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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龍傲嬌 0457 皆遙見彼(二合一)

作者/綾將軍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杜七很少見到小姑娘掉眼淚,次數(shù)最多的應(yīng)該是明燈……小玉兒給她身邊姑娘的印象是懂事、早熟且堅強的。

    “噩夢?”杜七低頭看著那蜷在她懷里低聲抽泣的丫頭,好奇她夢見了什么。

    窗外有些許冬雷。

    是被雷聲嚇到了,還是因為她們今個提起了菩薩?亦或是……是否要贖她回家這件事牽扯到了一些往事。

    杜七覺得三者都有。

    她看了一眼門外白景天的影子,輕輕推了推白玉盤,在她耳邊說道:“玉兒,醒醒,天已經(jīng)黑了!

    杜七說話比什么都管用,所以哪怕白玉盤深陷夢境,卻依然茫然的睜開那帶著晶瑩的雙眼,對著杜七喃喃道:“九姑娘……”

    “是七姑娘!倍牌邍@息,伸手在白玉盤腦袋上一點。

    她就說因為她自己的私心,導(dǎo)致白玉盤靈體不純粹,以至于……這丫頭某種意義上正在朝著寸心進(jìn)行轉(zhuǎn)變,杜七說不上自己喜不喜歡這一點,總歸是不符合規(guī)矩的。

    被杜七略帶嗔意的語氣擊中,白玉盤眼里總算是起了一絲清明,她先是感受到自己正縮在杜七的懷里,可以嗅到那股夢寐以求的味道,伸手也能抱住她……小臉?biāo)⒌囊幌录t了個通透。

    “七、七七姑娘,我不是……我這就起來!彼Y(jié)結(jié)巴巴、手忙腳亂的從床上爬起,坐在床邊,幾息之間就脫離杜七的懷抱,下地穿上了繡鞋。

    “急什么,我又沒要怪你!倍牌哒f著,也坐起了一些。

    小丫頭軟軟香香的,抱起來很舒服。

    “所以,你夢見了什么,怎么還哭了。”杜七問。

    白玉盤一愣。

    杜七一說,她才感覺到鼻子酸酸的,眼睛也發(fā)澀,立刻取出手帕擦了擦眼睛,搖頭說道:“七姑娘,我也不知道……啊……”

    才否認(rèn)便是一聲驚呼。

    夢?

    是了,她真的有在做夢。

    杜七看著白玉盤的模樣,掀起褥子抬手扎起散亂長發(fā),饒有興趣的道:“夢見了什么?說給我聽聽!

    杜七要求,白玉盤自然不會拒絕,她回憶著,猶豫后說道:“姑娘,我好像夢見下雨了,然后有很響的雷聲,花瞳在天上飛,然后是南望菩薩的木牌……之后雨變大了,打雷的聲音很駭人……我很害怕!

    其實不是害怕。

    硬要說是委屈。

    此時,白玉盤望著杜七的面容,心里的那份無來源的委屈又增強了幾分,若不是忍著,只怕又一次掉眼淚了。

    “讓姑娘笑話了……”白玉盤攥著裙角,說道:“玉兒的夢亂七八糟的……”

    “夢本就是毫無頭緒的。”杜七說道。

    不是這樣。

    不是毫無頭緒的。

    杜七還記得一些事情,比如夢境中的少女騎龍在云層中翻滾,比如龍女成佛,比如……騎龍的姑娘不想死,她卻袖手旁觀,辜負(fù)了她的期待。

    事情也都過去了,沒有什么好說道的,只不過……

    在白玉盤驚詫的目光中,杜七捏了捏她的臉,嗔道:“你這丫頭無論叫什么名字,對自己的妹妹都那么好……哪怕是撿來的妹妹,該說不愧是一個人?”

    “姑娘,玉兒……聽不明白。”白玉盤身子一顫。

    她感覺到什么,卻不甚明朗,隱隱覺得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

    “你見過安寧了嗎?”杜七忽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白玉盤點點頭:“我在十樓住過一次……與安寧姐姐一起住了一晚,她是很好的人!

    一起吃一起睡,還一起洗了澡,關(guān)系很親密。

    “沒打起來?”杜七眨眨眼。

    “七姑娘說什么呢。”白玉盤不能理解,心想難道七姑娘也做夢了?

