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三江這才猛的反應(yīng)了過來,目光落在面前女人身上。
什么時候在他船上的?
皇甫三江朝著周圍一看,的確有一艘快艇,可能剛才自己太過于激動關(guān)注在張云頂?shù)氖律希圆艣]有注意這些。
而此時,在船上的人,竟然是白玉珍。
“夫人,您怎么來了?”皇甫三江心情更加復(fù)雜,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給白玉珍解釋。
白玉珍心情自然也很難平復(fù),楊兔在她身邊拉著她,白玉珍才勉強的站穩(wěn)了腳步,說:“張云頂是我男人,我自然很了解他。不管他走得再遠,飛得再高,他這個人的本性不會錯。上一次離開華國之前,張云頂就給我說過……他現(xiàn)在做的事,是他心之所向,即便面前是九丈深淵,刀山火海,即便生死魂消,名滅不歸,他也無悔。”
好一個無悔。
皇甫三江,也被震驚到了。
“但我,不能看著張云頂?shù)某饹]人報。”皇甫三江心中的憤慨,難以平消。
白玉珍從聽到張云頂?shù)南⒑螅麄人幾天都沒睡著。
這期間,一直是楊兔在陪著她。
即便楊兔將她照顧得很好,但白玉珍依舊感覺像是老了好幾歲。
她愁容滿面,搖頭說道:“張云頂?shù)某穑匀灰腥巳蟆2贿^皇甫老先生覺得,張牧這人如何。”
皇甫三江凝著眉頭,想起在國內(nèi)遇到張牧的點點滴滴。
隨后,只說了幾個字。
“有張牧頂張云頂?shù)奈恢茫液芊判摹!?br />
這幾個字,評價極高。
白玉珍聽到這話,也算是欣慰,隨后說:“那您應(yīng)該知道,張牧一定會為張云頂報仇!”
“我自然知道……但現(xiàn)在,張牧身邊前狼后虎!而且,幕府現(xiàn)在的游街,分明就是一個陷阱……一個誅殺他,和他身邊所有人的陷阱!”皇甫三江說道。
白玉珍慢慢的閉上眼,說:“我相信他。”
楊兔也在白玉珍旁邊,說:“我也相信他,即便他的對手再怎么強大。”
皇甫三江還想說什么,但情況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回頭看了一眼畫面,畫面上……張牧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畫面上!
而且,攔住了剛才的醉漢。
張牧和東野對上了!
東野這人,皇甫三江一直都看冒過去了。在他眼里,東野的確是皇室里的一個廢物,可今天東野那眼神,就連他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東野,在隱藏什么。
他在等張牧,上鉤!
東野見到張牧,嘴角微微一翹,顯然是在說這么粗制濫造的計劃,張牧都上鉤了。
畫面回到街上,張牧攔住了那醉漢。
醉漢沒當(dāng)一回事,繞過去張牧準(zhǔn)備走了。
“站住!”張牧聲音如同雷鳴一般。
醉漢沒當(dāng)一回事,依舊往前面走。
“我叫你,站住!”張牧再次說道。
醉漢依舊沒有停住,繼續(xù)往前面走。
剛走出去一步,‘碰’的一下。
一聲槍響,從街上傳來!
界面上,瞬間慌亂無比。
仔細一看,打中的是那位醉漢。這時候,其他的人臉色才輕松了不少。
而且,是打中他的腳。
東野坐在車上,笑了笑。
很滿意。
“和我想的,都一模一樣。”東野回頭過去,對紅衣說道。
紅衣白了他一眼,似乎很不甘心自己也被東野給耍了,說:“這你都能猜到?別裝了!”
“當(dāng)然能……”東野笑著說:“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醉漢是我一手安排的。砸了張云頂?shù)墓腔遥拇_是很能打華國人的臉。但……這不是最能打臉的方式。真正最好打臉的,在后面呢……”
紅衣凝著神,似乎想明白了。
東野解惑的說:“別的不說,我敢保證張牧不會殺了這個醉漢。”
“為什么?”
“幕府殺了張云頂,張牧不知道兇手,也沒有辦法報復(fù)。現(xiàn)在,張云頂?shù)墓腔冶蝗僳`踏了,如果這人他都不報復(fù)的,張云頂就算把他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給了張牧,張牧一樣把持不住呢。”東野噗嗤一聲,笑得像是銀鈴一般。
紅衣咬著牙,深邃的說:“你覺得張牧?xí)H手殺了這個醉漢?”
“你覺得他是醉漢?”東野笑了笑,下了車。
紅衣眉峰死死的蹙著,心說不好了。
張牧,上套了。
東野真正的準(zhǔn)備,在這里!
果然,下了車。
東野朝著張牧走了過去,說:“張少,好久不見。”
張牧此刻,恨意如同洪水決堤一般,可東野去故意笑得很燦爛。
“這人我知道,剛才他太莽撞了!不過,這里也是我東瀛的地盤,沒必要撞碎了一個東西就要人命吧。來,這有兩千東瀛幣,是賠償剛才骨灰盒碎了的。再有,我們也幫你買了新的骨灰盒,地上的也都盡量撿起來了……嘖嘖嘖,這不,上面有點痰,但人都死了,也不用在乎干凈不干凈。”
東野,這才是赤裸裸的羞辱。
他在等,等張牧所有的脾氣,全都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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