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找個地方靠邊停車。”安婧四處張望著,看看哪里有停車的位置。
“干嘛?怎么又要停車啊?”伊梨上車來不到半個小時,就看到安婧已經(jīng)停止好幾次了。
安婧朝著伊梨望了一眼,順便給她一個白眼。“難怪你駕照到至今為止都沒有拿到。”
“啊?”伊梨茫然的看著安婧,沒幾下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瞬間就氣鼓鼓的打開了車窗,呼吸著外面的車尾氣,覺得一陣惡心又躲回來了。
“唉,我的天哪,現(xiàn)在汽車污染真嚴重。呼一口吸都感覺自己聞到了汽車尾氣。”伊梨整個人都非常的喪,渾身都散發(fā)一種非常憂郁的氣質(zhì)。
安婧看了一眼伊梨,并沒有做回答。“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李總冷不丁的聽到安婧這么說話,就微微愣了一下。整理好腹稿便打算開口了。
“非常抱歉,李總。目前是我個人休假的私人時間。我目前有事,沒有空來回答你的任何問題。”安婧還沒等到李總回話呢,就直接非常干脆地將自己的話說了出來。
“李總?”坐在一旁的伊梨小小聲嘀咕著安婧剛才所說的人,一陣懷疑以后,就一臉八卦的盯著安婧。
“嗯,不是這樣子的是私人事情不是公事。我現(xiàn)在來到你們的國家,可是我人生地不熟的,王總已經(jīng)出差了,他沒有空,也抽不出時間來招待我。我就是想問問,我能去找你玩嗎?”李總天花板憋了半天才憋出這么一大串話,講完以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安婧不悅的撅著眉頭,看著手里的電話。“非常抱歉,沒空,我要忙了,再見。”安婧非常爽快的就掛了電話,半點余地也沒留。
李總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整個人非常沮喪著蹂躪著他的頭發(fā)。“我的天吶,怎么會有這么難搞的女人?”
“說吧,那個李總是誰?又是誰追你的?是新的追求者嗎?”伊梨十分八卦的湊前過來,一直在逼著安婧追問道。
安婧笑得很是神秘,對著伊梨微微招了招手,讓她過來。“你過來,我跟你講。”
伊梨解開了安全帶,就趕緊將自己的耳朵湊了過去。“你說你說,我聽著。”
安婧笑容瞬間消失,直接就彈了一下伊梨的額頭。“現(xiàn)在立刻馬上出發(fā)去韓梓悅家,別的事情都不重要。”
伊梨給安婧彈了一個腦殼邦邦脆的,整個人吃疼得卷縮在副駕駛那里。捂著額頭,眼淚疼的都飆出來了。“安婧,你丫下手的也太狠了吧!世界上就只有這么一個我,你居然都敢下手這么狠。要是我掛了怎么辦?”
安婧啟動車,直接給伊梨丟了一個白眼。“放心,我下手很有準頭。”
“媽媽呀,我想回家!”伊梨給安婧氣的很想吐血,哭唧唧的抓起安全帶,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在那里哭。
安婧從旁邊車門可以放水的位置,拿出一包糖就直接丟到了伊梨的懷里。“閉嘴,安靜吃糖。”
伊梨臉上掛著淚痕,慘兮兮的接過那包糖,像一個給凌弱過后的小獸。看到安婧給她送糖,就氣鼓鼓的抓過那包糖。打開那個包裝,一時不留神,就弄到整個副駕駛的位置以及放腳的地方都是糖。
伊梨看到這個情況就立馬抬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安婧。企圖用自己現(xiàn)在可憐的形象達到自己求打輕一點的目的。
安婧撇了伊梨一眼,專心致志地開著車,打算一點都不想理伊梨了。
伊梨看到安婧并沒有打算懲罰她的意思,就笑嘻嘻的將那些糖一顆顆的撿了回來。
就在安婧和伊梨開車前往韓梓悅她家的時候,安家卻開始不太太平了。
安爸爸和梁錦璽說完事情,就直接像往常一樣去上班了,可是不曾想在上班的時候就接到了急救電話。
安爸爸想都沒有想太多,就直接開車前往紅十字愛心醫(yī)院了。
等到他開車到達了紅十字愛心醫(yī)院,就看到站在手術室外的梁錦璽等梁家人,而他們家這邊的人,目前只有他一個人到達了。
“怎么回事?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安爸爸完全沒有想到在這里居然還能看到梁錦璽,就以為他自己是知道事情,不告訴自己,非得要等到醫(yī)院通知他。
