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婧對自己的廚藝非常心里有數(shù),能不給別人添亂就不要添亂。
“這個可以了,你試一下好不好吃,我已經(jīng)放了調(diào)料了。如果你覺得很辣的話,旁邊有一杯酸奶。”梁錦璽用一個小碟子把那些烤好的食物全放在一起,放好了調(diào)料就放在安靜的跟前。
“好。你差不多也坐下來一起吃吧,你這樣子一個人燒烤,就我一個人吃,我多不好意思。”安婧嘴上說著不客氣,但是手已經(jīng)伸手去拿燒烤。
吃了一串,頓時覺得梁錦璽的手藝確實是不錯的。
涼涼的海風(fēng)吹過,安婧的鼻子仿佛聞到了滿滿的燒烤味兒,別的味兒也聞不進(jìn)去了。
“我沒事的。等會兒燒烤了再說吧。現(xiàn)在才這么一點點,等把這一塊兒燒烤完了就差不多了。”梁錦璽現(xiàn)在不得不承認(rèn),他非常的享受和安婧獨處的時間,那種愉悅感填充心臟滿滿的。好像他活了那么大的年紀(jì),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從小到大讀書,梁錦璽感覺自己還好,并沒有別人說的這么厲害。他只是在別人讀書的年紀(jì)稍微快了一點而已。別人在讀初中高中的時候,他就只是讀了大學(xué)。這只不過是稍微快了一點點罷了,并沒有什么別的差距。
哪怕當(dāng)時讀大學(xué)寫的論文,那答辯什么之類的,做各項調(diào)查調(diào)研。把那些答案論文全寫好了交給導(dǎo)師,也沒有那種興奮感。
哪怕是后來自己趁著上大學(xué)的時候,有空創(chuàng)建了個公司。現(xiàn)在公司效益確實也是挺不錯的。就算是不用像普通人一樣朝九晚五的上班,自己也是感覺生活平淡如水的,從未有那種激潮澎湃的感覺。
總感覺生活好像缺了一個什么東西,整日就是學(xué)習(xí)工作,學(xué)習(xí)工作。
梁錦璽不愛玩什么游戲,也很少有什么東西可以讓他上癮的。
可是唯獨遇到了安婧,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整個人就魔怔了一樣。
他說不出那種感覺,但事實確實是發(fā)生了。
他不是電視劇里的狗血悲慘劇男主,安婧也不是什么電視劇里金手指開的超萬能的女主。他們兩個也只不過是茫茫眾生之中的小平凡人而已,沒有那么多的解開或者解不開的狗血事件。
就算是梁錦璽和自己父母感情不好,但梁錦璽還是會看在他們是生自己養(yǎng)自己的父母份上,在年紀(jì)大了的時候?qū)λ麄冞M(jìn)行義務(wù)的贍養(yǎng)。
梁錦璽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很薄情,他對自己父母沒有特別多的親情。從小到大他就是爺爺奶奶帶大的,逢年過節(jié)他也不能回自己的家。
面對那個明明是自己母親的女人,梁錦璽在曾經(jīng)的時候也不能叫他為媽媽。小的時候確實很失望,也嚎啕大哭過,也鬧過。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剛開始他鬧的時候,他的父母確實是有來看他。
可是后面他鬧起來的話,就只換來了父母不贊同以及擺明說了你不懂事的目光。
漸漸地,梁錦璽已經(jīng)釋然了,有些東西既然沒有那就沒有。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幸運,可以在父母的寵愛之下長大的。他雖然沒有,但是他現(xiàn)在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就好像在自己空白平凡無奇枯燥乏味的人生中找到了精彩的那一個缺角。把他這枯燥無味的人生瞬間填充成了彩色人生。
