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國,比武場。
“杜凱文,比我厲害的多了去了!你來找我干什么?”圣依看著要身著紅色法袍,眼睛通紅的杜凱文,說著。
“我要殺的不是你。是你哥哥烈光。”杜凱文劍眉微挺,說道,“你哥哥肯定會來找你!在他來之前,我先把你殺了吧!”
杜凱文微微側目,提劍便刺,直沖圣依要害。
圣依側身躲開了杜凱文的劍。
杜凱文的劍又向圣依橫掃過來。圣依向后側身,躲開了杜凱文的劍。
杜凱文每一劍都直擊圣依要害。全被圣依躲開了。
“還挺快!”
“我勸你啊!為了活命最好趕緊走。”杜凱文出了幾招,圣依就看出了他的破綻。圣依不還手,就是因為她不想殺人。
杜凱文右手執劍,左手擺著手勢,口中默念了一串咒語,然后左手指向圣依,大呵一聲,“定!”
他向圣依施了定身術。圣依被定住了。
杜凱文提劍就刺向圣依。圣依雙手做蘭花指,指尖閃著金色的光,她雙手向下,輕聲道:“變!”。
圣依剛說完,杜凱文的劍就碰到圣依胸口,劍和圣依身上的衣服一遇到就金光乍現,劍被彈開了,杜凱文也和劍一起被彈開了。
杜凱文站定,定睛一看,圣依的身上隱約有著金色鱗甲。
“你居然穿著鱗甲!你怎么會有國王的寶物?”
“呵呵。”圣依笑道,“這是鱗甲術。我自己發明的!畫一個鱗甲,然后再變我自己身上。”
這是圣依自己研究的鱗甲術,不過這個鱗甲挺不了多一會兒。但對付杜凱文,足夠了。
杜凱文收起劍,說道:“既然劍對你沒用,那我就不用劍。依然可以殺你。”
杜凱文目露兇光,雙手合十,口中默念了一串咒語,然后雙手指地,然后緩緩向上抬。地上的泥土和沙石,也隨著他的手升了起來。
然后他把雙手慢慢合攏,頓時狂風四起,泥土和沙石被風卷在了一起,變成了龍卷風。
圣依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這難道就是高階仙法,沙塵風暴!
還沒等圣依清醒過來,這沙塵暴就像圣依席卷過來。
圣依被這沙塵暴舉起,她的身體隨著這龍卷風轉動著,細小的沙石打碎了她的鱗甲,打得她渾身疼痛不已。她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原來她的臉,被這小石頭劃破了。
雖然這張臉是不是圣依的臉,但是被劃花了,也不行!圣依怒了。眼冒金光,大喝一聲:“破!”
杜凱文給她施的定身術,就被她解開了。
她在龍卷風中站定,怒氣沖沖地瞪著杜凱文,任由狂風肆虐,沙石打著她的身體,讓她疼痛不已,她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直勾勾地盯著杜凱文。
杜凱文看到圣依眼中的金光,心下生疑,她怎么會有龍氣?
圣依在風中,怒視著杜凱文,雙手比著手勢,“我可警告過你!”圣依說著,雙手向前,“起!”,頓時巨浪滔天,巨浪裹挾著泥土和沙石沖向杜凱文。剛才的龍卷風瞬間變成了泥石流。
杜凱文剛想騰空而起,不料地上居然長出了藤蔓,牢牢拴住了他!把他拉回了泥石流之中。
這泥石流瞬間淹沒了他。不一會兒,這泥石流過去了。但綁著杜凱文的藤蔓還是牢牢地捆著杜凱文。
泥石流過去了,杜凱文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圣依眼睛里的金光退去了,她緩緩走到杜凱文面前。然后雙手指地,緩緩抬起。杜凱文的身邊就長出了很多荊棘和樹木,這些荊棘樹木變成了牢獄,杜凱文就被圣依關在了這木牢里了。
杜凱文無力地說:“你居然同時會了水國和木國的高階仙法!”
“不光是水國和木國的,其他三個國家的高階仙法我都會了。”
“你是誰?你不是仙!”
“我的確不是仙,但我是誰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圣依緩緩地說,“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的死活吧!這潮涌海嘯被我改良了一下,如果它不能要了敵人的命,也會帶走敵人周身的法力。如今你法力盡失。還是在這木牢里想想怎么恢復法力吧!”
“你!”杜凱文抓著木牢,狠狠地瞪著圣依。
圣依沒再看他,轉身就走了,把杜凱文扔在了這兒。然后就走出了這片小樹林,走到了一片空著的草地上。剛才的打斗,讓她有點累了。她躺在草地上打算歇一會兒。
圣依躺著,腦袋里嘀咕著。這齊烈去哪了?我也探尋不到他的氣息!他也不來找我!干什么去了?不會跟人打架呢吧?他一下就能把人殺了,也不至于跟人纏斗啊。
圣依閉上了眼睛,正想睡覺。
從樹林里走出來一個人,踢了圣依一腳,“還有閑心睡覺!”
