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是最后的隨意日子。
黎妙妙還沒下床就問林召航要不要買早飯。林召航回了聲買,“但是我還要再睡會兒。”
“那航航你一會兒去買飯的話就幫我?guī)б环荻垢X吧。”
“好。”
林召航又瞇著睡了十來分鐘也睡不著了就下了床,問了寢室其他人要不要買早飯。
問了一圈拿著她們的飯卡就出了寢室。
外面的溫度很低,早上上的凍還沒有解化,活脫脫像是深冬。要是單看這里早上的情景反倒是有種一步步走向冬天的錯覺,而不是春天快要來到的樣子。
春天和生命萌發(fā)聯(lián)系再一起,冬天則是生命的斂藏時間。
怪不得都說老天爺老天爺,老天真的左右著人類的命脈,春夏秋冬,哪一個拎出來都是足夠讓人驚嘆自然的巧奪天工了。
林召航把手縮進(jìn)袖子里面,朝著餐廳走去。
買好其他東西之后就去給黎妙妙買甜豆腐腦。
這個窗口竟然還排了六七個人,林召航就掂著幾粉兒飯排在他們后面。
不知何時有兩個人也過來排隊了。
“你們昨晚幾點回來了?”女生問。
“十點多吧,路上耽擱住了。”蕭楊晃悠著身子,跟控制不住自己一樣。
“你是心里住著一臺發(fā)電機(jī)嘛,搖晃的停不下來。”
“我早上出來這不是穿得薄,現(xiàn)在還沒回過來呢。”
女生繼續(xù)說:“昨晚梁姿一直在那哭呢。”
“她哭什么。”
“問她她也不說,就只是哭。”
“估計是陳州這小子又惹著她了。”
這些話飄進(jìn)林召航耳朵里,聽到那兩字的時候起了反應(yīng)。
不過前面的人走了,林召航就去打卡買飯了,后面她倆說的什么林召航?jīng)]再聽見。
“要糖嗎!”這么一問問到了林召航,仔細(xì)回憶一下黎妙妙似乎沒有不吃糖的習(xí)慣,就說:“少加一點兒吧。”
那人就舀了小半勺糖灑在豆腐腦上面。
林走前林召航回了一下身要去拿一個一次性勺子,后面的女生正往前走,正好踩到了林召航后鞋跟。
“抱歉啊。”那女生立馬道歉。
林召航搖頭說沒事兒,拿了勺子就走了。
“都是你一直跟我說話,讓我踩到別人了吧。”
“是你自己不好好看著,怪我呢。”
“你這個男生怎么這么不大氣,真是的。”徐米米吐槽。
“是你們女生事情多好吧。”
“真是直男的不可理喻。”
“我本來就是直男,請去掉不可理喻。”
徐米米:“你這么標(biāo)榜反倒怪異。”
蕭楊:“……”怎么說什么都不行。
“到你了,快打卡吧。”蕭楊提醒她。
回去的路上冷意刺骨,林召航手提著飯露在外面,她加快了腳步想快些回去。
回寢室的時候林召航問黎妙妙要不要加糖,黎妙妙說都可以啊。
“那我就放心了,我一時間拿不準(zhǔn)你是要還是不要了。”
“我是都可以,咱們寢室就飛飛不吃甜的。”
“這倒是。”
“航航,讓我猜一下你買的什么。”頓領(lǐng)領(lǐng)躺在床上說道。
“買的什么你覺得。”
“饃菜湯。”
“恭喜你,猜對了。”
剛才林召航不在寢室的時候她們就猜好了林召航早飯一定是買的饃菜湯,這個似乎太容易了點兒。
“不行啊,我現(xiàn)在這么容易被你們看透了,以后我要買一些出人意料的早餐。”林召航說。
一如既往只吃饅頭和菜,湯留下。
“黎妙,你吃那一份豆腐腦能吃飽嗎?”林召航問。
“我之前都是不吃早飯的,現(xiàn)在有你給我們買,其實吃一點兒就夠了。”
“看著心給我操的。”
“其實咱們寢室里邊兒,劉曉兒是真的厲害。每次都能忍住誘惑不吃早飯。”
劉曉兒沒醒一會兒,“啊,怎么了。”
“沒怎么,說你每次早晨航航去買飯的時候你都能忍住不吃。”
“航航,你已經(jīng)買過飯了嗎?”劉曉后知后覺。
林召航:“……”
“你要吃嗎?”
“我有些餓了。”
林召航攤手,“剛才我在寢室問了一圈,就任影和小飛飛說吃呢。”
“唉。”劉曉嘆氣,“睡過頭了。”
“下次我問的時候大聲一點兒。”林召航在嘴邊比劃了個喇叭樣子“像這樣,你絕對不會聽不到了。”
“那肯定是,不過要等到我什么時候想吃早餐是難了。”
“那還給航航省力氣呢哈哈。”黎妙妙道。
“妙妙,你這就不關(guān)愛舍友了啊。”劉曉說她。
“還好,帶一份兒早餐我的力氣還OK。”
“所以說航航這是無私呢。”
林召航抱拳,“謝謝夸獎。”
黎妙妙也回不用不用,“名符其實。”
蕭楊回寢室吃了飯,就沒忍住跑去陳州寢室。許莫遠(yuǎn)給他開的門。
“陳州呢?”
許莫遠(yuǎn)往里面看了一眼,“睡著呢。”
“這貨心夠大的。”
蕭楊走到陳州位子上,拉了拉他蓋著的被子。“老兄,起床了。”
“沒事兒起什么床。”陳州也不睜眼。
“當(dāng)然有事兒,要不然我找你干嘛。”
“有屁就放。”
蕭楊想罵人,“那我問你,你知道梁姿哭這事兒不。”
“什么哭。”陳州清醒坐了起來,頭發(fā)亂糟糟的。
“徐米米跟我說昨晚上梁姿哭了很長時間。”蕭楊說,看著陳州對此事也是一無所知的樣子。
“不是你惹她了?”
“我都不知道這事兒。”陳州也是云里霧里。
下了床,陳州簡單洗漱了一番,看著鏡子里的頭發(fā)覺著該去剃個寸頭了。拿手摟了一下,有些過長了。
蕭楊站在他后邊兒,“您大爺?shù)故强禳c兒。”
陳州嘴里鼓著泡沫扭頭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
“你也別誤會,我們倆頂多是兄妹,我可不是擔(dān)心她呀。”蕭楊解釋說。
陳州吐了泡沫喝清水涮了幾遍,又開水龍頭洗了把臉。
“知道了。”
“你知道個屁。”
“你是個屁。”
蕭楊:“……”從前陳州可是不怎么還嘴的。
“好了,走吧。”
蕭楊就這樣拉著陳州出了寢室,不過梁姿不在學(xué)校。
“行了,我們的事情自己解決,先去吃飯了。”
“我發(fā)現(xiàn)你心怎么這么寬呢陳州?”
“不是我心寬,是你的心太窄了。”陳州拍拍他的肩膀。
各自心里懷著什么事兒,誰都清楚。沒捅破不過是維系的表面太平。
陳州看了一眼餐廳方向,一瞬間沒了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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