有喜怒哀樂各種情緒,好像什么給填滿了一樣。
對于安婧和她媽媽那樣的情況,梁錦璽說實話也不會去勸阻什么,因為安婧在他眼中是一個特別懂事又很理智的一個人。
可是往往這么一個懂事又很理智的小孩,出生環(huán)境要么就在貧苦家庭,在殘忍中的環(huán)境歷練出來的。
要么就是在富裕的家庭中被父母的忽視長大的。
從小就期盼著想要的東西,可是你要是一直不給的話,人的心就會從想要的期盼漸漸變成了失望,然后絕望,最后變得若無其事。因為已經(jīng)不是再需要了。
說實話,梁錦璽想著如果以后可以跟安婧結(jié)婚的話,她希望可以生一個像安婧一樣的姑娘,不需要那么懂事。
這世間,有美好的一面,也有殘忍的一面。
他希望他的姑娘,可以一直那么美好,面對人生最美好的一面,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
“我不想喝酸奶啊,這個酸奶是不是變質(zhì)了?我總感覺味道怪怪的。”安婧的一句話,把梁錦璽拉回了現(xiàn)實世界。
梁錦璽笑著放下手中的工具,脫下了手套,就往安婧那邊走過去。“不會吧,這是酒店剛送過來說是新鮮的。”
“可是真的很奇怪的,味道好酸啊,酸奶雖然是叫酸奶,可是它沒有那么酸的呀。不信你自己嘗一嘗。”安婧說著,就從桌面上拿起了一瓶沒有開包裝的酸奶遞給了梁錦璽,好像對他質(zhì)疑自己的話非常的不開心。
“沒事兒不用啦,萬一就只是你這瓶有問題呢?我喝新的沒有問題的話,那你不就很尷尬啦。”梁錦璽若無其事的在安婧遞過來的那瓶酸奶放了下去,然后直接拿起安婧剛才喝過的那瓶酸奶,對著那口紅的應(yīng)直接就喝了下去。
安婧雖然是站在一個比較漆黑的海邊,沒錯,可是現(xiàn)在靠得那么近。燒烤去的炭火都已經(jīng)照的挺亮的了,怎么可能會看不見梁錦璽這貨按照她的口紅印喝酸奶了。“你現(xiàn)在說就不怕我尷尬嗎?”
安婧看到梁錦璽的舉動,說不上害羞的感覺,反倒是好像有些習(xí)慣了他這種行為的樣子。
安婧一想到自己這種反常的行為,習(xí)慣心里總感覺有些不太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超出了自己想象的范圍內(nèi)。
安婧媽媽不愛吃肥豬肉,所以家里每一次出現(xiàn)五花肉的時候,安媽媽都是只吃瘦肉,肥豬肉都進(jìn)了安爸爸的嘴里。
安爸爸還甚至夾著五花肉,咬了肥的留在自己碗里,瘦的放在了安媽媽碗里。
安婧感覺他們現(xiàn)在莫名其妙有點的像這種情況。
“嗯,確實是變味了。沒事兒,不喝這個,你沒有喝多少吧?小心鬧肚子啊!”梁錦璽淺淺的喝了一口,發(fā)現(xiàn)這個酸奶確實是變味了,可是現(xiàn)在昏暗的燈光,不太足夠看得到酸奶瓶那種細(xì)小的字體。
梁錦璽已經(jīng)放棄看這瓶酸奶的保質(zhì)期了,干脆就一口氣丟到垃圾桶里算了。
“我沒喝多少,剛才聞到有點變味了,稍微試了一點點而已,你沒喝多少吧?”安婧就站在那里看著梁錦璽精準(zhǔn)的投籃似的,將那瓶酸奶投到了垃圾桶那里。聽到他這么問她,也是挺開心的。
“漱一下口,變了質(zhì)的酸奶,搞不好會拉肚子的。”梁錦璽彎下腰來,在下面找了一瓶礦泉水就拿給了安婧,看樣子也是特別的擔(dān)心吃壞肚子。
“知道啦,梁奶奶。你比梁奶奶還能嘮叨。”安婧沒好氣的接過梁錦璽遞過來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就直接漱起了。
