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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姝 524、神同步

作者/黑魚精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膏藥現(xiàn)熬肯定來不及,熬制黑膏藥工藝復(fù)雜,不說之前藥材得用油浸泡,就是后頭用水浸泡去火毒也得好幾天。

    所以袁明珠準(zhǔn)備藥材買了來先用油浸泡著,待送走顧重陽再熬制。

    等做好了再讓人快馬送去京里。

    左右顧重陽如今傷口未愈,暫時也貼不得膏藥,也不算耽誤事。

    先把需要的藥材一副放進(jìn)油里浸泡,一副放進(jìn)水中浸泡。

    放到水中的藥材浸泡之后開始煎藥。

    藥煎好濾出來,“春蕎,你把藥送去東跨院。”

    春蕎送了藥回來,“顧世子在太爺屋里呢,藥已經(jīng)喝了。”

    頓了頓,“顧世子說他巳時出發(fā),讓您準(zhǔn)備好。”

    又補充道:“顧世子跟太爺說是小姐答應(yīng)了要去送行。”

    袁明珠滯了滯,知道這是顧重陽那廝的陽謀,故意當(dāng)著曾祖父說話,讓她不敢拒絕。

    對春蕎說:“我知道了。”

    短處捏對方手里呢,也容不得她再任性。

    搖頭失笑,她這算不算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也是她把顧重陽教得太成功,大有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的架勢。

    只是她沒有想過有一日這人會謀算到她的頭上。

    袁明珠自知在這件事情上越是糾纏越說不清楚,很是識時務(wù)的上了去送行的馬車。

    上車前挑釁的沖著顧重陽抬了抬下巴。

    顧重陽拿著馬鞭撓撓頭,他還想著明珠一帆風(fēng)順慣了,這回受此挫折不會很輕易妥協(xié)呢。

    事情若是嚷嚷出來,就能讓曾祖父他們知道他們倆早已私下里往來日久。

    能讓曾祖父他們對他們倆的親事松口。

    似乎明珠已經(jīng)窺破他的目的,并沒有上當(dāng)。

    顧重陽也算不上失望,袁明珠是他的領(lǐng)路人,若她是輕易能上當(dāng)?shù)娜瞬懦龊跛囊饬希缃襁@樣只是意料之中。

    他不失望還因為袁明珠去送他本身就會讓曾祖父多想。

    總之這事無論袁明珠怎么選擇,他都是贏家。

    袁明珠上了車,從車窗看到顧重陽拿著馬鞭,大概是想騎馬。

    她吩咐站在車跟前的春蕎:“去跟顧世子說一聲,他身上有傷,不宜騎馬。”

    吊著一只手臂還不老實坐車,逞強也不是這樣逞強的。

    春蕎過去傳話,顧重陽聽了乖乖把馬鞭交給她,跟袁家諸人告辭,“留步。”

    上了袁明珠的馬車。

    袁弘德猶豫了一下,并未阻止。

    袁明珠看到他上車,“你干嘛上我的車?你的車呢?”

    顧重陽理了理吊著胳膊的三角巾,把胳膊往她這邊遞了遞:“我想問問你這傷有什么注意事項,正好路上你給我說說。”

    用這個借口避免了被趕下車。

    袁明珠明知這是他的又一詭計,卻沒有拒絕的理由。

    剜了他一眼,默許了他留在車上。

    袁弘德看著馬車駛離巷子,匯入大街上來往的車馬行人中,好久才收回視線。

    袁明珠看著裝作一臉無辜的顧重陽,“噗嗤”笑了。

    問他:“你說我要是告訴曾祖父,我和劉永昶的親事是你給攪和黃了的,曾祖父會是什么反應(yīng)啊?”

    顧重陽嘴角抽得臉都快扭曲了,在她臉上掃視著,想要看出來她說這話是真的還是只是跟他賭氣嚇唬他。

    他覺得賭氣的成分更大,她不喜歡被人算計,偏偏他要是想促成這樁親事只能算計,不然他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做他人婦。

    想到那樣的可能他就內(nèi)心一陣絞痛。

    他情愿她怨恨自己,也不想撒手,她只能嫁給他。

    雖然知道她更多可能是在賭氣,但他不敢賭。

    曾祖父若是知道了,定然不會像明珠這樣,知道了也只是跟他吵鬧一番。

    曾祖父會隔開他們,再想娶她只能夢里想想。

    馬車行了一段路之后,跟長戟和護(hù)衛(wèi)匯合,一起往城南方向去。

    得知世子受傷了,長戟特意多看了幾眼傷處,試圖看出來傷處是不是真的。

    袁明珠:“傷是真的,有些骨裂,這陣子要用心保養(yǎng)。”

    袁明珠是醫(yī)者仁心,不以私人好惡來區(qū)別對待患者。

    看在長戟眼里就是特意送行還非常緊張他們世子。

    世子怎么使手段謀的這位,他從頭至尾都知道。

    看到未來世子夫人也緊張他們世子,真替他們世子高興,覺得那些辛苦和心機都沒有白費。

    顧重陽卻知道長戟是誤會了,不過他為了面子也不會拆穿自己,做不耐煩道:“好了,一點小傷而已,用不著這么緊張,出發(fā)吧!”

