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難為六哥你了。”
“為了讓我吃下菜中的特制迷藥,自己也跟著吃了不少。”
廣仁曦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他是因為什么才弄成這副模樣,不由唇角輕勾,好笑道。
“為了你的人身安全。”
“六哥也沒辦法。”
“曦兒,現在父親那邊都估計有人盯著。”
“你是不了解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
廣仁曜深吸了一口氣,打起了幾分精神,才看向廣仁曦,一臉嚴肅道:
“我想三哥怕你緊張害怕,沒有告訴你不讓你顯露真實身份的原因。”
廣仁曦看著他。
廣仁曜卻繼續看著她道:“你可知,父親和哥哥們,皆是修靈者。”
這個,廣仁曦心中早有猜測,聽言只是眸光輕閃,并沒有說什么。
廣仁曜見她一點也不驚訝,卻也不覺得奇怪,而是說起了另一件事。
“咱們家中,屬父親的靈階最高。”
“可父親卻被人打傷,以致昏迷了幾個月,至今還未醒。更是在昏迷之前反復囑咐我們,一定不能將你的真實身份暴露。”
“曦兒,不說父親的實力,便是我們兄弟幾個,在修靈者中,實力也不算低。”
“可父親仍然害怕將你的真實身份暴露。”
“你知道這代表什么嗎?”
“這代表。”
“想害你的人,在修靈者中,身份實力都非比尋常。”
“我們,只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廣仁曦靜靜聽著廣仁曜說完,最后,心里卻冒出了一個疑問。
為什么廣鳳鳴的兒子就可以光明正大示人。
女兒卻不行?
而且,聽著廣仁曜的話,她怎么感覺,她與一眾兄長,極有可能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
“為什么同是父親的孩子,哥哥們便可正常示人。我卻不但不能以真實身份示人,若是暴露身份,還會發生危險。”
“六哥,我們的母親,莫不是,非同一人?”
所以之前遮天國傳她出世喪母……只怕喪的不是一眾兄長的母親。
若真是這樣,一眾兄長的母親又在何處?
“什么?”
廣仁曜還真沒想到這里去。
聽到廣仁曦的話,當即一臉震驚看著廣仁曦。
因為廣仁曦說的,還真有可能。
當初父親昏迷之前,只說了七弟廣仁曦身份特殊,一定不能暴露真實性別,否則會引來致命的危險。
并告訴他們,之所以將七弟廣仁曦從小打扮成男孩模樣,就是害怕七弟廣仁曦會遭遇危險。
他們也算是知道了“七弟”廣仁曦,身上隱藏的秘密。
可是……
被自己“七弟”這么一反問,廣仁曜突然感覺,他的父親,還有許多隱秘,并沒有告知他們。
馬車內有一瞬間的寂靜。
“六哥,若真是這樣。”
“我的母親在我出世時逝去,那么,你的母親應該還在。”
“卻不知,父親為何沒有讓你母親露面過。”
“六哥,我突然很好奇。”
“父親究竟還有什么秘密瞞著我們。”
廣仁曦見廣仁曜不說話,坐直了身子,佯裝好奇的看著他。
“你……”
廣仁曜卻是不知,廣仁曦為什么能在察覺到這種事情后還能心緒平靜說話。
“待父親醒了,哥哥去問他。”
廣仁曜閉了下眼,終是平靜應道。
不管父親廣鳳鳴年輕時有什么風流債,廣仁曦又是誰的女兒。
父親待他們都是盡心盡力,一視同仁。
他委實不能怪他。
而廣仁曦,不管她是不是與自己一口母同胞的妹妹。
她都是他的妹妹。
看來,廣仁曜知道的事實,并不多。
漆黑瑞鳳眼閃過精光,廣仁曦將好奇之色收斂。
不過。
廣仁曜在知道她可能不是他親妹后,對她的態度還沒什么改變。
想起蒼穹國龍啟天生的一幫子女,也就是龍鱗的同父異母的親兄妹,對龍鱗的態度……
廣仁曦心念一動,卻是起了試探之心。
“六哥,你說我最小,沒見過自己母親就算了。”
“你和一眾兄長都比我大,卻也沒見過自己母親。”
“你說會不會是你們的母親知道父親的風流性,才沒有嫁他,而是溫存過后,有了孩子就直接給父親養。”
“而我的母親也是這樣,卻在生下我之后,發現了父親除了她還有其它女人,直接與父親斷絕往來。”
“父親不想左右圓謊,先是說我們的母親有其它事絆住不能露面。”
“后來見我的母親與他斷絕了往來,又丟下一個我給他帶。”
“才洗心革面,不再拈花惹草。”
“并且直接編了一個,我們母親皆逝世的謊話,以防我們追問各自的母親。”
廣仁曦的猜測,不是無穴來風。
她猶記得,在廣仁曦年小的記憶中,有各位哥哥向她抱怨。
說父親廣鳳鳴在她未出世時,便一直對他們說母親有事在它國,絆倒了腳不能回來看他們。
在她出世時。
也只是抱著她回了廣家,并帶回一臉,他們七“兄弟”生母,因生她這個最小的“弟弟”而逝世的消息。
從頭到尾。
他們七“兄弟”,沒有任何人,見過“母親”這個角色。
“瞎想些什么,父親怎么可能是那種人。”
“不然,你看一眾哥哥們,怎么沒有一個拈花惹草的風流貨色。”
“父親若真是那種人,言傳身教之下,哥哥們焉能學好。”
“父親他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對我們隱瞞真相。”
廣仁曜聽著廣仁曦的一番大膽推測,卻是有些忍俊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笑道。
廣仁曦沒想到廣仁曜會有這個動作,因手腳被綁住,反應不及時,被廣仁曜輕易便得手了。
當下神色便不是很好看。
她從來便不喜于人有過多肢體上的親近……
雖從廣仁曜不加思索的話語和動作中,能感受到哪怕廣仁曜知道她可能不是他的同胞妹妹,廣仁曜對她的態度也不會改變。
廣仁曦仍有些不滿。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六哥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動手動腳。”
廣仁曦倒沒有生氣,只是抿了下唇,向廣仁曜表達不滿。
廣仁曜其實也是一時沒控制住。
畢竟以前廣仁曦癡傻時,他不是摸她腦袋就是捏她臉。
雖說現在廣仁曦正常了,他知道她不太喜歡別人向以前一樣對待她。
但習慣,卻一時很難完全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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