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停下,從駕駛座走出個面色冷峻的男人,徑直走到一棟別墅門口,按下門鈴。
很快,門從里面打開。
“菩薩保佑您終于來了,快請進!”
開門的人像是見到親爹一樣激動,連忙側身讓他進來,“這都第三起了,錦里怕得要命,說您要是——呀!衣服怎么濕了!開車開濕的?”
正往里走的時墨:“……”濕成這樣開的不是車,是船吧!
那人也意識到這話接的有點尷尬,連忙找補:“我說的不是那個開車,沒有說您是老司機的意思,就是普通駕駛。”
時墨:“……”他壓根沒往那方面想,還不如別解釋呢!
就在這時,鵝鵝鵝鵝鵝鵝——
二樓方向傳出一串拼命壓抑卻怎么都止不住的笑聲。
時墨眼皮都沒瞭一下,邁步朝樓梯走去,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疏離,“準備套衣服送過來,不要錦里穿過的。”
身后的人連忙點頭,心想直接說新的不就成了,反正屋里多的是衣服,贊助商送來的很多衣服都沒拆封呢。
上層的樓梯口。
季錦里彎著腰,捂著肚子笑得上期不接下氣,“鵝鵝鵝鵝鵝老司機鵝鵝鵝笑死寶寶了鵝鵝鵝……”
時墨額角突突跳動,要不是和這人認識太久,他真想一腳踹過去,別站在中間擋道!
“很好笑嗎?”那雙琉璃冷灰的眼眸微微瞇起,看著他問。
“好笑鵝鵝鵝鵝!”
“……”
察覺到對方散發出的危險氣息,季錦里果斷收聲,一臉正經嚴肅:“也不是很好笑。”
不愧是被寄予厚望的下屆影帝候選人,演技在線,收放自如!
時墨冷冷收回視線,從他身邊走過去,進了其中一個房間。
季錦里歪頭,背著他做了個鬼臉,然后見自家助理抱著衣服上樓,跑得氣喘呼呼,回味起剛才二人的對話,再次爆發出新一輪的“鵝鵝鵝……”
半小時后。
時墨洗完澡來到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
季錦里坐在地上靠著沙發玩游戲,頭也不回地招呼道:“隨便坐,別客氣。”
時墨過拿著杯子過去坐下,抬手將略長的劉海捋朝后,毫不客氣的提醒道:“這是我家。”
別墅是他以前置辦的,一直空著,前些日子季錦里說住酒店不舒服,看中這里環境好治安有保障,離他拍戲的影視城也近,便死皮賴臉地要了密碼住進來。
“準確來說是你的房子,這屋里哪樣不是我添置的,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我的。”季錦里更正道。
助理在旁邊小聲嘀咕:“你就添了個人,大到冰箱小到一根牙簽兒都是我操辦的。”
季錦里斜眼睨他,“你花的不是我的錢!”
那人頓時沒聲了。
季錦里又大叫起來,“靠被爆頭了!都怪你!耽誤我吃雞!”
“再不說正事,信不信我真的打爆你的頭!”
時墨放下杯子,往后靠著沙發,胳膊隨意搭在靠墊上,簡單的動作,由他做出來就是有種無形的壓迫。
季錦里火速丟開游戲手柄,回到沙發端坐好,生怕慢一步狗頭不保。
時墨手指輕輕扣了一下靠墊,示意他開始。
季錦里:“那個……從哪里說起呢。”
時墨:“從頭說起。”
這不是廢話嗎!
季錦里心里吐槽著,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別看時墨沉默寡言三句話打不出一個屁來,實際架子大沒什么耐心,惹惱了他真的會撒手不管,叫爸爸都沒用。
要不是沒辦法,他也不會大老遠把人請來,實在是害怕啊。
“事情要從三天前說起……”
那天,隔壁劇組有位女演員拍攝打戲時被刀砍了,據說刀從左脖頸砍進去,卡在頸椎中間,噴射出的血有三米遠,當場人就死了。
這恐怖血腥的一幕差點沒把劇組的人嚇尿,以為群演中混進了個意圖報復社會的殺人狂魔,誰知兇手自己也被嚇懵,警察趕到現場時還呆呆站在原地,從頭到腳淌著血。
更詭異的是,警察從尸體上取下那把刀后,發現入手很輕沒什么重量,分明是把塑料做的道具刀!
這種軟綿綿輕飄飄的道具刀,砍在身上最多有個紅印,皮都不帶破,更別說砍死人,可死者卻被這把刀砍掉半邊脖頸,若非這一幕正好被攝像機拍下,恐怕沒幾個人會相信吧。
這還只是個開始,第二天又出事了。
那個劇組當時正在拍攝女二慘遭凌辱悲憤自縊的畫面,當然劇里面沒死成,然而劇外真死了,還是在眾目睽睽下活活勒死的。
一般拍攝這種劇情,演員都是站在凳子上,只需把頭套進繩子做出掙扎窒息的樣子,那個演員也是這么操作,誰知導演喊了卡她卻沒下來,反而掙扎得更厲害,臉色脹得醬紫,眼睛外凸,拼命抓著繩索像是真的上吊一樣。
明明踩著凳子,照理說,往后一抬頭就能離開,可當時上前幫忙的人都覺得,那條繩索是活的,像蛇一樣緊緊纏著人的脖頸,剪斷都也扯不下來,直到演員咽了氣才自動脫落。
事后警方將繩索拿去檢驗,暫時還不知道結果,但這次有好幾個人上手扯過繩子,都說感受到一股詭異的抗力,除非劇組黑了心共同犯罪,否則不可能那么多人一起說謊。
季錦里真好也在影視城拍攝電影,第一次聽說死了人還沒怎么在意,第二次就有些惴惴不安了,怎么都是在拍攝過程中死的,死法那么詭異……
難道是厲鬼索命?
------題外話------
男主先接觸到案情,女主慢一步,收拾了造謠生事者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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