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沒其他人,就只有兩個中年太太,看到南宮凜夫婦來,都紛紛起身問好。
秦總讓大家坐好,他自己非常不客氣地坐在飯桌主位,也是,如今的秦總儼然一副首腦做派,雪城坐在南宮凜旁邊,想低調(diào),卻低調(diào)不了。
其中一位中年太太好奇地問:“這位就是凌總太太?只是聽老秦說過,沒想到竟然是這么位大美人啊,凌總的眼光果然不俗!”說話者正是秦總的大太太。
秦總忙接話:“那可不,這個南宮凜啊金屋藏嬌呢,把我也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呢,這不,連個酒席都沒請我喝,今天啊,可絕對要多喝。”
大家哄堂大笑起來,雪城越發(fā)不好意思起來。
“雪城低調(diào),沒有通知任何人,也沒有擺酒席,所以不止秦總你一個人沒喝到而已,不要把話說得那么酸楚!蹦蠈m凜看了眼雪城,然后淡淡地說道。
“那這是南宮老弟你的不是了,這雖然雪城弟妹低調(diào),你也不能隨著她性子來啊。”秦總替雪城打不平。
大太太附和:“正是,這結(jié)婚嘛,一輩子就一次,女人穿上婚紗的一刻是最美麗的,過了這村可就沒機(jī)會了。”
雪城苦笑。
“誒,這有什么的,只要往后凌總疼愛太太,比什么都要強(qiáng)對吧,對了,以后啊雪城跟我們多走動走動,打打麻將啊,呵呵,剛好我們就不用每次都三缺一了。“這位是秦總的二姨太,比大太太年輕許多,韻味十足。
雪城婉拒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會打麻將!
“不會打麻將,那可真的不多見了啊,凌總這是撿到寶了啊!倍烫f話陰陽怪氣的,“真是羨慕你們啊!”
此話一出,就被秦總打臉了,他替雪城懟話:“你以為雪城和你們這婦人一樣啊,哪里是你們能羨慕的,我們凌總這么風(fēng)流倜儻的帥哥,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娶到我們雪城妹子的!
雪城抿嘴,這三人一唱一和的著實把雪城說的怪不好意思的。
南宮凜深沉,自然知道老秦這是葫蘆里賣的什么關(guān)子,只是為了給他面子,才沒有開口道破。
二姨太抿嘴偷笑,大太太見狀,立即挺著腰桿附和:“就是,你一個姨太太哪里能和人家南宮太太比較,真是可笑!
大太太火上澆油,直接讓二姨太閉嘴。
“行了,你兩有完沒完啊,今天我?guī)銈儊恚亲屇銈兘o雪城和南宮老弟慶祝的,不是看你們在外面丟人現(xiàn)眼的!鼻乜倸獾媚樁季G了。
雪城很尷尬,這好端端的怎么就吵嘴起來了,本想說點什么,卻讓南宮凜先搶先一步發(fā)言:“老秦,今天不是請我們來吃飯嗎?”
老秦立即變臉,笑著說是啊,叫服務(wù)員快上菜。
飯桌上,雪城只是埋頭顧著吃飯,南宮凜和秦總,一直在聊關(guān)于集團(tuán)上的事,坐在一旁的二姨太湊過來和雪城聊天。
“南宮太太啊,你這皮膚保養(yǎng)得可真好,能不能告訴我你都是怎么保養(yǎng)的啊?”
雪城苦笑,她平常頂多就是做做面膜而已,根本就談不上什么保養(yǎng),那二姨太哪里相信,還硬是拼命刨根問底的,真的是醉了。
“我比較懶,面膜有時候做有時候還沒做呢,更別說去什么美容院了。”雪城也根本不敢任何隱瞞,因為事實如此。
二姨太湊近雪城耳邊說:“那是因為你現(xiàn)在還年輕。”
雪城苦笑,不年輕了,快三十了。
“不管怎樣啊,我跟你講,女人光陰匆匆,大好時光就這幾年,到了我們這年紀(jì)啊可就不好說了,你看凌總風(fēng)流倜儻,多少女人巴不得粘上去啊,所以啊,保養(yǎng)還是很重要的!
雪城無話可說,只能呵呵笑了笑。
大太太見勢,端著酒杯也走過來和雪城喝一杯。
“我說雪城啊,看你年紀(jì)還輕,可要明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道理啊。”自然這句話話里有話,二姨太默不作聲便甩臉走開,獨留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的雪城,“雪城啊,我們喝一杯吧,老是聽老秦提你和凌總,就很想見一面,今天一見啊,果真和凌總是對郎才女貌!
