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霖,今天你可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最幸福的人,怎么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啊?”一個伴娘問道。
張瑞霖抬頭抿嘴一笑:“沒,就是突然覺得有些激動而已。”
其他伴娘起哄笑道:“哈哈,新娘這是害羞了,想新郎了。”
“哈哈哈。”
南宮凜和小高抵達(dá)會場后,先是向戚董事和戚太太道喜,然后進入會場。
正在此時。
一個人神色焦急地跑到戚董事身邊,戚太太聽完戚峰失蹤的消息,氣得一股怒氣直沖胸口,差點沒暈過去。
戚董事臉一沉,立馬讓人去找。
張董瞪圓了眼珠子。
南宮凜兜著一只手,驀地站定在原處。
擎宇上前問候南宮凜,于欣看見南宮凜和小高,瞬間臉色慘白,眼見他們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總之于欣的內(nèi)心的又害怕又驚恐。
一聲信息提示音,雪城打開信息。
戚峰:雪城,是我戚峰,給你發(fā)這條信息時,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或許我們真的有緣無分,但是與你的相識相知到相戀,一直是我這輩子最值得珍藏,最美的回憶,我對你的愛從未減少,也從未改變,只是可惜這段感情再也沒有了延續(xù)的故事,原本我想逃避今天的婚,,禮,或許南宮凜說的是對的,不是你不夠勇敢,而是我想的太過簡單與天真了吧。雪城,這是最后一次這樣叫你了,我從不會忘記曾經(jīng)我拼命愛過的那個你,再會!
雪城看罷,一滴淚瞬間落了下來。
結(jié)婚典禮開始了,新娘頭披白紗,形單影只地站在那里,底下一片議論紛紛,估計他們也都在納悶為什么只見新娘,不見新郎吧!
張瑞霖緊握著捧花,心痛得要死,他當(dāng)真不來了嗎?
“怎么回事?”
她緩緩落淚,心灰意冷。
突然,一聲結(jié)婚進行曲響了起來,張瑞霖抬眸,往后看去,所有賓客紛紛往同一個方向看去,一個身影慢慢走向前方。
南宮凜閉上眼,嘴角微微揚起。
杜擎宇默默地看著那個身影。
是戚峰,他身穿黑色西裝,胸前別著紅色花胸針,整個人看上去瀟灑不羈,在萬眾矚目之中慢慢出現(xiàn),慢慢走向一直等待他的那個她。
張瑞霖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慢慢走過來的戚峰,淚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直到期盼已久的他站在自己眼前,溫柔地說道:“來晚了,對不起。”
張瑞霖掛著淚痕,笑著點頭。
結(jié)婚典禮開始了……
婚禮持續(xù)了一天……
南宮凜特意來拜訪杜擎宇和于欣,于欣一直不敢抬頭直視這個男人,站在擎宇身后,那眼神讓人就覺得危險和不寒而栗。
“這位就是杜太太,聽聞杜先生不久前剛喜得貴子,真是恭喜!”
杜擎宇瞥了眼身后,又看向南宮凜,說:“謝謝。”
于欣緊攥著手,緊張害怕到出汗,生怕他說出什么秘密似的。
“杜太太臉色不太好,難道是不舒服嗎?”南宮凜眼神一冷。
于欣拉著擎宇說要走。
“失陪。”
小高看了眼于欣,說:“看來她還是對你有所顧忌的。”
“哼,這個女人看起來就不是個善類,還是希望她好自為之,別再自作孽。”說罷,語氣轉(zhuǎn)淡,“走吧,去給新人敬個酒吧。”
“嗯。”
說罷,兩人就往前走了。
“你怎么了?”擎宇問于欣。
于欣心虛地?fù)u頭。
戚峰去給長輩道歉。
戚正南有火不能發(fā)地說:“你應(yīng)該跟張董事和瑞霖道歉。”
一旁的張董事板著臉默不作聲。
“對不起。”戚峰很誠摯地微微彎腰,道歉。
見張董事一言不發(fā),張瑞霖忙說道:“爸,戚峰不是故意的,就是路上耽擱了,今天可是女兒的大喜日子。”
張董事嘆了口氣,著實女大不中留啊!胳膊總往外拐!
“行了,這里還很多人,被人看到還以為我這個做岳丈的怎么著呢?人來了就好了,我可是只有這么個寶貝女兒,戚峰,你可給我好好愛護啊!”
