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城給張牧說,只是想發(fā)泄一下自己心底憋屈的情緒。傻子都知道,這個事是有人故意為之,有人在跟蹤她。
南宮傾城也不寄希望于有人幫自己解決這個問題,特別是張牧。
張牧解決不了,那些狗仔蠻橫著呢。
在港媒上,被跟拍的人不少,但像是南宮傾城這樣的大尺度,幾乎不存在的。
而且,南宮傾城不是明星,南宮家又是一個企業(yè)。
“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張牧在電話那頭,安慰到南宮傾城。
南宮清晨顯然不相信張牧能處理,他在港區(qū)又不認識人。
港媒和大陸的媒體一樣,港媒是資本養(yǎng)著的,該爆料什么,不該爆料什么,就連上頭也不一定能干預(yù)。
更不要說,張牧在港區(qū)能認識個什么人。
連來港區(qū)要換卡都不知道,估計就只有肯德基的服務(wù)員了。
“我現(xiàn)在立馬讓人來接你,你先來我這里。”張牧在電話里,對南宮傾城說道。
南宮傾城幾乎是傻愣的,不敢相信,這話竟然是張牧說出來的。
然而,不一會兒時間,南宮家門口真的出現(xiàn)了人。
是胡運。
因為張牧的通行證沒辦下來,胡運提前來了港區(qū)幾天。
“南宮小姐是嗎?”胡運走到南宮傾城跟前,恭敬的彎著腰,問道。
南宮傾城點點頭。
“上車吧,少爺在等你。”胡運客氣道。
南宮傾城一看胡運,有些迷糊。
這人,她似乎見過,又不太有印象。
最后在南宮傾城的印象里,還是劃分成了不認識這一類。
畢竟,現(xiàn)在胡運打車過來的。
胡運一看南宮傾城頓住了,有些生澀的笑了笑,說:“南宮小姐,不好意思……我今天在港區(qū)辦重要的事,一聽少爺說你這邊有事,立馬就過來了。當時我的司機在吃飯,我就打車過來了。”
南宮傾城娥眉一顫。
可以確定,胡運和張牧關(guān)系很好。
兩人說話的風格,都如出一轍,喜歡裝逼。
南宮傾城沒說話,上了車,頭扭向一邊,隨后才說道:“其實,我不在乎這些的。錢,南宮家有,即便是南宮家不給我,我也可以自己賺錢。至于名聲……嗯。”南宮傾城咬著薄唇,輕聲道:“今晚雖然是我不對,但張牧是我的喜歡的人,我沒覺得有什么錯。”
那個淺灣,是南宮傾城的秘密地帶,沒人知道。
這次被拍到,是她自己太大意了。
“您當然可以不在意,這說明少爺沒看錯您。但……”胡運壓著嗓子,說道:“但少爺,是真的有錢,富可敵國!”
南宮傾城不再說話了,就當遇見了兩個中二的人。
一個喜歡當少爺,一個喜歡當管家。
……
南宮家。
南宮向陽連夜去了約談部門。
約談南宮家的,正是某部門的頂級上司。
“岳老,大半夜的,讓您費心思了。”南宮向陽進了房間,將衣服脫下,放在凳子上。
剛進門,他的臉色,無比詫異。
畫風,有點不對啊!
一般這樣的部門約談,不應(yīng)該是在辦公室嗎?
竟然是在飯桌上。
南宮家雖然家大業(yè)大,在港區(qū)有一定的地位和面子,但南宮向陽也是第一次和岳老一起吃飯。
“這……”南宮向陽和鐘夏彤的風格完全不同,看到一桌子的飯,南宮向陽竟然青澀了起來,一把年紀的臉上出現(xiàn)了陡然的變化。
“太晚了,就不在辦公室了,順便請你吃個飯,這么久了,咱們應(yīng)該是第一次吃飯吧?”岳老臉色平靜的問道。
復(fù)雜,激動。
猜不透。
岳老可是宣傳部的領(lǐng)導(dǎo),別說這個位置不重要,但大多數(shù)的事情他們都可以管。是他們,在維護港區(qū)的形象。
一句話,岳老如果覺得今天這事在港區(qū)影響太大了,女兒會被封殺。
甚至,會波及到南宮家。
屆時,奧納西斯家族,將會被盯上南宮家。
南宮家將會成為一顆失敗的棋子。
想到這里,南宮向陽忽然覺得鐘夏彤,也沒錯那么遠。
“要吃飯,這頓得我請啊。”南宮向陽忙上前說道。
“一頓飯而已,誰請都一樣。”岳老的笑著,眼角像是豌豆莢一樣。
南宮向陽傻眼了,沒聽說過岳老人竟然這么好?
