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市仿佛只有自己定格在了某個時空,不愿朝前不愿朝后,只想這樣靜靜地一個人呆著。
漫無目的地在陌生的大街上晃悠到了晚上10點多,或許是真的累想找個地方休息了,她才想回宿舍了。
肚子一陣?yán)状颍畔肫鹜盹堖沒吃過呢,恰巧經(jīng)過一家24小時營業(yè)的便利店,就進去買了些可以充饑的食物。
沿著這條路下,經(jīng)過一條巷口,雖說這里離宿舍還有大概3個站,想著干脆抄近路算了,一個拐彎就走進了寂靜的巷子,也還好她膽子大,才敢晚上一個人走巷子吧。
馬路一輛車子突然停下。
小高定眼,側(cè)臉說道:“前面好像是莫小姐。”
南宮凜心中疑惑,這么晚她不在宿舍在這里干嘛?
轉(zhuǎn)眼就快看到宿舍了,周圍也更加安靜,或許這種情況不該胡思亂想,雪城忽然覺得周圍太安靜了,安靜得讓她的腦子里浮現(xiàn)一些電視里常出現(xiàn)的一些不好的犯罪畫面。
她心里暗罵一句,試圖讓自己別去亂想,可突然身后傳來一聲易拉罐被踩的聲音,她整個人僵了一下,本能反應(yīng)往后一看,一個男的穿著怪異,大晚上帶著鴨舌帽,他什么時候跟在后面的,竟然都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就是意圖不軌,雪城咽了口口水,大步往前走,可是聽見后面的腳步似乎也緊跟其后,繼而步伐變成小跑,雪城嚇得大步跑了起來,腦子里一直不斷告訴自己,后面那人是壞人!快跑!
一度緊張到害怕的她想大喊救命,還沒跑幾步,腳下被什么絆倒,噗通摔倒在地,袋子里的東西散落一地,她急忙爬起來,扭頭一看,那個人行至面前,雙目怒視,嚇得雪城緊閉眼睛,隨即大喊一聲‘救命’。
男子向雪城伸出魔掌,突然臨空一記長腿將男子踹飛,一陣巨響,雪城睜開眼,南宮凜赫然出現(xiàn)在面前,那男子翻倒在垃圾桶附近。
“你是誰?”南宮凜單腳穩(wěn)穩(wěn)站立,收回腳。
男子怒氣沖冠,不知從哪里亮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快速朝南宮凜和雪城方向撲來,南宮凜拉起地上的雪城,將她推到一旁,只見他身子一側(cè),敏捷躲過,反手先發(fā)制人,出了一掌,重重打在了那人的后頸處,那男子啪地一聲應(yīng)聲倒地。
雪城看得心驚肉跳的。
南宮凜臉色陰沉,蹲下身,扯下那男子的帽子,最近盛傳附近有跟蹤狂,變態(tài)出沒,估計就是這個家伙了吧,他毫不猶豫就拿出手機準(zhǔn)備報警。
突然黑暗的巷子里又蹦出幾個家伙,雪城剛喊一聲小心,他一個轉(zhuǎn)身,一個倒鉤,用大長腿勾住一個人的脖子,一計飛躍,將那人死死制服在地。
竟然還有同伙?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南宮凜才一發(fā)問,一個棍子就劃過他眼前。
只聽其中一個人說道:“抓那女的。”
雪城心咯噔一下,幾個人朝雪城圍攻而去,南宮凜正要沖過去,被幾個人攔住,雪城害怕地連連倒退,眼看幾個人撲面而來,突然身后一陣風(fēng)掠過,小高就像武俠小說里的武林高手,騰空出現(xiàn),幾個人一個接一個倒地。
“小高。”南宮凜將雪城護在身后。
小高會意,眼神變得凜冽,小碎步上前,三兩下,竟然徒手將幾個暴徒輕松制服了,幾個人翻滾在地,其他人見勢連忙叫撤,南宮凜讓小高別追了。
南宮凜見雪城張著O型嘴巴呆站在那里,還以為她受傷了,便關(guān)心地問了句。
雪城閉上嘴,心有余悸地?fù)u頭。
小高向南宮凜使了個眼色,好像有些什么疑惑。
南宮凜一臉不悅,狠狠瞪了她一眼,似乎在責(zé)備她這么晚一個女孩子家的不走大路走小路干嘛?他氣到語塞,拉著她的手邁著大步離開了。
“大晚上你一個人在外面瞎溜達(dá)什么?”
