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东方文学

重生之第一錦鯉 第40話 夢境與畫作

作者/葉辭雪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第40話夢境與畫作

    之所以說隱隱懷疑,是因為盧公子在那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自己也有些難以置信。

    昨日郭子君放出那些話,盧公子固然生氣,卻還沒到失態的地步。

    而且他也早已預料到被詆毀的林家小兒會想法子澄清,所以當今日中午,有人放出昨日詩會實情的時候,盧公子并不以為意。

    在他看來,就算真相如是,對已經先入為主的百姓來說,這些話也只是無力的狡辯。

    畢竟人們最關心的,從來不是什么真相,而是他們愿意看到的東西,愿意相信的東西。

    但很快,盧公子便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因為隨之而來消息越來越離譜,越來越夸張,甚至就像是不顧一切的抹黑與污蔑,而且矛頭所指,好似并不是被牽扯其中的寧馨郡主,相反是明明受了辱的自己。

    這種至深敵意,讓盧公子在第一瞬間想到了當初醉韻樓的那個眼神。

    而好巧不巧,今日最初傳開的消息,也是對那個林家小子最為有利。

    但很快盧光彥又否定了自己的這種猜測。

    誠如眼下羅剎司已經插手此事,就算林家小子再有能耐,也決計無法在羅剎司的眼皮子底下肆意妄為。

    事涉皇家郡主清白,以林家小子的聰明,不會看不出捅了這個馬蜂窩之后的惡果。

    為了往他身上扣屎盆子咬死他,把自己乃至整個醉仙樓賠上,這么做真的值得么?慕寒山那個老油條又會同意嗎?

    而且,他思前想后,也記不起來自己曾經得罪過這樣一號人。

    但是放眼整個上都,又有誰真的會恨自己到這個份兒上呢?

    盧光彥想到了姬修齊,可是又很快否定。姬家事事依從皇室,哪里敢污蔑即將定親的郡主殿下的清白?

    這一夜,盧公子翻來覆去難以入睡,不知怎得,他總覺得自己的直覺不會出錯,但理性的的分析卻又告訴他,這件事根本不可能與林家小子有關。

    在這樣糾結中,盧公子做了一個夢。

    -

    夢里是熟悉的盧府,但卻不是他現在最常待的書房,而是那間距離主院較遠的偏院。

    以往他每每心煩意亂的時候,才會來此靜心,可這一次,那一直空了多年的偏院卻忽然住進了人。

    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子,仔細瞧去,相貌竟與他當初在宮中無意見到的前朝昭懿皇后的畫像有七分相似。

    不像的那三分,一分在那女子骨瘦如柴,不若昭懿皇后豐腴雍容;

    一分在那女子了無生機頹唐索然,不若昭懿皇后靈動嬌美;

    最后那一分,在昭懿皇后雙眼如水如貓,澄澈卻又泛著狡黠,而那女子縱也是一雙貓兒眼,但卻不知怎得瞎了一只,剩下那一只看著他的眼睛,則莫名帶著無盡仇恨。

    望著那只黑亮的貓兒眼,盧光彥有種熟悉的感覺,然而沒等他想清楚自己在哪里見過同樣的眼睛,女子的那只貓兒眼連帶著另一只瞎了的眼睛,卻在忽然之間化作兩個黑黢黢的,好似看不見底的黑淵,拖著他一直下沉。

    盧光彥拼命掙扎,拼命與那股拖拽之力抗爭,可抬眼的時候,卻只見一雙熟悉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

    ——那是今日在書房被他著人剜去雙眼的郭家書童的臉。

    盧光彥心里一驚,耳邊忽然想起熟悉的呼喚聲:

    “公子,公子!公子醒醒!”

    隨著那聲呼喚越來越清晰,盧光彥陡然間手腳一輕,那股拖拽之力就此消失。

    眼前是熟悉的床,是熟悉的屋子,身邊也是熟悉的婢女。

    天色微蒙,一陣涼意襲來,盧光彥這才發現自己的褻衣已經全部濕透。

    “公子方才可是魘著了?”

