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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日式靈異不太冷 第二百六六章.顯而易見的結(jié)局(昨天的八千字)

作者/和風(fēng)遇月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神駐蒔繪思索一會兒后,覺得像渡邊小百合這些平常人不明白她所說的那些東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于是她將大概的感覺告訴渡邊小百合,加上了她自己的一些理解——

    其實送渡邊小百合回她的身體,說簡單也不簡單,說難也不難。

    不同靈體其實都有所謂的感度之分,感度高的進(jìn)入自己身體中就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而感度低的送入其中很久都還要不能操縱自如。

    畢竟靈體已經(jīng)脫離身體許久,靈體與活人也同樣是兩種概念。人與靈體是有區(qū)別的。

    就連累女都不能直接控制別人的軀體,只能誘導(dǎo)他們一樣。

    當(dāng)然也就不能指望已經(jīng)變?yōu)殪`體的人還能夠像以前那樣靈巧自如地操縱自己的身體,因為身為人時天生輕而易舉地操控身體感覺在變?yōu)殪`體的時候已經(jīng)喪失,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而神駐蒔繪所化成引魂花的作用就是將渡邊小百合送入其中,順帶協(xié)助她操縱自己身體。

    她盡可能利用通俗易懂的話語將這些東西說出來,聽得渡邊小百合也是一愣一愣的。

    渡邊小百合也不是傻子,她也知道神駐蒔繪說的東西對自己很重要,她盡量地把所有的話語都記住,接著對她點了點頭。

    “開始吧。”北川寺也不墨跡,抬手之間,漆黑的死氣縈繞指間。

    他的工作就只是徹底修復(fù)渡邊小百合的身體,關(guān)鍵還是要看神駐蒔繪——

    神駐蒔繪沒有猶豫多久,整個人一轉(zhuǎn),身體扭轉(zhuǎn)化作了一朵妖冶的白花。

    這朵花像是睡蓮,但又比睡蓮要更為妖冶,微微搖曳之間,有淡淡的魂光從中透出。

    引魂花。

    作為神駐村時代流轉(zhuǎn)下來的封鎖黃泉禍津的引魂之花,就算只是神駐蒔繪一人構(gòu)成,轉(zhuǎn)移渡邊小百合那孱弱的靈體也完全不在話下。

    “我過去了,北川君...還有蒔繪小姐。”渡邊小百合看著那搖曳著的引魂花,咽了咽口水。

    神駐蒔繪吩咐的聲音傳來:

    “進(jìn)入身體...之中第一件事...就是要喚醒自己的身體,我也會...從旁協(xié)助。不要擔(dān)心,有我存在...的情況下,成功幾率不下七成。”

    “嗯!”

    渡邊小百合用力地點頭,接著整個靈體靠近她的身體。

    伴隨著一陣搖曳著的魂光,她的靈體整個緩緩地沒入她身體之中。

    北川寺將縈繞著死氣的手掌收回,雙眸看向潛入意識中的渡邊小百合。

    他能做到的都已經(jīng)做到了,接下來就要看渡邊小百合她自己了。

    中嶋実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雖然一直都沒說,可她的心里面也還是有一道坎兒,怎么說都邁不過去。

    中嶋実花一直認(rèn)為是自己才導(dǎo)致渡邊小百合出問題的,要是這次神駐蒔繪失敗的話,那她又應(yīng)該怎么去面對渡邊小百合?

    她緊了一口氣,又松了一口氣——

    北川寺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要是這一次失敗的話,中嶋小姐你其實也不用自責(zé)。”

    北川寺看著還沒有醒來的渡邊小百合,頭也不回地繼續(xù)說道:“當(dāng)初的監(jiān)控錄像我看過了,那個輕卡的司機(jī)是疲勞駕駛,就算你當(dāng)時不讓渡邊小姐去提你手邊的雜物,依照她的走路速度,應(yīng)該也還是會被輕卡撞到。”

    “你承擔(dān)了對方的醫(yī)藥費,這對于家境不怎么樣的渡邊小姐來說,已經(jīng)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因此你沒必要為此背上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

    北川寺竟然說出了如此有人情味的安慰話語來?

    這一下不止是中嶋実花,連在他背后的神谷未來都愣住了。

    她們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北川寺才察覺到她們奇怪的表情,稍微將視線挪開,冷淡地問了一句:“怎么了?”

    神谷未來不敢相信一般地開口道:“寺君...剛才是在安慰人嗎?”

    “是。”北川寺看著她表情的變化,皺了皺眉:“你們倆有什么問題嗎?”

