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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錦鯉 第310話 原因與瞞著

作者/葉辭雪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反應(yīng),讓天歌有些摸不著頭腦。

    按照正常的走向,不應(yīng)該是她順利說服北陵之后,寒山出口百般刁難,然后她再絞盡腦汁與他斗智斗勇,最終成功讓寒山輸?shù)眯姆诜坏貌唤蛹{她作為新閣主這樣嗎?

    那些話本子上的套路不都是這樣么?

    如今寒山這反應(yīng),就跟那些俠義話本子里有人闖入江湖門派索要武功秘籍,本以為要費盡周折,結(jié)果對方卻樂呵呵雙手捧上甚至還設(shè)宴請了頓飯一個樣。

    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和無力。

    若不是知道攬金閣到底是什么樣的地方,又多少清楚攬金準(zhǔn)備將閣主之位拱手相讓的原因,她甚至有些懷疑是有人故意設(shè)局要讓她入彀。

    然后等她拿到“武功秘籍”翻看著練了一半,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秘籍上淬了毒或是被人做了改動,自己馬上要毒發(fā)身亡或是走火入魔,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個圈套。

    就在天歌默默腹誹之際,不遠(yuǎn)處的北陵拱了拱手:

    “北七府分舵沒有異議。”

    拎著牙刀的西楚愿賭服輸,說話表態(tài)也利落:

    “我西楚說話算話,西十府分舵也贊成這小子做閣主!”

    正在小心的用汗巾包裹那枚銀針的南橫甚至根本沒有往這邊看,也跟風(fēng)似的道:

    “就這小子了,南十府分舵沒意見!”

    東鳶似笑非笑攤開手:

    “既然這樣,東十府也只好期待新閣主的表現(xiàn)了。”

    話到最后,只剩下黃金一人,肉臉上的褶子擠到一處,將那不及眼的笑意遮住:

    “那就恭祝新閣主了。”

    天歌:“……”

    ……

    六位舵主都無異議,攬金閣新閣主就這么輕率而直接的定了下來,甚至連接任的儀式都免了,只有攬金當(dāng)著幾人的面,將手中閣主印信傳給天歌,事情這便成了。

    從地宮出來的時候,天歌已經(jīng)成為眾人口中“閣主”。

    盡管先前已經(jīng)設(shè)想過總有這么一天,但這般突如其來與輕而易舉,還是讓天歌有些無法適應(yīng)。

    示意幾個舵主先去休息之后,攬金帶天歌回了自己的木屋,褚流和未央二人則分守門窗之外。

    熟悉的人,熟悉的環(huán)境,天歌終于多少回過一些味兒來。

    “你是不是先前做了什么,或是與他們說了什么?”

    天歌望著攬金,總覺得從一開始的劍拔弩張到后來眾人皆捧的轉(zhuǎn)變有些太過突然。

    然而對于天歌的猜測,攬金卻是舉起雙手否認(rèn):

    “你方才又不是沒有在場,自打你將人認(rèn)全之后,我可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了——除了后來他們都認(rèn)可你之后的那幾句。不過那些話可都在他們表態(tài)之后。”

    天歌亦在地宮,自然知道攬金這話沒有虛言,但是事情轉(zhuǎn)變這樣快,卻還是讓她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太對勁。

    “你將我的身份告訴給他們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認(rèn)的主子是我,就算云山此刻站在這里,也不見得有什么用,知道你是云山的侄女兒又能干什么?還是說你覺得前朝余孽的身份能讓他們云集響應(yīng),贏糧而景從?”

    這話說的直白,但卻句句在理。

    如果這些人如白銀一樣,是蔣云山的擁躉,那么這樣的身份的確可以謀取一定的便利,可是如今天歌這樣的身份說出去,不僅沒有加分的可能,反倒還有可能會帶來一定的麻煩。

    可是不是這個原因又是什么呢?

