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跟你學(xué)的。”瑯?gòu)譀]好氣的看了一眼天帝,誰讓天帝總是調(diào)戲自己,現(xiàn)在他反過來調(diào)戲了一下天帝,不得不說,這個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原來在你心中,我就這個樣子啊。”天帝聽著瑯?gòu)值脑挘缓蟾Q探了一下瑯?gòu)值南敕ǎχ鴵u了搖頭,原本也是些苦中作樂的把戲,但是被瑯?gòu)诌@么一學(xué),倒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兩人又玩了許久,終于累了,于是兩人又躺在了云層之間,瑯?gòu)窒蛏峡慈ィ旖绲囊磺卸际怯商斓鄱ǖ模構(gòu)挚粗矍暗木吧胫斓鄣男那閼?yīng)該不錯,然后瑯?gòu)钟珠]上了眼睛,緩緩睡去了。
天帝側(cè)過頭看了一下瑯?gòu)郑l(fā)生瑯?gòu)忠呀?jīng)睡了,看著瑯?gòu)值乃仯斓垡灿X得有一些困了,于是天帝又將瑯?gòu)謳Щ亓藢m中,宮中的宮人看到這個場景,又在背后討論起了天帝和瑯?gòu)帧?br />
等到天帝再次醒來的時候,算了一下時辰,這要是在人界的話,已經(jīng)過了一天了,天帝突然想起來,自己還約了魔王,于是他連忙收拾起來,趕往人界。
天帝到的時候,魔王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要做的事,正在等天帝。天帝發(fā)現(xiàn)魔王在等自己,連聲抱歉,魔王只說無妨,但是兩人也沒有聊個什么,就分開了。
天帝看著魔王離去的背影,想了一下,又覺得魔王今天似乎很高興的樣子,于是天帝又窺探了一下魔王的思想,在知道了魔界發(fā)生的事之后,天帝又笑了起來。
天帝知道,按照魔王這樣下去,自己的目標(biāo)過不了多久就能實(shí)現(xiàn)了,天帝怎么能不開心呢?于是天帝也不在人界多留,直接回了天界。
魔王回到魔界之后,看著魔界之后的人,一個個的都十分恐懼的樣子,魔王也沒有在意,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宮殿之中,今天應(yīng)該也會有些混血人被送到宮殿之中。
但是魔王到了宮殿之中,卻沒有看到被送來的混血人,在宮殿之中,只有一個人站在那里,似乎等了魔王多時了,魔王看著那個人,想了一下,又直接從宮殿的大門走了進(jìn)去。
“你怎么來了?”魔王看著練釋赫,想著練釋赫不會又是來勸自己的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還是將這個人廢掉算了。魔王說著也不去自己的王座之上,只是走到了練釋赫的面前。
“我是來告別的。”練釋赫原本是面對著王座的,一般來說,魔王都會出現(xiàn)在那里,但是這一次,魔王的聲音突然從后面出現(xiàn),還有一些嚇到了練釋赫。
“告別?你要去哪?”練釋赫的這個回答倒是讓魔王有一些意外,不過魔王并不想讓練釋赫走,因?yàn)槟跄軌蚋杏X到,這幾日魔界已經(jīng)走了許多人了,魔王雖然沒有說這件事,但是魔王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人界。”練釋赫平淡的說著這兩個字,魔王聽到又沉默了一會,然后練釋赫又看了一下魔王,看著魔王的臉色,練釋赫也看不出來個悲喜,于是他也沉默著。