難道今天,不是批斗他們南宮家的?
南宮向陽笑呵呵的拿起來酒杯,和岳老敬了酒,岳老一邊吃飯,一邊和南宮向陽談天論地,兩人慢慢回憶起了小時候,港區(qū)剛剛回歸的時候。
說著說著,共鳴的地方越來越多,最后喝得大醉。
南宮向陽被送回南宮家,路上都還在懵逼著。
難道今天,岳老找自己,不是為了說南宮傾城的事?
在南宮家,鐘夏彤哭過之后,很著急。
自己女兒太壞事,但這終究是身上掉下來的肉。
她可不能看著南宮家,就這么沒了。
鐘夏彤想不到辦法,最后還是將手機拿了出來,給何獻君打了過去電話。
“獻君。”電話一通,鐘夏彤的語氣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感覺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何獻君忙問道:“阿姨,怎么了?”
鐘夏彤也不客氣,直說:“獻君,你睡了嗎?阿姨找你有點事。”
何獻君這才將腿上的趴著風雨的女人推了開,今晚上剛和他老婆吵了一架,最后的結(jié)果很明顯,雖然何獻君在外面找了幾個女人,但礙于他身份,能做豪門太太,女人只有選擇自己一個人在別墅里哭泣。
“您,你還不知道,傾城出事了嗎?”鐘夏彤心底一顫,何獻君還不知道?不過,他遲早都知道。
這下可完蛋了,誰能接受自己喜歡的女人,在海邊和人做出來了這種事。
“什么事?”何獻君皺著眉頭,電話開了免提,有wifi的情況下,媒體自動就推送過來了消息。
何獻君一看,所有的媒體同一時間,不停的在刷新著勁爆消息。
維多利亞港灣深處無人地帶,此刻竟然已經(jīng)被豪華游艇包圍了。
甚至就連警方,也參與了進去,為了防止有人在附近做出效仿的行為。
道德敗壞!
南宮家的名聲,一夜之間,全臭了。
鐘夏彤沒有辦法,這時候只能表演出自己國家一級演員的真實實力,哭著說:“傾城太單純了,被人給下藥了,她我最了解了,怎么可能做出來這種事。你說我這南宮家,一天到晚都不停息,怎么得了啊!”
何獻君壓根聽不到鐘夏彤在說什么。
手機熒幕上,太勁爆,太吸引人了。
只是看了一眼,何獻君壓抑在心底深處的**,全都爆發(fā)了出來。
本以為南宮傾城是穿上衣服如絕世仙女,沒想到脫了衣服竟然也如維納斯一般。
何獻君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加激發(fā)了他對南宮傾城的占有欲!
這個女人,逃不掉他的魔爪。
“阿姨,南宮傾城我是了解的。她這樣,恐怕不是吃了藥那么簡單。”何獻君興奮片刻后,嘴角一抽,說:“你放心,我先查查,對方男人是什么來頭。”
“獻君,謝謝你,除了你阿姨真不知道該找誰了。傾城能認識你,是這輩子的福分。”鐘夏彤每句話里,都想將南宮傾城綁在何獻君身上。
何獻君掛了電話,人都扭曲了。
又興奮,又憤怒。
而此時,南宮家。
南宮向陽回來了。
“是不是,要封殺南宮家?看你做的好事。”鐘夏彤冷哼一聲。
南宮向陽一股酒意,說:“哪有,什么都沒聊。”
鐘夏彤不敢相信,哼道:“岳老約談你,能什么不聊?給我說,重點。”
南宮向陽借著酒勁,腦海里還真只記得一個事:“對了,岳老問起我,認不認識一個叫張牧的。”
“就這事?”
“就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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