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通知大公子,通緝的那幾人又來了。”
一行人大搖大擺走在路上,已經(jīng)看了兩個月通緝令的魔非城城民對舒姝、薛崖四人的面孔已經(jīng)十分熟悉了。
“這不是被摩家通緝的那些人?他們居然還敢回來!”
“怎么不敢,他們前次可是在摩巖家主的手底下全身而退呢。”
“這么厲害!!”
“難怪......”
幾人雖然沒理會旁邊那些人,但是他們說的話卻是一點(diǎn)不漏的進(jìn)了幾人的耳朵。
小和尚不知道,魔非城竟然有這么多人認(rèn)得幾位施主。
“沒想到幾位施主在魔非城知名度這么大。”
小和尚不曉得什么通緝,但是他知道說話的這些人都是認(rèn)識他們的。
舒姝抽抽嘴角,說實(shí)話,這種知名度她真的不想要。
“為什么不想要呢,有這么多人認(rèn)識不好嗎?”
舒姝:在會讀心的人面前我真是毫無躲藏之力。
“小師父難道沒聽到,是因?yàn)槲覀冊谕ň兞钌洗藥讉月他們才認(rèn)識的呀。”
舒姝笑,這難道是什么好事嗎?
“通緝?通緝是什么。”原諒從不出門的死宅行止確實(shí)不是很了解外面的世界。
“就是把你的畫像呢到處貼著,告訴人們他們追殺你啊!”
舒姝眨眨眼,覺得自己已經(jīng)解釋得很清晰易懂了,行止應(yīng)該...懂了吧。
“那他們?yōu)楹我窔⒛銈兡兀俊?br />
舒姝朝旁邊的薛崖努努嘴:“喏,這個人殺了他們家小兒子。”
薛崖微笑,正是不才在下惹的麻煩事。
“薛施主為何要?dú)⑺麄兗倚鹤幽亍!毙兄诡D了頓。
“雖然他們并不是好人。”不然也不會把玉芝樹挖走。
“小師父,你既然知道他們不是好人,那你就要知道,我們都是被逼的。”
實(shí)在是舒姝這會兒手里抱著阿寶,不然她真想拍拍小和尚的肩膀給他深入講講人世險惡。
“雖然還是不太明白原因,但是小僧相信幾位定然不是會濫殺無辜之人。”
行止撫掌立于胸前,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舒姝自認(rèn)不算一個好人,但確實(shí)也不是濫殺無辜之人。
摩家小公子的事,只能說先撩者賤。
“到了,前面就是摩家主宅。”
幾人走到門口時,聞聲而來的大公子摩清赫剛剛好走到門口,同幾人打了個照面。
“大公子,別來無恙。”
明明幾人是姓名都沒互通過的人,舒姝說起話來像是跟他很熟一樣。
“幾位既然逃出生天為何還要來自尋死路。”
摩清赫實(shí)在是摸不透這幾個人,就算那個小孩確實(shí)厲害,他們難道能保證所有人都全身而退?
舒姝搖頭晃腦:“非也非也,我還是很珍惜這條命的,怎么會來自尋死路呢。”
“只是向大公子來討個東西罷了。”
“阿彌陀佛,只是找大公子討個東西罷了。”
摩清赫看向說話的小和尚,下一秒眼神一凝,這人.......他看不透修為。
他自然是不可能覺得這人一點(diǎn)修為都無,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人修為在自己之上。
“姝姝,這就是抓了玉芝媽媽的人。”阿寶眨巴眨巴眼睛,認(rèn)出了這個罪魁禍?zhǔn)住?br />
玉芝媽媽?什么鬼東西。
“各位到底來意為何?”他確實(shí)打不過那個小孩子,現(xiàn)在再加上一個看不透的小和尚。
摩清赫絕不會沖動到直接同他們動手。
“大公子,只是想向你討要一樣?xùn)|西。”
“呵,各位未免太想當(dāng)然了,我摩清赫雖打不過這位小友,可也絕不是什么任人欺辱的軟柿子。”
“各位殺了我弟弟,卻還在我摩家門前大言不慚討要東西。”
摩清赫簡直都快被這幾人逗笑了:“各位,我摩清赫也不是怕事之人。”
“摩家護(hù)衛(wèi),動手!”
摩清赫一聲令下,嚴(yán)陣以待的摩家護(hù)衛(wèi)齊齊出手。
舒姝飛身后退,長鞭順勢而出。
“看來大公子吃硬不吃軟啊!”
她勾起唇角,長鞭在手氣勢如虹。
黝黑的長鞭在她的操縱下宛若游龍般穿梭在人群之中,掀起了陣陣鞭風(fēng)。
凡是被鞭風(fēng)橫掃到的人無不是哀嚎不斷,紛紛被抽飛砸落地面。
與此同時,薛崖長劍出手同另一方向的護(hù)衛(wèi)也動起手來。
他們的修為或許在這里算不得頂尖,可他們的對戰(zhàn)經(jīng)驗(yàn)卻是尸山血海中實(shí)打?qū)嵠礆⒍鴣怼?br />
不然他們上次也不會以兩小階的修為差在摩清赫手中逃脫。
此時這些修為不如他們的摩家護(hù)衛(wèi)在他們眼中就跟小白菜無疑,對付他們和收割小白菜有什么不一樣嗎?
