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生減肥失敗告終之后頹廢了一陣兒,可是后來她聽說了可以利用“抽脂”的辦法減肥就問家人要了錢去做了抽脂。
沒多久回來學校,整個人瘦了一圈兒。反沒反彈林召航不知道,但總覺得這個方法不是那么的靠譜穩妥。
每個時代都有一群為了追求統一審美而做出很大犧牲的人,到最后得到了什么誰也說不清楚。
以前林召航或許還會站著說話不腰疼,說何必要跟隨大流,做自己就好。可是現在這些東西她都說不出口。
大學已經是一個想當包容的環境,可是它的包容也是有條件的。它可以容忍你某方面的不一樣,但是某些方面又必須統一。可言說的不可言說的都蘊含其中。
林召航現在也是在努力適應自己的環境,不被拋出去就只能自己摸索適應。適應并不是件壞事,相反大多時候都能給予人很大程度的安全感。
至于壞處,可能需要時間來顯示。
和付彭飛聊完天之后林召航就倒了熱水泡腳,真是舒服。泡腳這件事情特別適合晚上做,一來一天繃緊的神經都在此時得以釋放,二來釋放好之后就可以睡覺了,利于睡眠。
林召航正在泡著腳發呆的時候,頓領領走了過來,“航航,飯錢我給你現錢吧。”
林召航又想起來劉晨飛說的事情,“好。”沒有像往日一樣再推脫一番。
“誒,航航,你這個畫真好看。”頓領領看見林召航書桌一旁沒畫完的牡丹花。
“好看么,我也給你們畫一幅。”
“行啊,我喜歡。”
劉曉耳朵很靈,在床上聽見了就問:“航航,你們在說什么呢?”
頓領領:“我說航航的畫好看,她說給我畫一幅。”
后面的情況就演變成了林召航會給寢室的每一個人畫一幅,“航航,你不用急,我們不著急。”劉曉說。
“放心,我不急。我肯定有時間了再畫。”
洗完腳,林召航把盆子里的水倒了,洗漱過后披了個外套就開始坐好畫畫。
新買的彩鉛也正好派上了用場。
林召航打算畫幾個新鮮的式樣,就在網上搜索了幾張好看的圖片。
結果搜著搜著覺得一張比一張好看,就一張一張翻著欣賞了好久。在翻到一張圖的時候算是被驚艷到了,其間的牡丹細筆勾勒紋理清晰,旁邊的葉子還有其他景物則是粗線條隨意勾勒的樣子,她只想用“詳略得當”形容。該細膩的地方細筆勾勒出形狀,該留白的地方毫不含糊。
古代的畫講究的不過意境二字,可是落實到細節也是令人驚嘆的。只有在細微處可以落筆才能有大而化之的基礎和可能。
如果連最基本的文字都沒有聯系好,那何談潦草的美感。
找來了六七張圖片,林召航保存到了相冊里面。
先把自己之前沒畫完的給畫完,就開始照著相冊里面的圖片開始畫。
到將近十點的時候,林召航畫完了兩幅,在末尾處寫上潦草的簽名。這是她在高中時候自己搞出來的連筆字,幾乎是看不出來本來的字是什么,幾年來簽著簽著都已經十分習慣,寫的行云流水。
寫畢,合上了素描本子。去了一趟廁所洗完手回來便爬到上鋪準備睡覺了。
“姐妹們,你們覺得定鬧鐘訂到幾點合適?”
“六點十分吧。”
“行,我看也行。”頓領領就定了手機鬧鈴,“免得明天早上再去晚了。”
想到今天早上的尷尬局面,她們也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睡前算是又思考了一番亂七八糟的人生,然后墜入夢里。
每天此時,都像是云游去了另外一個世界,經歷另外一種人生。
會不會睡眠不好也是因此而起,每晚在夢里都是緊密的忙著,說明休息的根本不行。白日里累著也是情有可原。可是深層原因倒是想不出來。
第二天寢室里的人起來的都十分積極,卻未曾料到竟然地上一層雪,此刻外面還是下著呢。
雪花飄的,真真飄到人心上來了。
劉曉去廁所的時候順便去窗口邊兒先看到的,就開始站在哪里笑個不停。其他人問她怎么了,她說你們猜怎么著了。
“怎么了?”
“好消息,咱們早上不用跑操了。”
“什么!”
其他人都驚喜的不得了,跑去窗戶邊往外看,白茫茫儼然是阻止了早操的實行。
“這才是天降瑞雪啊。”劉晨飛道。
“小飛飛,你還記不記得咱們昨天還說起來下雨呢。”
“哈哈怎么不記得,我和航航說今天可能下雨。結果直接來了一場雪啊。”
劉曉:“真給力。”還情緒高漲的和一旁的黎妙妙一起蹦噠了幾下,暗自祈禱這雪下得久一些。
林召航笑話她倆的幼稚行徑,“你倆幾歲了。”
“這不是開心嗎,今天鐵定不用跑了。”
“要是去跑,也只能在雪上年溜冰了。”
“那場面肯定都能上報紙了吧哈哈。”
“那我就再睡會兒,我這嚴重的黑眼圈兒。”頓領領幾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熬夜,本身皮膚黑,一熬夜就會黑眼圈明顯。她的黑眼圈比黑皮膚還要顯眼的多,明明一個很有活力的女孩兒,愣是因為黑眼圈顯得憔悴不已。
班級群里面也通知了說是早操取消,等到天氣好的時候再恢復。
“這估計是老天爺都為咱們打抱不平呢,就因為咱們是大一,就該起早貪黑跟一條狗一樣么,至少給咱們點兒活路對吧。”
“沒錯兒。”林召航覺得頓領領這番話說的也在理。更何況在她知道了這是學生會搞得事情之后就更加反感這個決定。
林召航沒有繼續睡覺,而是帶著寢室里人的希望走上去買飯的道路。
別的不說,她已經習慣吃早餐,不買飯在她身上不太可能發生,自然而然的寢室里幾個人也都被她影響到了,也會習慣吃早餐。
每次只要她在寢室一問誰吃早飯,就響起此起彼伏的“我吃,我吃。”
外面飄著雪花,還好路上沒有結冰,一個人走也是相對安全不會滑倒。林召航把帽子拉上,不想被風雪白了頭。
來往的人有幾個打著傘,她們應該是南方的,林召航想著。
因為北方的人習慣在風雪里行走不用傘,自由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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