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目最后是一首搖滾曲,林召航覺得里面主唱很眼熟但一時間說不上來是誰,他的聲音像是與生俱來的金屬實感。
林召航對音樂的懂僅僅止于彈奏幾首曲子,她在音樂方面的天分實在欠缺。讓她彈琴倒不如讓她畫畫。但是欣賞一下還是可以。
節(jié)目結(jié)束的時候?qū)⒔劈c(diǎn),人群漸漸散開。
林召航她們順著櫻花大道走著。
路上還是有許多人在拍照,有個人抱著孩子站在櫻花樹下家人給她拍著。林召航看過去的時候那人懷里的小孩兒咧嘴笑好可愛。林召航也忍不住笑,想起來林未笑起來也是憨憨的樣子。一逗她的時候小嘴就咧開的更大,還不停的吐著舌頭。小孩兒的笑容不知道因何而起,卻讓看者也是十分開心感染力十足。
蕭楊去買了幾份小菜啤酒提著去了陳州寢室。
誰知道寢室門里面還被別著。他敲了幾下門,陳州給他開了門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你們結(jié)束了?”
“剛結(jié)束,這不吃東西來了。”
蕭楊把東西放到桌子上擺好,“有時候覺著我就跟個小媳婦兒似的操心這操心那,您大爺似的可真隨意。說不去就不去了。這可關(guān)乎贊助你也真是,唉。”
“我不去是因為你一個人就足夠撐場面了,我去跟不去也沒啥區(qū)別。”陳州喝了口啤酒。
“怎么沒區(qū)別,區(qū)別大了。至少去了之后顏值就穩(wěn)了。保準(zhǔn)尖叫聲此起彼伏,那場面不僅是撐起來了還會爆熱呢。”
“你什么時候也這么膚淺了。”
“哥們兒這不叫膚淺,這叫做認(rèn)清事實。想來這兩年你的大名何嘗不是依靠顏值走天下?”
陳州沒搭理他,蕭楊把筷子遞給他,“有些東西尤其是自己的優(yōu)勢該利用就好好利用唄你說是吧。”
“你這嘴叭叭叭的,合著什么都能混為一談。”
“不是混為一談,是因為啊很多東西可以這么論。”
“不說了,喝酒。”陳州拿著啤酒和他碰了一下。
“有時候你可能覺得哥們在瞎扯,可是很多話也都是事實,咱們這個樂隊很大程度也是沾了你顏值的光。就那上次舉辦那個活動來說本來對方不是太愿意也沒有太大意愿贊助咱們。結(jié)果呢你一去人家沒多久就拍板了。”蕭楊拿著筷子夾了花生米放進(jìn)嘴里,心下倒也了然,蕭楊這是給他論理呢。
陳州聽他說著沒吭聲默默地喝了一口酒,”可是這個你也不能因此否認(rèn)咱們樂隊本身的優(yōu)秀不是。“
蕭楊嘿嘿笑笑,“這個是,不過還是要客觀看待你做出的巨大貢獻(xiàn)。”
“貢獻(xiàn)什么的不值一提,只要樂隊能一直辦下去我也就值了。畢竟一大群人的心血在那擱著呢,誰不都得上點(diǎn)兒心。”
“對對對,上心上心。我們沒誰不上心”
兩人喝著酒吃著小菜,蕭楊說著很多話,像是有些醉了。“其實陳州我跟你說,我跟梁姿遇到的很早,可能你們會疑惑我們的關(guān)系。”
“我沒疑惑。”陳州語氣平和沒有起伏。
蕭楊:“能不能配合我一下。”
“行,你繼續(xù)說。”
“我們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就是很親近但是從來不可能跨越那個界限,因為我們是一類人。這意味著我們對于對方都沒有火花和沖動。”
“然后呢。”
“然后我寄希望你能好好對她,有時候你對她不上心我就全身難受。”
“感受到了。”陳州說。
“不是跟你開玩笑啊,我說真的。”
“我也沒有跟你開玩笑。我們是男女朋友,至少我會好好對她。”陳州的表情很認(rèn)真。
“我知道你的為人,你呢認(rèn)定一個事情就會全心全意。可是我擔(dān)心的是你們并非是正確的對方。”
聞言陳州笑了,“月老才知道這個事情。”
“是啊,月老才知道。我真是瞎操心。”
“來,干。”陳州舉起啤酒瓶,“別再操心這些你身外的事情了,過好你自己的再說吧。”
“行,那我就少操閑心,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來!”
一生清脆的碰撞聲響起。
還沒吃完許莫遠(yuǎn)就回來了,寢室里其他幾個人都不在。
“你們在這酗酒呢兩位。”
“在這喝酒談狗屁的人生。”蕭楊的眼神都有些虛浮了,”你要不要也來一瓶?”
許莫遠(yuǎn)擺手,“我就不喝了,前幾天才輸完水,我現(xiàn)在只想滴水不進(jìn)。”
“我知道這事兒,你是見義勇為救了落水姑娘了是吧。”
“你耳朵怎么那么靈,這都讓你給知道了。”
“那沒辦法,咱們院兒里基本上都知道了。因為那天有人看到了,你這做好事兒真是不留名兒啊許部長。”
“我說呢,陳州估計也懶得跟你傳播這個。”
“就咱們班里的譚雪看到了,她那人你知道吧。”
“是她啊,我說呢。誰的傳播力那么強(qiáng)能讓整個院都知道這事兒。”譚雪一知道全天下就算知道了,倒不是她嘴巴大,只是這種班級里的好事情她一般盡力宣揚(yáng)通過輿論來達(dá)到美化班風(fēng)的效果。
“她給我們描繪了一下當(dāng)時的場景,那個女生躺進(jìn)水里沒幾秒鐘,你一個猛子就扎進(jìn)了水里把人給撈出來了。你牛逼真的。”蕭楊描述的時候還帶上一整套動作,加上有酒精的作用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滑稽。
“她描述的夸張了。”許莫遠(yuǎn)脫了外套,想起那天的場景真是有些驚險,若是下去的晚了那后果不敢想。不過回想起來當(dāng)時跳進(jìn)水里救人的時候腦子什么也沒想,就想著把她給救上來。眼前是她醒過來時候茫然痙攣的樣子,那種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都寫在臉上。當(dāng)時只想跟她說沒事了沒事了。
“這件事要可是應(yīng)該上報紙的哈哈。咱們學(xué)校就又有宣傳的素材了。”
“這個就不必了。”
“你喝醉了蕭楊。”陳州說。
“是啊,我是有些醉了。我要打道回府了。再見!”蕭楊邁著大步子有些不穩(wěn)的向外面走去,嘴里還唱著今晚上在圖書館后面表演時候唱的那首歌。
陳州看著眼前的杯盤狼藉起身開始收拾,“這又是我一個人的活兒了。”
收拾了一會兒陳州轉(zhuǎn)身對他說:“對了,你沒回來的時候宋律來過。”
許莫遠(yuǎn):“行,我一會去他們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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