很輕松啊。
“漫天飛雪。”
“秋風(fēng)掃葉。”
薛崖、舒姝笑著對視一眼,他們成千上萬次的配合已經(jīng)深入骨髓。
不需要言語,二人就能打出最好的攻擊。
兩個大面積殺招直接橫掃一片,將整個摩家主宅們的門前都清得干干凈凈。
摩清赫正準(zhǔn)備上前,那個不起眼的小和尚就站到了他的面前。
“大公子,請你將帶走的玉芝樹還給小僧。”
原來是為了玉芝樹?可惜,來晚了一步。
摩清赫笑笑,正要說話。
“什么晚一步,你們已經(jīng)將玉芝樹害死了?”小和尚疑惑問道。
“你聽的見我說話?”摩清赫肯定自己剛才并沒有出聲。
“小僧并不聾,自然聽得到。”
“大公子,玉芝樹在何處?”
摩清赫被打斷了問話,卻對這人提起了更高的警惕。
“玉芝樹并不在此處,你們不用在此浪費(fèi)時間。”
他掃過眼前一堆被橫掃的護(hù)衛(wèi),心中越發(fā)肯定,今日絕不能同這幾人直接起沖突。
“小師父,可問出了消息?”
舒姝一手抱娃,一手執(zhí)鞭,信步走到行止身后。
“并未,大公子并不愿說。”
行止簡單陳訴著事實(shí),并沒有氣惱失望之類的情緒。
“不如讓卜卜試試?”舒姝對卜卜很是好奇,這一路上已經(jīng)將它的技能摸了個透徹。
行止想想,卜卜確實(shí)可以提取他人的記憶。
“也好。”
他退到一邊,阿寶肩膀上的卜卜突然跳在他的掌心。
“卜卜,卜~”
摩清赫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抗,就直接陷入了卜卜設(shè)的幻境中。
而在他陷入幻境的那不長的時間里,卜卜已經(jīng)將相關(guān)的記憶都提取出來給大家看了個遍。
“難怪小玉芝說聽到什么祝壽、賀禮之類的。摩家的人竟然將玉芝媽媽當(dāng)成攀附強(qiáng)者的禮物送走了。”
舒姝托著下巴,覺得狀況不太妙。
“如果玉芝媽媽落到了魔龍城城主的手中,我們再想救她就難了。”
從摩清赫的記憶中得知,魔龍城城主是一位玄仙修為的強(qiáng)者。
而他們,兩個人仙和一個不明等級的小和尚,怕是很難去闖人家的大本營。
“行止師父,我玉芝媽媽是不是救不回來了。”
“玉芝媽媽要死了嗎?”
“小玉芝是不是變成沒人要的小孩了。”
小玉芝扯著行止的衣服一個勁兒的掉金豆豆,看得舒姝怪心疼的。
養(yǎng)過崽的人才知道,小崽崽們在自己面前哭簡直就是毫無抵抗力。
“能救能救,小玉芝不哭,我們一定幫你把玉芝媽媽救回來。”
金豆豆不掉了,小玉芝眨巴眨巴眼,頭頂?shù)男∧⒐剑恫唬§`芝甩來甩去。
“謝謝你們~”
他突然就被舒姝一句話安撫住了,情緒恢復(fù)之快讓舒姝都有些怔楞。
只是下一秒小玉芝露出個甜甜的正太笑,舒姝瞬間忘記了他如此快速的情緒轉(zhuǎn)變。
哦~我的心都化了,任何一個漂亮的女人都無法拒絕一個可愛的小正太這么真誠的道謝。
不是嗎?
阿寶、火火:姝姝真是一個見異思遷的女人。
“姝姝,不宜冒險。”一直都順著舒姝的薛崖此次卻出聲阻止她。
舒姝大驚,為什么!!
“女施主,我們打不過的。”連行止也站出來說風(fēng)涼話。
舒姝上頭的腦子被猛然一擊。
“小師父,難道你也不幫小玉芝救媽媽了嗎?”
行止覺得很奇怪:“按方才大公子的記憶來看,那位魔龍城城主是玄仙等級的仙士,而他的家中還有許多金仙、人仙等級的仙士。”
“再加上賀壽當(dāng)天定會出席許多同等級的厲害仙士,而你們......”他主要是掃了一眼舒姝和薛崖。
“若是小僧沒看錯,你們不過人仙中階而已。”
對,人仙中階。
在他們辛勤的修煉下終于在這兩個月漲了一個小境界,可是憑這點(diǎn)修為要想把玉芝媽媽救出來還差得遠(yuǎn)。
舒姝心口一頭老血噴出,不帶這么打擊自信的。
“所以,我們不可能救出玉芝樹的,若是去了很有可能要送命。”
小和尚以一種十分冷靜的態(tài)度分析著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可這種態(tài)度卻讓舒姝很是驚訝,她以為小和尚是慈悲為懷、無論如何都會救出玉芝樹的。
不然他怎么會一口就答應(yīng)了小玉芝的請求。
行止聽到了她的心聲,反而對她的想法很奇怪。
“我來這里救玉芝樹不過是因?yàn)槲伊λ芗埃┲鳎瑹o論做什么事都要在能保證自身性命的前提下去做。”
“難道不對?”
難道不對?
是啊,她和一顆樹有什么交情,犯得上她這樣冒險去救。
甚至還要帶上這么一大群家人去......
確實(shí),這才是對的啊。
舒姝突然低頭一笑......
是她被小孩子的天真給迷惑了頭腦,忘記了生存的現(xiàn)實(shí),濫發(fā)善心。
她不能為了一顆素不相識的樹將大家全部陷入危險之中,她也絕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可她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圣母救世主想法。
她突然望向小玉芝,他像是察覺了什么一樣驚嚇著往后退了兩步。
這個小孩,從中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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