    聽到婢女這一聲關切,盧光彥按了按腦袋,卻摸到一手的冷汗。

    “去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

    日頭從初生的朝陽一路爬升,眼見便到頭頂,等著匯報消息的盧乙還是沒有等到自家主子出來。

    “盧云你要不進去瞧瞧?公子這老不出來也不是事兒啊,昨兒個公子就一直在等著消息,如今好不容易出來了,咱要是給不小心耽擱了,怕是會被公子懲處。”

    看著緊閉的院門,盧云并沒有聽從盧乙的游說:

    “公子在偏院靜心的時候,向來不允我等打擾,就算你再急,也得等著。”

    這是多年來的規矩。

    盧云從不曾忘記,上一個不顧吩咐誤闖偏院的人最后是什么下場。

    他還年輕,不想被搗碎了喂狗。

    見盧乙仍舊耐不住張望,盧云生怕這家伙真的沖進去院子,到時候連累得自己因看守不嚴失職受罰,遂壓低了聲音警告:

    “公子昨夜噩夢魘到了,沐浴更衣后連早飯都沒吃,直接趕來偏院一直把自己關到這會兒。這可是這些年來從未有過的事情,你要是想自己往死路上撞,不管怎樣都隨你,但你若是要拖著我墊背,我可不答應。”

    盧乙聞言一凜,登時縮回了張望的脖子,再不提一句進去匯報的話。

    當初那件誤闖偏院的事情,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那時候公子才十三歲,誰曾想一出手便這般狠辣決絕,讓他們兄弟幾個都有些寒毛直豎。

    若不是昨日書房那一幕,讓盧乙再次感受到公子的狠辣和對流言之事的上心,他今兒個是死也不敢再提進別院的事情。

    如今聽盧云這么一說,得,還是老老實實在外頭等著吧。

    -

    偏院里,盧光彥正站在院中盯著一張戶牖發呆。

    可是不管怎么著,他都找不回夢里那種熟悉的感覺了。

    他甚至將屋內的擺設都按照夢里尚且記得的那樣逐一布置好,就連戶牖邊安置的椅子也放好位置,可不知怎得,卻仍舊覺得缺了點什么。

    是地上堆積的落葉么?

    夢里好像是深秋,現在卻都已經入冬許久了。

    望著光禿禿的樹杈子,盧光彥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那么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對呢?

    按著隱隱陣痛的腦袋,盧光彥忍不住閉上眼睛。

    就在眼前陷入黑暗的時候,夢中的畫面霎時再次涌來。

    不,不是落葉!也不是布置!

    盧光彥陡然抬頭,眼中霎時積蓄起加明悟的光芒。

    就像是一幅畫,最重要的不是周邊的花木點綴,而是整幅畫的關鍵,整幅畫的靈魂。

    是那個女子!

    是那雙眼睛!

    -

    就在盧乙嘆第二十六口氣的時候,身后院門吱呀的聲音響起。

    待瞧見盧光彥的身影,盧乙登時心中一喜,抬腿便沖了過去。

    “公子,昨兒個散布流言的人查出來了!”

    “是么?”

    盧光彥鎖著門應聲。

    盧乙并沒有意識到自家主子的情緒變化,而是邀功似的說起得到的消息來:

    “您絕對想不到,昨日散布消息的人居然是安平侯夫人!”

    說完這句話,盧乙又將憋了許久的話蹦豆子般道出:

    “要說這安平侯夫人也還真是豁得出去,竟然為了逼您娶郡主,說出這般有辱女兒名聲的話來。甚至不惜說您有龍陽之好。這樣一來,您要只能娶郡主以證清白了,不然最后怕是要被人坐實了污……”

    盧乙的話沒有說完,便被盧云拽了袖子。

    聽著戛然而止的話,盧光彥隔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后知后覺地問了一句:

    “說完了嗎?”

