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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錦鯉 第82話 懲罰與邀請

作者/葉辭雪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章節數字標錯,應為【第81話懲罰與邀請】——

    【5月20日修,愛你們??】

    徐陵沒有想到天歌會有此一問,頓時赧著臉道:“你說的那兩件事大伯既然有所定奪,那肯定不會是一時腦熱。而且他是家主,不管是決定研制男香還是送香方,肯定都有自己的考量在,這些我管不到,也沒興致管。但是用香方害人,卻是傷天害理,我聽到了自然不能不理。”

    話到最后,徐陵難得撿回了幾分氣勢。

    這回答有些出乎天歌的意料。

    畢竟先前聞說了徐三爺事事將兒子當做徐記未來家主培養的事情,她原以為徐陵受三爺影響,也早已將自己當做徐記以后的掌家人。

    可是如今這番話,卻讓天歌覺得,徐陵跟他爹好似并不相同。

    旁邊的徐芮適時插入一句:“阿陵沒那么多心思。”

    “怪不得你爹對這小子不錯。”天歌頓時了然,對徐陵態度也稍有好轉。

    她拱拱手,沖徐陵揶揄一笑道,“徐公子,方才形勢所迫,怕你沖動壞事,是以唐突了些,望你莫怪。只是下次可千萬莫要再爬人窗戶了。”

    徐陵臉一紅,卻一掃先前的拘謹,重新將那紈绔模樣撿了回來,“本公子若不是怕朱家那老仆騙你,才不會想著來這樓外樓呢!”

    “原來徐公子在盯我梢跟蹤我啊。”天歌恍然道。

    “誰盯梢你了!”徐陵背過身去,“那是因為你今日沒去百花閣,我如今作為監工,定然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望著眼前的別扭弟弟,徐芮適時翻譯解讀,“怕是想尋你拜師。”

    徐陵聞言,耳根又紅了幾分,卻出奇的沒有反駁,而是側著身子小心觀察天歌的反應,誰曾想卻正對上了天歌候著的目光。

    “我……我就……”徐陵先開始還有些忐忑,最后卻是將心一橫,又猛得一聲,撲通跪在了天歌面前,“請林花師收我為徒!”

    這一次天歌避之不及,驚嚇之余生生受了徐陵這一跪。

    無語望天之后,天歌錯開身子道:“徐少爺,徒弟不是隨便收的。”

    “那請林花師不隨便地收我為徒!”

    “……”

    天歌實在不知該怎么跟這人說話,不由眼神求助旁邊的徐芮。

    誰曾想徐芮卻背過臉去,一臉我不認識這個小子,這事跟我沒關系的神色。

    天歌無奈,只好略一思索。

    “收徒且慢談,眼下先有一件事交代給你,若辦得好了,再論這些不遲。”

    徐陵眼睛一亮,“什么事!”

    ……

    ……

    蘇宅。

    三房少爺蘇子實一把抹去額上豆大的汗珠,抬頭望了望刺目的日頭,往旁邊小心避讓了些許,但卻依舊耐不住午后的烈日灼燒。

    他被人從鋪子里請來府里,已經快一個時辰了。

    如今站在書房外等候這么久,心里已經越來越焦躁畏懼。

    當初為了跟長房大伯攀扯上關系,他專程丟下了性格怯懦的爹娘,從城外莊子上回到城里接管三房的鋪子,有事沒事就來本家宅子里轉悠混臉熟。

    那時候長房和二房的大伯二伯顧及人言,不好將他直接趕出去,但府里的仆役隨從們卻慣會看人下菜,是以從沒給他過好臉色。

    即使如此,他依舊我行我素厚著一張臉皮,哪怕后來掃院子的仆役專門拿著掃把清掃他站著的地方,將他滿院子趕著走,他依舊能巋然不動。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于憑借自己的努力,獻給大伯兩款新香,使得長房不由高看了自己一眼,仆從們見到他再來之后,也變得無比熱絡,端茶倒水問候不停。

