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自然沒什么可以說的。
宇宙本源的意志降臨后,實現(xiàn)笛亞的愿望,將她的家人復活。
而星游記的世界,也一同并入到狐妖小紅娘的世界之中。
這一次,回歸的蘇牧,在一氣道盟之中。
月色正好。
世界變化,從此開始。
當星游記的世界融入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一場驚天動地的大變化,就此展開。
這個星球,原本的面積,驟然增大。
在這個世界的生靈,也都感受到,天地靈氣的變化。
一些人和妖怪,直接突破到下一個境界。
不過蘇牧也從這次的融合之中,得到一個消息,那就是世界之間的入侵,會再次加快。
他想要這樣拯救別的世界,避免他們被入侵,那就必須要盡快將之融入到狐妖世界之中。
所以蘇牧回歸之后,也沒有猶豫。
直接進入下一個世界之中。
這一次同之前不一樣。
蘇牧因為權限的提升,所以能夠保留自身十分之一的實力進行穿越。
而他的目標世界,就是秦時明月。
當初最開始穿越時。
因為東皇太一整個世界本源的抗拒,系統(tǒng)恢復的也不完整,所以被排斥出來。
現(xiàn)在系統(tǒng)完善,所以能夠保證當時的狀況,不再發(fā)生。
當然,其實蘇牧現(xiàn)在也同樣能夠對抗秦時世界的意志,只不過世界意志受損,跟著世界的生靈,也都會受到大大小小的影響。
甚至于,如果將東皇太一手中的本源力量摧毀,那么這個世界就會不完整,從而變成殘缺的世界。
至于會發(fā)生什么,蘇牧倒也不是很清楚。
但這個險,他不能冒。
他要的是完整的世界。
因為類似分身穿越,所以蘇牧只需要保持自己對于秦時世界身體的控制性就行。
現(xiàn)世世界同樣具有意識。
這樣一來,倒是讓蘇牧能夠顧及到狐妖世界。
畢竟現(xiàn)在狐妖世界,圈外和圈內(nèi)正在交戰(zhàn)。
萬一有什么情況,他也好照應。
就這樣,蘇牧閉上雙眼,沉浸到自己的這一次穿越中。
如同上次一樣,秦時世界金光一閃,蘇牧的軀體,就出現(xiàn)在這里。
還好有著衣服。
不像上次,衣服都沒有。
蘇牧有些欣慰,這個系統(tǒng)總算是有點作用。
神識蔓延出去,片刻世界,蘇牧就發(fā)現(xiàn)一座龐大的城池。
而城門上的字,更是非常清楚的昭示著這座城池的身份。
“咸陽!”
秦王朝的帝都。
六王畢,四海一。
神識繼續(xù)蔓延,不到片刻時間,蘇牧就發(fā)現(xiàn)那座至高無上宮殿的主人——秦始皇嬴政。
一襲黑色龍袍,籠罩住看似騙瘦的身軀。
眉目之間,王者之氣昭然。
就在蘇牧神識掃視對方的時候,這位始皇帝的眉頭一皺,目光掃視整個宮殿。
“果然不愧為這個世界的帝王!”
對于嬴政的敏銳直覺,蘇牧也是有些感慨。
在對方身上,他能夠感受到濃濃的世界本源氣息,就如同之前星游記世界中,麥林身上的一樣。
這個倒是讓蘇牧有些聯(lián)想。
難不成,嬴政也是這個世界的意志,所選定的人?
