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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錦鯉 第31話 不甘與收學

作者/葉辭雪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郭子君皺著眉頭:

    “也說不上來,但就是覺得不大對勁兒。按照宋傳祺和張瑾瀾那驕縱的性子,除了會對姬修齊另眼相待,其他人那是一點都瞧不上,可是我怎么瞅著他們對那姓林的小子卻像比對姬修齊還照顧?”

    就算那林家小子是姬修齊的小舅子,按理來說也該是被愛屋及烏的那只烏鴉,哪里用得著這兩位公子這般捧著?

    “你還記得嗎?上次在醉仙樓的時候,這兩個小子對姓林的小子可還沒這么好,愣是在旁邊看了許久的熱鬧,最后才出面護那家伙的。”

    聽郭子君這么一說,盧光彥亦想起上次在醉仙樓鬧的那一出來。

    的確,上次兩人對林小子的態度,和這次的的確相差了太多。

    而且他若記得沒錯,四對四的主意還是這姓林的小子提出來的,而最一開始宋傳祺并不答應,還將這小子拽到后頭去勸說了一通。

    也不知后來二人又說了什么,宋傳祺便很快反口應下了此事,張瑾瀾聽到之后還吃了好大一驚。

    當時不覺得有什么的小小細節,在此刻看來,好像處處都是問題。

    盧公子蹙了蹙眉頭,以他對那林家小子的了解,那并不是一個傻子,相反,此人極其聰明冷靜。

    所以他當時在醉仙樓里,定然也看出宋張二人對他的態度,這樣的情況之下,還提出表面上看起來極度不利于己方的文斗和武斗,那么想來只有一個結果了

    “以宋傳祺和張瑾瀾那草包的水平,肯定是寫不出那兩首詩的。如果沒有先前透題的可能性,這滿園子能為他們捉刀,又有能力對他們捉刀之人,就只剩下同桌共坐的那個林家小子了!”

    郭公子適時道出自己的猜測,越發咬牙切齒,“沒錯,一定是那姓林的小子,方才寫詩的時候,就是他們那幾個圍簇在一起,那三個家伙肯定不可能,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姓林的小子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郭公子哪里能忍,當即準備將自己的發現公之于眾。

    然而沒等他開口,旁邊盧公子卻淡淡掃他一眼: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光彥,你什么意思?”

    “且不說你沒有證據,就算有,在這個時候嚷嚷出來,對我們又有什么好處呢?”盧公子深吸一口氣,盡可能保持著面上春風般和煦的溫雅。

    見不甘上頭的郭公子還沒有想明白眼下的情況,旁邊一直沉默的易家三公子易廷嵐慢慢出聲,戳破慘烈的真相:

    “那幾個本就是不學無術的名字,就算鬧出捉刀的笑話,對他們來說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癢可一旦落實了那四首詩都是林家小子一人想出來的,你說外間那些人會如何傳道此事?”

    才名滿上都的四大公子,大周最高學府云陽書院的四大才子,四個人在一炷香里絞盡腦汁想出來的詩文,卻不如一個小小的商戶子侄在半柱香想出來的詩作好。

    這還不是最可笑的。

    最可笑的地方在于,四大公子每個人只作出一首,而那年紀最小的少年卻一口氣寫出了四首。

    尤其是那第四首詩。

    盡管安平侯以主旨立意不搭命題的名頭,將這首詩落在末名,可但凡有些才情的人,都看得出來,拋出其他所有的立場及態度等因素,這一首,才是今日當之無愧的詩魁。

    這樣的結果,抖出來有什么用?

    讓宋傳祺等人丟臉?

    他們原本就不在意那無才放浪的紈绔之名啊。

    最終的結果,只會讓別人恍然大悟,四大公子的才華并沒有傳說中那么卓絕,甚至不如一個沒入過云陽書院的商戶小子,從而讓他們成為那林家小子出名的墊腳石罷了。

    “那我們就只能這樣揣著明白裝糊涂,咽下這口氣了?”郭公子一咬牙,轉過頭去,“我不甘心。”

    可是,對于在場的幾位才子來說,又有誰會甘心呢?