    長戟把車簾放下,車門關(guān)上,馬車徐徐前行。

    被長戟這么一打岔,車廂里的氣氛好了些,不像之前那樣緊繃。

    顧重陽擠出一臉笑,“我知道錯了,我這也是沒辦法才這樣做的,你對我總是兇巴巴的,讓蕓香把我送的東西都還給我了,還跟別人定親,我能不急嗎?”

    袁明珠:“合著還是我的錯了?”

    “我的錯,我的錯,就是錯得情有可原。”

    舉著手,“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了,若是再犯就讓我娶不到你。”

    袁明珠:……

    覺得自己被調(diào)戲了,誰發(fā)誓會發(fā)得這樣不正經(jīng)?

    但是看顧重陽的表情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難為情的把臉扭像一邊,裝作那塊車壁很好看的樣子。

    顧重陽還真就是一本正經(jīng),在他心里,娶不到袁明珠就是最大的懲罰。

    看到她又把臉扭一邊去了,以為還沒哄好呢,悄悄往她身邊挪了挪,“要不你再踢我一下!”

    踢一下似乎成了他萬用萬靈的法寶,尤其知道她踢他都是留了余力以后,總想起以前他踢他時候的畫面。

    就連最早覺得屈辱的那一幕幕,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讓他心里甜絲絲的。

    與其說是想讓她踢一下解氣,不如說是他就是想找踢。

    袁明珠瞪他:“我踢你干嘛?”

    端起杯子,借著喝茶掩蓋一臉緋紅。

    顧重陽有些失望,“哦!”

    追問:“我以后再不會了,你是不是不生氣了?”

    袁明珠把玩著杯子,“看你以后表現(xiàn)吧!”

    傲嬌的像個公主。

    若是臉上沒有那片紅霞的話,就更像了。

    顧重陽心里動了動,也端起杯子喝起茶。

    不能讓明珠看到他怎么壓也壓不下去的翹起的唇角,不然她又該惱了。

    一邊喝茶一邊回想剛剛自己都說了什么,才讓明珠變成這副小模樣的。

    顧重陽無師自通開啟土味情話模式,這是后話。

    他是個善于抓住機會的人,骨子里繼承了他祖父的秉性。

    這種機會他肯定不會放過,現(xiàn)在就得把他們的關(guān)系定下來,讓明珠答應(yīng)嫁給他。

    “咳”,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也是提醒袁明珠注意聽他說話。

    “那個……,”

    見袁明珠看過來,他接著說:“我離京之前安定侯府和大胡氏正在對外放風(fēng)說我攀上靖寧就撕毀婚約拋棄未婚妻,他們這么做就是逼我就范,

    你說他們會怎么逼著你就范?”

    袁明珠果然被他拋出的問題吸引了,以手支頤凝神思考。

    顧重陽之前也只是想找個話題,引著她考慮他們倆的親事,見她這樣,也跟著認(rèn)真思考起來。

    兩個人排排坐著托著腮,一樣的動作一樣的表情。

    “我覺著無非就是威逼利誘那一套”,袁明珠說:“威逼應(yīng)該行不通,妍玉春背后的主子是漢陽公主,我們有這樣的靠山不怕他。”

    那就只剩利誘了。

    顧重陽點頭,贊同他的分析。

    “妍玉春的靠山是漢陽公主,外人看來就是替人做嫁,我們每年掙的錢大多數(shù)都進(jìn)了漢陽公主府的腰包。”

    這回?fù)Q袁明珠點頭贊同了。

    若她站在安定侯府的角度,也會這樣想。

    安定侯府肯定會以此為切入點,以袁家跟安陽侯府聯(lián)姻以后就不用再給漢陽公主府繳納大筆銀子做誘餌,誘使他們上鉤。

    待袁明珠進(jìn)了安陽侯府孤立無援的時候,他們再對她施以援手,到時候就能完全控制住她了。

    顧重陽:“這樣的話安定侯府和大胡氏就不會出面了。”

    他們?nèi)羰浅雒嬖以摬桓疑香^了。

    想起什么來,顧重陽的臉色變了變。

    他這是想到一個可能,安定侯府是準(zhǔn)備讓袁家主動找上門去自投羅網(wǎng)。

    安定侯府不知道,他卻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顧重陽可憐巴巴的看著袁明珠。

    袁明珠若是不配合安定侯府做這出戲,安定侯府和他的盤算都得落空。

    可這位姑奶奶是個什么性子,他比誰都清楚,讓她上趕著去逼婚,她肯定會說:“我又不是嫁不出去,犯得著嗎?”

