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對面的迪廳里,金公子看著門口進(jìn)去酒吧的楊兔,哈哈的笑著,一把狠狠的拽著面前的女人。
女人有些好奇和納悶,心想現(xiàn)在的公子哥也太難以捉摸了吧。他到底是高興個什么?因?yàn)榭吹綏钔茫?br />
不得不承認(rèn),即便是隔得很遠(yuǎn),女人也能看出來?xiàng)钔檬莻絕世美女。
但這并不能讓人這么興奮吧?
現(xiàn)在的公子哥,要求都這么特殊的嗎?
“哥哥,這是你前女友?”女人按照自己的思維一想,這么晚去酒吧,不就是去送泡的嗎?
“我女朋友?”金公子冷了一句,說:“你這么一說,我感興趣了啊。”
他的目的,的確是通知張牧的女朋友。但他沒想到,張牧女朋友竟然這么漂亮。
到了逆天的級別!
“公子,楊兔雖然來了,但她不一定能找到張牧啊。”金公子旁邊的男人看著金公子摟著女人,詫異的說道。
金公子卻冷冷一笑,說:“知己知彼……這點(diǎn),很重要。”
男人一聽,這才黯然沉色,笑著說:“我知道了,公子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吧?沒想到,張牧還能有一個這么死心塌地的女朋友。可如果這樣的話,更能說明她女朋友不會離開他。”
男人的意思很明顯,金公子這墻角,難挖啊。
“你覺得呢?”金公子手伸過去,挑逗了一下面前的女人。
面前的女人婉兒一笑,說:“公子,看在你這塊表上,我都得幫你。女人,最了解女人。一個女人在什么時候最容易被睡,最容易開始亂來放棄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尊嚴(yán)。還不是,在對自己男人和愛情最絕望的那一刻。”
金公子笑了笑,在女人翹臀上拍了一把,說:“還是你懂。”
……
流年酒吧,是一個以年輕為主題,學(xué)生為主要消費(fèi)者的酒吧。
正是因?yàn)檫@樣,楊兔敲了這么多人的門,僅僅是道歉并沒有引起軒然大波。即便是一部分的男性動物看到楊兔這著急的樣子和絕美的身材,有些激動,但礙于楊兔拿出來了警方做為壓制,他們也不敢動一下。
這時候。
房間里。
一聲聲痛苦后,慢慢變成了呻吟,最后成了慌張。
等事情完了,席夢思大床上,女人一下甩了下來,頭撞在旁邊的柜子上,一下磕破出了血。
這時候,她才稍微清醒了過來。
昨晚,被,被人……
一瞬間,她的腦子里,如同爆炸一般,潔白的玉手不停的沖著自己身體上擦了擦,痛苦而又猙獰。
看著床上的張牧,女人的眼神充滿了殺氣,收了近二十年的清白,一晚上就沒了!
那嬌軀的痛苦,在這一抹瞬間,侵占了她的腦子。
“我要……殺了你!”她看著張牧,指甲都陷入了手掌心之中。
雖然很想動手,但她還是沒下手。在她眼中這個惡心的男人剛才似乎已經(jīng)到了一個極致才會昏睡過去。一旦他醒過來,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加上這時候,外面不停傳來頻繁的敲門聲,女人更是慌張,抓起來床單就沖了出去。
到了門口,一看到是大堂經(jīng)理和楊兔,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門外,楊兔看到這一幕傻眼了。
果不其然,房間里是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長得很漂亮,身段玲瓏如玉,即便是沒有穿衣服用床單裹著身子,也能看出來身子無比的妙曼,身材絕美。
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但楊兔此時,沒有心情去欣賞別人。
她慢慢的朝著酒店房間里走了去,張牧正躺在席夢思大床上。那一剎那,楊兔的心底血崩了。她最愛的男人,此時就躺在她面前。
“小姐,你不能隨便進(jìn)來。”經(jīng)理一看門打開了,忙對楊兔說道,想要攔住她,但楊兔此時完全聽不到任何人說話。
媽的啊。
經(jīng)理臉一黑,這特么的不就是捉奸的現(xiàn)場嗎?
他們流年酒吧,可是以小清新出名的。若是被傳出去,這還得了?
