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碧水集團怎么辦?現(xiàn)在關(guān)門嗎?”華云徹底被顛覆了。
老爹不是他印象里的老爹。
但張牧,卻是超乎他想象的張牧。這手段,兩千億可以說分毫沒花出去,甚至還能大賺一筆。
這一筆,足夠讓華家,萬劫不復(fù)!
“不關(guān)門……”華建業(yè)搖頭,說:“不僅不關(guān)門,還要敞開大門。讓警察去查,歡迎他們查,主動將證據(jù)交出來。”
麻痹。
若不是親耳所聞,華云都不敢相信這些話,竟然是老爹說出來的。
華云沒有辦法,即便是再怎么不滿意老爹說的,他也必須要去做。
走到碧水集團,站在門口,華云看著外面的喧嘩。
這一切,在一天之前,還無比的熱鬧。所有的人,對華家,對他,都是敬畏之心。這種感覺,才是華云心底真正的成功。
他以為,自己要走上人生巔峰。
而碧水集團,只是一個開始。
可他沒想到,還沒開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打開碧水集團的大門,所有人如同蜂擁一般沖了進去。
華云坐在門口,悵然若失。他不住的拿起來電話,手都在發(fā)抖。
“爸,門打開了……碧水集團,完了。對不起。”華云哭了出來。
華建業(yè)那頭,不知道怎么安慰華云。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孩子,現(xiàn)在最重要的,千萬不要得罪張牧。”華建業(yè)的語氣很重。
“張牧,這么可怕?”華云真不明白,自己不是張牧的對手他能理解。可為什么,老爹也不是。
而且,還沒交手,老爹就覺得不是了。
“比你我想象的,更可怕。”華建業(yè)掛斷了電話,也很惆悵。
碧水集團是他的心血,所有的人脈都是他用手段培養(yǎng)了很久才有的。
今天,大廈一傾,天崩地裂。
華云坐在地上,很快到了旁邊走來一人。玉腿修長筆直,抬頭一看,竟然是余瑾。
“張牧,到底是什么人?”華云用不公平的眼神盯著余瑾。
兩人,明顯不是一個級別的。
“一個繼承人而已。”余瑾冷不丁的說道。
華云不滿說:“一個繼承人?你他媽敷衍老子?一個繼承人,能有這么大的手腕?”華云能聽出來,電話那頭,自己的老爹被震住了。
“我也很想知道呢。”余瑾不得不承認,自己之前小看了張牧。
……
碧水集團打開后,最先進去碧水集團的人,并不是媒體,也不是政府部門的人。而是……張牧母后的人。
張牧的人從碧水集團帶走了一份重要的資料,然后悄然離開。
接著,媒體部門才進入了碧水集團,開始鋪天蓋地的報道。
張牧站在碧水集團門口,看著碧水集團的倒閉,心底并沒有太大的成就感。
偌大的華家,華建業(yè)父子倆似乎并不算什么。
這時候,張牧電話響了起來。
張牧一接通電話,電話那頭是楊母打來的。
“張牧,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真是神了,莫里醫(yī)生竟然主動來楊兔的病房了。他們說,楊兔的病情他們有十足的把握,立馬就能展開手術(shù)。”
糟了。
張牧一聽,立馬覺得不妙。
“不要讓他們靠近楊兔。”張牧在電話里,焦急的說道。
楊母一聽張牧的話,神行呆滯,好一會兒才對張牧說:“可……可是,他們說江南市的醫(yī)療水平不夠,醫(yī)療器械也不夠,就把楊兔給轉(zhuǎn)走了。”
嘶。
張牧倒吸了一口涼氣,唯獨這點他給忘了。
華云在接到華建業(yè)通知的時候,立馬就去了江南市。
蘇省崩了。
華云意識到了自己不是張牧的對手,現(xiàn)在他唯一的籌碼就是楊兔。
楊兔在華云眼里,是一個人可攻可守的存在。如果張牧愿意妥協(xié),莫里醫(yī)生可以全力幫他。如果不愿意,他撕票也還來得及。
聽到張牧的語氣,楊母也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身體哆嗦的問道:“那……那怎么辦啊?”
