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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錦鯉 第66話 未辱師門

作者/葉辭雪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5月5日修】

    看著抱著脖子跳腳哀嚎,最后干脆蹲下身子的王屠戶,天歌摸了摸下巴,“可能是摸到痛處了吧。”

    林神醫聞言嗨了一聲,“我當怎么回事呢。”

    說著他招呼旁邊站著的幾個衙役道,“來來來,架起來架起來,受不了這小痛怎么治大病。”

    府尹衙門里的衙役們各個人精一樣,早知道林神醫在翟高卓心中的地位,是以二話不說,便湊上前去將那王屠戶給架起來,重新按在了椅子上。

    而且這下不是只將他兩只胳膊按住,甚至還專門有兩個人將他的腿和腳也死死的按住。

    看著林神醫一臉滿意的笑容,天歌算是知道自家師父為什么要讓自己來練手了。

    敢情老頭這是看王屠戶不順眼,否則哪里有給人看病反將病人這般困住的?

    若是那些犯了瘋病的如此,倒是可以諒解,但王屠戶這瘋勁兒已經過去,如今不過是被她假意按到了傷處的自然反應,根本無需如此。

    把握到了林神醫的態度,天歌這下心里就有數了。

    她伸出手指,又上前在方才那傷處按了按,聽了兩聲殺豬般的嚎叫,然后若有所思道,“師父,您可在此處摸到了什么東西?”

    林神醫一愣,連忙湊上前來,根據天歌所指,在王屠戶的脖子上也按了按。

    在此起彼伏的嚎叫聲中,林神醫還真摸到了一樣東西。

    “有點硬?”說著,他皺了皺眉,又按了兩下,“好像不是骨頭。咦,我剛才怎么沒有注意到呢,真是奇怪。”

    天歌退后兩步,帶著些許疑惑與好學的神色,看著林神醫探索未知,放在鼻下唇邊的手則輕輕擋去唇角的笑意。

    刺骨針入穴,除了生生受上一年半載,等那骨針消解自愈的法子之外,還有一種簡單的辦法,那就是通過按壓旁側的穴位,通過刺激讓入穴之針游走顯現出來,但這種疼痛,不亞于發病時的疼痛。

    方才天歌在王屠戶的脖頸旁側按壓,便是以穴催針。但是這針她又不能直接按穴催出,畢竟有了先前翟老夫人的事情,如今她不能再奪了林神醫的風頭,更不能讓人認為王屠戶這般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所以方才她催針,只催了一部分,只要林神醫能摸到東西,那么她相信掛著“神醫”兩個字,自己這便宜師父解決起來還是游刃有余的。

    果然,摸索間,林神醫手下的觸感越發明顯,他最終肯定,王屠戶的脖子里定然有什么東西。

    聽到林神醫的結論,天歌一臉勤學好問,“刺了東西?可是此人皮膚外層沒有任何的傷口,更沒有任何痕跡,有什么東西能刺進去但卻一點都看不出來呢?”

    望著自家徒弟求知若渴的模樣,林神醫捋了捋胡子,仙風道骨悠然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沒見過,卻不代表這種東西不存在。待為師為他開刀,取出這東西來,讓你好好長長見識。”

    天歌在心底默默翻了個白眼。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他也不知道么?

    不過說起動刀,天歌不由問道,“師父,人之頸項牽涉頭顱,尤其是頸間脈絡錯雜,動刀會不會……”

    這話一出,就連旁邊的白須老頭和翟高卓也忍不住了。

    白須老頭連忙上前擺著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啊,林大夫,老夫行醫多年,從來沒見頸間動刀卻還能活下來的,您千萬慎重啊!”

    翟高卓聞言,也不由出聲阻撓,“林神醫,我帶此人來見您,不過是想看看能不能對案情有什么幫助,或是可以幫著治好了病癥也是可以,并不是非要您診治。如今證明非是這老大夫之過,已然可以斷案。此時不牽涉您,可千萬不能冒險啊!況且左不過是疼痛,又要不了他的姓命,忍一時也就罷了,萬萬不值您如此勞累!”

    誰曾想,這話不說還好,一聽兩人這般阻撓,林神醫當即火氣上頭,唬著一張臉道:“你們這是瞧不起我的醫術,更瞧不起我的刀法!今兒個我就讓你們好好瞧瞧,我這神醫之名到底是如何來的!”

    說著,他沖旁邊的林一喊道,“去屋里將我的刀具拿來!”

    翟高卓和那白須老頭皆是一臉焦急。

    就連那四個按著王屠戶的衙役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否則根本控住不住額上豆汗大滴不停反抗的王屠戶。

    倒是天歌一臉淡然,不止如此,她還湊上前去,在王屠戶的脖子上又按了幾處位置,虛心誠懇地向林神醫請教。

    “師父,您若是下刀要從哪里下?這里?這里?還是這里?”