    真要計較起來,最不甘心的,應該是一直以來都站在榮譽的最高處,享受著榮光與輝煌的盧公子吶。

    “所以,接下來的武斗,只能贏。”

    是的,只能贏。

    對于四大公子來說,文斗平局的結果,已經是難看至極的潰敗。

    武斗哪怕贏了,也才是文武相抵的平局。

    可是照著眼下的情況來看,這已經是在盡最大的可能挽尊了。

    安平侯府內,侍從們忙手忙腳的布置著武斗的場地。

    許是因為婁蠡離去的刺激,又許是因為那最后一首詩的余韻,盡管人依舊不少,但先前的逢迎奉承之聲已經化作沉默。

    同樣沉默的,還有盧府飲茶閑聊的幾位大人們。

    “這樣老道的詩文,若非親聞,老夫實難相信這是一介小兒能寫得出來的。”

    打破沉默的,是戶部侍郎郭芳。

    這樣年歲的少年人,不應該是子君等人一樣的意氣少年么?

    寶馬輕裘,揮斥方遒。

    而不是這般似乎看盡一切,對外界之聲不屑的通透與自我圓滿。

    這真的是那小兒所作么?

    郭侍郎忍不住懷疑。

    “但想盡歷朝詩作,卻好似從未有前人作過這樣一篇。”

    說這話的人是禮部尚書張恒年。

    不管他為官之道是何,但就才情來說,卻是大周朝數一數二的,就連掌管云陽書院的易相,也曾主動邀請他在致仕之后,進入云陽書院講學。

    郭侍郎看了張尚書一眼。

    不管幾家子侄之間的關系如何,但他們幾人卻都是盧黨一派。

    按照以往的情況,張尚書從來不會主動評置這些孩子們的事情,可如今他才說了這么一句,姓張的竟然便出口為那姓林的小子說話了么?

    其實這句話說完之后,張尚書很快便覺察到了不對。

    盡管他并沒有說錯,但卻不該在這個時候講出來。

    張尚書不由自省起來,是什么促使他這般沖動?

    是因為兒子終于出息了,詩文已經能與盧家小子比肩,甚至超過顧家小子一頭,終于在幾位同僚當中給自己這個當爹的爭了口氣兒,從而給了他勇氣?

    還是說自己私藏的那些殘本詩集,被敗家子兒送個了識貨的主兒,而沒有被白白糟踐,讓他終于獲得了些許慰藉?

    又或者說,自家兒子這次找的好兄弟,終于比以前那兩個靠譜了些?

    張尚書沒想明白。

    但有一點他卻很清楚,那就是這會兒看到郭芳不服氣又沒法說的模樣,他這心里竟然有些該死的痛快。

    “雖有不平,卻亦可自洽。有這般少年老成的聰慧與心態,若只浪費在商賈之道上,實在是有些可惜了啊。”

    云陽書院里,大周朝尊貴相國大人,執掌云陽書院二十幾載的院長易伯瑾喟嘆一聲。

    立于老者旁邊的夫子董承聞言一震,帶著幾許不可置信:

    “老師的意思是”

    “云陽書院成立成立百年,不僅僅是為了培養那些在科舉之道上搏出名頭的國之肱骨,還有那些可輝耀文壇的皓皓星辰。大周立國十三載,也該有自己的李青蓮和褚明懷了。若是錯過了這個孩子,怕是又不知要再等上多少載了。”

    如果說先前董承只是猜測,那現在他幾乎可以全完確定,自己沒有理解錯老師的意思。

    前唐李青蓮和前寧褚明懷啊

    董承難以形容自己此刻內心的洶涌翻騰。

    這種感覺,已經超越他當初得知徐淮放棄國試時的震撼與難以置信。

    只是,僅憑這一首詩,真的可以做出如此決斷嗎?

    這樣的質疑只生出一念,便很快被董承打消。

    老師看人向來是不會出錯的

    “拿著那孩子的詩稿,去找黃景仁吧。”相國大人捻須輕笑,“想來這次,他應該不會再跟老夫說什么離開的話了。”