    盧乙一愣,公子的反應怎么跟料想中的不大一樣?

    瞧著這樣子,他方才說的話難道公子一句也沒聽進去?

    就在盧乙愣怔的功夫,盧光彥已經看向旁邊的盧云:

    “幫我備馬,我要進宮。”

    -

    在盧光彥待在偏院的那半日,長著腳的流言已經順著北風一路躥到了錦安宮。

    如果說詩會當天郭子君放出的消息并不足以讓貴妃娘娘掛心,那么從第二日盧光彥和郡主殿下的謠傳開始,居于深宮的貴妃娘娘便無時不刻不在掛念著宮外的消息了。

    盧公子到錦安宮外的時候,守門的宮女宛如瞧見了大救星一般,忙不迭將盧公子迎了進入。

    但不知怎得,宮女發現今日的盧公子和往日的溫和謙然模樣截然不同,甚至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陰沉之氣。

    不過一想到那些風言風語,宮女忽然又理解了盧公子的變化。

    只是不知道,同樣陰沉壓抑的盧公子,能否開解得了已經氣了快一個時辰的貴妃娘娘。

    -

    在盧光彥進殿之后,里面一應婢女都被遣了出來。

    見到侄兒之后,貴妃的氣兒雖然沒消,但說話的語氣多少和緩了一些。

    “外間的傳言你可都聽說了?”

    貴妃問完這句話,拿起手邊的剪刀狠狠地剪了幾下手中已經爛得掉絮的香囊。

    那是今年端午的時候,安平侯夫人送來的,說是寧馨郡主親手所做。

    “馮氏那老東西,可真是打得好算盤!闔府上下不要臉面也要讓寧馨賴著你,真當本宮沒法子治她么?”

    聽著盧貴妃這句話,盧光彥并沒有同仇敵愾的憤然:

    “既然安平侯府如此豁得出去,讓我娶了寧馨倒也不是不可以。”

    “你說什么?!”

    貴妃握著剪刀的手一抖,掉下去的剪刀差點戳在她的繡鞋上。

    然而到了這個時候,盧貴妃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你瘋了嗎?!你居然要娶那個瘋丫頭!上次你跟我是如何說的?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我沒有瘋。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么。”

    話到這里,盧光彥抬起頭來,“我只是說,如果整個安平侯府都是這么想的,那么我可以接受娶寧馨。不管這兩日的謠言是誰的所傳,目的又是為了什么。只要安平侯府同意。”

    “這樣的美事安平侯府怎會不同意?”

    盧貴妃沒忍住翻了個眼,但是她很快便覺察出不對來。

    侯府當中,雖然侯夫人霸道,但代表整個侯府的,歸根結底還是安平侯。

    “你是想問侯爺的看法?”

    明悟盧光彥意思的盧貴妃剛問出這句話,便否定搖頭:

    “沒用的,安平侯一個成不了氣候的瘸子,他的態度根本就不重要。真要說起來,他還沒有馮氏血性,那就是一個軟蛋囊包。”

    非是貴妃瞧不起安平侯,只是詩文侯爺這些年來,實在是太沒什么骨氣,也沒什么能耐。

    但不知怎得,盧光彥對此好似非常執著。

    盧貴妃終于發現極最大的不對在哪里了:

    “光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總覺得你今天好像跟平日里不大一樣。”

    面對貴妃見的質疑,盧光彥沒有解釋,只問了另一個問題:

    “姑姑那副昭懿皇后的畫像可還在?”

    聽到這句話,盧貴妃騰得一下站了起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罕見的緊張:

    “你……你怎么知道?”