“謝謝秦太太夸贊,其實我我也沒那么好了,我也只是沾了凜的光而已!眲傇趤淼穆飞,雪城多少聽南宮凜說了一些關(guān)于秦太的事,這個女人16歲就跟著秦總一路打拼到現(xiàn)在,頗有手段,哪怕找了個年輕漂亮的二姨太,有了孩子,也沒有名分,也能感受出秦太也是個頗有手段的女人,只是大家給秦總和秦太一點面子,才稱她個二姨太。
“我可沒看出來,都說凌總眼光極高的,一般女的可絕入不了他的眼,都說凌總風(fēng)流倜儻的,可是這么多年可都沒有聽說任何什么緋聞或是跟哪個女的有什么不清楚的關(guān)系,除了……”
“除了?”
“呵呵,那不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唉,不提也罷。”
這話說一半半的,最討厭了。
看雪城的表情,秦太太又忍不住道:“那不過是舊事了,我只是聽說,凌總和厲小姐有交往過而已,不過都是過去了。”
呵呵,被這么抬舉,受寵若驚啊!
秦太性格豪爽直快,喝了口酒,看著男人們在那里暢談生意經(jīng)和現(xiàn)在眼下的局勢,她看著雪城,說:“凌總不僅人帥,而且還很優(yōu)秀,有多少女人巴不得
我相信他找的伴侶一定不會差的,是南宮太太太謙虛了,我第一眼見著你,就覺得你是個可人的姑娘,若有機(jī)會,還希望能和南宮太太單獨敘敘舊。”
雪城連連點頭。
“老弟啊,我可聽說金馬幾個單子被那幫烏合之眾給搶走了?”秦總吃了一口肉,邊嚼邊說。
南宮凜一笑置之,倒很淡定地說:“不過都是一些小單子而已,影響不了什么!
秦總可不以為然:“說到底還不是那個老厲從中作梗,哼,遲早我都得收拾了那家伙!
要說起這個厲行長也不是個東西,當(dāng)時南老板在的時候,都把自個兒的女兒獻(xiàn)出來,給自己撐腰,現(xiàn)在南老板死了,他更是四處拉攏勢力,財團(tuán)現(xiàn)在分好幾個派系,前段時間清理掉一些小蛀蟲了,現(xiàn)在就剩一些老蛀蟲了,說真的,他現(xiàn)在真是有些力不從心啊,繼而扭頭看向南宮凜。
“南宮老弟啊,你就沒有什么想法嗎?”
“既然秦總都說是一群烏合之眾了,那自然擒賊先擒王了!
擒賊先擒王?秦總轉(zhuǎn)溜著兩眼,一下子有了法子,高興地叫了起來:“哎呀,你說我這個腦子哦,是啊,我怎么都給氣糊涂了啊,把那幾個帶頭鬧事的一個個給做了不就好了,他們?nèi)糊垷o首了自然就會向我們靠攏了啊。”
話雖說的簡單,可是這具體該怎么做可沒那么簡單啊。
秦總抿了口酒,余味無窮地抿了抿唇,嘴里發(fā)出‘嘶’聲響。
“不過好在兄弟你看得起我秦某人,肯給我秦某人薄面,往后咱們兄弟倆有福同享,有難老哥我來撐。”說完,錘了胸口一下,多么彰顯義薄云天的氣魄啊。
南宮凜輕揚嘴角一笑,端起果汁一飲而盡。
“誒,我說你怎么不喝酒,喝果汁呢?”
“自然是太太不允許了。”
秦總呆呆地看向正和內(nèi)人聊天的雪城,拍桌大笑起來,沒想到你南宮凜也有這一天!
雪城和秦太太紛紛看了過去。
這飯局持續(xù)了2個多小時,雪城坐在那里開始打盹起來,南宮凜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便提出先走了。
“開車來的嗎?要不要我叫人送你們回去?”秦總非常熱情地前句南宮老弟,后一句弟妹的,好像真是那種親戚關(guān)系似的。
南宮凜直接回絕了。
“雪城弟妹,有空多走動走動哈!
回去的路上,雪城時不時瞄了瞄南宮凜。
“怎么了?”他問。
雪城撇嘴:“今晚的飯吃得難受!