圣依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踢得猛然睜開了眼睛,坐起來,氣呼呼地抬頭看著那人。那人低頭看了看圣依。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齊烈。
圣依起身,拍了拍屁股,沒好氣地說:“我沒睡啊!”
“剛才我跟杜凱文打架你也不來幫我。我打累了,想歇會兒了,你來了。還踢我!”
“你不贏了嗎?也用不著我啊!”
其實齊烈早就過來了,看見圣依和杜凱文正打得不可開交,就沒去找圣依。
他猜想,圣依應該能打得過杜凱文,就沒上前幫她。
齊烈正好借杜凱文和圣依打架,看看圣依經過一年的修煉,到了一個什么水平。
齊烈沒想到圣依的仙法居然這么厲害。
其實圣依很聰明,只要老師講過,她認真聽就能會。她不但聰明,還身負龍氣,基因好!靈氣和天賦,她都有。這些高階仙法,只要她會了,都能精通。以前在西圣,她為什么什么都學不會,啥啥不行。一是因為她不好好學,二是因為老師不好好教。
杜凱文即使再厲害,也不過是個仙,頂多算個皇族的仙。但圣依可是神啊!她還是王族,身上留著王族之血。即使圣依被剝了神骨。這王族的血脈依然可以為她提供神力。杜凱文怎么會是她的對手?
“你連杜凱文都打不過的話,還想活著出去?”
“怎么?杜凱文不是這些學員中最強的?”
“伊卡和歐文,哪個不比你厲害?”
“他們啊!是比我厲害!但他們是不會殺我的。我們是好朋友。”
“他們不殺了你,怎么出這比武場。難道我們四個手拉著手一起等著被炸飛?”
“哎!對了!這生存考試是真的呀?真的會炸嗎?”
“肯定是真的啊!這個比武場就建在一顆巨大的定時炸彈上。”
“啊?不會吧!這也太不人道了。薔薇學院還要不要名聲了。”
“我猜應該是沐樊自己做的。學院并不知情。”
“沐樊?她背著學院整這么個生存考試?為什么呀?這要被學院知道了,她不完了嗎?”圣依繼續說道,“再說我們這批學員,除了死了那木國三公主之外,還有我剛才捆那個土國太子杜凱文。還有水國小王爺瀟暮雨,還有皇子瀟玄朗和公主瀟玄清!他們要是在這場生存考試中死了?那水國和土國能善罷甘休?”
“沐風的兒子沐辰還在呢?也沒耽誤沐樊做這個生存考試啊。”齊烈說,“既然沐樊這么做了,一定留著后手呢!”
“那最后逃出生天的勝利者,也會把這個考試說出去啊?”
“你覺得她會讓我們活著出去嗎?”
“啊!不會吧!她會把我們都炸死?這里被炸了,動靜肯定不小。她怎么瞞住眾人啊?”
“我看這天穹之外有層結界。無論這結界里發生什么,結界外都不會發現。我們會悄無生息地在雪枷大陸上消失。”齊烈說,“我還沒想到她會如何偽裝我們的死因。但是我們必須都得死。因為這個生存考試一旦被別人知道。薔薇學院將無法在雪枷大陸上立足。薔薇學院為保護學院的顏面,一定會處死沐樊。沐樊為了活命,一定不會讓這個秘密泄露出去的。”
“啊?沐樊這是為什么啊?為什么冒這么大風險,費盡心機整這么個生存考試啊?”
“因為她想殺了你!”
“啊?殺了我?我除了頂撞她那次,再沒惹過她啊!她不至于這么恨我吧!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我?”
“你還想有幾次!就那一次,就讓她想殺了你!你當眾頂撞她,讓她下不來臺,顏面掃地。之后月考你又得了第一名,她更是顏面無存。她本以為你得不了第一,才那么說的,沒想到你居然能得第一,所以學院只能履行承諾,天地合班。薔薇學院五百年的傳統,因為你倆的賭注就給改寫了。薔薇學院的老師會怎么說她!她得聽到多少非議!面對多大的壓力!她不恨你?才怪!”
“那她恨我,針對我一個人就好啊!為什么我們都得死。”
“她針對過你啊!只不過沒殺得了你罷了。期中旅行就是她針對你的杰作。”
“啊?那些陷阱都是她做的?”
“菏芯草就是她放在你在的那段河里的,想毒死你。”
“那也可能毒死別的學員啊?你們都有可能中毒。”
“她不在乎!”
“啊?”圣依不可思議地看著齊烈,“我以前頂撞老師,比這要過分多了,也沒見那些老師記恨我?恨到要殺了我的程度啊?還不惜一切代價置我于死地。”
“因為你以前是王儲,誰敢動你?你現在只是個火國小法師,誰都能動得了你。沐樊忍著你干嘛?”