戚峰點頭。
張瑞霖抿嘴一笑。
“那我們過去跟大家敬酒吧。”話畢,張瑞霖親昵地挽上戚峰的手臂。
才走出幾步,迎面就撞上南宮凜和小高兩人來敬酒。
南宮凜開口就是恭喜。
戚峰冷著一張臉,回了句謝謝。
畢。
戚峰直接從南宮凜身邊擦身而過,儼然不把南宮凜放在眼里。
“現(xiàn)在人家已經(jīng)徹底不想見我們了。”小高在旁邊附道。
南宮凜抬了抬眼皮:“如果不是因為愛上同個女人,我猜,我和他也許真的還能當(dāng)個好兄弟的,走吧,也該走了。”
于欣和擎宇來敬酒。
“第一次見面,張小姐,哦不,戚少奶奶。”于欣很會說話,說話聲音也很甜。
“這位一定是杜太太了吧,上次訂婚宴你沒來,我還覺得可惜呢,這次終于見上面了,都說杜少奶奶是個大美人,如今一見,還真如此。”
對于這樣的交際招呼,于欣順手捏來,立馬笑著回答:“戚少奶奶才是,不僅人長得甜美可人,就連眼睛都那么雪亮,我叫于欣,以后還請多指教啊。”
兩個女人很快聊到了一起。
“聽說前不久剛生產(chǎn),真的是恭喜你們了。”
“張小姐喜歡孩子,那就快和戚峰一起生個啊!”
張瑞霖一聽,臉色微紅。
杜擎宇和戚峰兩個大男人竟顯得有些拘謹(jǐn)。
“一會留下來陪我多喝幾杯。”戚峰對杜擎宇說道。
于欣立馬說道:“那可不行,你今天結(jié)婚,可不能喝醉,而且,擎宇還得和我一起回去陪孩子呢。”
擎宇輕輕咳了咳。
“改天吧,喝酒還怕沒機會嗎?”
戚峰無語。
張瑞霖歪頭靠在戚峰的剪頭,甜甜一笑:“那我們?nèi)ツ沁吜耍銈冸S意哈。”
“好的。”
看著戚峰與張瑞霖的背影,于欣不禁感嘆:“這才是真正的公主與王子呢,真的是絕配啊!”
杜擎宇心里有些小波瀾。
戚峰叮囑張瑞霖少和于欣接觸,起初張瑞霖并未放在心上。
南宮凜走出酒店門口,正準(zhǔn)備上車,此刻杜擎宇快步追了上來。
“南宮凜,你等等。”
小高和南宮凜同時回頭,杜擎宇喘著氣一路奔來。
“杜先生?”
擎宇單手插著腰,緩了幾秒呼吸,說:“南宮凜,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南宮凜微微側(cè)首:“杜先生這是什么問題?”
“我是問你和杜家,和我母親是什么關(guān)系?”
“你為什么不去問問你母親?”
杜擎宇和南宮凜兩人身高不相上下,面對面站著儼然像兩座高峰聳立一般。
“雪城呢,她知不知道?”
南宮凜轉(zhuǎn)身,說道:“杜先生特意趕上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嗎?與其問這個,還不如多多留意下你身邊的人,我可不希望再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或者是更不好的事。”
“南宮凜。”
“杜擎宇。”南宮凜深深咬字說道,“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一切都平安。”
話畢,南宮凜邁步上了車,小高將車門關(guān)上,也上了車。
于欣跟在后面,看到這一幕,心里十分膽顫,她差點都忘記了南宮凜和杜家的關(guān)系啊!
晚上,擎宇全程漠然地開著車回到自己家。
“我們不是回媽家嗎?泓奕還在媽那里呢。”
“我們談?wù)劇!?br />
“談什么?”
杜擎宇將鑰匙放在桌上,然后站在那里。
“談?wù)勀愫脱┏堑氖隆!?br />
于欣一怔。
“你你干嘛又提到她?”
“于欣,你老實告訴我,你對雪城都做過了什么?”擎宇此刻的語氣還是平和的,他不想和她起爭執(zhí),只想心平氣和談?wù)劇?br />
可是于欣不是這么想的,她覺得南宮凜一定是告訴他什么了,有些慌神。
“我我對雪城做什么?我對她做什么了?反倒是她對我的傷害,你難道忘記了?”
杜擎宇握緊拳頭,壓制著內(nèi)心的沖動。
“她對你的傷害?那天那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雪城會無緣無故和你起爭執(zhí),你心里難道沒個數(shù)嗎?林清,林清都已經(jīng)告訴我了!”
