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兔接過來電話,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蘇黎,你在哪里?”楊兔直接問道。
然而,電話那頭,卻不是蘇黎的聲音。
楊兔只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隨后,那男人說:“想要蘇黎的命,你知道怎么辦了嗎?”
楊兔忙說:“你們要做什么,如果有什么,沖著我來就行了!蘇黎是孕婦,你們不能這么做。”
“放心,只要你聽我們的話,我們不會傷害蘇黎。這不是,讓你來換她了嗎?當然,你可以不愿意……但,你若是中途通知了任何一個惡人的話,蘇黎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因為你而死。”
楊兔聞言,臉色驟變忙說:“別,我現(xiàn)在就來……告訴我位置。”
很快,楊兔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消息。
是一個定位。
楊兔拿著這個定位,內(nèi)心很復雜。
來燕城,最大的感想……楊兔知道,世界很復雜,特別是成年人的世界。這種復雜,不僅限于娛樂圈。
可楊兔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房間,更是猶豫了,腦子里想起前幾天的時候這個房間里的監(jiān)控。是……那群人,無處不在。如果自己真的在這個時候聯(lián)系了張牧,蘇黎真的會因為自己而死。
那是她最好的閨蜜!
楊兔,不愿意!
換上了一身簡裝,楊兔就出了門,打上一輛車離開了。
……
燕城,南城荒區(qū)里一棟高十幾層的工地上,幾個人正在等著。
“老大,楊兔已經(jīng)答應了。我在想,如果她這時候打電話給張牧,我們能對付張嗎?”男人旁邊的人,好奇的問道。
黑夜之中,一個刀疤臉的人,臉色極其的難看。
兇狠而又充滿殺意。
“你這么說,我有點怕了。”刀疤臉的男人冷哼一聲。
他身邊的那人也跟著笑著,說:“是啊,我們雖然是在幫白家做事,但您也知道,張牧手下有幾方戰(zhàn)將。這里面的人,特別是戴楓這些,簡直就是華夏的禁地之王!”
“哦?你這么一說,我有點怕了。”刀疤臉的男人,突然笑了,嘴角一抽。
“老大,沒事,咱們的人也不蓋的。”那人忙說了一聲。
這時候,才看到刀疤臉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變了。
他的臉上,極其的兇殘,像是和誰有仇一眼。在心底,冷哼了一聲,說:“戴楓都不在華夏,他張牧還能有什么本事!”
……
白家回來的路上。
張牧的gtr正在震動著,小奶牛的膽子很大,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只要自己認定了的人,什么愿意付出。這會兒,關上了窗,躺在張牧的懷里,余瑾才掐了一把張牧的腰說:“混蛋,還不快告訴我,你是不是龍門的人。”
張牧森然一笑,反問到:“怎么,我不是龍門的人,你就不喜歡我了?”
“怎么可能。”余瑾又掐了一下,更重了。
張牧這才求饒,歪著嘴說:“別別別,我怕了行不行,姑奶奶。”
余瑾哼了一聲,道:“那你還不快說。”這時候,余瑾的心底卻在想……要是龍門的人,那就好了。要說羅斯柴爾德家族布局很遠,特別是在蘇省和燕城這些比較重要的城市里。
但,羅斯柴爾德家族真正想部署的,就有龍門商會。
若是進入了龍門商會,千億級別的錢隨便的進入市場。
他們才是真正的,控制了一個城市,控制了市場經(jīng)濟。
余家現(xiàn)在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地位,因為余強不愿意繼承家產(chǎn),自己又是一個女兒的原因,余家的地位可以說是一落千丈。
唯一有辦法,能讓父親退位后,還能穩(wěn)住羅斯柴爾德家族地位的辦法,恐怕也只有一個!
那就是,龍門商會!!
“要是我不是,那你就不愛我了?”張牧扭頭過去,問道。
余瑾這才頓了頓,忙搖頭說:“怎么可能!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其實這幾年,我爹一直都想打通龍門的關系。不過,龍門的加入有一個最低級的要求,就是必須是正統(tǒng)的華夏人。而我,因為血統(tǒng)的原因,也不算一個正統(tǒng)的華夏人。”
“今天這件事,你用人黑了兩個交易所,看似不重要的情報。但如果,這件事被龍門的發(fā)現(xiàn)了,知道你拐彎抹角的利用他們的名義威懾白家,龍門反撲過來可能比白家更可怕。”余瑾對龍門很清楚,龍門這個組織有強大的存在意義。對付小商販,龍門沒有任何的辦法。
但如果是對付大家族,龍門就是狗頭鍘!
一斬,一個準!
“我可沒說那些錢是龍門匯入進來的……”張牧聳聳肩,說:“我相信,龍門是一個強大的組織,那他們一定有自己的規(guī)矩和規(guī)模,不會因為白家亂想,就怪罪到我們頭上。”
余瑾這才點頭,說:“也是……沒準龍門因此,看上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混蛋呢。”和張牧在一起,余瑾見識過太多的臟招,經(jīng)常讓人頭痛無比。
“不過,白家很大,我們對付他們,要步步為營。”余瑾提醒道,她在網(wǎng)上查過白家的事。二十年前,白玉珍長得很漂亮,用傾城傾國來形容,不過分。
白玉珍是一個紅顏,放眼燕城一家有女百家來求。當年,白家將白玉珍逐出白家是的時候,曾經(jīng)在她的臉上潑過硫酸。
光是看著這些被刪除的新聞,余瑾都覺得頭皮發(fā)麻。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會做出這樣的狠心事。
張牧借著停車的契機,點上了一根煙,說:“白家的確是很難對付,他們的商業(yè)鏈很大,涉及很廣。我聽胡運說,白家這幾年一直在國外部署,想要打開國外市場。說實話,他們是有心結(jié),想和張云頂對抗。但,對付白家,最大的麻煩不是白家……”
“那是什么?”余瑾好奇的問道。
“是我媽。”張牧吐了一口煙圈,回頭說:“因為我媽的存在,這件事不能被定性為一件單純的商業(yè)行為。”
“我明白了……血濃于水,你媽這個人,本來也就心軟。當初張云頂逃亡蘇省,其實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張家還有崛起的希望。但你媽,想過安穩(wěn)的日子,成了你爹的拖油瓶,所以……張家的人才恨你媽。”余瑾說道。
張牧點點頭,算是默認吧。
……
南城,小區(qū)沒完成的工地上。
晚上,人很少,只有門口的幾個保安。
楊兔打了車,去了天心苑,到了門口對保安說道:“您好,能幫我開一下門嗎?”
“是黃總讓你來的嗎?”保安色瞇瞇的盯著楊兔,腦海里腦補了一副畫面。黃總是他們工地的一個包工頭,這幾年賺了不少錢,晚上經(jīng)常趁沒人在工地上,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楊兔拽著裙擺,恩了一聲。
這是個接頭暗號,是對方給她的。
楊兔進了工地上,保安還搖搖頭說道:“嘖嘖嘖,又去哪里整了一個女大學生,有錢真是好啊。”
而此時,楊兔走到一棟樓下,剛要發(fā)過去消息:“我到了,你們?nèi)四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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