    這般一點也不懷疑自己,甚至敏而好學的徒弟,林神醫差點要感動哭了。

    看看,自己果然沒有白收這個徒弟!在別人都不相信他的時候,只有自家徒兒相信自己!

    林神醫決定好好給自家徒弟現場教學,“看到沒?不是你方才指的那幾個位置,是這里!”

    說著,他伸手在正確的位置輕輕一按。

    這一按可了不得了,林神醫差點驚呼出聲。

    “快快快!趕緊拿我的刀來!”

    他摸到了!脖頸上刺著的拿東西越摸越明顯了!

    按奈不住自己的激動,林神醫力排眾議,從林一拿出來的小匣中接連取出好幾把大小不一的刀,比劃一番之后又放下,最終拿出一柄食指寬的小刀,在燭火上烤過一陣,又將上面的熏灰擦去之后,提著刀穩穩的向那隱隱凸起的地方劃去。

    在場諸人皆是屏氣凝神,唯有天歌在旁唇角帶笑。

    然而眾人此刻注意力都放在林神醫刀下,并沒有人注意到她的一臉淡然。

    林神醫的刀看起來不大,但卻鋒利非常。

    當他穩穩的切開一個小小的十字之時,刀尖上已經全部沁滿了血。流出的血液順著王屠戶的脖頸緩緩下淌,滴落在按著他腿腳的衙役胳膊上。

    看著眼前的鮮紅,王屠戶滿目駭然,尤其是那似螞蟻攀爬的血液沿著脖頸滾動,酥癢黏膩之感讓他覺得自己離死亡越來越近。

    從未有過的驚惶爬上心頭,但他卻不敢移動分毫,只怕那放在他脖頸的刀,那讓他聽見入肉之聲的利器,會一不小心刺穿他的脖子,讓他轉眼喪命。

    一片沉寂之中,林神醫絲毫不慌亂的將刀放在一旁鋪著白布的托盤上,然后接過天歌遞來的白巾,盡可能將流淌在傷口邊緣遮擋視線的血痕擦除。

    源源不斷的鮮紅涌現而出,旁邊眾人眉頭緊蹙,大氣不敢喘一聲,望著林神醫在擦掉血跡的一瞬,伸手在那十字切口的中間用夾子取出一根針一般的東西。

    望著那長有半指的裹著血跡的東西,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怪道這王屠戶此般撕心裂肺,他的脖頸里竟然被刺了這樣一樣駭人的物事!

    將那東西放在托盤上的匕首邊,林神醫的眉頭卻沒有舒展開來。

    他伸出手,正待吩咐旁邊林一備針,這才見到方才遞白巾的方向有人遞過一尾穿著白線的針來。

    林神醫不由抬頭,卻瞧見自己的徒弟。

    “已經在火上烤過也擦拭過了。”天歌道。

    林神醫難得一笑,然后再次埋頭,小心翼翼的在王屠戶頸上縫起來。

    若說先前在頸上開刀,眾人還能忍住懼意看下去,那此刻這般在人身上穿針引線,就讓所有人都移開了目光,不忍再看。

    而先前滿目驚駭的王屠戶,此刻已經疼暈了過去,全憑天歌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的腦袋,才沒讓那傷口因為他突然垂下的腦袋而撕裂開來。

    望著林神醫手下自如地飛針走線,天歌心頭涌上一片敬意。

    先前對于林回春的醫術,她其實并不當回事,可是眼下真切的見他動刀之后,她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師父有多厲害。

    盡管先前因為她的手腳,刺骨針已經微微鼓出,可骨針位置微妙,若是稍有偏差,王屠戶將不死也癱。

    看著林神醫縫好最后一針,開始為王屠戶的傷口敷藥包扎,眾人這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終于結束了!

    吩咐人在門板上鋸出一個臉大的洞,將王屠戶臉朝洞趴放在木板上綁好之后,林神醫晃了晃他的身子,生怕他一個轉身害得脖頸上的傷口撕裂,從而前功盡棄。

    好在王屠戶身子寬大偏胖,所以繩子捆下去整個人穩穩當當,一點也動不了。

    “成了,尋幾個凳子來將木板給固定好,這些日子就放在堂屋里,我好隨時看查他的傷情。之后喂飯就從那木板底下,借著洞里露出來的臉喂飯,至少餓不死。”

    安排好這一切,林神醫心滿意足地拍拍手。

    周圍的眾人擦掉額上冷汗之后,對視一眼,這才將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我看看這是什么東西。”

    開刀縫合完成之后的林神醫絲毫不覺疲憊,走到旁邊捧著托盤的衙役面前,從上拈下來那根來自王屠戶脖頸的東西,又尋了塊白巾仔細擦了擦,他這才看清自己手上所拿到底是何物。

    “骨頭?”