    他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也越發盼著來長房露露臉。

    但這種感覺,卻在沒多久之后,化作畏懼與惶恐。

    那次是長房大伯,也就是如今蘇記的家主著人請他來此,也是在眼前這間書房,語帶嚴厲的逼問他香方到底所從何來,嚇得他差點失色驚逃。

    好在后來他拼死咬牙,頂住了來自大伯的逼問,讓大伯相信那香方當真是自己搗鼓研究出來的,可是這間書房,卻成為他噩夢般的存在。

    有好幾次,午夜夢回,他都大汗淋漓,無一不是夢見那天的嚴厲逼問。

    所幸,一切都不過大夢一場。

    可是這蘇府,他卻是越來越怕,越來越不敢踏入。

    哪怕是仆役們的吹捧,也無法化解他的那種畏懼。

    可是今日,他卻不能不來。

    因為傳他來的人,是蘇記的家主,也是他的大伯,是他最怕見到卻也能一言決定自己命運的那個人。

    踏入院門的那刻,蘇子實的心便懸了起來,直到此刻,快一個時辰過去,不僅沒有緩解,反而越來越高,越來越顫。

    烈日炎炎,就在屋外的蘇子實覺得自己將要被曬化,眼前已經有些發黑的時候,屋里終于傳來一道喜怒不辨的聲音。

    “進來吧。”

    蘇子實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顧不得儀容,他直接用袖子擦了擦臉上額角的汗水,抬腳上前伸手推門。

    一陣涼意陡然襲來,讓蘇子實打了個冷顫。

    書房內安置著厚厚的冰壁,卻有些涼的過頭。

    “大伯。”

    蘇子實怯怯低頭行禮,跟先前在樓外樓與朱大老爺朱成益斗嘴時候的意氣風發截然不同。

    “小樓春的事情,你可知道了?”蘇明河語氣平和,似是隨口詢問。

    “知……知道了。”

    蘇子實沒有想到蘇明河問的是這件事,但比起香方的事情來說,小樓春爛臉的事情更迫在眉睫,尤其是他這個獻方人,比旁人更為著急心慌。

    “先前你在制方的時候,可曾留意過這種情況?”蘇明河隨手翻開桌上的一本賬冊。

    “并沒有出現……”

    蘇子實的聲氣有些弱,慣性抬手去擦額頭的汗水,卻只摸到一片冰涼。

    這屋里實在是太冷了些。

    “這倒是奇怪了。”蘇明河翻了一頁,聲音悠悠,“先前府中的試妝娘倒也沒發現有這種情況。”

    “是,是,妝娘試妝的時候,都是好好的,沒有出現過爛臉或是發紅起疹,可見這并非是由咱們的香脂造成的。”

    蘇子實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舌頭,誰曾想蘇明河的下一句話,頓時將他擊落萬丈深淵。

    “看來是那些夫人小姐自身的問題,可是我今兒個卻聽人說了另一種可能。”蘇明河抬起頭來,聲音頓了頓。

    “什……什么可能……”

    “那人說,小樓春的香方,是有人故意為之。專給那些蠅茍的盜方之輩使的絆子,好讓他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毀了百年聲譽。”蘇明河猛地合上手中的賬冊,聲音忽然如那冰壁一般陰寒刺骨。

    “徐記百花閣中的含香丫頭你可認得?”

    蘇子實聞言,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大伯恕我!”

    “恕你?”蘇明河冷笑一聲,“我若恕了你,那誰恕我蘇記!蘇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你爹是個窩囊廢,教出來你這個兒子也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我蘇記百年聲譽差點毀在你的手里!”

    “你不是許了要娶百花閣那丫頭么?你既送了我這一份大禮,那大伯也送你一份好禮,這就如了你的愿,去將徐記那個叫含香的丫頭給你聘來為妻。”

    蘇子實聞言大驚,連忙膝行幾步,“大伯不可,大伯不可啊!侄兒知錯了,侄兒知錯了!侄兒不要娶那丫頭!”

    他不過是說說只為騙那丫頭罷了,哪里是真的想要娶她為妻!

    就算他爹是庶出,可蘇記家主是他大伯,他更是蘇家的子孫,怎么能隨隨便便娶一個小管事的女兒為妻?!他以后是要干大事的人,娶的女子也必定要是能幫襯得上他的商賈千金,絕對不是這樣的一個小丫頭!

    “大伯,我知道了,是那丫頭,是她,是徐記使計害我!侄兒冤枉啊大伯!”跪在地上的蘇子實膝蓋發冷,只覺周身無力,像是被人抽盡了所有氣力。

    “冤枉不冤枉,你回去對著你那窩囊廢老爹說去吧!”蘇明河冷哼一聲,驀地揚聲喚道,“來人!”

    屋門推開,倏然進入兩個人。

    蘇明河指著地上痛哭流涕的蘇子實。

    “將此人拖出去,從此不得入我蘇家門!再讓陳掌事將城里分給三房的那幾間鋪子盤點一番,著人換算成銀錢送去城外莊子上的三老爺,再告訴他一句話——管好他這個廢物兒子!若是他不愿管,那我就替他好生管教!到時候丟胳膊少腿的,莫要怪我不客氣!”

