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現在不是想身高問題的時候。
“龍先生，世界范圍內和河伯商會合作，為我們提供更多的便利，這話你說著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再怎么看，我們河伯商會也是一個成熟的世界性大商會，而你們革命軍……”沈夜搖搖頭，滿臉無奈，“我承認你的個人實力確實很強，家庭背景也十分不可思議，有將級海軍背書的反對勢力可能全世界就你這一家。”
“實話說，不可思議程度達到了令我受到驚嚇的程度！”
“但現實是，你們現在籍籍無名，現階段我們合作，恐怕是商會給你們的支持更多，龍先生，您這是要我白給啊~”
“生意人最忌諱的就是白給，所以……您是不是考慮加碼？”沈夜笑的陽光燦爛，似乎每一句話都是出自真心。
我們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瞎編亂拽的時候絕對不會心虛，除非……不！沒有除非！
龍的氣勢變得危險了起來。
說不過就物理恐嚇，非常海賊王！
強者的威壓之下，沈夜還想好做出什么反應，擁有霸氣的小多弗就一步跨到了他身前，像是要保護他的樣子，對著龍叫罵道，“說不過就企圖用武力欺負人，革命軍？！真是可笑！”
果然有霸氣護體，不怕氣場，沈夜好生羨慕。
但作為一個靠譜的成年人，他的反應也非常的強勢！
沈夜干脆的把小多弗強行拽到自己身后，盡管他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但語氣卻十分堅定，“我們家商會不是慈善組織，否則……早就和你們搭上線了。”
“龍先生，沒有人有義務為你的理想買單，利益和利益交換，才是組織之間游戲的重頭戲。”
“商會不是精英海賊團，區區一個人，沒那么重要。”
沈夜貫徹了他對死亡的無畏，“您殺了我，商會還有千萬個我，”笑容再次浮上他的嘴角，“不過如果您想，盡管動手就是，世界弱肉強食，毫無光明可言，我敢出來混就有這個覺悟。”
“喂！”被沈夜按著頭的小多弗又開始蠢蠢欲動——
“人渣！”
“垃圾！”
“去死！”
話被沈夜說到這種份上，懷著偉大理想的龍已經不可能再動手。
他瞬間收斂起了氣勢，盯著小多弗看了許久。
他這么干的原因有二，一時覺得對不起沈夜，不好意思；二是……這個孩子的膽量已經超過了膽量的界限。
霸氣？
這個想法出現的瞬間，就被龍否決了。
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子，覺醒霸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完敗。
收起氣勢的龍嘆了口氣，或許是才剛二十出頭的緣故，這時的他還沒高冷到未來令人發指的程度。
“阿夜先生，革命軍誠心實意的想和你們合作，但就像你說的，現在我們能給你的并不多，但……如果可以……去我們的船上看看吧。”
千載難逢的機會！！！
這個時期的革命軍果然還處在猥瑣發育的時代，還是那種相當弱小，估計都根本沒幾個人的程度！
這一票賺大了！
沈夜內心激動地一筆，他已經暗中調出了海賊王世界物品兌換列表，想把龍的船掏空！
不過第一目標還是惡魔果實，最低價也有3000點，如果能多搞幾個……
沈夜安耐住激動地心情，十分民主的先問小多弗，“去嗎？”
小多弗雙手插在胸前，十分霸道的瞪著龍，問沈夜說，“他這是要拿東西討好你嗎？”
“……”
“……”
太直接了少年，成年人之間一般不說這種讓對方很掉面子的話。
沈夜略顯尷尬，龍倒是破罐子破摔，他在乎個屁的面子！
“嗯，革命軍想要發展，需要很多很多很多的錢，考慮體量，世界范圍內只有你們河伯商會能吃下。”
“……”
沈夜突然就佛了。
大哥，你們搞星星之火的革命至少要懂一個問題吧，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會雞飛蛋打的好嗎？
“龍，合作的意思是在有利的情況下相互利用，不是把我賣給你或者把你賣給我！”沈夜突然就覺得，省略敬語的感覺特別舒服。
“有區別嗎？”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
請問，革命軍是怎么在幾十年后發展壯大的？
全靠莽嗎？！
沈夜苦惱的抓了抓頭，龍剛才不是這樣的來著？？？他剛才說話還頭頭是道，有理有據，讓人完全忘記了他是笨蛋路飛的爹！
現在是怎么回事？
他剛才那些長篇大論是背了一份演講稿嗎？
“把他船搬空！！！”
小多弗氣哼哼的說道，剛巧合了沈夜的心意，但他不是笨蛋。
龍前后言行不一，沈夜想了一下未來的路飛，覺得自己的猜測很可能是對的，先前那些話恐怕是有參謀和他說過的。
如果就這么和他回了他的船上……
談判人換了個精明的，入股白瓢（和諧）可就難了。
沈夜清了清嗓子，“去你船上看看可以，但我希望這是慶祝我們合作愉快的一場小宴會。”
沈夜思索再三，決定踩一個雷試試，“龍先生，一個問題，如果您的答案符合我的心理預期，我就代表商會和您在東海范圍內合作。”
“你問。”
“您和您父親的關系……”
龍的氣勢瞬間變了，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總用卡普來衡量他！
沈夜連忙解釋道，“龍先生，人的價值是有限的，我們是徹頭徹尾的陌生人，你我之間也沒有救與被救的感恩關系，所以……衡量你我價值的東西就只剩下身份和背景了。”
“相信你在這里和我說話，也是因為我代表著河伯商會，你的革命軍顯然還處在幼年期，你不能要求我相信它未來無限光明。”
“你個人武力上的潛力已經征服了我，但蒙奇··D·卡普也是你的重要資本之一。”
“如果有一天你們被世界政府針對，而我們之間的關系又不幸暴露，出于負責的態度，我必須為商會留一條后路。”
“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龍陷入了長長的沉默。
“你能給我們多少支持？”龍臉色陰晴不定的問。
沈夜笑了，龍退讓了，他——贏了！
沈夜伸出手，自信道，“盡我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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