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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姝 557、冷靜

作者/黑魚精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胡慶祎的這幫狗腿子有些懵!

    什么情況?

    那幾個被一腳踹得跌坐在地的更懵。

    我是誰?

    我在哪里?

    出了啥事?

    我為啥要坐在地上?

    只是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就被人給圍上了。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何以解惑?唯有拳頭!

    都說疼痛能讓人保持清醒,這一刻他們深刻的體會到這句話的真諦。

    真特娘疼啊,瞬間清醒了。

    唯一還懵著的只剩下胡慶祎。

    他下了讓人打袁家護衛的命令之后,就順手把折扇“唰”的一聲打開了。

    拿著他的裝逼神器扇了兩下。

    真特娘的冷。

    冷得縮了縮脖子,放棄裝逼。

    然后就看到他的那些狗腿子一個個坐在地上了。

    驚得裝逼神器掉到地上都沒察覺。

    “你們敢?”

    話音未落,一只拳頭就攜著冷風直奔他的面門而來。

    秋茴知道要教訓這孫子得迅速,不然等后頭人過來,有人攔著就不好打了。

    拳腳像暴風驟雨般沖著胡慶祎落下去。

    打成重傷不行,但是讓他吃些教訓,吃些苦頭沒問題。

    人的身上打上去不會傷得嚴重,但會疼得痛不欲生的地方多了去了。

    秋茴就是撿著這樣的位置招呼。

    把這孫子打得鬼哭鬼叫的。

    有廖氏護著,他這些年橫行霸道慣了,除了他爹,還沒挨過誰的揍呢。

    就是他爹,被他娘管得跟三孫子似的,也不敢輕易打他。

    是個有人生沒人教的混球,這回終于有人替他爹娘管教他了。

    等其他人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胡慶祎跪在地上抱著頭,“好漢,好漢別打了,好漢。”

    估計喊爹有用他這會都認上爹了。

    袁季駒搖著頭,這種欺軟怕硬的無賴,打他都嫌臟了手。

    喊了一聲:“住手,都住手。”

    四少爺開了口,袁家的護衛們就都收住拳腳。

    袁季駒指揮著胡家的下人:“把你家五公子扶回船艙,等回頭到碼頭停靠的時候下船請個大夫來給看看。”

    胡家的那些狗腿子傷得比他們主子重,這會都爬不起來了,不過他們家的仆婦們沒有參與打斗,上去把人攙扶回去。

    連冰人和喜娘都上去幫忙,總算把人都弄了回去。

    袁明珠:“拿著傷藥給他們送過去。”

    讓人給別給胡家的人和邱氏祖孫二人送藥過去。

    鄭媽媽嘟囔:“小姐就是心軟,還給他們送藥,要我給他們送個屁送,給他們送些毒藥去,一個個都毒死拉倒。”

    袁明珠被她的話逗笑了。

    “快去吧,送了他們也不敢用。”

    鄭媽媽拿了傷藥,隨著袁季駒兄弟二人給胡家的人送過去。

    不一會回來了,一臉憤懣,“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這么好的藥送給他們,他們還不要。”

    “不要不正順了你的意了嗎?”

    鄭媽媽又變得喜滋滋了,“是啊,不要拉倒,還省了呢。”

    把藥收回到藥箱里。

    邱氏那邊倒是收下了,還對春蕎說:“謝謝你們小姐,等我們傷養好一些,帶著貴哥兒給她磕頭去。”

    春蕎:“不用這樣客氣,好好養傷。”

    待到了下一個碼頭停船上岸,胡家人去請了大夫。

    胡慶祎的傷只是挨打的時候疼得厲害,并未留下太重的傷痕。

    估計若再晚個一半天靠岸,他身上的傷都該好了。

    只是那日為了裝逼穿得單薄,后頭又挨打受了驚嚇,有些風寒的癥狀。

    他家下人們怕擔責任,讓大夫給他開了外用內服的藥。

    袁明珠打開她的藥箱,拿了一只瓷瓶給鄭媽媽,“上回送的藥他們不愿意收,這回不用送過去,之間放他的藥罐子里。”

    鄭媽媽見自己的提議終于被采納了,高興道:“小姐您放心,一定送到。”

    春蕎提著只水壺進來。

    “小姐,邱氏又派了孫子去見了陸琴。”

    虧得她看到他們傷得那么重,還以為是冤枉了他們呢。

    “還說什么傷好了來給小姐磕頭,結果呢,傷好了也沒來,反倒跑去見那些人了。”春桐憤憤道。

    “人家是一伙的,去見陸琴才合情合理。”春蕎解釋道。

    她不知道袁明珠是借機教訓胡慶祎,還以為她是救了個白眼狼呢,怕她生氣。

    “合情合理什么啊?就是白眼狼,虧得覺得她們可憐,人家說不定現在還當咱們傻呢!”