而東皇太一之所以能夠利用世界本源之力,為自己所用,想來應該是輔助秦帝國統(tǒng)一有關。
只不過到底是不是這樣,還有待考究。
蘇牧閃身,朝著咸陽城池飛去。
到達咸陽之后,擇附近一處高地,就此聽歇下來。
他想要獲取這個世界本源,還需要憑借秦始皇的力量。
或者說,從他身上尋找突破口。
至于還沒有成長起來的天明和項羽,還不在他的考察范圍內(nèi)。
就這樣,蘇牧于此地,盤膝而坐,駐足思考著。
傍晚時分,夜幕降臨。
蘇牧睜開雙眼,只身進入王宮之中。
此刻的嬴政,正在自己的案幾上面修改奏折。
從大秦帝國四處傳來的奏折,不在少數(shù)。
特別是現(xiàn)在這個多事之秋。
劍圣蓋聶帶著天明出逃咸陽,西北征夫筑長城。
六國余孽也在密謀著要反叛。
這些東西,匯聚到這個案幾上面。
這位始皇帝,每一條,都要花費時間去處理。
要知道,這些文件,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經(jīng)過層層篩選。
簡單的,臣子們已經(jīng)處理完一些。
剩下的這些,都是需要他親自拿主意的。
悄無聲息潛入的蘇牧,隨意的找個位置坐下來,絲毫沒有驚擾到上方正在批閱奏折的嬴政。
在對方批閱完,起身放松的時候,才看見殿內(nèi)突然多出的人來。
大驚之下,嬴政也是一下就握住旁邊的佩劍劍柄。
不過他最終沒有將劍拔出來,甚至于都沒有呼救。
只是靜靜的做下去,安靜的看著蘇牧。
似乎在等著蘇牧發(fā)言。
而蘇牧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位已經(jīng)鎮(zhèn)定下來的皇帝。
對方的表現(xiàn),很符合他的預期。
如果對方選擇的是別的做法,那么他很可能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峙著,誰也不先開口。
半晌之后。
嬴政終于開口出聲。
沒辦法,并不是他定力不足,而是這樣下去,就是浪費時間。
而且主動權,并不在他手里,這一點,從蘇牧進入宮殿之中時,他就明白。
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并沒有選擇拔劍,就是這個原因。
如果蘇牧想要刺殺他,是輕而易舉的。
只不過,他為什么要這么沉默,只是因為想要扳回一城。
如果蘇牧忍不住先開口,那就說明,對方的心理還可以預測。
至少自己能夠從這方面入手,多掌握一些主動權。
但是現(xiàn)在看來,情況并不是這樣,蘇牧并沒有忍不住先開口,甚至于坐在那里動都沒有動,沒有半點想要開口的舉動。
所以嬴政就知道,想要讓蘇牧先開口是不可能的,因為對方也猜到自己的心思,就是一場心理上的博弈,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嬴政以先生稱呼蘇牧。
“蘇牧!”蘇牧目光直視嬴政,似乎想要將他的內(nèi)心給看透一樣。
“先生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干?如果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孤幫忙的,還請明言,若是有幫得著先生的,孤必當竭盡全力!”
嬴政和善的開口道,氣勢上他并沒有任何的示弱。
并且在用語上面,也是以故意聲表明自己的尊位,這樣一來,在地位上并不弱于蘇牧,甚至于有著強壓蘇牧的意思。
因為有句話說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嬴政以皇帝的身份自稱就說明自己的身份珍貴。
無論是誰,即便是能夠悄無聲息,地避開皇宮的守衛(wèi),進入到這里,但是只有是這個國家的人,就要受制于人。
“陛下是想要做這天下的王,還是世界的王!”蘇牧并不理會嬴政口中的意思。
一個稱謂而已,并沒有什么注重的,現(xiàn)在的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世俗的稱謂,甚至于整個世界,都只是一個小小的圓球,并沒有什么值得計較的東西。
而這些構成世界的東西,也更加的渺小。
現(xiàn)在蘇牧,更想知道的是,這些世界背后的事情。
聽到蘇牧這話,嬴政心里一驚。
天下,世界?
二者有何不同?
但是蘇牧根本沒有騙他的必要,現(xiàn)在依舊是這個地步,對方在皇宮之中,想必是他的生命都在掌控之中。
所以,完全沒有必要跟他說謊話。
所以,嬴政一下就明白過來,蘇牧話里的言外之意。
“先生是說,孤現(xiàn)在擁有的天下,并不是完整的世界?”嬴政這一刻,心里忽然又有些沖動起來。
雖然現(xiàn)在秦國的處境并不是那么好,甚至于有些糟糕。
但是,對于向他這樣的千古一帝,心里面對于疆土的渴求,那是無法改變的。
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的,就是這樣一個消息。
“這是自然,陛下可知那西北胡人之后,又是什么人的領地,在東方渤海之遙,有有何疆土?”蘇牧拋出兩個問題。
現(xiàn)在的嬴政自然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樣的,因為那些地方,還是秦帝國無法觸及到的地方,整個世界的秘密,還沒有完全展現(xiàn)在他面前。
甚至,在他整個人生之中,都沒有觸及到那些東西,如果現(xiàn)在不是蘇牧說出來,很可能他就會這樣一直沉浸在秦帝國的輝煌與強大之中,對于之外的事情,一直不知曉。
“先生知道?”嬴政語氣有些變化。
“當然知道,不過陛下覺得現(xiàn)在的秦帝國,還有精力去支撐戰(zhàn)爭嗎?還有人力能夠投入到開闊疆土之中嗎?”