    他感覺這兩個女生根本就找不到問題的關(guān)鍵,實在太不靠譜了。

    明明渡邊小百合那邊正處于關(guān)鍵時刻,她們卻完全不關(guān)注,反而對他安慰別人這一點耿耿于懷。

    不就是關(guān)心個人嗎?他覺得自己一直都是一個好哥哥,關(guān)心別人的好形象。

    聽見北川寺這句話,中嶋実花與神谷未來面面相覷,最后又咽了咽口水。

    比起北川寺會安慰人這一點來,她們其實更愿意接受北川寺現(xiàn)在是在開玩笑。

    “不!沒什么!完全沒什么!”

    神谷未來與中嶋実花用力地擺了擺手,接著中嶋実花才像是轉(zhuǎn)移話題一樣地說道:

    “小百合那邊怎么樣了?”

    “我——”

    北川寺嘴巴動了動,剛要說話,接著就聽見一道平靜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傳了過來:“不...不用擔(dān)心...已經(jīng)成功了...”

    這是神駐蒔繪的聲音。

    她沒有顯現(xiàn)身形,僅是緩緩地解釋道:“渡邊小姐她的適應(yīng)性很好...幾乎沒有任何差錯就回到了她自己的身體中...不用擔(dān)心。”

    可能是繞口令作戰(zhàn)成功了,神駐蒔繪說話現(xiàn)在打磕打碰的句子都少了很多。

    已經(jīng)成功了?

    依照著神駐蒔繪的說法,所有人都看向床上躺著的渡邊小百合。

    渡邊小百合依然靜靜地躺著,不見半分動靜。

    “還...需要調(diào)養(yǎng)。”神駐蒔繪的解釋很簡單,解釋了一下后,就重新鉆入了神樂鈴中。

    按道理來說也確實是這樣的,讓任何一個活人就這樣躺在床上一個月一動也不動,整天就靠著輸液吊著一口氣...那當(dāng)然需要調(diào)養(yǎng)。

    “暫時給渡邊小姐修養(yǎng)吧,過幾天醒來了醫(yī)院也會給我們來消息的。”

    見渡邊小百合依舊沒有醒來的意思,北川寺也沒有在意,只是面不改色地說了一句,轉(zhuǎn)而推門出去了。

    他在另一邊還叫了崗野良子,現(xiàn)在他就要忙著見面了,既然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那就沒有留在這邊的必要了。

    畢竟累女那邊的事情也很急。

    ......

    “給,北川,你要的資料。”坐在長椅上的崗野良子將手中的資料拋給北川寺,同時揉了揉她自己的太陽穴,靠在長椅椅背,像一條咸魚一樣艱難呼吸著。

    北川寺將錄像帶接住,又看了一眼崗野良子那副快要死掉的痛苦模樣,隨口問道:“宿醉?”

    呃——

    崗野良子被北川寺這句話給堵住話頭了。

    隨后她才移開視線道:“什么宿醉,這是大人之間的應(yīng)酬,你這種小屁孩根本就不懂。”

    “你可能忘記了,昨天是你帶我去吃東西,是我把你送回你家的。”北川寺一針見血地插進(jìn)崗野良子的心口。

    “那是——”崗野良子面色一動,剛有點想要狡辯的意思。

    “是誰說不喝酒的?”

    “......”

    “是誰和我保證的?”

    “......”

    “大人的事情北川你這種高中生就別管那么多!”崗野良子惱羞成怒了。

    這個小子還真是又臭又硬不好招待。

    這整件事是她不好,是她去喝酒了才讓北川寺最后一個人打出租車回去——

    可那又怎么了?她崗野良子也算是仁至義盡,為北川寺出了路費啊!

    見北川寺還要面無表情說些什么的時候,崗野良子干脆地站了起來:“你要的東西都在白紙包里面,到時候你自己看就可以了。不過我要先告訴你,我們詢問了關(guān)于日下部春尸體的事情,可不管再怎么詢問,那個家伙的嘴巴里面也沒蹦出來過任何有用的信息。”

    她一邊說,一邊搖頭:“那個家伙只是告訴我們,他在那四十天是怎么虐待日下部春的...說實話...聽了那個家伙所說的話,我保證你連飯都吃不下。”

    北川寺把玩著手中的白紙包,掂量著其中的分量后,將其捏在手中,頭也不抬地回答道:“我可以吃飽了再看。”

    “......”

