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兩人又很晚睡,第二天早上子楚覆在她耳邊讓她不用起,自己順路把季安送到幼兒園去,夏樂胡亂的點了點頭,被肚子里的小寶貝吵醒已經(jīng)是上午十一點多了。換了睡衣從臥室里出來,何阿姨已經(jīng)在廚房里準(zhǔn)備午飯。
夏樂現(xiàn)在的肚子有點像中年男人那種啤酒肚,穿著寬松的長裙也遮不住。
現(xiàn)在不管是洗澡還是洗頭,都是子楚親力親為。
昨天晚上睡得晚的原因很大部分就是秋先生親力親為的替她洗了澡和洗了頭。
“夫人醒了,飯馬上就好,再炒一個菜就好了,您要是餓的話,先喝點湯墊墊肚子。”何阿姨一邊說著,一邊遞了一個小碗給夏樂。
夏樂走進(jìn)廚房,舀了一勺湯,今天的是紅棗雞湯,何阿姨沒有放油,聞起來是雞肉與紅棗淡淡的香甜味兒。夏樂端了一碗坐在沙發(fā)上慢慢的喝著,這時候肚子里的小寶貝又動了一下,夏樂輕笑著,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肚子。
她說想要減掉著齊腰的長發(fā),往后月份大了,子楚公司又忙她自己不方便,子楚卻不同意她剪。
秋先生昨晚壓在她身上,戲謔著:“要不是最開始你拿頭發(fā)大了我一嘴巴,或許我們就沒有現(xiàn)在了。”
夏樂其實也很喜歡長發(fā),但是她見過的孕婦都把長發(fā)給減掉了。
吃了午飯在院子里漫步了兩圈,這時候還早,夏樂看著手機(jī)才十二點半,便打了秋先生的電話。
電話居然是秒接,子楚溫柔的聲音傳來:“夏樂。”
夏樂曬著陽光,嘴角忍不住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你吃飯了沒有?”
“剛剛讓人訂了外賣。”
“那我給你送湯過來。”她笑著,低垂著頭那鞋子噌地上的小石子,暖暖的風(fēng)把她墨色的長發(fā)吹起,特別想偶像劇里面的經(jīng)典場景。
那邊似乎有人進(jìn)來了,嘈雜了兩聲聽見子楚溫柔的聲音:“我讓司機(jī)來接你。”
夏樂在何阿姨的幫助下,將湯和雞肉都裝進(jìn)了保溫桶里,然后搬了一張?zhí)梢畏旁谖葑娱T口,帶著眼罩閉目養(yǎng)神。
“夫人,秋總讓我來接你。”
她聽見汽車停在院子里的聲音,然后司機(jī)從車上下來,恭敬著朝著夏樂笑著。
夏樂摘下眼鏡,進(jìn)屋把湯拿好就上了車。
坐著秋總的專屬電梯,一路上了頂層,所有的員工見了她都朝著她禮貌的打招呼:“夫人好!”
夏樂都微微一笑,與她們頷首。
在電梯里她拿出手機(jī),又在那家星巴克里點了499份咖啡。
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清朗的聲音透過玻璃傳進(jìn)來:“進(jìn)。”
夏樂進(jìn)來,辦公室里只有兩個人,子楚坐在辦公桌里面拿著文件皺著眉頭,桌子外邊的是長得很漂亮的小姑娘,穿衣性感,臉上妝容精致,化著一個張揚的烈焰紅唇。
夏樂笑吟吟的進(jìn)來,將保溫桶放在沙發(fā)前的小茶幾上,對上了子楚看過來的目光。
站在子楚面前的女人微微側(cè)身,朝著夏樂禮貌的說了聲:“夫人好!”