“去找你弟弟?”魔王想了一下,然后想起了昨天和施秋聊起的事,于是想到了施秋提起的關(guān)于練釋赫的事,于是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又開口說道。
“是,魔王大人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不必多說了。”其實(shí)練釋赫之所以今天來告別,正是施秋跟練釋赫說了這件事,練釋赫才覺得魔界不能留了。
“我知道了,不過現(xiàn)在正在大巫祝的喪期,等過了頭七,你再走吧。”魔王其實(shí)是不愿意讓練釋赫走的,倒不是魔王有多喜歡練釋赫,而是他不想讓魔界的人是因?yàn)樽约旱脑螂x開。
“這……也好。”練釋赫想了一下,這些天,魔王一直在弄混血人的事,搞的魔族人心惶惶的,大巫祝的喪期也沒有多少人在意了。只是練釋赫畢竟是揪出了殺害大巫祝的人,他還是比較重要的。
“過幾日大巫祝的頭七,你和施秋將在人界的魔族人都叫回來吧。”魔王看著練釋赫同意了,然后又想了一下,于是想到了一個主意。
“是。”練釋赫看著魔王漸漸的走上了王座之上,讓練釋赫莫名的感覺到了一陣壓力。于是練釋赫跪拜了一下魔王,然后又退了出去。
魔王看著離開的練釋赫,想了一下絕對不能讓練釋赫離開,也不能讓魔界再有人離開了。魔王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主意,于是魔王坐在自己的王座上,冷冷的笑了一下。
然后魔王想了一下要做到自己現(xiàn)在想做的事的話,還需要講魔界之門改造一下,于是魔王沒有猶豫,又直接離開了魔界。魔王離開的一幕正好被施秋看見了,施秋原本是來報(bào)告事情的,但是看著魔王的樣子,施秋決定跟蹤魔王。
然后施秋就看到了魔王在一塊巨石之前,施秋之前在魔界也算混的風(fēng)生水起,所以經(jīng)常在人界和魔界之間走動,他記得這個地方,原本是其中一個出口。
施秋原本想上前詢問的,然后又看見魔王放血的樣子,于是施秋突然想起了無恙死去的那天,那個時候魔界的人并沒有太注意無恙在說什么,因?yàn)榇蠹裔槍o恙,無恙所說的事,就顯的不那么重要了。
好在施秋謹(jǐn)慎,注意了一下無恙說的是,施秋回憶了一下,那天無恙說的好像就是關(guān)于這塊巨石的事,施秋搜刮了一下自己的記憶,也只是想起來了,無恙告訴眾人,這些日子不能走這條路。
施秋隱隱的感覺到魔王正背著魔族人做一件大事,而且這件事將會影響到整個魔界,但是魔王現(xiàn)在有心隱瞞,施秋想了一下,主動上前問,肯定是什么都問不到的,于是施秋決定等魔王離開之后,他在上前一探究竟。
于是施秋等了許久,終于等到魔王離開了,然后施秋又走到巨石之前,他看著巨石之上的陣法,卻不認(rèn)得。然后施秋想了一下,不如滴一些自己的血試試。
讓施秋沒有想到的事,自己的血滴上去的那一刻,他見到了無恙,但是無恙的身體看起來有一些縹緲,施秋不確定眼前這個無恙是否還活著。
“施秋,神魔之子……”施秋正在思考的時候,無恙又開口了,口中說出來的全部都是自己的信息,而且一字不差。施秋聽著,只覺得眼前這個無恙不好對付。
“你想干什么?”施秋下意識的做出了防御的姿勢,防止無恙攻擊自己。但是無恙卻沒有移動,他只是看著施秋,然后又回望了一下巨石。
“你的血統(tǒng)不夠純粹,不能將血滴在這塊巨石上。”無恙平靜的看著施秋,沒有任何悲喜,施秋看著無恙并沒有攻擊自己的舉動,于是嘗試著向無恙走了兩步。
“你不是死了嗎?難道你是假死?”施秋繞著無恙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無恙現(xiàn)在這個樣子確實(shí)不像一個正常人,然后他又想了一下,難道是魔王打算在這里復(fù)活無恙?