“小姐,不管你和這位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我勸你趕緊離開。否則,我們就報警了。”經(jīng)理再次吼道。
楊兔目光緊縮,頭也沒有回過去,話語里像是無數(shù)的寒冰刺,說:“滾。”
一個字,經(jīng)理竟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席夢思大床上,張牧感覺到了燈光刺眼,才慢慢睜開了眼。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竟然是楊兔。
張牧還以為是在做夢,但他能感覺到,身體有些乏力,根本就站不起來。
“兔兔。”張牧迎笑著,說道。
說完,就發(fā)現(xiàn)楊兔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
再一看床上,張牧立馬傻眼了。在床單上,竟然有嫣紅的血,而楊兔現(xiàn)在穿著衣服!
太明顯了!不可能是楊兔的!
之前發(fā)生過什么?
張牧不用想,不用仔細(xì)回憶,都能猜到!
可這一切是怎么回事?
“兔兔,你怎么在這里?”張牧忙站了起來,用被子遮住了重要的位置,畢竟他和楊兔還沒發(fā)生過什么。
接著,張牧用目光示意外面的經(jīng)理出去,關(guān)上門。
經(jīng)理看懂了眼神,張牧和楊兔也認(rèn)識。想了片刻,經(jīng)理剛準(zhǔn)備出門,卻聽到房間又有動靜。
‘啪’的一巴掌,楊兔直接甩在了張牧臉上。
張牧也傻眼了。
這一晚上,他睡得太沉了。他只能感覺到,身上的確是有人,他之前一直以為是在捉魚,整個過程刺激而又緊張,幾乎和那條大魚絲毫不愿意分開。現(xiàn)在看來,哪里是魚,分明是一個女人的身體太過于嫩滑了,才會讓他誤以為是魚。
這他媽可糟了。
“我看錯你了。”楊兔眸子里全都是絕望,狠狠的看了一眼張牧后,轉(zhuǎn)身便走了。
越走越快,淚水越來越多,最后像是豆粒般大小,不停揮落而下。
張牧徹底的傻眼了,楊兔怒了。
他坐在床上,沒有追出去。衣服還沒穿好,追出去楊兔也不會理他。更關(guān)鍵的是,此時的張牧需要冷靜下來,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滿床單的香汗淋漓和斑斑血跡,是誰的?
經(jīng)理見楊兔走了,給張牧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不好意思,已經(jīng)攔了,沒攔住。”
顯然,他也把這當(dāng)捉奸現(xiàn)場了。
“沒事。”張牧擺擺手,讓他先出去。
經(jīng)理離開了現(xiàn)場,掩上了門。
坐在床上,張牧想了很久,最有可能的就是小奶牛。開什么玩笑,他把小奶牛給上了?那還得了啊!小奶牛不得殺了自己,之前就不想讓自己繼承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她,現(xiàn)在不得拼命。
蘇省的繼承權(quán),恐怕是要完蛋了!
這不是關(guān)鍵,在張牧看來,關(guān)鍵是和楊兔解釋不清楚。
天空出現(xiàn)了魚肚白,張牧依舊沒想明白。
這時候,戴楓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今天這么早?”張牧忙問道。
戴楓笑笑,他一直起床都早,當(dāng)兵的人基本上睡覺都不當(dāng)一回事,當(dāng)然,他們熬夜不是為了玩。而是在別人的靜好的歲月里,替人負(fù)重前行。
“老大,你老爹剛才打電話給我,讓我務(wù)必要二十四小時保護(hù)你。你現(xiàn)在,非常危險。另外,他說過他昨晚忘了提醒我,讓我現(xiàn)在趕緊過來,免得出事了。”戴楓解釋到。
張牧嘴角向上吹了一口氣,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事了啊!
……
另外一個酒店里,大床房上。
余瑾醒了過來,揉揉太陽穴。
昨晚的事,她還記得。
余瑾遇到了一個強(qiáng)敵,一個她很難搞定的強(qiáng)敵。昨天在自己的咖啡里放的糖是不是藥,余瑾不敢確定。但她能感覺到,那家伙來者不善。
來蘇省,一定有問題。
余瑾剛做起來,被子就從那欺負(fù)的峰巒上滑了下去。
她壓根沒在乎這些,直接給了自己一巴掌,冒失道:“糟了,傾城呢!!!”
左右看了看,房間里沒見到人。
再一看,昨晚自己喝醉后,好像是自己一個人走的。
這下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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