    就在他疑惑間,旁邊已經有人湊上前來,望著那發白的東西疑惑出聲。

    林神醫轉頭,正瞧見今天表現的很是勇敢,很是讓自己滿意的徒弟。

    他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看起來像是多生的骨頭,卻又不像是骨頭。哪有骨頭長得這么細長勻稱而光滑的?”

    林神醫盯著自己手中捏著的東西,面色凝重。

    這種東西,說是骨頭,不如若是骨針更為貼切。

    他曾四方游歷,在不少蠻夷之地都曾見過那些人用獸骨磨成的,用來縫紉獸皮做成衣物的骨針,樣子皆是眼前這般白滑細膩的樣子。

    但是能將骨頭磨成這般跟繡花針一樣纖細的,他還是頭一回見。

    若說是什么偶然或是巧合,他一點也不相信。

    “那這東西是什么?那屠戶的脖子里又怎么會出現這樣奇怪的東西來?”天歌摸著下巴一臉不解,準備聽聽看林神醫有何見解。

    然而林神醫想了想,卻將那東西用白巾包裹起來,不再讓天歌以及湊上來的翟高卓和白須老者的人查看。

    不管這東西是什么,總之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些年來游歷得來的經驗告訴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小孩子不要好奇心太重。”唬著臉將湊上來的天歌拍開,林神醫語帶不滿。

    誰曾想他這般好心之言卻被自家徒弟取笑。

    “原來師父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好吧,那就等您研究出來再跟我們說好了。”說著,天歌帶著幾分無奈和幸災樂禍攤了攤手。

    林神醫氣得唬她一眼,卻沒有再說旁的話。

    有了這一出,翟高卓和白須老者也不好意思再上前,只得咳了兩聲之后往旁邊不知什么地方望去,躲閃起眼神來。

    倒是林神醫一臉渾然不覺的沒事人模樣,朝著翟高卓拱了拱手,“翟大人,此人病癥奇特,若是我方才不仔細留神,只怕也會看走眼。所以這件案子,仁心堂老大夫原有的診治法子倒也情有可原,并非是有心誆騙病患或是庸醫害人,還望您明鑒。”

    翟高卓一聽這話,才想起來今日這般興師動眾,是為了斷案。

    如今既然有了論斷,那么一切都好說了。

    說著,他雙手負于身后,望向一臉感激看向林神醫的老大夫,道:“既如此,此案已經明了,事情與老大夫無關,容后本官差人送您回仁心堂還您清白。至于那王屠戶,大鬧仁心堂,故意生事,等林神醫治好他之后,本官再對他進行論處。”

    此話一出,激動得那老大夫老淚縱橫,直呼翟高卓青天大老爺。

    如此一番官民同心的客氣攙扶之后,待眾人離開,林神醫的院子終于重新恢復了平靜。

    “師父妙手回春,徒兒真是敬佩不已!”天歌半是真心半是恭維地吹著彩虹屁,“我曾在一些醫典中見到過神醫華佗的開刀縫合之說,本當那不過虛言,如今一瞧,才知道傳言不假。”

    林神醫聞言,嗤聲道,“當年華佗要給曹阿瞞開顱治頭痛,偏生這阿瞞小子只不當真,甚至借機處死華佗。一代梟雄亦有愚昧之時,當世凡俗之人,又哪里會信這等法子?”

    說到這里,他又嘆了口氣,誠懇道,“不過若是仔細論說起來,今日也是老夫運氣好。不知怎的,先前那異物還不甚明顯,到后來竟是越來越鼓出,若非如此,今日這刀我也不敢輕易下去啊!”

    天歌笑了笑,“不管怎么說,這樁病總算了了。”

    林神醫聞言點了點頭,看到自己衣服上和手上的血痕,遂揮了揮手,“我這一身得趕緊去換洗一番,今日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明兒個再來吧。”

    天歌行了一禮,“弟子告退。”

    誰曾想,沒走幾步,卻聽身后的林神醫又喊住了她。

    “師父還有何吩咐?”天歌問道。

    “沒什么吩咐,你今兒的表現,未辱師門!很不錯!”夕陽里,衣衫帶血的林神醫一臉慈和,笑得有些自得。

    天歌也不由綻出笑顏。

    從林神醫的院中出來,天歌臉上的笑意還未散去,便被門口出現的一人攔住。

    “林公子,翟大人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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