    -

    其實盧光彥最早的時候,并不知道盧貴妃手中那副少女畫像中的人,就是前齊昭懿皇后蔣鸞。

    當初他跟盧貴妃在錦安宮里的生活的時候,也只是無意看到了那幅畫。

    紙卷已經泛黃,但畫面上蕩秋千的少女,卻依舊靈動嬌美。

    哪怕隔著畫卷,也好似能聽到少女宛如風鈴般清脆的笑聲。

    那是能感染人的笑容。

    乃至于只那一眼,便讓幼年時的盧光彥難以忘記。

    他曾想問姑姑那個少女是誰,可后來當他再也找不到那幅畫的時候,便直覺將此事藏在了心底。

    他知道那幅畫是姑姑所畫,但上面的人卻不是他見過的任何一人。

    有這樣一幅動人的畫作,卻不愿現于人前,那便是不能為人所知的秘密。

    宮中的生活,讓年幼卻早慧的盧光彥選擇了沉默。

    也按下了想要知道少女身份的欲望。

    直到去年,上都萬寶樓拍賣一幅前朝昭懿皇后的雙面畫

    ——對于大周來說,前齊的很多事情都是不可提說的忌諱,但卻唯有一人,得了周帝金口玉言寬赦。

    那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是最擅長繪制雙面畫的昭懿皇后。

    所以那幅畫作,可以明晃晃的在萬寶樓拍賣。

    畫作最后歸于姬家老爺子之手,堪稱一時佳話。

    但是盧光彥記得此事,不是因為那幅雙面畫,而是因為當初店家拿出的那幅昭懿皇后的畫像。

    宮廷畫師繪出的皇后,端莊有余靈動不足,但盧光彥還是認出那個身著鳳袍的雍容女子,就是錦安宮中,貴妃那幅畫中的嬌俏少女。

    因為那兩幅畫中的眼睛,完全一樣。

    就像那只在夢里,看著他的那只眼睛。

    ——說好的第二更,晚了倆小時_(:з」∠)_

    ——昨天說了考研的事情之后,有好多超級暖心的小可愛安慰我鼓勵我,真的感動到淚目,在這里一并謝謝大家,你們真的超級小棉襖QAQ。

    今天跟家里人聊了很久,也參考了大家和親友們的建議,最后的決定先努力爭取調劑,能走的話就研究生好好努力爭取考博的時候沖上去;如果調劑不順利,或者沒有中意的學校,到時候再考慮下一步怎么走吧。

    不管怎樣,努力過爭取過,也算不太虧。人生不是一條單行道,學習也好工作也罷,每一條路都會有活得精彩熱烈的人,懷著一顆熱愛生活的心,一未來就是光明的。

    希望之前的短暫頹唐沒有影響到大家,讓你們一起揪心真的很抱歉_(:з」∠)_

    最后!哦啦!你們的狗子又干勁滿滿了!我們一起沖鴨!

    -

    【沒錯!這幾段廢話還是我首發后才貼上去的!我是一個不拿群眾一針一線的好彩筆!夸我!】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
百度風云榜小說:劍來 一念永恒 圣墟 永夜君王 龍王傳說 太古神王 我真是大明星 校花的貼身高手 真武世界 劍王朝
Copyright © 2002-2018 http://www.nuodawy.com 精彩東方文學 All Rights Reserved.
小說手打文字版來自網絡收集,喜歡本書請加入書架,方便閱讀。
主站蜘蛛池模板: 鄯善县| 库伦旗| 弥渡县| 萝北县| 乌审旗| 榆林市| 宜丰县| 天镇县| 元氏县| 青田县| 庆阳市| 天台县| 姚安县| 乐陵市| 宜兰县| 忻州市| 罗定市| 拜泉县| 蒙城县| 扶沟县| 布拖县| 河北省| 德惠市| 潍坊市| 巴马| 班玛县| 平泉县| 利辛县| 景德镇市| 鹿邑县| 温州市| 莒南县| 湘阴县| 萨嘎县| 石林| 旬阳县| 武山县| 和政县| 连平县| 资阳市| 新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