于欣如晴天霹靂一般,定格在那里。
“你你說什么?林林清說什么了?他說什么了?不不對,林清不是傻了嗎?他……”于欣嘴里嘀咕個沒完,腦子卻一下子清醒,“是是你把他打傻的?”
“你說呢,于欣,我已經(jīng)知道雪城的下落了,我也從沒想過和我同床異夢的人竟然是一個蛇蝎心腸的人!雪城是我妹妹,她是你的小姑子,你怎么能這么對她!”
“你寧愿相信一個陌生人對我的污蔑,卻也不相信我?”于欣繼續(xù)爭辯。
杜擎宇緊蹙眉頭,眼神竟是不敢相信:“污蔑?究竟是誰對誰的污蔑?你還不承認(rèn)是嗎?你告訴我,我養(yǎng)父辛二狗呢?”
于欣身子一震,辛辛二狗!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辦法,讓他去綁架雪城,最后他被當(dāng)場擊斃,于欣,你告訴我,你究竟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是蛇蝎心腸的人,是什么?”
于欣聽罷,冷笑帶著不屑,說:“哼,我蛇蝎心腸?我蛇蝎心腸?杜擎宇,難道這一切就都是我的錯了嗎?”她委屈得流下眼淚,心中郁結(jié),胸口發(fā)悶,理直氣壯地反問,“那你怎么不問問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我這么做還不都是你杜擎宇逼的嗎?”
兩人之間的矛盾一下子激化開來,擎宇臉色鐵青:“我逼你?我什么時候逼你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雪城嗎?你既然娶了我,就應(yīng)該一心在我身上,而不是在我和她之間徘徊。”
“我和你說過,雪城是我妹妹。”
“呵呵,杜擎宇啊杜擎宇,你到現(xiàn)在還在自欺欺人嗎?我于欣不是白癡,也不是瞎子,那天如果不是我叫住你,你是不是該去抱她,安慰她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胡說八道?你捫心自問一下,你敢發(fā)誓嗎?”于欣激動地控訴。
擎宇看著眼前的于欣,他的臉色極其難看,好像醞釀了好一會,他才說:“于欣,我承認(rèn)在孤兒院的時候我就喜歡雪城了,但是這一切是很早的事了,跟雪城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至始至終雪城對我一直都是兄妹那種感情,是我一直以來一廂情愿,而且……在我和你結(jié)婚那時,我就已經(jīng)放下對她的感情了,是你的猜忌,將我們演變成現(xiàn)在這樣,而雪城一直都是無辜的。”
“無辜?”于欣聽了覺得十分可笑,“她杜雪城是無辜的嗎?是她,一切都是她,若不是她在我和戚峰中間橫插一腳,我會變成別人的笑柄嗎?若不是她,在我和你中間糾纏不清,我會一直將她視為眼中釘嗎?杜擎宇,你越偏袒她,我就會越恨她。”
擎宇緊皺眉頭,說:“那你為什么不恨我呢?我說過是我一廂情愿,你應(yīng)該恨我!“
于欣一下子哭了起來:“是,我當(dāng)然恨過你,可是同時我也愛你,我害怕失去你,我害怕她杜雪城會把屬于我的都破壞掉。“
“所以你就利用我養(yǎng)父去綁架雪城?”杜擎宇一臉漠然地看著于欣,“還是說這些不過就是用來滿足你心里那扭曲的心靈?”
“我沒有。”
“沒有?你沒有讓林清侮辱雪城?雪城會和你發(fā)生爭執(zhí)?會離家出走?奶奶因此會郁郁寡歡嗎?這些年爸媽一直覺得對不起你,遷就你,你當(dāng)是理所當(dāng)然嗎?杜家沒有對不起你,雪城沒有對不起你,是我是我杜擎宇對不起你。”
于欣低頭哭泣,周圍的空氣好像都凝固了。
“當(dāng)我知道這一切的時候,我真的……”擎宇咬唇說不出話,帶著失望與痛心,“如果當(dāng)初不是你懷孕了,我一定不會娶你的。”
這句話深深刺痛于欣的心,她哭著拉住擎宇,哭訴:“我這么做不都是為了這個家嗎?為了你和我們的孩子嗎?我有什么錯?如果你能給我安全給我信任,我又何嘗會做出那些事情,歸根結(jié)底我于欣真的錯了嗎?你們都要這樣指責(zé)我?”
若不是看在她是泓奕的媽媽,估計早就離婚收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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