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蘇牧的眼神不自覺地落到東方淮竹身上。
而東方淮竹被蘇牧這眼神一打量,感覺渾身不自在,總覺得里里外外都要被蘇牧給看透一樣。
“你們倆明天要走的時候叫我和秦蘭,我先去工作了!”
既然這樣,東方淮竹也不想再繼續(xù)待下去。
說完,人就匆匆地離開了,并且還將東方秦蘭一并帶上,似乎是害怕她留在這里,說不定會被蘇牧給哄騙,然后說出自己的秘密來。
“我有這么可怕嗎?又不是什么魔鬼?”
蘇牧喃喃自語。
“當(dāng)然有,你比魔鬼更可怕,你簡直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大大的壞魔鬼!”涂山雅雅很給面子的,就將蘇牧的話接下來。
“我要是魔鬼的話,今天晚上就去把你給吃了!”蘇牧故作兇狠的模樣,沖著涂山雅雅,張開大口。
說真的,現(xiàn)在的涂山雅雅,好像已經(jīng)脫離什么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范疇。
這個大膽的想法還是挺不錯的。
“誰怕你一樣,有本事就來看我,不將你打得屁滾尿流,腦袋開花!”涂山雅雅牙毫不示弱,說著還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向蘇牧展示自己的力量。
“那行,到時候你可別害怕,也別求饒!”蘇牧看到涂山雅雅這么囂張也決定給她一個驚喜,但愿是驚喜而不是驚嚇。
“切,就你這樣嚇唬小孩兒的水平,整個涂山?jīng)]有誰會怕!”涂山雅雅依舊不屑地挑釁著。
至此兩人歡樂的斗嘴場景就此展開。
看到這熟悉的一幕,涂山紅紅和涂山容容也是搖頭嘆息,然后默默的離開房間。
翌日清晨,蘇牧和涂山紅紅還有東風(fēng)淮竹兩姐妹,一行四人,趁著初生的朝陽,踏上前往一氣道盟的路程。
而為他們送行的,則是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不過涂山雅雅的表情有些奇怪,非常的兇。
而且目光始終停留在蘇牧的身上,磨動著自己的牙齒,就像忍不住要過來咬他一口一樣。
雙眼之外的眼圈,也是非常濃的黑色,一雙熊貓眼,看上去昨晚就沒有睡著一樣。
事實上她昨晚確實沒有睡好,甚至于睡的沒有睡。
因為昨天半夜的時候,蘇牧就真的化身成為惡魔,來到涂山雅雅的房間之外。
在她的屋頂上靜靜的說起鬼故事來,而這個故事并不是別的,而是鬼吹燈。
配上蘇牧營造的多種效果,從而導(dǎo)致涂山雅雅宛如置身于鬼吹燈的世界之中,親自經(jīng)歷的那一切。
然后她幼小的心靈,就受到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嚇得整個人都躲在被子里面,瑟瑟發(fā)抖,根本不敢出來。
而且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會想起那些聲音,眼前就仿佛一幕幕的出現(xiàn)了故事中的內(nèi)容。
嚇得她一整夜都沒有睡著。
偏偏最后蘇牧還來送給她一個彩蛋,這就導(dǎo)致他對蘇牧的憤怒,直線上升,恨不得直接將他咬死。
“臭蘇牧,等你回來,老娘一定要用鬼故事嚇你一次,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望著蘇牧離去的背影,涂山雅雅暗自下定決心。
這次回去,一定要找一些非?植赖墓砉适拢缓笾圃煲恍┍普娴牡谰,只要蘇牧回來,自己就要讓他也嘗嘗被鬼嚇的滋味。
當(dāng)然,這些想法,蘇牧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恐怕也只是淡然一笑,畢竟他對鬼故事恐怖故事的抗性可要比涂山雅雅,強盛不少。
“火鍋火鍋火鍋!”
一路上,雖然沒有什么歡聲笑語,但是卻有著東方秦蘭的念叨聲。
凡是看見路邊的野蘑菇,或者是一些可以吃的野味,都會讓她回想起那滾燙的油鍋里面的美味。
因此,嘴巴里一路上都在念叨著這件事情。
為此東方淮竹還不少的教導(dǎo)過東方秦蘭,當(dāng)然并不是真的教導(dǎo),就只是給她說,如果自己的爺爺聽到東方秦蘭的話,肯定會傷心的。
然而對于東方淮竹的話,東方秦蘭的回答也是非常的驚訝,并且獨具特色。
“要是爺爺傷心,那我就請他,到涂山來吃一頓火鍋,相信他肯定會對我非常滿意的,而且不會有半點傷心!”
“如果一頓不行,那就兩頓!”
他的這句至理名言相信也是取自于——沒有什么事情,是一頓火鍋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一行人,路上有著東方秦蘭這個快樂的活寶,也不算是很平淡,總是能夠在她的身上,或者是話里找到幾分樂趣。
也就是在這樣的氣氛之中,眾人終于在三天后的一個下午,進入到一氣道盟的一氣城。
“火鍋,我來了,哦——不對說錯了,應(yīng)該是爺爺我回來了!”
東方秦蘭,看見城門上的字,還有熟悉的一景一物,總算是歡快的奔跑起來,沖向城門,嘴里還大聲嚷嚷著。
不過話卻是又讓人感覺到一陣的幽默。
進入一氣城中后,蘇牧他們也很快就得到專門的接待。
當(dāng)然并不是因為東方秦蘭和東方淮竹的身份,而是因為涂山紅紅,在一氣道盟發(fā)出結(jié)盟的邀請函之后,就專門讓人在城門口進行接待。
也就是務(wù)必要在第一時間,在涂山紅紅進入一氣城就禮遇相待,免得到時候弄出什么麻煩來,這是他們不愿看到的。
畢竟之前一氣城和涂山之前有過不愉快,自然不能夠再出現(xiàn)任何意外的情況。
“看來他們對于這次的結(jié)盟,還是很看重的,居然有專門派人來迎接!”蘇牧笑著對涂山紅紅說道。
其實他不清楚的是,一氣道盟之所以怎么做,更多的原因還是在于蘇牧。
因為經(jīng)過之前的事情,他們都知道涂山有一個不能惹的人,也是他們?nèi)遣黄鸬娜恕?br />
有這樣的人在涂山,很多事情都要有所顧慮。
特別是前面兩次,蘇牧還專門為涂山出過手,這就更讓人懷疑他和涂山之間的關(guān)系。
因此在對于涂山的態(tài)度上面,無論是一氣道盟還是南國,或者西西域都非常的微妙。
這件事情上面他們還專門請教過白裘恩,而白裘恩給出的態(tài)度也是很明確,必須以禮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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