雪城抿了抿嘴。
一旁的小高把目光從雪城的身上收回,低垂著眼捷,不說話。
“我只是想抄個近路而已,哪里想到就碰到這種事,簡直就是出門沒看黃歷。”
南宮凜本以為她遭了這么一劫,應(yīng)該會聽得進話了吧,豈知這女人簡直就是冥頑不靈,還能頂嘴,著實氣煞人也。
他瞪圓著兩眼珠,命令她回去。
回去就回去嘛,她本來就要回去,她溜之大吉。
小高瞥眼,說道:“剛才那波人恐怕目的不簡單,像是沖莫小姐來的。”
南宮凜目光緊盯著莫雪城逃走的方向,就怕一個不留神,又會出什么事似的,小高靜默無言。
“那伙人竟明目張膽抓人,看來是有些迫不及待呢,這段時間,公寓周圍還是加強點安保吧,最好是24小時有人輪流值班。”
小高默默點頭。
小高送完南宮凜后,回到宿舍已經(jīng)快12點了,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掏鑰匙開門時,對門的門開了,他微微轉(zhuǎn)身。
“高特助。”雪城伸出手,手里有封信,“我知道這段時間著實給你們添麻煩了,這封是我的辭職信,很感激這段時間你和南宮凜的照顧和幫助,你說的對,我的確不適合再繼續(xù)留在這里,留在金馬,這段時間我會先去找房子,等找到房子,我會立刻搬出去,然后還得麻煩你替我把這封辭職信交給南宮凜。”
須臾,小高伸手接過信封。
“我知道了。”
“還有剛才多謝你們救了我。”
小高抬眸,似有關(guān)心又有些困惑地問:“離開后有什么打算?”
“暫時沒有,先安頓好,重新再找份工作,我一個大活人還是能養(yǎng)活自己的。”說罷,雪城露出微微一笑,轉(zhuǎn)身就進了屋。
小高眉峰皺起,不知道那日對莫雪城所說的一番究竟是對還是錯,可是畢竟因為她,金馬上市失敗了,單單這件,她就難辭其咎了。
他轉(zhuǎn)頭進了屋。
次日。
雪城被南宮凜叫進辦公室,原以為又要對自己說教了,豈料他竟然心平氣和地問昨晚有沒有被嚇到什么一類的慰問,著實讓雪城受寵若驚。
她立馬搖頭,說:“沒有,很好。“
南宮凜雖面上一點情緒都沒有,可心中頓感無奈,真的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了。
“這段時間,你自己也多警惕點,別太晚回去了,如果真的太晚,那就去我休息室也可以,總之自己一個人在外得多留心。”
他是在關(guān)心自己嗎?雪城眉頭微微皺起,那個高冷的冷面怪其實也有溫柔的一面啊!雪城垂下眼捷,看了他一眼:“嗯。謝謝你,南宮凜。”
南宮凜抬頭看著雪城,兩人對視了幾秒。
雪城退了出去。
午休,雪城去了趟房產(chǎn)中介。
小薇和嚴(yán)銘征約好一起去吃飯,好久沒見到雪城,便打電話聯(lián)系她一起來,可是電話一直處于通話當(dāng)中。
“怎么一直在通話啊?”
見小薇嘰里咕嚕地不知道在說什么,替她擦好碗筷,便問:“怎么了?雪城沒空嗎?”
“不是啊,電話一直在通話……”
話音剛落,雪城就回?fù)茈娫掃^來了,小薇立馬接了起來。
雪城正在路邊啃著面包和牛奶:“小薇,你找我,怎么了?”
“還怎么了,打你電話一直通話,和誰聊那么起勁啊?找你一起吃飯呢。”小薇莫名吃起了飛醋。
雪城尷尬地?fù)蠐夏槪呛堑卣f:“我和客戶打電話呢。”
“啊,還沒下班嗎?”
“哦,沒,正要和客戶一起吃飯呢,不好意思了。”
“好吧,啊,對了,我這周六會過來哈,順便給你帶了一些我媽從香港給我寄回來的一些特產(chǎn)嘗嘗。”
雪城支吾地說道:“別,我周末估計要出差呢,可能不在。”
雪城已經(jīng)收拾好部分行李了,這要是被看到,又不得一陣嘮叨啊!
“啊?最近那么忙嗎?”
“恩恩,是啊,等我有空了就去找你哈,先這樣,掛了。”雪城忙掛了電話,松了口氣,拿起面包又啃了起來。
中午。
南宮凜剛接到消息,南叔從國外回來了,晚上還安排了一場飯局。
“晚上你陪我走一趟吧。”南宮凜對小高說道。
“嗯。”小高接著說,“這次南叔突然回來,是不是因為上市失敗的事趕回來?”