    縱然天歌自認(rèn)頗有幾分自信,但卻不代表她能自大到相信自己有這般魅力。

    這并不現(xiàn)實。

    見天歌如是認(rèn)真的追究這個問題,攬金也不由帶上幾分認(rèn)真,幫她排查存在的可能性。

    “西楚那邊自不必說,你贏了他,他愿賭服輸。南橫那邊應(yīng)該是你師父的原因。”

    “這老小子看上去陰鷙,但卻醉心用毒。正如西楚會因為技不如人而讓步,南橫我猜應(yīng)該也會是在林神醫(yī)手中吃過癟的緣故,所以他點頭應(yīng)該不是賣你這個人情,而是給林神醫(yī)的面子。”

    “至于北陵,這些年閣里豪賭之宴的賭局細(xì)節(jié)都會送到他手中,所以不出意外是你先前拋出的餌起了作用。”

    說到這里,攬金不由看了天歌一眼,“先前你說準(zhǔn)備臨場應(yīng)變的時候,我當(dāng)真以為你什么都不準(zhǔn)備就來了,還想著早上給你多說些該說的,沒想到你竟是早有準(zhǔn)備。”

    不然也不會在說話的時候,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看似只對一個人,卻也在勾著其他幾人的好奇,慢慢將主動權(quán)掌握在手里。

    天歌聞言一笑: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先前不說只是不想讓人因此覺得你過分偏頗罷了,左右褚流這些年一直在臨安,這些事情也多少知道一些。不過我這最后不還是心虛,一早趕來尋你了么?”

    這話說完,天歌深吸一口氣:

    “說起來這些人里我最熟悉的還是北陵。還記得當(dāng)初我跟你和褚流提說過的,上一世我在渭州閣云樓躲難的事情么?那件事之后,我便多少對北陵的性子有幾分把握了。”

    “我最想不明白的,其實是寒山和黃金。東鳶點頭,我想應(yīng)該是因為前頭幾人都同意了,哪怕是賣給寒山一個面子,也在情理之中。畢竟按你先前的說法,她向來憑借心情做事。”

    “至于寒山,他不是這般意氣用事的人,所以如果說他也是憑心情,我是不相信的。可是他重謀,就我今日表現(xiàn)而言,我不覺得能夠表現(xiàn)出足夠讓人信服的智計來。”

    說完這些話,天歌有些無奈的看向攬金:“這個六個人里,我最摸不透性子的就是寒山,你可能看出些什么來?”

    攬金撐手摸了摸下巴,好看的眉毛因為思考攏在一處。

    “許是我先前在寫給寒山的信里提說過潘炳涵的事情吧?”

    “嗯?”

    “因為寒山掌管上都分舵,往后潘炳涵到了上都,接下來的動向自然得由云陽分舵留意,所以當(dāng)初在即讓人通傳消息之際,潘炳涵一案的前因后果都算是清楚交代了。初次之外,還有各方勢力,羅剎司也好,翟高卓侯茂彥也罷,乃至于……”

    攬金頓了頓,還是說了出來:

    “乃至于你在其中所作所為,都有專備記錄。不過不是有人監(jiān)視或是跟蹤你,只是通過多方打聽而來的消息。”

    天歌愣了愣,卻沒有生氣。

    情報本就是攬金閣的兩項重點事務(wù)之一,如果真被被跟蹤成功了,只能說明她技不如人,沒能提前將人揪出來。

    至于能通過旁敲側(cè)擊的打聽將消息總結(jié)出來,那更說明攬金閣的情報做的不錯,往后于她來說,定是一個很好的助力。

    “所以你是說,寒山是因為潘炳涵一案而接納了我?”天歌替攬金總結(jié)答案。

    但是這個答案很快便被她自己否定:

    “不對,在初見我的時候,寒山對我可并不是一開始就容納了我的。”

    如果一開始就接納,不會是出口便護著西楚,甚至言辭中句句提醒的都是給閣主面子,而不是單純出于對她的尊重。

    在最初的時候,寒山也是持觀望的態(tài)度的!

    “所以,他到底是為什么答應(yīng)的?”

    ……

    “所以,老大你為什么也會同意那小子呢?”

    與天歌同樣好奇的,還有另外的幾個分舵舵主。

    “潘賊一案你們應(yīng)該聽說了吧?”

    與名字里的冷意不同,寒山說起話來好似天然帶著幾分溫和,一出口便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安定,以及想要聽他繼續(xù)說下去的魔力。

    東鳶方才已經(jīng)聽未央說過此事,是以猜出幾分:

    “大哥是說,你因為那小子主導(dǎo)了守城破賊之事,所以由此覺得既此人值得認(rèn)可?”