    崗野良子嘴角急速抽搐著。

    北川寺還是一如既往的聊天鬼才。

    每次崗野良子與北川寺聊天,都感覺這家伙能刷新她的理解上限。

    也難怪對方能輕而易舉地對付那些靈異怪談案件。

    崗野良子有些無可奈何。

    “你記得不要把資料弄丟,這玩意兒我還要還回去的。”

    反正和北川寺斗嘴也只能招惹出自己一肚子火,而北川寺還是像個沒事人一樣的面無表情,崗野良子也懶得繼續(xù)這種毫無意義的行為,留下這句話后,她將女士香煙抽盡,向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北川寺看著崗野良子的背影,默默地?fù)u了搖頭。

    這女人就是面冷心熱,只要自己求到她,只要不是特別困難的事情,崗野良子基本上都會答應(yīng)他。

    從這一點來說,北川寺也還是挺感謝她的。

    但有一說一,北川寺可是為了崗野良子的身體著想,才不讓她喝酒抽煙的。

    “下次見面再說吧。”北川寺捏穩(wěn)崗野良子交給他的資料,向家中走去。

    北川寺回到家中,將外面那層紙包裝撕開,接著露出了其中的東西——

    那是一卷錄像帶,一卷外面貼著‘審訊記錄1-2’的錄像帶。

    這錄像帶正是當(dāng)年審訊土屋元的錄像帶,它從2014年保留到現(xiàn)在,整體看上去還是非常完整,完全沒有半分磨損的痕跡。

    北川寺看著手中的錄像帶,思索片刻后便將其放入家中很久沒有用過的錄像機(jī)中。

    一陣嗡嗡的怪響聲響起,隨后便是清脆的‘咔’的一聲,電視機(jī)屏幕上面閃出畫面來。

    由于這是14年的錄像,因此音質(zhì)與畫質(zhì)都非常清楚。

    屏幕之上是一個小小的審訊室。

    冰冷的辦公桌,亮晃晃的手銬,刺眼的亮光...

    鏡頭是在右斜側(cè)。

    在清晰度不錯的鏡頭下,北川寺看見了土屋元的相貌。

    那是一個中年禿頂?shù)哪凶樱瓷先ダ蠈嵃徒唬佳鄣痛梗渲袧M是溫順,根本看不出像是某個以折磨他人為樂趣的殺人犯。

    “我們的問題想必土屋先生你已經(jīng)很清楚了,希望你能盡快坦白日下部春的下落。”

    男性警察沉穩(wěn)地開口了。

    “......”土屋元沉默不語,只是眉眼上挑,似乎帶著幾分譏諷。

    “請你把態(tài)度放端正!土屋元先生!而這件案子后續(xù)帶來了嚴(yán)重的社會不良影響,您是想被判死刑嗎?”

    男性警察聲音撥高了幾個音調(diào),并且伸出手指敲擊著面前的辦公桌。

    實際上北川寺也能看出來,男性警察不過是色厲內(nèi)荏。

    畢竟在日本,想要進(jìn)行一次死刑判決簡直比登天還難,基本上是死刑犯與法官比命長的節(jié)奏。

    急促的敲擊聲似乎讓土屋元恢復(fù)了幾分注意,但他很快就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我已經(jīng)承認(rèn)是我綁架日下部春了,這會帶來什么后果,我也清楚的知道,警察先生,你并不用一遍、兩遍、三遍持續(xù)強(qiáng)調(diào)這種我已經(jīng)知道了的事情。”

    說著,他臉上掛起一抹笑瞇瞇的神色來:“我這一輩子已經(jīng)活得夠久了,可憐的是那個小女生,還沒享受過人生就已經(jīng)...嘿嘿...”

    “那你可真是個混蛋。”男性警察冰冷地罵了一聲。

    但他還是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冷靜,不讓他掉落入對方的節(jié)奏。

    只不過面前的土屋元根本就油鹽不進(jìn),完全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所以這讓他也非常難辦。

    “現(xiàn)在已經(jīng)罪證確鑿了,土屋先生,你確定還要掙扎嗎?若是你坦白的話,我可以實名為您寫一份減刑書。”男性警察喝了一口水又說道。

    土屋元深深地嘆息一聲,似乎是在瞧不起對方的智商一樣地說道:“我已經(jīng)殺人了,警察先生,現(xiàn)在再去乞求減刑這種東西又有什么用處呢?殺人了就是殺人了。”

    他笑了兩聲又道:“不錯,我現(xiàn)在也可以告訴各位,日下部春已經(jīng)死掉了。我將她藏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請不要再對她還存活下來抱有任何希望。”

    “......”

    交談還在繼續(xù)。

    畢竟男性警察是警方派過去的談判專家,專門去抓土屋元的心理弱點,從而達(dá)到找尋日下部春的尸體的目的。

    可是看現(xiàn)在日下部春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尸體的樣子,后面的結(jié)局也就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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