    春蕎殺雞抹脖讓她住嘴。

    春桐撇撇嘴,不再爭辯。

    袁明珠覺得春桐這丫頭牙尖舌利,跟她二哥有得一拼。

    正說著,外頭稟報:“小姐,李管事到了。”

    一艘船裝不下這么多嫁妝,分乘兩艘船,那一艘船由李管事帶著人押送。

    過船閘排隊的時候兩艘船分開了,李管事乘的船落后了一步。

    今天他們這艘船停靠碼頭一日給胡家的人請大夫,那艘船才追趕了上來。

    春桐上去開門,門剛一打開,一條黑影就從她腳邊溜了進來。

    氣得春桐罵道:“袁幼駒你給我站住,你又亂竄,看我不打你。”

    船艙里雞飛狗跳一陣,終于把袁幼駒拿住。

    袁幼駒抱著床腿吱吱叫,就是不愿意被牽出去。

    袁明珠擺擺手:“不愿意出去就算了,把它拴在門后頭吧。”

    春桐噘嘴,“小姐您就慣著它吧,出門的時候太太可是交代了,這一路上沒法給袁幼駒洗澡,讓它跟袁末駒待一起,不準小姐離它太近,防止有跳蚤。”

    袁明珠捏了捏她的臉:“說的好像我不慣著你似的。”春桐心虛的不再吱聲了。

    就是因為小姐和太奶奶寬厚,她才敢這樣嘰嘰喳喳的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袁明珠只是不習慣把人分出階級來,所以這些丫頭還保留著活潑的本性。

    “天氣冷了沒有跳蚤,別擔心了。”

    天氣轉涼之前給袁幼駒清理過一回寄生蟲,現在又這么冷了,不會有跳蚤。

    打發春桐去看看船上有沒有打撈上來的河蝦,“若是有買些來給袁幼駒吃。”

    這些日子毛孩子大概在船上受委屈了,毛都戧戧了,沒有了之前的油光水滑。

    給它買些可口的補補。

    春桐這回沒說什么,順從的去給袁幼駒找吃的了。

    此時的運河沒經過污染,水質清冽,物種齊全,不一會春桐就端了一小碗河蝦回來。

    “奴婢還讓人燉了個肉麻蒸蛋。”

    肉沫蒸蛋是袁幼駒的最愛。

    袁幼駒正吃著煮河蝦,袁少駒來了。

    “以后袁幼駒就放在這邊吧,李管事說它在那邊船上整日叫喚還不吃東西,吵的別人都休息不好。”

    袁明珠問他:“袁末駒呢?還好吧?”

    “袁末駒沒事。”

    袁幼駒三兩口把剩下的河蝦都塞嘴里,湊到袁少駒跟前。

    袁少駒:“我帶它去甲板上曬曬太陽。”

    袁明珠追著叮囑:“你可牽好它。”

    現在是在碼頭上,檣帆林立,船只來往,到處都是人,要是跑丟了可就難找了。

    袁少駒牽著繩子的一端,沖著她擺手:“你放心吧!”

    他是那種不可靠的人嗎?

    事實再一次證明,他還就真就不是個靠得住的人。

    在甲板上玩了一會,隔壁有一艘客船上傳來琵琶聲。

    絲竹聲聲伴著吳儂軟語,唱得是吳地的評彈。

    “杜十娘,恨滿腔,可恨終身誤托薄情郎。說郎君啊,我只恨當初無主見,原來你是假心腸一片待紅妝。可知十娘亦有金銀寶,百寶原來有百寶箱。

    我今朝當了你郎君的面,把一件件,一樁樁,都是價值連城異尋常,何妨一起付汪洋!青樓女子遭欺辱,她一片浪花入渺茫,悔煞李生薄情郎!”

    袁少駒最是癡迷這些,一時聽得入迷。

    趴在船舷之上,只恨不得能把脖子伸得幾丈長,伸到別人船上去聽。

    哪里還顧得上手中牽著的袁幼駒?

    這主寵兩個,實在是半斤對八兩,都不是省心的。

    袁少駒癡迷曲藝,袁幼駒也同樣是個“有追求”的毛孩子。

    它癡迷美食。

    之前春桐托了船上的廚子給它蒸了一碗肉沫蒸蛋。

    這會肉麻蒸蛋正好出鍋,香噴噴的味道順著河風吹過來。

    袁幼駒朝著香味飄來的方向挪了挪,再挪了挪。

    袁少駒手里的繩子就脫手了。

    等隔壁船一曲唱罷,袁少駒還沉浸其中搖頭晃腦的回味著無法自拔。

    事情有時候就是如此湊巧。

    袁幼駒循著香味跑過去,正好跟人走了個對頭。

    雖然外頭天光大亮,但是走道里昏暗。

    袁幼駒又比人矮,那人沒看到人過來,它就到了跟前了。

    對面的人以為遇到了靈異事件了呢,嚇得尖叫出聲。

    “啊。”

    她身后的人聽她尖叫,看到個毛絨絨的玩意四腳著地跑遠了,也沒看清楚是什么,也跟著尖叫起來。

    把袁幼駒也嚇得,跑得更快了。

    聽到尖叫聲,船上的人都出來查看出了什么事。

    船老大和押貨的管事也跑了出來。

    船老大是真心累呀!

