨對錯,可是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的話并沒有錯。”

    聽著天歌娓娓道來,徐芮依然沒有開口,但面色已然凝重。

    當(dāng)初秋云提到這件事情后,她曾讓人去總鋪里去看過情況,可是那個時候,春季滯銷的香脂已經(jīng)不再售賣,香料區(qū)也將各種香料全部擺放了出來。

    翟秋云自然不會說謊,所以出問題的定然是徐記的鋪?zhàn)印?br />
    可等她后來再去問的時候,卻聽那掌柜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那伙計(jì)頭上。

    而且那日之后,伙計(jì)便被辭退,店里也重新按照原有的規(guī)劃來布置。

    徐芮之后又派人在店里盯了好幾次,卻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類似的破綻,好似所有的情況都是偶然和巧合。

    這件事情并不簡單,可是總鋪的掌柜是徐記多年的老人,就算是徐芮也不能隨隨便便懷疑或是找人換掉他。

    “既然不能直接出擊,那就引蛇出洞好了。”天歌笑道。

    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在自己制香的別院里見到過“偶爾”經(jīng)過的人。

    “男香推行需要那些人,徐記也需要拔除一部分內(nèi)奸,一箭雙雕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聽著天歌的這番話,徐芮終于知道,眼前的少年所說的將方子送人是什么意思。

    那日在百花閣交流會上,劉老板咄咄逼人的畫面再次出現(xiàn)在眼前,徐芮深吸了一口氣。

    “這次,算我徐記承了你的情。”

    天歌笑了笑。

    若是為了人情,她才不會費(fèi)心費(fèi)力為徐記辦事。

    ……

    ……

    兩日之后,一條消息在杭州府各大脂粉行中不脛而走,就連茶樓酒肆當(dāng)中,也開始議論這件事情。

    “據(jù)說今年徐記將會推出五種新脂粉,而且跟以往的脂粉截然不同,不管是選材還是香料的氣息,都比以往的脂粉香料好很多。”

    “我知道我知道!說是徐記新請的那位姓林的花師所研制,鴻福客棧里如今點(diǎn)著的熏香叫什么紫氣來的,就是他所制,還別說,那香當(dāng)真跟以往的東西都不一樣!”

    “這樣說來,那姓林的還真有幾分能耐?”

    “哪止如此,徐記今秋原本準(zhǔn)備了三種脂膏新品,專供女子用。可是這姓林的一來,便研制出了五種女用脂粉,甚至還有五種男香,據(jù)說徐家大小姐見了之后,當(dāng)即決定用這些東西取代徐記原本的三種脂膏!”

    “不對吧……”

    忽然有人探進(jìn)腦袋,狐疑道,“脂粉行業(yè)哪個不知道,自打前朝一來,男香就是被禁了的東西,徐記不要命了,敢跟皇帝陛下對著干?”

    原先說話的人嗤一聲,“《大周律》中哪條寫的是禁男香的?”

    這話一出,便將先前插話的人問的一噎。

    那些人又繼續(xù)說起來。

    “而且,據(jù)我所知,翟府尹的母親和千金先前病了,都是那姓林的妙手回春,這樣一來,只怕府尹衙門都不會阻著杭州府男香的推行。若是徐記這次的香粉賣得好,那可就真的是大賺了!”

    聽著那些人說的越來越起勁,先前插話的人不由左右探勘一番,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步履匆匆的他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他走后不久,那兩個先前聊得起勁兒的人,忽然停住話茬,朝他的背影望去。

    ……

    ……

    鴻福客棧。

    一名穿著長衫體格微胖的中年男子踏門而入,里面的伙計(jì)當(dāng)即迎了上來,“客官打尖兒還是住店?”

    “上兩個菜一壺茶就行。”

    男子隨便應(yīng)付一句,然后在店內(nèi)巡視一番,最后將目光鎖定在屋子正中一處擺放著花木的架臺上。

    看著男子朝屋子正中走去,伙計(jì)好心提醒:

    “客官,如今天氣轉(zhuǎn)熱,正中不好透風(fēng),這邊靠窗的地方?jīng)]人,最是通透舒爽。”

    男子揮了揮手,示意伙計(jì)不用管自己,“沒事沒事,你忙你的去,我不怕熱。”

    伙計(jì)嘴上沒說,心里卻是感慨頭一次見到不怕熱的胖子。

    此刻客棧中的人并不多,所以菜上的很快。

    等伙計(jì)端著盤子上來的時候,先前那胖子正盯著花木架臺的一處多寶閣仔細(xì)查看。

    “客官,菜來了!請慢用!”