梁錦璽臉色慘白,平時紅潤的唇色都蒼白無比。“安叔叔,我也是剛趕到的,比你早到那么一會兒。我接到了爺爺?shù)碾娫挘f他們在回來的途中,遇到了連環(huán)相撞的事故。我奶奶的手臂給劃傷了,現(xiàn)在在里面縫針。安奶奶的手臂也劃傷了,情況比較嚴重,好像是斷了。”
安爸爸聽著梁錦璽的解釋,整個人都別扭得倔起了眉頭。“你竟然剛來不久,想必事情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我還是問清楚的人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安律師。”梁父得知此消息是急急忙忙地從外省趕回來的,能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這么快的到達醫(yī)院已經(jīng)是非常的快速了。
“梁先生你好。請問你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嗎?”安爸爸瞬間就氣場不一樣,直接就和梁父面對面的扛了起來。
“我這也是才接到電話不久。交通那邊也已經(jīng)給我打電話了。是在高速公路上七輛車連環(huán)相撞,幾位老人家看熱鬧,就把車窗打開了。結(jié)果沒想到撞的太厲害了,那個車的東西飛出來,然后他們用手去擋,就直接刮到他們的手了。說起來也是無妄之災,但也是不好意思的。畢竟這場旅行也是我提出來的。非常抱歉,非常抱歉。”梁父一開始就態(tài)度非常好的在和安爸爸道歉。
安爸爸也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更何況梁父都已經(jīng)將情況說明白了,也確確實實是飛來之禍,這也是無濟于事的。
幾位老人家年紀也這么大了,總不能指著他們愛看熱鬧,然后才搞出來這件事情吧!
想來,也只能算做是時運不濟,沒有辦法的事情咯。
“你好,請問是安先生和梁先生嗎?”就在梁父和安爸爸解釋的時候,交警支隊的警察就過來了。
“是的,我是。請問你們是?”安爸爸看著三四位穿著交通制服的警察,下意識就明白是哪里來的交通警察。
“是的,請問有什么事嗎?”梁父苦笑著,看起來也是心里頗為難受的。
“嗯,是這樣的。本次交通事故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那幾輛車連環(huán)相撞才導致的。可是呢,請問老人家們也做的有些不太對的地方。看熱鬧你歸看熱鬧,但是怎么能在高速公路上看汽車連環(huán)相撞的熱鬧呢?這是非常危險的一個行為。二位作為老人家的監(jiān)護人,請務必要好好的照顧好幾位老人家。”交警一過來就是對著安爸爸和梁父狠狠地訓斥了一通,然后再交接完的一些話后就離開了。
梁父和安爸爸看著那幾位交警離開的背影,相視苦笑。
“以后真的要注意安全了。”兩人看了許久,千言萬語就只剩下一句。
梁錦璽看完了全部過程,但是他并不打算要出頭出面說話。
一行人在醫(yī)院等了許久,醫(yī)生和護士都出來了,就帶著幾位老人一起出來了。
萬幸的是六位老人家,就只有兩位老人家受傷了,其他的是幾個老人家壓根就是安然無恙。
“哎呀媽呀,太刺激了。沒想到看個熱鬧都有飛來橫禍,真的是命里有時終須無,命里無時終須有。太神奇了。”安爺爺坐著輪椅出來,一開口就是濃濃的東北腔。
安爸爸看起來有些頭痛,他竟然不知道怎么接他老爸的這句話。
“別說啦。我一把年紀的,嚇得我心臟都快飛出來了。”受傷的安奶奶難受的看著自己包的一條的手臂,除去給衣服擋住的位置,再除去給紗布包去的位置,她的手是完完全全就看不到皮膚的。
“對呀對呀,你別說嚇得我,當時都用手擋了,沒想到,靠的這么遠看熱鬧居然都會遭殃。”受傷的梁奶奶整個人毫無形象的依在了輪椅上,全靠著護士小姐姐推著走。
梁父看著往日形象甚是高雅的老母親居然用這么不雅觀的姿勢躺在輪椅上,頓時就不知道說什么好。
畢竟他的老母親從小就教育他,要做一個優(yōu)雅的紳士。所以從小到大他受的教育,從來就沒有這么大大咧咧毫不雅觀的一面。