“哎!那這幫學員也不是我們幾個的對手啊!”
“沐樊就想讓我們四個殺了其他學員,然后再自相殘殺。”齊烈說,“伊卡和歐文沒過來找你,可能就是被其他學員絆住腳了。”
“那些學員必死無疑啊!不行!我得去阻止伊卡!”圣依喊著,就閉著眼睛搜索著伊卡和歐文的氣息。
圣依見識過伊卡的狠辣,那些學員一定會死得很慘。
“你阻止她有什么用!只能有一個人活著出去。那些學員,活著也沒用。”
“一定會有辦法逃出去的!先找到他們再說。別讓伊卡再殺人了!”
其實圣依早猜出來是伊卡殺了木國三公主。但是她覺得伊卡殺她們也不無道理,就沒說出來。并且她和伊卡是朋友,她不能背叛朋友。
“我怎么探尋不到他們的氣息?”
“他們肯定隱藏了自己的氣息。誰像你傻了吧唧的,也不知道得隱藏氣息。讓人一下就找到了。”
圣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
“我帶你去找他們吧!”齊烈拉著圣依的袖子說,“他們應該就在前面。我聽到打斗的聲音了,也聞到血腥味兒了。他們應該在那兒!”
說完齊烈就拉著圣依走了。走了沒多遠,他們就看見了伊卡他們。
伊卡和正和水國小王爺瀟暮雨打斗,歐文對戰的是水國皇子瀟玄朗。
旁邊樹下坐著的是瀟玄清,她應該是受傷了。手臂上鮮血直流,即使她按著傷口,也擋不住汩汩流出的血。
伊卡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凹凸有致。她早就換去了紅色的法袍,穿上了她這身黑色緊身衣。伊卡穿這個緊身衣,不是為了展示她婀娜的身姿,只是為了打斗的時候能更靈活。對手也抓不住她。她就像水里的蛟龍,靈活地游走在刀光劍影里里。可以看出她分分鐘就能要了瀟暮雨的命,但是她卻遲遲不肯下殺手,應該是有所顧忌。畢竟他是水國國王的最小的親弟弟。雖然他年齡小,但是在水國地位極高。
圣依看見他們打得不可開交,立刻喊道:“你們別打了!”
那四個人就像沒聽見一樣,還在打著。
圣依一臉無奈,跑出去,抬起雙手,“出!”兩條藤蔓就從圣依的衣袖里飛出去了。飛出去之后這兩條藤蔓就變成了四條,捆住了他們四人。
他們四個被藤蔓緊緊地捆住了,身體晃動著想要掙脫這藤蔓,但是越掙扎這個藤蔓捆得越緊。
“你們別掙扎了!越掙扎越緊。”圣依看著這四人說。
瀟玄清看到哥哥被捆住了,立馬跑到哥哥身邊,想要保護哥哥,怕哥哥有危險。
“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只想讓你們別再自相殘殺了。”圣依喊著。
四人都一臉驚訝地看著圣依,不明所以。
“烈閻,你在干嘛?”瀟暮雨說道。
“暮雨王爺,玄朗殿下,伊卡,歐文,你們住手!”圣依喊著,“你們再打下去就中了沐樊的計了。”
他們幾個一臉懵地看向圣依。
“烈閻,你在做什么?”暮雨王爺不高興地說,“你快把我們放開。”
“你們保證不再互相殘殺了,我就放開你們。”
瀟暮雨點點頭。
“他們幾個沒同意!”圣依說著,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這都點點頭。
圣依一抬手,說道:“收!”捆著他們四個的藤蔓就都被圣依收回來了。
伊卡不解地問道:“這生存考試不就是讓我們互相殘殺嗎?我們不殺到只剩一個人,也出不去啊?”
“這都是沐樊的計謀。她想殺了我。所以才背著學院設計這么個生存考試,想借刀殺人。”圣依說著。
“她為什么要殺你!”伊卡被圣依說得不明所以。
“我不上課頂撞過她嗎?她就想殺了我!”
“那我們殺了你不就得了。沐樊看到了,這生存考試也就結束了。”瀟玄朗說著,拿起了劍。
圣依看著瀟玄朗笑了,“你確定?你能打過我?我剛才捆你的藤蔓你都掙脫不了。還想見識見識我別的本事?你們三個一起上,都殺不了我。有點自知之明吧!”
瀟玄朗被圣依說得頓時火冒三丈。就要動手打她。
瀟玄清立馬按住他說:“哥哥,別沖動!即使你打得過烈閻,也未必是他哥哥烈光的對手!”
瀟玄朗看了一眼,表情冷峻的齊烈,就像被凍住了一樣,一動不動。
齊烈冷冷地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什么話也不說。
“玄朗,有話好好說。咱們聽聽烈閻怎么說!”暮雨王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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