    伙計(jì)吆喝著,卻對胖子的行為一點(diǎn)也不奇怪,顯然已經(jīng)司空見慣。

    那胖子對著伙計(jì)招了招手,“來來,你來,你們這香爐里燃的香是何處買的?倒是端得好聞。”

    伙計(jì)聞聲,隨口解釋道,“客官有所不知,這香尋常鋪?zhàn)永锸琴I不到的。這是我們店里的客人專門送給掌柜的。不知您是否知道,如今徐記脂粉鋪?zhàn)永镎埩宋荒谢◣煟褪悄俏涣止铀徒o我家老板的!”

    嘴上這么說,伙計(jì)心中卻暗暗感慨:

    看來那林公子說的不錯,這紫氣來的香還真有攬客的效用,如今不少客人上門來,都是圍著這香轉(zhuǎn)悠,若不是自己整天聞著卻沒事,他差點(diǎn)要以為林公子在香里加了什么攝魂的東西了。

    “那小哥,你們店里這香可還有多出來的?我聞著倒是不錯,不知能否勻一點(diǎn)給在下……”

    說著,那胖子從懷中取出一塊碎銀,放在伙計(jì)手中。

    伙計(jì)笑著推開,“客官這就找錯人了,香料可都在咱們掌柜手中,既然是送給他的,自然不容我們這些伙計(jì)動,就算是允許,我們哪里敢自己私藏啊?”

    話雖這么說,那伙計(jì)卻是瞧著胖子手中的碎銀,眼睛一直沒有移開。

    胖子一看便知他的意思,當(dāng)即從懷中拿出一塊小元寶,“先前那是飯前,這十兩銀子是給小哥的賞錢,只盼小哥能將鋪?zhàn)永锓傧銥⒊鰜淼氖掌饋恚米屧谙乱惨娨娛烂妗!?br />
    伙計(jì)的態(tài)度頓時變了,左右看一眼,見無人關(guān)注之后,這才接過銀子,然后小心的從懷中摸出一小塊紙包,不經(jīng)意塞在胖子手中。

    “客官來的是時候,今兒個我添香的時候,剛給自己留了些,不過客官既然如此喜歡,那我也只好割愛,成全您了。只是這件事,千萬莫讓我們掌柜的知道。”

    胖子笑得將臉擠成一團(tuán),“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嘴上雖是如此,可是心中卻將伙計(jì)的貪心罵了個十遍百遍。

    見胖子接了紙包當(dāng)即從店里離開,伙計(jì)好心提醒,“客官,您的菜!”

    “爺還有事,下次再來你家店里吃!”

    說完這話,胖子已經(jīng)從店里走的沒了影子。

    看著桌上動都沒動的兩盤菜,伙計(jì)將東西送到了后院的石桌上。

    “老板,這是方才那客人點(diǎn)的菜,錢付了,但菜沒有動過,您看這是……”

    “既然付了錢卻沒動,那你正好留著,晚上帶回去給你娘吃,她估計(jì)也好些時候沒吃過肉了。”方老板擺了擺手。

    伙計(jì)聞言,頓時感激涕零。

    方老板的對面,坐著喝茶的少年看向伙計(jì),“那紙包又有人要走了?”

    說起這話,伙計(jì)的興致更高。

    “還真別說!林公子您簡直是神了!那些人果然是沖著您的香料來的,不過我都按照您先前說的,給了紙包,卻要了高價。”

    說著,伙計(jì)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在鴻福客棧做工以來,老板為人方正會關(guān)照伙計(jì),所以他從來不會去干這種事情,如今卻當(dāng)著老板的面這樣做,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林公子,這是今天那人給的十兩銀子。”伙計(jì)從懷中拿出那塊小元寶,遞給天歌。

    卻見天歌搖了搖頭,“先前的錢都給了方老板,今日的你就自己留著吧,就當(dāng)我隨方老板給你添個彩頭,晚上回家給家中老娘做頓好的。”

    伙計(jì)歡天喜地感謝再三,最終端著盤子離去。

    對面的方老板卻有些賭氣,“林公子,先前說好的,這香是你專門送給我的,好容易生意見了起色,來的客人多了,如今若是被其他鋪?zhàn)油盗巳ィ指覔屔饪稍趺词呛茫俊?br />
    天歌見狀不由揶揄,伸著鼻子嗅了嗅。

    “先前方老板可是說過,南朝遺夢的香也不用的,如今不也用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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