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李文了嗎?”
秦暖忽然想起了這碼事,問陸云深。
秦暖覺得,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盡管李文是韓天策的親媽,也不例外。
“沒有。”
“那她應該是藏起來了。”
秦暖分析道。
“嗯,不急,總會揪出來。”
秦暖總覺得這時候的陸云深,就像一個老成的漁夫一樣,似乎就在等著魚兒上鉤了……
“你是不是暗中做了些什么?”
秦暖狡黠地問他。
陸云深輕笑:“覺得我是那種陰險狡詐的人?”
“那我可不知道。”
秦暖眼轱轆一轉(zhuǎn),這樣回答他。
人人都說,商場如戰(zhàn)場,秦暖雖然沒有親身體驗過,但是她從陸云深的身上看到了冰山一角……
后來,兩人也沒有再聊這個話題。
秦暖躺在陸云深的懷里,不安分的滾了好幾圈,就聽見男人的呼吸沉重了幾分……
然后,她就聽到男人沙啞低沉的聲音傳來:“安分一點。”
“我睡不著。”
自從肚子里揣了一個小家伙以后,秦暖都覺得自己嬌氣了很多。
就像這時候,她軟軟糯糯地和陸云深說她睡不著。
換作以往,她可能會乖乖躺在陸云深的懷里閉著眼睛……
陸云深嘆了一口氣,拿懷里的人兒沒有辦法。
只能繼續(xù)縱著唄。
“我給你講故事?”
秦暖點了點頭,安然應允。
已經(jīng)快睡著的男人拿過一旁的遙控,開燈,起身向書房走去。
不一會兒,陸云深就回來了。手里拿著一本英文原本的《綠山墻的安妮》
男人靠在床頭,頭頂奢華的吊燈泛著暖暖的光彩,垂在男人的臉上,燈光的影子忽明忽暗,給男人踱了一層柔和……
在這一片靜謐之中,秦暖趴在陸云深的懷里,閉著眼睛聽男人講。
耳邊是男人一口純正的倫敦腔,和電臺里的播音員不相上下,充滿磁性的聲音讓秦暖不由得沉溺在其中……
她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快要爆炸了一樣。
陸云深隨手翻了一頁開始讀,秦暖記得,這正是安妮初到馬修家里的時候……
后來又講了什么,她就沒有意識了……
半晌,陸云深望著懷里已經(jīng)睡熟的女人,不禁失笑,與外面的那只蘇格蘭折耳貓有什么區(qū)別。
想到那只貓,陸云深記得今天還沒有喂它貓糧,便又下床去給貓兒喂食物。
他剛推開臥室門,就看到那只貓黑不溜秋的大眼睛蠢萌蠢萌的望著他,懶懶地趴在那里,似乎就在等著投喂一樣。
“喵喵喵……”
那只蘇格蘭折耳貓叫了幾聲,它很有靈性,看到陸云深噤聲的動作,它的聲音便也低了下來。
等陸云深走到它身邊時,已經(jīng)徹底安靜了下來。
“你媽媽睡了,安靜點兒。”
陸云深摸了摸折耳貓,把貓糧放到了它面前。
“吃吧……”
又是幾聲輕輕的喵喵喵……
***
第二天,秦暖醒來的時候,她習慣性第去摸身旁陸云深的位置,有點涼……
她慢悠悠睜開眼睛,走到窗前拉開窗簾。
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灑在秦暖的身上。
她喜歡光著腳丫子踩在地板上,所以陸云深就吩咐人把家里全部鋪上了地毯……
每天早上她都會放一會兒音樂,一邊刷牙,一邊給肚子里的孩子胎教。
洗漱完后,她推開門出去,一眼就看到就那只蘇格蘭折耳貓。
那只通身雪白的貓兒一看到她,就慢悠悠地走到了她身邊,一雙大眼睛發(fā)亮地望著她。
“喵喵喵……喵喵喵……”
秦暖蹲下身子,摸了摸它軟軟的毛發(fā):“早上好啊!”
然后,她就起身向廚房走去,后面跟著一個小跟班。
她發(fā)現(xiàn)廚房里也沒有人。
她又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陸云深的人在哪里。
她正疑惑著,就看見陸云深推門進來。
原來,陸云深是去跑步去了。
男人的額頭上還冒著薄汗,一身黑色運動服短袖套在身上,男人有力的肌肉展現(xiàn)在秦暖面前。
脫衣有肉,穿衣顯瘦,說的大概就是陸云深這一號人……
“你去跑步了?”