“不用我?guī)湍銛Q瓶蓋?”梁錦璽起身看了一眼安婧,然后又趕緊跑去處理那些燒烤食材。
“這你就放心,我不用你幫我擰瓶蓋。畢竟我在你們家小區(qū)可是留下了大名的徒手劈斷一棵樹的女人。”安婧漱了幾口水,就像那瓶水放在了一旁,不再喝酸奶,反而是拿起了旁邊的快樂肥仔水。
“碳酸飲料要少喝,我知道安女王是可以徒手劈樹的人,一個小小的瓶蓋難不到你的。”梁錦璽哪能聽不出安婧這是調(diào)侃的意思啊,就跟著她一起來看。梁錦璽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有安婧好像什么都充滿了活力,不在哪樣死氣沉沉。
“這碳酸飲料又不是我買的,這個是你訂的,你買的我喝了,你又說我,你好雙標(biāo)啊你。”安婧毫不猶豫的就頂了回去,聽梁錦璽剛才說話的意思也不是生氣的樣子,既然是玩笑話的話,那當(dāng)然是以玩笑話的方式再說回去唄。
梁錦璽處理完手里的這些食材,就一并端了過去,坐在安婧的旁邊,拿起她剛才開了瓶的礦泉水,也跟著漱起了口。
安婧看著梁錦璽的行為,就有些無語。“話說你就不能自己開一瓶的嗎?有這么節(jié)省嗎?節(jié)省到要和我共用一瓶礦泉水。
梁錦璽漱了口,趕緊吐了這口漱口水,就回答起安婧的話。“這不是節(jié)省。你看過電視劇沒有?男女朋友共用一瓶水,那不是摳,那是情調(diào)。再加上我們這里有這么多瓶水,想喝那一瓶就喝那一瓶。”
“那你就開呀,誰跟你是男女朋友。”安婧懟了回去,也沒和梁錦璽去搶回她自己的那瓶礦泉水。
“哎,我感覺好心痛啊!今天給某個負(fù)心的女人親了好幾次。明明就對我愛的深沉,實際行動更是激烈,但口頭上總是不承認(rèn)我是她男朋友,太傷心了。話說你這不是電視劇里的欲擒故縱吧?咱們不要欲情故縱唄,坦白從寬比較好。你覺得呢?”梁錦璽放下了那瓶礦泉水,就十分一本正經(jīng)的和安婧的說著這些話。他的手還試圖想要搭到人家安婧的手背上,但是被人家安婧看到了,先一步地甩開了他的手。
“我哪里有欲情故縱?我還沒有考慮好要不要讓你當(dāng)我男朋友呢!追我的男生排了幾條街,我憑什么就讓你當(dāng)我男朋友了?”安婧使勁的往后挪,盡量不和梁錦璽做一個位置。省的這個家伙又坐上來毛手毛腳的,等一下自己要是忍不住對他下手了。這里是海邊度假地區(qū),不知道離醫(yī)院遠(yuǎn)不遠(yuǎn),萬一把他弄傷了又還要開車,大半夜送他去醫(yī)院,安婧也嫌挺麻煩的。
“你還說不是對我欲擒故縱,干嘛坐那么遠(yuǎn)?怕我對你做什么不軌之事嗎?”梁錦璽笑的特別的蕩漾,還一邊笑著一邊說還要靠人家越來越近。
安婧臉上倒是沒有什么表情,就是放下了手中的肥宅水,亮了自己的手臂。“今晚你想在醫(yī)院度過嗎?還是你覺得你的腰板子可以跟一棵樹比?”
梁錦璽感覺后背有些發(fā)涼,看到安婧這么認(rèn)真的和自己說這個話,梁錦璽忽然就笑了出來。“你說,如果以后我們結(jié)婚了,我們的孩子會不會給你教到特別的能打啊?如果是女孩子的話,我覺得挺好的。女孩子有自保能力,這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萬一遇到什么小癟三,小流氓的也能打得過,還能自保,太棒了!”
安婧就坐在那里看著梁錦璽自顧自的自言自語講了起來,甚至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結(jié)婚生小孩的地步。“你這話題是不是扯太遠(yuǎn)了?誰要跟你結(jié)婚啦?我都不確定你是不是我男朋友呢?你還敢暢想未來啦!”
