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國,炎都
“哎,烈而,前面有條河。那里應該能有魚,我們抓幾條,烤來吃吧!餓了。”
“好!”
圣依興高采烈地跑到河邊,河里果然有魚。圣依用法術抓了兩條上來。
“你看,真的有魚!”
烈而走到圣依身邊,拿過她手里的魚。“我用神術把它們烤熟。”
“那多不好吃!我們生火把它們烤熟就行了。”
圣依走到河邊風景極好的一處,變出了木柴,點起了火,叫烈而過來。
“烈而,把魚給我,你坐那石頭上。等我給你烤熟了,就行了。我烤魚可厲害了。”
烈而把魚遞給了圣依,圣依把這兩條魚分別穿在了兩個樹枝上,放在火架上烤了起來。
圣依一邊烤魚,一邊捻手變出調料,撒在了魚上面。
“你還挺專業。”
“我給我師父做了兩年飯呢!我師父可喜歡吃,我做的飯了。”圣依笑著說著,笑著笑著臉上的表情漸漸沒了,她想起了師父,那些個和師父在一起生活的日子,怕是再也不會有了。就連師父這個人,怕是也見不到了。圣依一想到這兒。情緒萬分低落。
烈而看圣依難過,安慰道,“圣依,我聽我爺爺說過。天神在雪枷大陸上是不會真的死的。”
圣依抬頭,看了看烈而,目光柔和。“我知道,你這是在安慰我。謝謝你。天神在雪枷大陸的確不會真死。但是跟真死,并沒有什么差別。他們時候,靈魂重回天神界,重修肉身,就可以復生。但是重修肉身的時間很長,長到我這個雪枷大陸上的神耗盡漫長的一生,也等不到。此生都無法再見師父了,這跟他死了有什么區別。”圣依轉動著面前的魚,表情恍惚。他該來了吧?還沒來。那吃完魚,我去找他。
“烤好了,給你。”圣依把烤好的一條遞給了烈而。
烈而接過這魚,聞了一聞,“真香。”
“你還沒吃過我烤的魚吧!可好吃了!我做飯也好吃,等我回去給你做。”圣依想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連假笑都擠不出來。她突然間想起了當年和齊烈一起吃烤魚的情景。為什么我明明不愛他,腦子里卻總是想他!不行!不行!圣依,你不能這樣。
師父的死,和齊烈的徹底決裂,讓圣依的心,太疼了。
烈而剛香張嘴吃魚,只見一個人遠遠走來。烈而表情微怔,穆薩拉圖怎么來了?圣依看到烈而的表情,微微一笑,擺弄著面前的烤魚,并未轉身。“穆薩拉圖,你來了!”
烈而看著圣依一臉得意的神情,突然知道了圣依在此處生火烤魚的用意,她就是為了把穆薩拉圖引到此處決戰。
“殿下,放出信號,讓我過來。我豈敢不來。”
圣依起身,轉身看著穆薩拉圖。
“你失算了吧!你的奸計沒有得逞。我還活得好好的。我父王也活得好好的。”
“但是我的降頭術換了你師父的命,也算值了。沒了你師父的助力,你,還有西圣,被滅還遠嗎?”
他怎么會知道我師父死了的事兒?這件事只有我和父王,還有烈而知道。難道還有別人知道了?好了,不想了,既然他都已經知道了,就都告訴他吧!讓他死個明白。
“呵呵,你知道得還挺多。我師父為了解你給我施的降頭術死了。這是你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是,我出師之時,師父已經將此生所學傳授給我。并且解你這降毒,需要以血洗血,相當于以血換血。但是我師父并沒有這么做,而是把他的血注入了我體內,用他純凈的天神之血,化了我身上的降毒。”
穆薩拉圖聽到圣依的話,愣住了。
“所以,我現在就是白鶴。哈哈!穆薩拉圖。我身上有了天神之力,你就等著受死吧!”
穆薩拉圖呆住了。烈而也呆住了。
圣依拿出驚虹劍,臉上的表情是她從未有過的。有深沉,有難過,有憤怒,有委屈,有堅定,有憤慨……
烈而看圣依如此,也拿出了他的烈焰劍,準備應戰。
圣依低聲對他說:“烈而,這件事,我要自己解決。我打不過他的時候,你再來幫我吧!”
穆薩拉圖被驚虹劍的光,晃回了神,他定了定神,變出了凜月劍。
天神之力,就算我的神力再強也不可能是她的對手。這次,是真的要死了嗎?穆薩拉圖想著。
“你再不出手,我可要先出手了!”圣依喊著。
穆薩拉圖被圣依的喊聲驚到了,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圣依用劍劃起的水就迎面撲來,澆到了穆薩拉圖臉上。
“你清醒清醒吧!打架還溜號!你這是在藐視對手嗎?”圣依說著提劍,便向穆薩拉圖刺去。穆薩拉圖拿劍靈活地抵擋著圣依的攻擊。他們打了幾十回合,圣依停下了腳步,停止了攻擊。“穆薩拉圖,熱好身了?準備好了?”