“我想你誤會了,我并不是無恙,只是他留在這里守護(hù)巨石的一部分法力而已。”‘無恙’看著施秋不解的樣子,本著為魔界服務(wù)的原則,‘無恙’還是解答了施秋的疑惑。
“他這么厲害?”施秋半信半疑的看著眼前的‘無恙’,想著如果是自己的話,肯定是不能做到將法力分出去看護(hù)自己設(shè)置的陣法,更不要說在自己死后,法力的產(chǎn)物還能存在了。
這一回‘無恙’并沒有回到施秋的話,只是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讓施秋離開。施秋想了一下,然后又想和‘無恙’切磋一下,結(jié)果施秋的招式還沒有打出去,就感覺到自己不能動了。
“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開我吧。”施秋想著無恙只是一點(diǎn)法力就這么厲害了,但是在那個時候卻選擇了自殺,施秋不由的欽佩起了無恙,可惜無恙已經(jīng)不在了。
“你太弱了,這里不適合你。”‘無恙’說著又將施秋放開了,然后‘無恙’又消失了,施秋活動了一下筋骨,看了一下周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看不到‘無恙’的身影了。
于是施秋在遠(yuǎn)處看了一下那個巨石,想到自己其實(shí)還是沒有搞清楚魔王究竟在這里干什么,他雖然有一些想要上前在看一下,但是想到‘無恙’最后的忠告,施秋又放棄了。
回去的路上,施秋一直在想這件事,他一方面覺得背后有陰謀,另一方面又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事。然后施秋又碰到了練釋赫,兩人都是各懷心事,撞到了一起,才發(fā)現(xiàn)對方。
“是你啊,看你不開心的樣子,魔王大人沒有同意你的請求嗎?”施秋揉了一下自己被練釋赫撞到的地方,然后又發(fā)現(xiàn)練釋赫的心事似乎比自己還要重。
“算是同意了吧,但是我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練釋赫先是道了歉,然后又想了一下魔王的狀態(tài),原本的魔王也就是不誤正事而已,現(xiàn)在的魔王就有一些恐怖了。
“怎么說?”施秋聽著練釋赫的話,想著,自己其實(shí)也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但是大巫祝現(xiàn)在走了,魔界之中就沒有可以占卜吉兇的人了。所以施秋也沒有思路。
“我也講不清楚,我甚至覺得,當(dāng)初我們不應(yīng)該逼死無恙。”提到無恙的名字,練釋赫的聲音又壓低了一些,其實(shí)私下他們也討論過大巫祝的死會不會和無恙的死有關(guān),只是魔王強(qiáng)大又霸道,他們也不敢在明面上說。
“不瞞你說,我現(xiàn)在也覺得不應(yīng)該。”雖然施秋并不是無恙那件事背后的推手,但是在見了巨石之前的‘無恙’之后,施秋有一些后悔,沒有在無恙活著的時候,去認(rèn)識無恙。
“你不是向來不管世事的嗎?怎么會有這種感慨?”施秋的話,讓練釋赫有一些驚訝,雖然兩人的交情如君子之交一般淡如水,但是兩人對對方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我發(fā)現(xiàn),無恙可能比魔王大人更加強(qiáng)大。”慕強(qiáng)這個屬性是刻在每一個魔族人的血統(tǒng)之中的,即使施秋體內(nèi)有神族的血統(tǒng),但是施秋主要還是在魔界生活,他結(jié)交的朋友在魔界也是屬于佼佼者。
“這話可不能亂說。”練釋赫聽到這個話,連忙將施秋拉到一旁,魔王之所以會成為魔王,是因?yàn)樗錾且豢蹋驼宫F(xiàn)出了超越所有魔界中人的強(qiáng)大實(shí)力,否則他也不會沒有異議的登上魔族之位了,但是要是有另一個人比魔王更厲害的話,魔王之位歸誰就不一定了。
“其實(shí)我也只是猜測,你別往心上去。”施秋看著練釋赫的狀態(tài),練釋赫和自己不一樣,作為一個正當(dāng)年少氣盛的純種魔族人,練釋赫除了慕強(qiáng)以外,也想要有一番作為,所以他才看不慣在魔王身邊的是一個看起來滿是書生氣的無恙。
“嗯,這話你對我說了,我也就忘了,可不能對其他人說。”練釋赫看著施秋的連忙否認(rèn)的樣子,知道施秋不是如此不謹(jǐn)慎的人,但是這個話題確實(shí)不能聊下去了,一來,就算無恙再怎么厲害,他已經(jīng)死了,而且他還不是魔族人,甚至沒有魔族血統(tǒng),二來,魔王雖然對于無恙的事,只字不提,但是大家都默認(rèn)了一個規(guī)則,就是不在魔王面前提起這個名字。
“放心吧,我知道的。”施秋說完一笑,他周旋在魔界與人界之間,靠的就是自己審時度勢,不曾站錯過隊(duì)。至于被抓混血人的人抓取這件事,施秋也是故意的。
對著這個天降的魔王,大家的了解都不多,畢竟魔王整日就跟無恙待在一起,后面無恙死了,魔王也沒有想要讓自己的宮殿之中進(jìn)人的舉動,直到大巫祝死去,練釋赫毛遂自薦,他才成為了除了無恙和大巫祝之外,第一個進(jìn)入魔王的皇宮中的人。
施秋之所以主動被抓,自然不是想進(jìn)一下皇宮,看一下皇宮的模樣,而是施秋本能覺得這個魔王不好對付,就算逃到人界去也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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