“別說了,你們這對姐妹花。真的是遭殃,一起遭殃。還好我老婆子沒什么事兒,不然你們這三個姐妹花就要一起包手了。”安外公聽到他們幾個老家伙沒有將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放在心里,就直接當面的在醫(yī)院說了出來。
誰知道安外婆卻非常的活潑,舉起她那給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左手,笑嘻嘻的對著她的老頭說道。:“不是,老頭兒,你看,我吃不就包上了嗎!你別說,包得好像有點緊,并不是很舒服。”
“誒,晦氣。人家是受傷了才需要包扎的,你就完全是為了好玩兒。”安爺爺毫不猶豫的就吐槽著安外婆的話,他對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心有余悸,害怕的很。
“哎呀,老頭子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們都活了大半輩子了。黃土都埋到脖子了,再不瘋狂,我們就要進棺材了。”安奶奶對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絲毫不以為然。聽到自己的老伴兒這么訓斥自己的姐妹,就毫不猶豫的懟了自己的老伴。
安爺爺給安奶奶懟得難受,就捂著心口看著自己的老婆子。
“再黃土埋到脖子也要注意安全啊!我們現(xiàn)在只是黃土埋到脖子,要是稍微玩一下,玩嗨過頭,那就不是黃土埋到脖子了,是直接蓋蓋了。”梁爺爺看到幾位玩的挺好的朋友這么吵起來,就趕緊出言勸和。
“對啊對啊!以后要注意安全,這樣子我們玩的時間才可以更久啊!”梁奶奶看見大家都快要吵起來了,就趕緊隨著自己老伴兒所說的話接著勸下去。
“累了累了,我要睡覺。折騰那么久,累死我了。”安爺爺有些受不了了,就趕緊催促那個護士推他去休息。
“怎么滴,你還打算住院了是吧?受傷的是我又不是你,你還享受上了是吧?”安奶奶用另外一只沒有受傷的手,十分順手的拍了安爺爺?shù)氖直邸?br />
“啊,我疼!”給安奶奶拍了一下的安爺爺瞬間就非常夸張的皺著眉頭說疼。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痛啊?你不是沒受傷嗎?”安奶奶看到安爺爺這么咋咋呼呼的,也看到他瞬間緊張了起來。
誰知道安爺爺居然捂著心口,一臉難受的和推著他輪椅的護士說道:“哎呀,我心口疼。”
安爺爺此話一出,就引得旁邊的幾位嫌棄他。
安爸爸有些不忍直視了,甚至有些想趕緊離開醫(yī)院,如果能假裝不認識自己老爸,也是挺好的。
“呸,你個老不休的。”安奶奶頓時就給氣的,從口袋里不知掏出個什么東西,直接就往安爺爺哪里丟了過去。
“誒,請小心請小心。”嚇得周圍的護士們趕緊推著幾位老人離開。
安爸爸看到幾位老人家還能這么調(diào)皮地開玩笑,想必事情是不太嚴重的。
就在安爸爸這么想的時候,后面的醫(yī)生就出來了。
“請問?這幾位老人家情況怎么樣?”安爸爸一個箭步就沖到了那個醫(yī)生跟前。
梁父也沒有落后,緊隨其后就跟上來了。
醫(yī)生看著安爸爸又看了看梁父,再看了看手里的診斷結(jié)果。“還好,整體來說問題不大,一位病人手肘部位給割開了,還有骨裂,一定要去打石膏。另外一個病人就只是手肘部位給割開了,動脈靜脈都沒有被切割到,可以說是非常幸運了。幾位老人的身體看起來也是不錯的。我建議做一個全身檢查,畢竟年紀也這么大了。”
“我父母和岳父他們每半年都有做一次身體體檢的,身體狀況幾乎良好。每天都有保持運動,沒有高血壓。各項指標也是非常不錯的。”安爸爸是個非常注重身體健康的人,一體檢就絕對拉的一大家子去體檢,怎么可能會有漏網(wǎng)之魚?
梁父微微一笑,和醫(yī)生十分儒雅地說道:“我父親也是每半年檢查一次身體情況的,醫(yī)生說他的身體狀況確實是挺好的,沒有太大的問題。如果醫(yī)生你有要求,需要再體檢一次的話,那也是沒有關系的。畢竟老人家的身體機能免疫力各項都在退化,如果不是老人家并不太喜歡老是往醫(yī)院跑的話,可能半年一次的體檢都不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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