    杜七便明白了,這丫頭多數(shù)東西都記不得了。

    這也正常。

    寸心和海棠不一樣,寸心對于佛門的仇恨無法磨滅,能和安寧好好相處,就表明她是白玉盤也只會是白玉盤,這樣一來,規(guī)矩就還有一層臉面,沒有被完全破壞。

    杜七輕輕嘆息。

    所以說故人太多也不是好事,因果斷斷續(xù)續(xù)又穿梭空間連在一起,兩邊都是認(rèn)識的人,對于以前的自己來說袖手旁觀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所謂幫親不幫理她還是明白的。

    “行了,咱們該出門了,別讓景天等太久!倍牌哒f著,站起身。

    白玉盤也早就看見了門外白景天的影子,服侍著杜七穿上衣裳、扎好頭發(fā),這才推開門。

    此時她已經(jīng)抹去了眼淚,恢復(fù)了先前那般冷靜的模樣。

    “公子!卑子癖P對著白景天行了一禮。

    白景天看著白玉盤平靜的面容,很難想象這樣的孩子居然會發(fā)出那種委屈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夢見了什么。

    可惜,杜七清醒后出于禮節(jié),他沒有去聽屋內(nèi)姑娘們的交談,只是安靜的等著杜七安慰白玉盤。

    雖然翠兒在等待,不過自己給她泡了一壺茶,該是能撐一會。

    自然是自家的侍女更重要。

    “玉兒,你沒事吧!卑拙疤靻。

    白玉盤臉色一紅:“公子也聽見了?”

    “一點點!卑拙疤煺f道。

    杜七穿著打扮整齊的從屋里走出來:“夢見了打雷,這丫頭和十娘一樣,不喜歡雷聲。”

    “原來是這樣。”白景天不疑有他,將小姑娘害怕打雷的事情記下了……心道若是以后還有雷雨天,他就多在意一下玉兒。

    “已經(jīng)這么晚了啊!倍牌咄菨u暗的晚霞,毫不避諱的伸了一個懶腰,骨骼發(fā)出咯咯聲響。

    一個懶腰就驅(qū)除了疲乏,杜七恢復(fù)了全部的精神,之后轉(zhuǎn)頭對著白景天說道:“所以呢,你這個時間叫我是要做什么?”

    “我也不是要打擾先生休息,先生,是翠兒姑娘來了。”白景天說道。

    “翠兒姐?!”

    “翠兒姐?”

    杜七和白玉盤皆是一愣。

    “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吧!卑拙疤煺f道。

    “咱們走快些!倍牌叽叽侔拙疤臁

    若是十娘找她有事,耽擱了這么久,回家只怕要挨打了。

    十娘可不是講理的人。

    ……

    ……

    門外,晚霞在渦流的影響下,散發(fā)著些許虹光,雨水早已停歇,隱隱可以聽見鳥鳴聲。

    “好慢!贝鋬翰[著眼睛,看向茶壺中,只見那一壺好茶已經(jīng)見了底。

    練紅公子喝的茶自然是春風(fēng)城最好的,所以翠兒也少見的做了一回品茶客,只是再好喝的茶說到底也是水……她在這兒等了那么久,這一小壺茶都喝完了,甚至有些想去采花。

    翠兒雙腿輕輕摩擦,面上起了一絲淺薄的紅暈,她取出雪頸上的紅色吊墜看了一眼,這才平復(fù)了心情。

    正巧這時候,白景天一只腳踏過門檻。

    “翠兒姑娘,先生來……來……”

    白景天話說一半就卡在喉嚨中,因為他見到了一個含羞、眼眸水潤的翠兒姑娘……一時間被擊中心靈,便將怎么說話給忘了。

    “咳!贝鋬焊杏X到小臉微微發(fā)熱,卻依舊站起身,說道:“公子。”

    “啊……”白景天一愣,回過神來,不敢去看翠兒,說道:“先生馬上就來!

    “勞煩公子了。”翠兒嗯了一聲,走出門去迎接杜七。

    門前。

    杜七見到翠兒,上來給了她一個滿懷的擁抱,隨后笑著道:“翠兒姐,你怎么來了!

    “十姑娘讓我叫你去七姨那兒吃晚飯!贝鋬喝鐚嵳f道。

    “我說呢!倍牌唠p手?jǐn)r住翠兒的腰肢,看著她的臉,有些意外的道:“翠兒姐今兒真好看!

    白玉盤在后面使勁點頭。

    果然,十樓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漂亮。

    沒看到一向說對女人沒有興趣的公子都側(cè)過臉刻意不看翠兒姐。

    翠兒臉一紅,輕輕拍打杜七的后腰,嗔道:“大白天的膩歪什么,公子還在呢……快松開我!

    “又不是外人。”杜七說著,不過還是松開翠兒,牽住她的手,回頭說道:“景天,小玉兒,我走了。”

    “先生慢走!