“嗯。”
陸云深換好鞋,用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沖澡去了。
等男人換好衣服后,就看到秦暖一個人在廚房里搗鼓著。
陸云深琢磨著還是應該從老宅里調(diào)一個人過來,要不然秦暖一個人在家里的時候,他不放心。
陸云深走過去把秦暖手里的東西奪了過來,長身玉立站在她身后說:“不用做了,一會兒唐政過來送吃的。”
“這樣啊,我本來還想做吃的。”
陸云深被秦暖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給逗笑了,他嗤笑了一聲,看著秦暖沒說話。
秦暖忽然就明白了,陸云深在嘲笑她的廚藝。
***
吃完飯后,陸云深照例去投行上班,而秦暖上午則要去見一見王巧巧。
她事先問了唐政王巧巧住的酒店,于情于理,她都應該過去向王巧巧親自說聲謝謝。
陸云深本來是想跟她一起過去的,但是投行里有一個會議走不開,秦暖說:“我去就行,你好好工作。”
陸云深拉了拉秦暖身上的外套,天還有點冷,應陸云深的要求,秦暖穿的比較厚,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加長裙。
“結(jié)束了跟我打電話。”
秦暖乖巧地回答說“好。”
然后,她就帶著阿美進去了。
她在房門口敲了敲門,沒過一會兒,就有人來開門。
是那個女管家,上次秦暖在投行里見過她一次,她一直跟著王巧巧,秦暖猜,估計是負責王巧巧的日常生活。
這位女管家一看就是一個凌厲的,看到房門外的秦暖,可能也是仗著自己是富貴人家的傭人,水漲船高一般,語氣沒有那么和善。
“有事?”
秦暖沒放在心上,她控制不了別人對自己的偏見,她只做好她該做的就可以了。
“您好,我是來找王巧巧小姐的,想專程謝謝她。”
秦暖還沒有見到王巧巧,這位管家倒是先陰陽怪氣上了。
“我們小姐還在睡覺,知道感恩就好,我們小姐的身子嬌貴著呢,后來她還在醫(yī)院里住了好幾天的院……”
正常說話不行嗎?非得搞這些陰陽怪氣的,阿美正準備出聲,就被秦暖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秦暖卻笑了,她不緊不慢的語氣,就讓女管家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巴掌打在了棉花上一樣。
“有我的一部分原因,我專程就是為了來感謝她的,既然她還在屋里,那我先在大堂里等一會兒再來。”
秦暖這話說的滴水不漏,既沒有反駁,也沒有貶低自己,就是讓這位管家挑不出錯來……
秦暖正準備轉(zhuǎn)身往酒店大堂里走,就聽到一句明媚的聲音響起。
“管家,什么人啊?”
話音剛落,秦暖就看到穿戴整齊的王巧巧已經(jīng)來到了門口,全然不是管家說的她還在睡覺。
女管家的臉色有一瞬間變的很難看,但姜還是老的辣,她馬上就恢復如常:“是秦暖小姐過來看你了。”
秦暖什么也沒有說,高深地看了女管家一眼就轉(zhuǎn)向了王巧巧。
“不請我進去嗎?”
王巧巧沒有想到秦暖會來見她,滿打滿算,從秦暖住院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個月過去了。
“進來吧,管家,上一杯咖啡和一杯牛奶。”
秦暖懷孕的事情,她在醫(yī)院就聽說了。
而秦暖聽到王巧巧吩咐上一杯牛奶的時候,會心一笑。
坐下后,她接過阿美手里的禮物,遞到王巧巧身邊,說:“謝謝你那天愿意給我輸血,這是一點小心意。”
秦暖送的是一顆靈芝,這是她上次在長白山挖到的靈芝,一共就挖了三株,她送了一株給她。
王巧巧沒有看,佯裝很隨意地問:“你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吧,我可不想再和你輸血了。”
秦暖笑了笑,王巧巧就是一個小孩子天性,自以為裝的很好,還是被秦暖看出來了她在關(guān)心她。
“已經(jīng)好多了。”秦暖喝了一口熱牛奶,又接著說:“對不起,上次在投行我不是故意騙你。”
小姑娘頓了一下說:“沒關(guān)系。”
王巧巧覺得,她現(xiàn)在對秦暖的感覺挺復雜的,一方面她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秦暖搶走的感覺,另一方面她又忍不住想去親近她。
坐了一會兒后,秦暖起身告辭。
不經(jīng)意之間,秦暖看見了一張相片,照片里的女人穿著一身旗袍,氣質(zhì)清冷高貴,頭發(fā)全部盤了起來,淡定優(yōu)雅……
王巧巧順著秦暖的目光望過去,也看到了那張照片,于是說:“這是我媽媽。”
秦暖只覺得自己可能眼花了,王巧巧的母親她怎么會覺得熟悉?她根本沒有見過這個人。
她不禁笑了一下說:“你媽媽真漂亮。”
王巧巧莞爾:“謝謝夸獎。”
……
從酒店出來后,秦暖就接到了陸云深的電話,說是李文被找到了,他在門口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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