    跟了半輩子船了,都沒有哪回像這回似的意外接連不斷。

    算了算行程,再過兩日就到了,心里才松快了一點。

    還沒剛松快一下,外頭又出事了。

    撥開眾人問中間站著的胡家的婆子:“誰叫的?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那婆子嘴角抽了抽,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笑,“眼,眼花了,有個人過去,把我嚇著了。”

    船老大狐疑的看著她。

    “眼花了?”

    大活人有什么好怕的?

    婆子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是,確實是眼花了。”

    她這一點頭,船老大看到了她身后站著的另外一個人。

    只見這人低著頭,把頭臉包得嚴嚴實實。

    “這是誰?”

    雖然天冷了,但是包成這樣,依舊十分可疑。

    “她。”

    她了半天,這婆子也沒她明白這人是誰。

    船上的人覺得更可疑了。

    伸手想把人從婆子身后拽出來。

    “別拉,我自己出來。”

    聲音婉轉動聽,卻是個小娘子。

    她自己站出來,把頭上包著的布巾摘下來,露出一副粉面桃腮的面孔。

    “奴家乃是城里紅驛樓里的金霄。”

    聽說了她的來歷,船上的人都往袁家的人看過去。

    就看到袁家四少爺氣得要殺人的臉。

    袁季駒雖然不像船上的人這樣常年沿著這條水道來往,對沿河的情況了解的透徹,知道這紅驛樓乃是城里最大的妓館。

    但是袁家最早的,也是現在最大的鋪子,就是在武安府的花街隔壁。

    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

    良家女子跟風塵女子的差別他還是知道的。

    船老大一看要出事,忙讓人攔著他:“袁四少爺,消消氣,消消氣。”

    “你就是打死他,該發生的事也發生了。”

    心里也覺得這安定侯府的公子真是個色中餓鬼,幾日工夫都忍不得了?

    這要是傳出去,三家人的臉面都丟盡了。

    知道胡慶祎不地道歸知道,但是不能在他的船上出事。

    所以他奮力攔著,拼命也要保下那混賬玩意。

    “袁四少爺您聽我說,這事絕對不會傳出去,我拿性命保證。”

    這船上都是他的人,他下了命令這些人不會違背。

    唯一的變數就是紅驛樓的姑娘和半路搭船的那祖孫二人。

    袁家對他們祖孫二人有救命之恩,他們應該不會亂說。

    這樣的話就只剩面前這姑娘了。

    袁季駒這會也冷靜下來了。

    雖然胸口還起伏著,但是已經能冷靜地思考了。

    這事不能鬧,真鬧大了,別人丟臉日子久了大家能忘,只他們家明珠受害最大。

    若是再傳出不三不四香艷的話題,那就真活不得人了。

    等事情過了,以后慢慢收拾這雜碎也來得及。

    他把火氣壓下去。

    那紅驛樓的姑娘也乖覺,看船老大目露兇光看著她,舉著手就發誓道:“奴家出去絕不會亂說,若是從奴家這兒泄露出去,讓奴家腸穿肚爛不得好死。”

    這些跑船的都是江湖勢力,手段也狠辣,得罪不得。

    船老大下巴往外抬了抬,示意人送她出去。

    得知能離開了,這姑娘馬上把頭臉包上,走得飛快。

    真是背運,原本以為遇到個財主呢,結果是個倒霉玩意。

    出了這樣的事,本來正跟李管事商議的事也只能擱下。

    李青巖看著四少爺沒有心情接著議事了,“四少爺,小的先回去了。”

    試探四少爺會不會吩咐他去把剛剛那個金霄姑娘弄走。

    袁季駒往人離開的方向使了個眼色,“嗯,你先回去吧,有事回頭再議。”

    李管事用眼神示意自己明白了,“是。”

    他們不能憑著幾句誓詞就放心,這位金霄姑娘是這件事的關鍵,還是把人控制在自己手里才行。

    李管事匆匆離開安排人去做這件事。

    袁家兄弟二人則去了妹妹的船艙里。

    袁明珠已經從丫鬟們口中得知事情的原委了,勸著她哥哥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哥哥不必執著于一時的成敗。”

    雖然這樣勸著她哥哥們,自己卻是睚眥必報性子。

    她的仇還沒有過夜的習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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