    聽到這句話,剩下除卻黃金之外的三人都有些愣怔不解。

    潘炳涵的案子在外人看來,是杭州府尹翟高卓借兵御敵,但知道內(nèi)情的人卻都明白羅剎司在平叛當(dāng)中所起的作用。

    與其說是杭州府衙的功勞,不妨說是圣人提早布下的局。

    可是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真正在其中起到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的,只是一個小小的花師,是這么一個少年郎,出謀劃策主導(dǎo)了這一場守城之戰(zhàn)。

    盡管如今潘炳涵已經(jīng)被雅潔至上都,但在最終的審判到來之前,天歌依舊是徐記脂粉行里那個小小的花師。

    許是先前攬金有意瞞著,對于剩下三人而言,他們所了解到的潘炳涵的案子,背后真正的操手是羅剎司,是上都的那位帝王。

    此刻明白了這一切,再回想起攬金在信上對此人的評價,幾人心里多少算是了悟了幾分。

    然而寒山看到的,卻不止是這些。

    “潘賊一案是一方面,另有一面是姬家的緣故。”

    “姬家?大哥是說新閣主與姬家小少爺之間的關(guān)系?”

    “少年人的情誼來的快,卻也去的快,況且如今姬家掌權(quán)的,可還是不是姬家小子。”

    “那大哥的意思……”對上都事情多少比其他人更了解的北陵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姬家老爺子也看重這小子?!”

    其他舵主許是不知,但這些年來與寒山的上都云陽分舵緊密聯(lián)系的北陵卻十分清楚,眼下對于上都分舵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

    其他各方分舵想要盤踞扎根,只需要解決各州府道上的勢力和官府的官員,剩下的憑借底下人,在山高皇帝遠(yuǎn)的地方便能逐漸壯大起來。

    可是上都分舵不同。

    這里是皇權(quán)的集中地,各路貴胄云集,各方勢力聚攏,遠(yuǎn)遠(yuǎn)不是看不慣那就動手可以解決掉的事情。

    天子腳下,一磚頭砸下去,牽扯出來的便是一大片人。

    所以這里有著大周最新的風(fēng)向,也有大周最復(fù)雜的勢力盤踞。

    最重要的,是屬于那萬人之上的皇者的羅剎司,也在上都。

    想要在圣人的眼皮下再生出一雙有可能窺探到更多隱秘的眼睛,無異于玩火自焚。

    但真正有價值的信息,卻往往來自于最危險的地方。

    這就是為什么寒山這樣一個拳腳在六人當(dāng)中最差的人,卻能獨掌最重要的上都分舵的原因。

    因為唯有他長袖善舞,能在貴人云集的上都打開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

    但是寒山再厲害,在雙手伸向?qū)m墻的時候,卻始終隔了那么一層。

    可是如果天歌成為攬金閣的新閣主,那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

    以姬家在圣人面前的恩寵,以林回春在上都所受的追捧,背后牽系而出的,將是寒山也無法輕易企及的高處。

    當(dāng)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私人的原因。

    但這個原因,寒山卻不準(zhǔn)備道與旁人。

    “可是這不太對啊,姬老爺子又沒有見過林公子,怎么會對他青眼有加呢?”北陵很快覺察出幾分不對來。

    寒山聞言一笑:

    “今晨我接到上都蛛網(wǎng)傳書,姬家老爺子想要親自南下來見新閣主,但是卻被林回春攔住了。至于原因……”

    寒山頓了頓,“紙箋太小不夠說,不過等我回去之后,許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眾人聞言,不由面面相覷。

    盡管分管各舵,但姬家老爺子的性子他們還是知道的。

    這老頭子向來不輕易出上都,鮮有的幾次出門,都是因為會見老友與閑情游山玩水。

    尤其是如今這般年紀(jì),專程南下見一個少年郎,可決計不是什么尋常小事,更不會是什么壞事。

    否則姬家養(yǎng)的那些暗衛(wèi),便沒了用處。

    “好了,這件事就到這里。”寒山收了話頭,“不過有一樁事我得提醒你們——依照閣主今日的意思,新閣主的身份,還是暫且不要道與底下人。尤其是金總管這邊。”

    說著寒山看向黃金:

    “如今臨安總閣中許是已經(jīng)有不少人知道此事,接下來的事情,許是得麻煩金總管費心。”

    黃金臉上的褶子笑得深了幾分:“大舵主放心。”

    “那就好。”

    寒山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另一頭三樓的木屋。

    木屋旁邊的樹枝上,未央正提劍坐在樹杈上望風(fēng),并沒有關(guān)注這邊亭子里眾人的動靜。

    想著方才那瘦弱的少年,以及攬金對那少年雖不言語卻處處彰顯的維護,寒山深吸了一口氣。

    希望這個小閣主,能對得起閣主與他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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