夏樂頷首,朝她笑著點點頭。
子楚捏了捏眉心,眉頭皺著:“這是公司新上任的公關(guān)部部長秦萱。”
秦萱微微頷首,然后非常識相的退了出來:“秋總,那我呆會兒再來做業(yè)績報告。”
秦萱要比邵安琪更聰明,不過經(jīng)過了邵安琪這個前車之鑒,她自然會調(diào)整,不走上邵安琪的老路。所以她可以把來辦公室找秋總做的事情交代清楚,以防被夫人誤會了。
秦萱禮貌的退了出去并細(xì)心的帶上了辦公室的玻璃門。
明面上都說邵安琪泄露了公司秘密文件導(dǎo)致秋季尚競標(biāo)失敗,但私底下的流言蜚語更多是的是說邵安琪爬床失敗,被夏樂發(fā)現(xiàn),不得不革職趕出了秋季尚。
要不然為什么邵安琪在公司風(fēng)生水起了幾天后,夫人就來公司了。
今天才是秦萱上任的第一天,正在處理邵安琪留下的爛攤子,結(jié)果夫人就來了。秦萱自然要小心謹(jǐn)慎,雖然她之前也做過上位的夢,現(xiàn)在一盆冷水潑得透透的。
坐電梯下到公關(guān)部的樓層,推門進(jìn)去滿屋子都是咖啡的香味兒。而她辦公桌上擺著兩杯一模一樣的拿鐵咖啡。
“這是怎么回事兒?”她問住還沒來得及走的外賣小哥。
“嗷,這是你們秋總夫人訂的,你們公司剛剛辭退了一名職員,多了一杯就放在你這里了,沒事兒,你就喝了吧。”
快遞小哥哥笑了笑,拿著快遞箱子出去了,秦萱看著桌上的兩杯拿鐵,心里砰砰的亂跳,臉上卻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自然的坐在辦公桌上,插上吸管喝了一口,還很燙。
夏樂坐在沙發(fā)上,子楚已經(jīng)從辦公桌里出來,坐在她身邊。
夏樂拿開保溫桶的蓋子,上面還飄著熱氣,雞肉的香味兒一下子就散開來了,直接把保溫桶遞給子楚,子楚拿著勺子喝湯。
“這怎么回事,公關(guān)部的部長就換人了?”夏樂躺在沙發(fā)上,笑著問他。
傳流言蜚語中心的夏樂,其實著這件事情一無所知。
“她泄露了公司的文件給別的公司。”子楚淡淡的解釋,拿勺子舀了一粒特別甜的紅棗味道夏樂嘴邊,夏樂很自然的張嘴含住。
子楚繼續(xù)道:“不過公司里流言蜚語,都說是秋總夫人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傳言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一怒之下隔了邵安琪的職位。”
子楚好像著看著夏樂瞪得特別大的眼睛:“我……”
“嗯,就是你。”子楚笑著,又挑起一個顆紅棗喂她。
“那今天我上來怎么所有人都對我笑?”
子楚笑著,將她面前的長發(fā)盤道耳后:“或許他們是向你表示,不敢再惦記你男人。”
夏樂打下他的手,不過臉上還帶著傲嬌,嘴巴翹著老高:“這樣也好,省的這些年輕的姑娘老是惦記著你。”
子楚快速的喝完湯就要繼續(xù)開始工作了,因為邵安琪造下的爛攤子,這幾天公司都快虧損了幾百萬。
夏樂帶著辦公室里無聊,就跟子楚說要去花店走走,子楚拿起座機(jī)打了個電話,叮囑她:“司機(jī)在停車場等你,待在店里晚上我來接你,季安我去接。”
說完還在夏樂額上樓下一個溫柔的吻,大掌摸了摸她的肚子,語氣溫柔有好聽:“乖乖的,別折騰媽媽。”
出門不遠(yuǎn),就碰見拿著文件踩著高跟“噠噠”走過來的秦萱,秦萱本來就比夏樂高,腳上又踩著一雙七八厘米好的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就很有氣質(zhì),她走到夏樂面前,微微頷首,禮貌著笑著,先是解釋了她上來做什么:“我來跟秋總核對資料,謝謝夫人今天的拿鐵,很好喝。”
夏樂不做聲,朝她笑了笑就提著保溫桶與她錯身走開。
名聲有什么用,就是要用這樣的惡名來鎮(zhèn)住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們!
她心里這樣想著,唇角不由的上翹著,最后還捂著嘴巴笑出聲來了,肚子里的小生命似乎也感受到了母親的愉快,動了兩下。夏樂扶著墻面休息了一會兒,才繼續(xù)往前走。
“夫人您沒事吧?”
“沒事。”夏樂淡淡的笑了笑,這個職員是之前接待過她的小張,看樣子現(xiàn)在是升職了,他微微扶著點夏樂。
走到電梯門口,夏樂按了負(fù)一樓,朝小張笑了笑:“謝謝!”
剛剛下去,司機(jī)就把車子盡量的開過來,然后把夏樂送往花店。
路過街區(qū),她似乎是看見了邵安琪和那天晚上她陪著的那個客戶,兩個人正坐在咖啡廳里,只見邵安琪帶著笑,看不清兩人談?wù)撝裁础?br />
“紹安琪在秋季尚工作多久了?”夏樂好奇的問了問。
司機(jī)是個年近四十多歲的男子,看樣子應(yīng)該在秋季尚帶過的日子不斷,他看著前面的路況,想了想:“大概三年了吧,大學(xué)畢業(yè)就來這里實習(xí),一直升職坐到了部長。”
夏樂點點頭,看向窗外,這時候已經(jīng)看不見那家咖啡廳,視線走馬觀花,都是熟悉又陌生的店子。
人生如夢,誰也不知道會在哪里有個急轉(zhuǎn)彎,邵安琪或許也未必想過,25歲能了上市公司的部長,又被辭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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