穆薩拉圖目光兇狠地看著圣依,“廢話怎么那么多!趕緊受死吧!”說著手中的凜月劍就冒出寒光,一道扇形的光束就向圣依飛去。
圣依微微一笑,“這是準備好!”說著縱身一躍,那扇形光束就從她腳下飛過了,砍到了圣依后面的樹,那樹被這光束攔腰砍斷,接連好幾棵樹都斬斷了。
幸虧躲開了。這威力,得多少個驚虹劍能擋住啊!
“還挺靈活!”穆薩拉圖說著,只見圣依頭頂上出現一個巨大的網。
烈而驚呼,“圣依!”他想要把這網打飛。但是圣依一掌,就把烈而打一邊去了,“你別過來!”然后烈而的身上就出現了捆神鎖,圣依把他捆住了。這時這網從天而降,罩住了圣依。
圣依痛苦地掙扎著。但是越用力,感覺這網越緊。
穆薩拉圖走近被網住的圣依,笑道:“殿下,還是別掙扎了。再掙扎下去,你就要被這網絞成肉泥了。”
圣依一臉驚恐,“這是什么?”
“這是我們穆薩家族的傳家寶困天網,能網住世間萬物,甭管什么力,它都能網住。并且你使的力,都會反作用到你自己身上。你使多大力掙脫,就會有多大力傷害你自己。”
“這么厲害的圣器。我怎么從未聽說過?”
“這是我們的家族秘器,怎能讓外人知道?尤其是王族中人。”
圣依放棄了掙扎,坐在這網里,抬頭看著穆薩拉圖。“那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
穆薩拉圖嘴角帶笑,舉起凜月劍,“受死吧!”說著,就把劍刺向圣依。
烈而聲嘶力竭地喊著,“圣依!”拼命地掙脫著捆神鎖,卻怎么也掙脫不開。
只見圣依看著穆薩拉圖的劍,居然笑了,說時遲那時快地伸出手,迎向凜月劍,喊了聲,“伏龍出!”圣依拇指上戴著的王戒中就飛出來一只紅色的小龍,這小龍順著凜月劍爬了出去,爬上了穆薩拉圖的手臂,還沒等穆薩拉圖反應過來,那小龍就刺入穆薩拉圖的胸膛,直入他的心臟,帶著他的血,從他后背飛出。他的胸口被這小龍穿出一個洞,心臟被貫穿,鮮血直流。穆薩拉圖,面露驚慌,隨即倒地而死,這一切就發生在一瞬間。上一秒,烈而覺得圣依必死無疑了,下一秒,穆薩拉圖卻死了。烈而目瞪口呆。
只見圣依身上的網,散去了,走到穆薩拉圖的尸體邊,蹲下,說道:“死于話多!”然后,拂過他的臉上他的眼睛閉上了。之后,圣依起身,就徑直朝烈而走去。伸手解開了烈而的捆神鎖。
“對不起,打疼你了吧!”
“沒有!”烈而起身,扶住一臉悲傷,就要倒下的圣依。
圣依的眼睛里,流出了淚。“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烈而抱住痛苦的圣依。“是他罪有應得!他用降頭術害了你,間接害死了你師父。他該死。”
“可是,他不該這么死。我該正大光明的跟他決斗,抓他回西圣圣獄,讓他接受審判,被治罪,被斬首。但是我做不到。我根本打不過他!我根本抓不住他!所以我就用用計謀殺了他,我太壞了!太壞了!我的聰明不該用在殺人上!我怎么了?我怎么了?看見他的臉,我就想起那些和師父在一起的日子,我就控制不住想殺了他。為什么?為什么?”圣依流著淚,嘶吼著。
師父并沒有把畢生所學傳授給她,她身體里也沒有天神之力。師父只是用他的血,洗清了她身體里的降毒,根本沒注入他的血。圣依剛才和穆薩拉圖那么說,就是為了騙他,騙他相信她有天神之力。圣依好在氣勢上贏他,讓他害怕,然后讓他出錯,露出破綻,圣依好趁機抓住他,帶他回西圣受審。
但是,圣依沒想到穆薩拉圖為了限制她的“天神之力”,居然拿出穆薩家族的秘器困天網來對付她。讓她有機會用伏龍殺死他。圣依并未想用伏龍殺他,面對生死存亡她只能做出如此選擇。
圣依無力地癱倒在烈而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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