莫里醫(yī)生走之前留給了她一個電話,她立馬用另一部手機打了過去。
嘟嘟的兩聲,直接斷線了。
“沒開機……是不是他來華夏,沒有華夏電話卡的原因。”楊母慌張之下,只好這樣安慰自己。可她說完,自己都不信。哪里是什么沒有電話卡,莫里醫(yī)生已經(jīng)在華夏,不知道生活了多少年。
又特別是蘇省。
想到女兒可能會出事,楊母哇的一聲直接就哭了出來。
“好了,好了,出什么事了?”楊新明趕到醫(yī)院的時候,看到老婆在哭,立馬問道。
楊母沒敢說,只好寄希望于張牧。
“我現(xiàn)在就去找楊兔。”張牧一臉糟糕,也沒有保證。
人力,財力,甚至手段上,張牧都可以碾壓華云。
但現(xiàn)在,華云手上的東西,對自己太重要了。
華云敗走麥城,是一個瘋子,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這么一個瘋子,誰都不知道他會做出來什么。
掛斷電話,張牧直接找了華建業(yè)。
此時的華建業(yè),沒有任何的脾氣。
聽到張牧找自己,華建業(yè)畢恭畢敬。
聽完華云做的事,華建業(yè)直接暴怒。
“逆子!!!”華建業(yè)拍了拍桌子,一臉暴怒。
他的確很想給潘瑜華報仇,正如潘瑜華死之前所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可現(xiàn)在情況擺在這里,就連華家被張牧打了臉都不想計較。他華云,還要在這里將張牧得罪死了不成?
“張少,您放心……”華建業(yè)連連保證道:“我立馬讓他,把人安全的送回來。”
掛斷電話,華建業(yè)直接找華云興師問罪。
可他沒想到的是,一連打幾個電話過去,華云竟然都沒接。
華建業(yè)暴怒,發(fā)了一通短信,幾乎都是罵人的話。
隨后,又打過去電話,華云這才接了。
電話里的華云,聲音低沉,帶著幾聲哭腔。
“華云,人是不是在你那。”華建業(yè)幾乎是在咆哮著。
華云‘嗯’了一聲。
“放人。”華建業(yè)狠狠一巴掌拍在旁邊欄桿上,巴掌硬生生被拍得鐵紅。
華云沒出聲。
華建業(yè)吼道:“怎么的,你還嫌鬧得不夠大?”
“你是不是沒看出來,就連華家,都給張牧妥協(xié)了!我再給你說一遍,放人!”
華云終于說話了:“我不放……爸,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碧水集團攤上這么大的事,只要張牧稍微對上面施加一點壓力,我們碧水集團必然萬劫不復(fù)。
就算是熬個十年八年出來了,也不會有機會了。
華家雖然是個大家族,但他們也不會重用有案底的人。”
華建業(yè)神色無比難看。
華云說的,都是事實。
“你必須要放人!這是華家的命令!”華建業(yè)語氣里,帶著幾分威脅。
華云依舊沒理睬華建業(yè),反而冷笑了一聲:“爸,當初我媽死的時候,我不怪你,你不在現(xiàn)場。可現(xiàn)在,殺害我媽的人就在你面前,你竟然無動于衷。
懦夫。我媽當初不和你在一起,是對的。如果鐵三角的人知道我媽出事了,一定不會放過張牧。”
什么。
鐵三角?
華建業(yè)知道鐵三角這個地方。
麻痹。
當時他直接罵了出來。
難怪張牧這么大的底氣,把蘇省弄個底朝天也要去對付華家。
光是潘瑜華這女人沾上了鐵三角的關(guān)系,利用這種關(guān)系讓華云上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人,就夠他們死一百遍了。
“你……”華建業(yè)雙手顫抖著,突然吼道:“你找死!你到底想怎么樣?”
“怎么樣?”華云嘴角一抽,說:“我失去的,我要張牧,成倍的失去。”
說完,華云直接掛斷了電話,沖著身后被吊起來的楊兔拍了一個視頻。
轉(zhuǎn)手,直接發(fā)給張牧。
“想要你女人的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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