    云陽書院分社多科,除卻專門教授六藝的科目之外,還有根據科考科目與其他經史子集分設的科類,包羅之廣涵蓋之泛,可謂有史以來之最。

    但也正因為書院中科類眾多,學子不可能皆修,所以除卻必修的科類之外,其他科類都是自選修習。

    詩科便是其中之一。

    只是與其他自選科類相比,每年選擇修習詩科的人數,卻完全可與必修科類媲美,甚至有人還等不到名額。

    原因無他,但凡走科舉之路的學子,可以不通數科,但酒宴詩會寫不出幾首漂亮詩文,那也太辱沒文人身份。

    易相口中的黃景仁,便是云陽書院主理詩科的夫子。

    此人本是名滿大齊的詩家,雖然屢試不第,但卻詩才卓絕,所以當初易相請他進書院任教之時,不僅無人反對,甚至引來一片叫好。

    但相比于學子們的開心,黃夫子卻并沒有那么快樂。

    因為掌管詩科多年,縱有盧光彥這樣的少年英才,黃夫子卻依舊覺得他的詩匠氣太重,達不到詩文真正要求的隨心隨意。

    久而久之,黃夫子便無比惆悵,懷疑起自己是否能擔得起教授詩科的重任,苦悶起大周無有詩才。

    光是今年一年,黃夫子便已經向易相提出過三次辭請了。

    董承拿著詩稿進入詩院的時候,正碰上人打好了包袱從里頭出來。

    瞧著這一幕,董承愣了:

    “老黃,你這是做什么?”

    “老董?你來的正好,也省得我再去制院與你話別了。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該在書院待下去了。正巧過了這幾日,便到臘月,趁著這時候跟易相請辭,讓他另覓良師,也不會耽擱了學子們來年的課業。”

    黃夫子說完這句話,拍了拍董承的肩膀,“老伙計,保重。”

    說著轉身便往外走去。

    董承急了,連忙趕上去拽住黃夫子:

    “你急什么勁兒啊!我剛從那邊過來,老師讓我將這個交給你。你先看看,看完再說。”

    將包袱往上攬了攬,黃夫子帶著幾分狐疑展開董承遞過來的東西,只縱觀一眼,便霎時雙目放光,激動地抖起手來,再看董承的時候,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這這這這是”

    “老師讓我給你送的學生,怎么樣,還走不走?”

    “不走了不走了!人在哪里!我這就去見見!”

    董承被黃夫子的模樣逗樂了:

    “人現在應該還在安平侯府,不過目下還不是書院的學生,老師的意思,你若是瞧上了,便自己去收進來。”

    云陽書院的入學是考校制,但掌管各科類的大夫子也有自己收學子的權利,一旦收在門下,便是真正的親傳弟子,所以一般大夫子不會輕易浪費這個名額。

    譬如黃夫子在書院執教十五年,無數人想入他門下,他卻從來沒有松過一個口子。

    可是此刻聽到董承這句話,黃夫子卻是一把卸下肩上的包袱丟給他,抓著詩稿不顧身份往外跑去:

    “就是院長不說,這人我也不能讓他跑了啊!東西你幫我放回去,我這就去安平侯府!”

    看著黃夫子越來越遠的背影,再瞅瞅懷里的包袱,董承實在哭笑不得:

    “就算去尋人,你這不知道名字哪成啊”

    侯府之外發生了什么,傳出去的詩文又引起了怎樣的轟動,天歌幾人一點也不清楚。

    因為此刻對他們來說,眼下需要集中精力應對的,是站在對面的四個人。

    武斗的場地是園子里拓開的一塊平地。

    因為交手的八人非富即貴,所以地面上還鋪了一層厚厚的毯子,免得幾位公子磕碰到。

    至于規則,也比一般的武斗更加簡單:

    八人赤手空拳,不可用器,哪一隊四人先出地毯之外,便算作輸。

    乍一聽這要求的時候,尤其是不可用器一條,宋傳祺便不滿起來。

    四大公子擅拳腳和刀劍斷刃,但他卻擅長長槍,張瑾瀾也是以長矛為主,加上這條,完全是翦除了他們的優勢,哪里還有什么公平可言?

    “可是若讓宋公子用上長槍,那豈不是更不公平?”

    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處于憋悶狀態的郭子君,終于生出些許痛快感來。

    光彥和廷嵐的拳腳是書院里出了名的好,宋傳祺縱然從小習武,但不持兵器,便沒了最大的優勢,只廷嵐一人便可輕松應對。

    剩下的姬家小子和張瑾瀾,在光彥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至于那個姓林的羸弱小子,就交給他教訓好了。

    什么,還顧世宜?

    他壓根沒將那一打架就縮頭的家伙往人頭里算。

    見郭子君一臉得意,宋傳祺還要再論說,卻被天歌按住肩膀:

    “不用理會他。就算是不用兵器,我們也能贏。”

    望著眼前脫去大氅的少年人,宋傳祺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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