梁錦璽聽著安婧的話是越笑越開心,在安婧的注視之下,好不容易才停住了笑容。“你之前有跟異性一起出門嗎?有跟異性一起出海邊嗎?單獨的,不是一大群人的那種。你有像今天一樣咬別的異性的沖動嗎?還是說,你會照顧一個跟你沒有血緣關(guān)系,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男人。”
安婧給梁錦璽那一句句話砸下來整個人都蒙圈了。然后細(xì)細(xì)思索他的每一句話。想想像也確實有些道理。安婧總會情不自禁的對梁錦璽有些心軟。雖然心里在想著好像很合情合理的借口,但這個借口總會有那么一點點的差強人意。哪怕像是上次梁錦璽那個二百五摔跤弄到后腦勺一樣,安婧明明完全就可以花錢雇傭人來照顧梁錦璽的,可依舊還是自己請的假,親自照顧梁錦璽的。
梁錦璽不說話,將自己的問題提出來以后,就坐在那里靜靜的看著安婧思考。
見安婧思考,沒有空搭理自己,梁錦璽就起身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安婧恍惚出神的時候,就感覺到旁邊的海灘上好像有些亮光,都照耀到這邊來了。
順著那些光芒看了過去,就看到梁錦璽站在那里。
一座一看起來就像是臨時搭起來的小亭子,上面掛了好像是白色的窗簾?隨著燈光依稀可見的是那一地的紅玫瑰和一串串的彩燈。
梁錦璽看到安婧看了過來,就直接播放了音樂。
安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了,忽然就鬼使神差的往梁錦璽那里走了過去。
梁錦璽就站在小亭子中間,微笑的看著安婧等著她過來。
“哇塞!你也太會布置了吧,花了你多長時間啊?剛才我去洗菜的時候好像沒有看到這個啊。”安婧感覺自己明明沒有喝酒,但是卻有些恍惚的感覺。看著四周圍好像一切都是虛假的一樣。那些燈光,鋪了一地的玫瑰花,一切的顯得又那么的真實,又好像那么的虛假。
“花了我一點時間,玫瑰花這些是提前定好的。安婧,你愿意成為我的女朋友嗎?我知道不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交往都是耍流氓。所以,我鄭重的和你說,你愿意成為我的女朋友嗎?”梁錦璽忽然之間就單膝下跪,左手一束玫瑰花,右手一個戒指,
“等等,你讓我捋一捋。”安婧看到此情此景整個人都有些蒙圈,她忽然想起了以前讀書的時候,就有個男的在晚修的時候,在女生受限樓下點滿了蠟燭,放滿了一地的玫瑰花,并在下面彈吉他,請求她做他女朋友。
安婧當(dāng)時并沒有答應(yīng)那個男的,并從廁所里接了一盆水,當(dāng)著人家一頭的交澆下去,還拿出了滅火器,把那一地的蠟燭全滅了,
最后,安婧還居然因為拿滅火器滅蠟燭的事情上了校報。這件事情也被宿管阿姨立了典型,說以后也要這么干。
安婧當(dāng)時的腦子是特別的清醒的,因為她不喜歡這個男生,根本就沒有見過幾次面,突然莫名其妙就告白。
所以那些潑水的動作以及滅火的動作,她都做的無比的流暢,而且心不帶一點愧疚的。
現(xiàn)在輪到了梁錦璽,安婧忽然有些卡殼了。
腦子里一片空白,說不出拒絕的話也說不出答應(yīng)的話,整個人蒙蒙的,當(dāng)下見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梁錦璽跪在地上跪了老半天,抬頭一看安婧。她依舊是在那里發(fā)呆。
“你答不答應(yīng)我,你好歹說一句啊,我跪在這里腿都麻了。”梁錦璽特別慘兮兮的看著安婧,大有一種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要哭死給你看的樣子。
安婧回過神來,有點別扭的看著梁錦璽。“好吧,我承認(rèn)我確實對你好感。可是為什么有好感就一定要做男女朋友呢?”
“不會吧,你難道要拒絕我嗎?可是我們現(xiàn)在做的事情就跟男女朋友沒有關(guān)系呀!你就不能給一個身份我嗎?難道我就丑得讓你帶不出去嗎?我們明明都在做著男女朋友的事情,你確定身份都不給我,你好卑鄙啊!”梁錦璽直接就對著安婧聲淚俱下的控訴著她的劣行,好像安婧做了什么天大的壞事一樣。
安婧瞬間就給梁錦璽這種行為嚇得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太敢置信的問著:“我們現(xiàn)在這種行為就是男女朋友的行為了嗎?”