南宮凜抿嘴一笑。
“我看秦總說話,總是話里有話,聽起來就很別扭,他口口聲聲喊南宮老弟,雪城弟妹的,不過都是逢場作戲,拉攏人心而已,有福同享,有難他來撐,呵呵,我就不信了,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毖┏堑故琼樋谡f得溜,儼然沒發(fā)現(xiàn)南宮凜是一臉佩服。
“我才發(fā)現(xiàn)我老婆竟然如此有遠(yuǎn)見!
雪城囧。
“什么意思啊?你這是褒我還是貶我啊?”
南宮凜邊開車邊點頭,自然是褒她了。
“集團(tuán)現(xiàn)在內(nèi)部看上去好像是老秦的勢力略占上風(fēng),可是部分有聲望的老人卻是站在厲行長一方,厲行長這個人比老秦沉穩(wěn),兩個人都是那種野心勃勃的,金馬眼下不可能在這暗流中獨善其身,那就只好找一方先掩蔽,我向來與厲行長不和,自然只能先投向老秦了!
說起厲行長,不得不提起厲婉清了,曾經(jīng)聽小高說過南宮凜和厲婉清還有一段過往,雪城努了努嘴,不想去問這個八卦,可是難耐好奇心太過激烈了。
南宮凜瞥了一眼她。
“你怎么好像有什么問題?”
“我我……”雪城支吾半天,又撓腮的,試探性地問,“我問你,你以前有交過女朋友嗎?或者是追求者什么的!
南宮凜倒是想都沒想就回答沒有。
“沒有?一個都沒有嗎?”
“我的確沒有女朋友,讓你當(dāng)我女朋友,你也不肯,老婆倒是有一個,就是你!
雪城白眼:“確定沒有嗎?”
南宮凜思忖著:“要說追求者嘛,準(zhǔn)確的說沒有,不準(zhǔn)確的話有很多,理過一個!
雪城皺眉,順口說道:“厲婉清?”
“是不是秦太太跟你說什么了?”南宮凜淡然一笑。
雪城心虛,說不是。
可是南宮凜哪里會不知道,慢慢道來:“吃飯的時候,我看你和秦太太聊得甚歡,猜也能猜到一些!
雪城瞪大眼珠子,一臉“這都猜得到?”的表情盯著他。
“我也沒必要瞞你,厲婉清的確跟我處過一陣,那時我剛進(jìn)集團(tuán)不久,對任何事和人都不了解,沒有任何背景,除了南叔這個靠山,大家對我算是客氣,也就在那會剛認(rèn)識了厲婉清,首先是她主動追求我的,我原本無意,可是她對我窮追猛打的,最后我同意跟她約會!
說罷,瞥了眼雪城的反應(yīng),她一臉認(rèn)真,還帶著一點不高興。
“到什么地步?”
“最后我知道她其實是南叔的情人之后就斷了,我和她不過就是吃吃飯,看看電影,簽個手什么的,沒了。”
雪城小聲嘟囔著:“你還都沒和我看過電影呢!”
“怎么?你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了?我干嘛吃醋?”
見她口是心非的樣子,著實可愛,忍不住想多逗她幾下。
“。]辦法,像我這么完美的人,擋不住那些桃花的!
雪城果真醋意四起。
“南宮凜。”
“叫什么?”
“凜!
“你覺得這樣直呼你老公名字合適嗎?”
雪城不服:“不合適!
南宮凜偷笑,突然一個剎車,側(cè)身一個偷襲,把正在生氣的南宮太太給吻懵了,然后頂著腦門溫柔而寵溺地說道:“那些桃花哪里比得上我太太!
雪城頓時耷拉著眉,認(rèn)錯。
“錯哪了?”
“不該聽信那些婦人唇舌。”
南宮凜忍不住笑出聲,臭美道:“難得你對我有了八卦之心,我還是很開心的!
雪城撇開他,讓他開車。
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22點38分,雪城沖了個熱水澡后,簡單做了些面部保養(yǎng),然后走了出來,看見南宮凜正在通話,便靠在墻上等他通完電話。
他掛掉電話,將手機(jī)丟向一邊,走向雪城,在她的額間留下一個吻。
“是小高?”
他點點頭,寵溺地?fù)е难,低著眼眸看著雪城,她半睜著眼睛沒有任何回應(yīng),眼里都是心事:“怎么了?很累?”
雪城抬起雙臂勾住南宮凜的脖子,歪著腦袋挑逗地說:“累的不是我,是你。”
南宮凜一把將雪城橫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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