“不管是不是,我們都隨機應(yīng)變就是。”
小高低頭不語,退了出去。
當(dāng)晚。
小高陪著南宮凜出席這次飯局,來的都是集團重要的人物,到達(dá)酒店時,小高隨著南宮凜進了酒店,迎面就撞見了厲行長和厲婉清。
“喲,凌總。”
這個兩面三刀的狐貍,南宮凜不屑,只是頷首招呼。
厲婉清身穿一襲大紅長裙,香艷紅唇,大波浪側(cè)在一旁,極是亮麗,必然了是花了不少心思,這等場面,她自然要以最美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只是可惜,南宮凜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
“喲,南宮老弟,來了啊。“這時,秦總捧腹便便地走了出來,再向厲行長打招呼,”來來,大家都等很久了呢。“
推門進去,一大桌早已坐滿了人,所有人見他一來,紛紛都收住聲,都將目光看向同個地方。
主客位置正坐在一個年近60歲,卻看起來精神奕奕像40歲似的,保養(yǎng)得十分好,一雙單眼皮顯得眼睛小卻很犀利,他就是南叔,集團的首腦,他笑著說:“小凌,來啦,我們還正說你怎么還沒到呢?厲行長也來了,坐吧,婉清,過來,坐我這來。”
于是,大家紛紛就坐。
“很久沒把大家召集一起了,今晚暢快地吃喝哈。”
其他人紛紛附和。
“南叔,你這些天不在,可要悶死婉清了,你說是不是在國外看上什么外國妞了?”婉清貼著南叔的胳膊,打情罵俏,完全不顧什么場合。
南叔捏了捏婉清的下巴,說道:“怎么可能,你這個粘人的小妖精,我這不回來了嗎?晚上陪我哈。”
婉清羞澀一笑。
南宮凜和秦總碰了一杯。
南宮凜舉杯敬南叔:“南叔,敬你一杯。”
要知道南宮凜此人驕傲,向來目中無人,喝酒應(yīng)酬只有別人敬他,從未主動敬人,估計除了南叔,才能請得動他吧。
南叔向來看重他,自然要賣他這面子了,舉杯一口飲盡。
“公司上市的事我已經(jīng)聽說了,厲行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為什么拒批了呢?”他說著繼而轉(zhuǎn)向厲行長問。
厲行長忙委屈地解釋:“南叔,這可不能怨我啊,只是這上市資金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啊,四大央行和其他銀行都不可能答應(yīng)的,何況我這個民營銀行啊,而且這審批可得經(jīng)過系統(tǒng)和各個風(fēng)險評估,最后才定的。”
他們一邊商談生意上的事,一邊喝酒,“厲行長啊,我聽說金馬上市資金申請失敗,這怎么回事啊?”
南宮凜心知肚明,冷笑一聲,說:“無妨,金馬上市許是機遇不對,所謂天地人和,才能成功,金馬即使不上市也不影響正常運作。”
南老板抿了口紅酒,說:“唔,這上市和不上市可不一樣,但是金馬公司這些年的發(fā)展確實是發(fā)展迅猛,小凌可謂是功不可沒,可是呢,有些事是不能強求的,何況還是上市這么大的事,還是得好好籌備籌備,年輕人還年輕,不可急于一時。”
厲行長笑著稱是。
其他人更是惺惺作態(tài)。
小高站在門口多少也聽見了一些,面露難色。
“是啊,凌總這不手上還有萬嘉這么個大資源在手嘛,還怕金馬公司上不了市嗎?哈哈哈,你們大家說是不是啊?”一聲入耳,南宮凜不屑去看究竟是誰在說話。
秦總瞥眼見南宮凜臉色冷得可不止一點點。
金馬公司上市,多少雙眼睛盯著,都巴望著它失敗,果然如他們所愿。
婉清靈機一動,心生一計,便說:“凌總今天怎么沒帶著你那個小秘書呢?我可聽說凌總?cè)ツ亩枷矚g帶著呢。”
南宮凜微微抬眸,冷冷的眼眸里透著不爽。
南老板抽著雪茄,好奇地問:“什么小秘書?”
話音剛落,厲婉清酥軟地聲音對南老板撒嬌地說:“您可不知道,那可是凌總近來剛找的秘書呢,那可是個大美人呢,風(fēng)姿卓越呢,上次舞會還帶著人家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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