    “七姑娘慢走。”

    眼看著翠兒和杜七穿過小紅門離開,白景天這才松了一口氣,對著白玉盤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去準(zhǔn)備晚飯,你去洗洗。”

    白玉盤搖頭。

    白景天意外:“不想吃飯?”

    “不想洗澡。”白玉盤平靜的說道,她可是被杜七摟了一下午,現(xiàn)在抬起手還能嗅到姑娘懷里的些許香氣。

    “……”白景天嘴角微微抽動,轉(zhuǎn)身。

    “公子,翠兒姐是不是很好看?”白玉盤忽然開口。

    白景天腳步一頓。

    這話若是被先生聽去了,以先生的性子,一定又會纏著他問東問西。

    翠兒姑娘是很好看,可他又不是見到好看的姑娘就會喜歡。

    白景天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白玉盤,快步離去。

    白玉盤心想公子真是不坦率,之后低頭看著自己因為長年挖筍而粗糙的手,微微咬唇。

    她也想變成那樣好看的姑娘。

    ……

    ……

    巷子中,翠兒牽著杜七的手,腳步急促。

    “這地兒還是那么難走!贝鋬涸讵M窄的巷子中,說道。

    “走習(xí)慣也就好了……”杜七甩袖,又說道:“翠兒姐,你也一起去七姨那兒嗎?”

    “我?我就不去了。”翠兒說道:“我今晚去琴樓看看石嬰姐。”

    杜七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對了。”翠兒想起了什么,停下腳步,上下打量杜七。

    “翠兒姐?”杜七疑惑。

    “晌午忽然下雨,姑娘沒淋著吧,我該提醒姑娘帶傘的,這春風(fēng)城的天氣就是雜亂,冬天還有雷雨。”翠兒說道。

    “沒淋著,我遇到了沈姐姐,她送我去的醫(yī)館。”杜七說道。

    “沈姐姐?”翠兒說道:“哪個沈姐姐?七苑的那個?”

    “不是,是先前十娘說的、城門前面遇到的那個來春風(fēng)城游玩的姐姐!倍牌呓忉尩。

    “她?”翠兒想起了。

    杜十娘是說過遇到不知什么地域的千金小姐來春風(fēng)城這種青樓勾欄賞玩,記得是一個還不錯的人。

    翠兒繼續(xù)往前走,穿過巷子,走到人流擁擠的街上,才松了一口氣:“巷子里還真是悶人,說起來七姑娘到哪都討人喜歡,連新認(rèn)識的姐姐都能撐傘送你一程……”

    這樣的杜七,那容易臉紅的景天公子不會不喜歡吧。

    翠兒在心里將白景天的威脅又提高了一個檔次。

    可不能讓姑娘被男人騙了去。

    “沈姐姐幫了我,翠兒姐,下次我遇了她,帶她回家吃飯?”杜七說道。

    這也是十樓的規(guī)矩了。

    “看人家愿不愿意來了,那是千金小姐……”翠兒搖頭,又說道:“我對外面的事兒還知道一些,七姑娘,那沈姐姐叫什么名字?附近姓沈的大家……我還真的沒什么印象。”

    “她說她叫沈素素,名字還挺好聽的!倍牌哒f完,看著翠兒忽然停下腳步。

    “翠兒姐?”

    “沒什么!贝鋬狠p輕咬唇:“七姑娘自己去七姨那兒,我得走快些了……”

    “你急什么。”杜七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翠兒。

    翠兒一只手搭在小腹上,不敢用力,小聲在杜七耳邊說道:“喝茶水……喝多了!

    杜七的臉一紅,說道:“翠兒姐,你快去吧!

    早知道,她就不抓著翠兒與她聊天了。

    “晚上見!贝鋬赫f著急匆匆離開,轉(zhuǎn)過巷子,朝著西苑而去。

    她想起了什么,眼睛微微瞇起。

    “沈……素素?”

    許多年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

    因為不可能與她認(rèn)識的沈姐姐是同一人,也就沒當(dāng)回事。

    ……

    ……

    此時,七姨的院子里,師承一臉忐忑,坐在院子門檻處擇菜,時不時的回頭看著樓閣,院子外,嚴(yán)天心掩面一笑,轉(zhuǎn)身離開。

    樓上,七姨端坐,手中握著厚厚的木尺,面前放著一個丹藥袋。

    杜十娘和石閑跪坐在七姨的面前,乖乖認(rèn)錯。

    尤其是石閑,不光跪著,手心還泛著一抹鮮紅,眼角紅紅的,估計被打的不輕。

    杜十娘心道帶石閑來果然是最最正確的選擇,她都沒有挨打,罪都讓石閑一個人吃了。

    杜十娘咳了一聲,說道:“七姨,差不多就行了,一會兒妮子來了……我還要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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