    顧重陽咬牙,恨死盧思琰了。

    真是廢物,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要是當(dāng)時那事做成了,明珠肯定就徹底嫁不出去了,那樣的話應(yīng)該有三分的可能。

    也恨死自己了,當(dāng)初他娘和小叔讓他討好袁家的小姑娘,爭取他的好感做她的上門女婿。

    他怎么就不該聽大人的話啊?

    若是那時候定下婚約,他現(xiàn)在還有什么可煩惱的?

    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顧重陽拿頭磕著背后的車壁,惱得想掐死自己。

    顧重陽想到了,袁明珠同樣想到了,不得不說他們二人總是神同步。

    袁明珠得意的笑出一口小米牙。

    顧重陽惱歸惱,看到她的笑顏一下子把煩惱都忘了,也不自覺的跟著咧著嘴笑。

    完全忘記了這會傻笑對他一點幫助都沒有,他該做的是許諾好處給她,或是甜言蜜語勾引小姑娘入轂。

    袁明珠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羞惱,“咣嘰”踢了他一下,“看什么看。”

    要不怎么說兩人神同步啊,袁明珠踢了他一腳,顧重陽不僅沒惱,反而嘴快咧到耳朵根了。

    而袁明珠,她因為前世的經(jīng)歷對人心更不信任,若是顧重陽在這當(dāng)口說甜言蜜語或是紅口白牙許諾,就是真心話她也會懷疑對方用心險惡。

    顧重陽抱著他受傷的胳膊傻樂,這會才想起來該想辦法說服袁明珠。

    解釋他的那一群鶯鶯燕燕,“紅綃和茜羅是沈姨娘送來的,肯定不能拒絕,正好用她替我擋著別人送來的女人,

    我對她們沒有任何想法,我什么都沒干過,手都沒碰過,就只聽過他們唱曲。”

    知道她最在意什么,就以什么來打動她。

    袁明珠抿著嘴扭頭笑。

    顧重陽撓撓頭,“你若是嫁給我,我肯定不會納妾進(jìn)府給你添堵。”

    見袁明珠似乎不信。

    又舉著手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騙你就讓我變成小巴狗。”

    還學(xué)了兩聲狗叫。

    看到袁明珠又笑了,眉目疏朗,應(yīng)該是信了他說的話,顧重陽悄悄舒了口氣。

    在心里感謝劉永昶。

    若不是他舍己為人,替他探過明珠最不想要什么樣的丈夫,他還不會這么順利。

    決定以后不針對劉永昶了,也不亂吃他的醋了,他不值得他醋。

    “你好好考慮考慮我,嫁給我的好處肯定比嫁給別人多,嫁給我就能向朝廷請封誥命,出去大多數(shù)人都得跟你請安行禮,你不用跟別人行禮……。”

    京城內(nèi)需要安陽侯世子夫人行禮的人都不多,出了京城更是能橫著走。

    把功名利祿都列舉了一個遍,老王賣瓜也沒有他這么會自夸。

    聽得袁明珠牙根都酸了。

    潰敗下來,舉旗休戰(zhàn):“我知道了,我會認(rèn)真考慮的。”

    再說下去,她都會經(jīng)不起誘惑了。

    安陽侯府兩代人累積的財富已經(jīng)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感謝顧舟跟大胡氏互相猜忌,顧舟沒有把府中的所有產(chǎn)業(yè)都交到她手里。

    大胡氏只是內(nèi)宅婦人,安陽侯府的許多東西她接觸不到。

    所以保存的十分完好。

    大胡氏和顧舟機關(guān)算盡,也只是幫著顧家子孫保管了幾年府中的產(chǎn)業(yè),正主回歸以后就得原物奉還。

    袁明珠聽著顧重陽說著安陽侯府的資產(chǎn)情況,都有些同情大胡氏了。

    大胡氏只是內(nèi)宅婦人,安陽侯府的許多東西她接觸不到。

    所以保存的十分完好。

    大胡氏和顧舟機關(guān)算盡,也只是幫著顧家子孫保管了幾年府中的產(chǎn)業(yè),正主回歸以后就得原物奉還。

    袁明珠聽著顧重陽說著安陽侯府的資產(chǎn)情況,都有些同情大胡氏了。

    大胡氏只是內(nèi)宅婦人,安陽侯府的許多東西她接觸不到。

    所以保存的十分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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