蘇牧又是兩個問題,將嬴政問的沒有話說。
就如同蘇牧之前說的秦帝國,雖然說將六國都給滅掉了,但是留下來的爛攤子,并沒有完全處理好。
看似強不可摧的秦帝國實則已經(jīng)內(nèi)憂外患,許多問題都已經(jīng)要掩蓋不住暴露出來。
作為大秦帝國的創(chuàng)造者和管理者,他非常的清楚。
“陛下覺得現(xiàn)在的大秦帝國,還能夠萬世萬世萬萬世嗎?”
不能。
嬴政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但是他并不能說出來,他是這個帝國的締造者,不可能承認這樣的失敗,也不可能親口說出這樣的結局。
對于他而言,無論這個帝國將走向何處,他都會堅守到最后一刻。
“先生今日來,不會就是準備和我說這些的吧?”嬴政出聲道。
對于之前的問題,他并沒有回答。
他知道無論自己回不回答,蘇某在問出這些問題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其實已經(jīng)早有答案。
所以自己的答案并不重要,而蘇牧也不是想要得到這樣的答案,而是想要得到他的態(tài)度,妥協(xié)的態(tài)度。
以及這些答案,能夠幫助蘇牧,在接下來的談判中,占據(jù)更加有利的地位。
但是這些,嬴政并沒有辦法反駁。
因為蘇牧說的這些,他很清楚。
同時,嬴政非常的睿智,他知道,蘇牧來,不可能只是說這些事情,然后宣判秦帝國的死亡。
那這樣一來,蘇牧的舉動,就是純粹的傻子。
所以,他也是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將稱謂都給換下來。
這對于嬴政來說,不僅是自己地位的下調,還有一種妥協(xié)。
這種妥協(xié),嬴政非常清楚,在很久之前他的處境并不比這好,甚至更差,那時候他就已經(jīng)學會如何妥協(xié)。
但是那個時候,他并不是這個帝國的掌控者,也不是千古一帝,所以放棄了自己的身位,同他人妥協(xié)還比較容易。
而現(xiàn)在卻不一樣,他的身份早已變?yōu)樽鹳F無比的帝王。
整個大秦帝國的帝王。
這個時候要想讓他妥協(xié),那就只有他在乎的東西,而成為帝王之后,他在乎的東西就越來越少,甚至越趨近于無。
而秦帝國就是這些東西里面的。
所以,蘇牧抓住秦帝國現(xiàn)在的情況,同他談判,確實是那捏住他的軟肋。
“陛下,我可不會這么無聊!”
“簡單來說,我是來和陛下合作的,我可以幫助秦帝國擺脫現(xiàn)在的處境,變得更加強大,甚至于,能夠進行遠征!”
蘇牧表明自己的目的。
“那先生有何事需要我?guī)兔Φ模俊辟溃@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蘇牧能夠幫自己的事情這么多,那就說明他所求的并不少。
“幫我找一樣東西!”
“不過你現(xiàn)在不用派人去找,因為我覺得,只要跟著你,就能夠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也是我來幫你的原因!”
“這就是所謂的玄學!”
蘇牧笑著說道。
其實要和秦始皇解釋起來,并不困難,因為對方智商在線,對于事物的理解,都能夠超人一等。
所以蘇牧相信,只要自己耐心給他說,對方肯定會接受。
但是,蘇牧懶得說。
“先生是道家高人?”嬴政聽到玄學里面這個玄字,就有些感觸。
“可以這么說,至于我到底是什么人,陛下以后就會知曉,甚至于那時候,我會送陛下一場大造化!”蘇牧輕笑道。
懶得解釋。
沒錯,就是因為懶。
而這位大秦帝國的始皇帝,也沒有再問下去,他知道,蘇牧不說,那就是肯定有著理由,自己再問只能夠惹人煩。
并不能夠得到別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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