“那不然你以為呢?現(xiàn)在烏漆嘛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按照正常人來說,要是沒有感情的話怎么可能會在一起?”梁錦璽還特別理直氣壯的說著,可能因為說話太激動了,單膝跪地的時間又挺長的,他差點就支撐不下去了。
安婧感覺有些茫然。她就是一個死宅女。除了一定要去的場合和一定拒絕不了的活動以外,他根本就不會出門,而且也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這些東西。
讀書的時候就顧著讀書考級看書,至于那種風(fēng)花雪月浪漫的事情,她就好像沒有什么感覺。
郜夢娜曾經(jīng)以為她缺根筋,還拿著特別特別多的愛情小說給她看。
就比如說什么,《霸道總裁再愛我一次》、《天價前妻:總裁你別后悔。》等等諸如此類的愛情小說。
郜夢娜看了以后是一臉的憧憬,抱著那些書坐在床邊那里搖著晃著,幻想著以后會遇到這種情況。
而安婧就不太一樣了。看到那些書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不會吧?真的見鬼了吧!
一個男主角得了癌癥,把自己女朋友推了出去。拆散一對情侶,找了一個備胎給她結(jié)婚,然后就死了。
郜夢娜看到這種橋段,一般都是哭得死去活來,紙巾都濕了好幾卷。
而安婧則會說,那個男主有毛病吧?自己要死,直接跟女主說了不就行了嗎?非得找什么備胎,還把人家好好的情侶拆散了。拆散了就是拆散啦。女主角跟男配結(jié)婚了。為什么還要去殉情死掉?
對于這種種得疑惑不解的情節(jié),郜夢娜只跟她說是劇情需要。男主角怕女主角傷心,所以才這么做的。
可是安婧更不理解了。男主角怕女主角傷心,就要把人家好好的一對情侶拆散了?
面對于安婧深深追究的問題,郜夢娜放棄解釋了。
并且從看書的心情瞬間變成了無奈。
然后再看到什么前妻離婚,虐的半死,半活的后面大團(tuán)圓結(jié)局。
安婧就更加不理解了。
既然是這樣子,為什么要在一起呢?做舔狗很開心嗎?
不知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嗎?
然后再看那些瑪麗蘇光環(huán)開盡的小說,安婧強忍住自己變形的五官,以及想打死郜夢娜的行為忍著看下去的。
最后實在沒辦法了,安婧實在是沒有辦法跟郜夢娜一起看這種狗血淋頭的愛情小說。
她總算是知道黃阿姨為什么每天總是傷春悲秋一副非常哀怨的樣子了。
閑的沒事折騰的唄。
“行不行?您大佬給一句話唄。求求你了,讓我做你男朋友吧。”梁錦璽單膝跪在那里已經(jīng)搖搖欲墜了,跪的時間太久,他自己都有點受不了。
安婧剛才陷入了以前的糗事當(dāng)中,現(xiàn)在聽到梁錦璽的話,整個人又回過了神來。“行吧,實習(xí)期為一個月,這一個月如果你讓我表現(xiàn)開心了,我就讓你轉(zhuǎn)正。我也沒有拍過拖是第一次拍拖,別人怎么樣我不知道。但是我拍拖的話,肯定是按照我的規(guī)矩來啦。”
梁錦璽整個人開心的瞬間就蹦了起來。“真噠,我答應(yīng),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梁錦璽還沒開心完呢,結(jié)果就因為蹲的太久腳都麻了,現(xiàn)在整個人猛然的站起來,因為不夠力就要摘下去了。
“對。”安婧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將梁錦璽撈了回來。
梁錦璽整個人就給安婧抱在了懷里,儼然就是一副快要公主抱的樣子。
梁錦璽當(dāng)下很開心,沒管什么公主抱不公主抱的問題。“那太好了。你有什么規(guī)矩,你說我一定遵守。”
“沒轉(zhuǎn)正之前不準(zhǔn)告訴我父母他們。”安婧大約估摸著梁錦璽的體重。其實也不會很重。自從練武術(shù)以后,一直都有保持著運動。雖然沒有像以前那么加大力度的練啞鈴舉中那些加大力量的訓(xùn)練,但是安婧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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