    那兩人微微一愣,見蘇明河不似說笑,當即架著蘇子實往外面去。

    突然而至的強烈陽光與席卷而來的熱意撲面而來,熱浪與寒意的交替侵襲,如同火海冰川一般擊打得蘇子實眼前一黑,剛扯著嗓子喊了兩句冤枉委屈,便驀地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兩個仆役對看一眼,將癱在地上的他往外院拖去。

    樹上蟬鳴聲聲,喚得夏熱更加燥熱起來。

    ……

    ……

    “你要收阿陵為徒么?”

    徐陵先被支走,此刻徐記馬車上,徐芮望一眼閉目養神的少年,問道。

    “我有雕琢璞玉之心,也得看他到底可不可琢。”

    徐芮聞言一頓,“他很聰明。”

    “你這是在替他說好話?”天歌睜眼。

    “沒有。”

    “那便沒有吧。”天歌再次闔目。

    徐芮轉過臉去,換了個話題,“你不是說沒有在香方里使壞么,那為什么蘇記的小樓春還會出問題?”

    “要怪只能怪她們尋的人不靠譜,若是像朱記一樣找了白芷那樣的,哪里會有這問題?偏生尋了含香那不靠譜的丫頭,抄個方子都能抄錯,不出事往哪里去?不過說來也得虧了這丫頭不靠譜,否則蘇家那個老狐貍沒這么容易上當。說起來,這個蘇明河,倒是比朱老爺子還難搞。”

    想著先前在樓外樓的的事情,天歌道,“此人疑心很重,是個實打實的商人,如果說朱老爺子還有點對香道的想法,那這蘇明河就是全然逐利了。而且他不會輕易相信別人,之后香方的事情,蘇記這塊定要慎而重之。”

    徐芮點點頭,“我明白,我爹也說過,若是往后徐記不得已要跟別家脂粉行合作,最不能考慮的,便是蘇記。”

    天歌眉頭一挑,“那今日蘇明河提說的那件事?”

    “鄭管事一家簽的不是賣身契,所以如果含香真的想嫁到蘇家,就算是我攔也攔不住,所以我沒法直接拒絕蘇明河,只能說是問問鄭管事的意思。不過鄭管事在徐記多年,不是那種拎不清的性子,他們夫妻二人也只有含香這一個女兒,斷不會將她往火坑里推,所以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若是這樣便好了。”天歌松了一口氣,雙手交疊枕在腦后,“如今這件事解決的差不多了,便只等鄭管事帶著真正的秋香花材回來,準備制作秋香就行。”

    “還有一事。”

    “什么?”

    “白芷。”

    徐芮說完繼續解釋,“先前你跟我說了她是歸氏女的事情,今日父親喚我,我便順道將這件事說了。對于歸氏的事情,我爹比我知道的多,所以他今日見你,或許跟這件事情有關。畢竟我祖父生前的遺憾之一,便是歸氏滅門,如今留有一人,倒也可以慰藉祖父和歸先生的在天之靈。”

    “我明白了。”天歌道。

    徐芮望一眼天歌,些許猶疑,“其實我還有些不懂,關于《歸氏香記》的事情……你是如何得知?”

    作為徐家唯一的女兒,她都不知道,可見她爹將這東西藏的有多深。

    而且徐芮清楚的記得,她提起這東西的時候,她爹向來平和的臉上露出的詫異與震撼。

    所以,她著實好奇,天歌一個外人,如何能知道這些事情。

    天歌一個愣怔,忽然想起上一世她之所以能從徐芮手中看到這《歸氏香記》,是因為那時候徐記已經慘遭滅門。

    但這原因,她哪里能直接告訴徐芮。

    既然說不出來,只能裝作……

    “這是不能說的秘密。”

    徐芮氣結,恨不能一腳將人踹下去,但又怕被人撞見自己馬車里忽然滾出一個男子,引出沒必要的指指點點與胡言亂語來。

    ……

    ……

    作為大周三大脂粉行之一,徐家到底是臨安城里有頭有臉的商戶,整個徐府也是大得出奇。

    不過與其他商戶精致中透露的奢華不同,徐府的布置更為低調內斂,盡顯江南樓閣亭臺的雅致,瞧過去竟不像是商戶之家,倒有些士族大家的韻味了。

    “你們府上這景致是真不錯。”天歌發自內心的贊嘆。

    “聽祖父說,這是前朝大匠云山先生設計的。”徐芮道。

    “云山?”天歌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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