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結束一小時后。
杜王町葡萄丘醫院五樓C區辦公室。
【所以說,你一個人就擊敗了讓我們在場所有防衛班隊員都手足無措的個性犯罪者?現在的年輕仔都這么勇嗎?】
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翹著腿,用戲謔口吻在這么說的人是加百列,當然戲謔的對象不是綠谷出流,而是沙發旁邊五個正保持著土下座姿勢的、穿著【防衛班】字樣特戰服的家伙。
有一說一,綠谷出流完全沒想到加百列這個態度惡劣的護士居然還是統領整個葡萄丘醫院防衛班的總教官。
【虧你們還自稱是什么‘基紐特戰隊’,上場半分鐘全部白給,都不知道你們的槍在架誰,你們自己說你們對得起老娘嗎?!】
加百列指著地上跪著的五條友就是一通臭罵。
【可是...大姐,我們真的看不見聽不著那個詭異個性啊...】
五人里一個長得最高最壯,一看就是領隊的紫色皮膚大漢十分委屈地說道。
但明顯加百列并不相信他說的那一套:
【哦,現在眼瞎耳聾了?每天拿醫院電子閱覽室電腦耍彩虹六號的時候怎么見你們每個人都是千里眼順風耳?什么鬼‘ssd plz’、‘Peek’、‘Rush B’,頭頭是道的,那么喜歡玩就讓你們玩啊,去樓下玩跑步,跑完二十圈之后做俯臥撐,玩夠一百下,去!】
【打姐,我們真的...】
紫色大漢似乎還想爭取一點什么。
【下屬不準駁上司嘴!!】
但在加百列的一陣大喝之后,他還是領著其他四人屁顛屁顛地跑出了辦公室。
【呃...怎么稱呼您好呢...話說這位藍發大姐姐一直是這樣的嗎?】
臉頰不住地抽了抽,坐在另一張沙發上、還沒徹底從腎上腺素注射劑的后勁中緩過來的綠谷出流悄悄地詢問著坐在她旁邊的黑色少女。
【叫我維羅妮卡就好...如你所見,加百列她對待手下就是這么狠辣,得虧防衛班里的全是滿身疙瘩肉、一肚子雄性激素的鐵憨憨,怎么搞都能遭得住。】
維羅妮卡小聲地回答道,看樣子就算是她也很害怕加百列這個兇得不得了的大姐姐。
【噫~還好斑木小姐之后會帶我去學園都市。跟這種母老虎在一起,多一秒我可都頂不住。】
綠谷出流說著擺出了一副“幸好我不用在這里待太久”的架勢。
不知道如果綠谷出流知道,她今天搞出的事情,全部是由她口中的這只母老虎幫忙善后、背鍋時,會怎么想。
【你剛才說學園都市?】
綠谷出流的小聲逼逼讓維羅妮卡全聽進了耳朵。
她皺了皺眉頭,用接下來的一句話,讓綠谷出流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那地方今天中午的時候被政府封鎖了喲,你們要怎么去?】
【喵喵喵?!】
...
大約一刻鐘后。
【為什么,為什么不能去了呢?!】
剛結束會議的斑木芙蘭一進辦公室就遭到了大嗓門蜥蜴人的超聲波攻擊,這讓她本就因為疲于應付醫院董事會而隱隱作痛的腦仁更痛了起來。
伸手死死捏住綠谷出流的嘴唇,將這臺蜥蜴型擴音器掐掉后,斑木芙蘭才開始開口解釋:
【昨天晚上,JP政府下設的‘倫理委員會’接到當地學生舉報,稱學園都市高層私自設立克隆人生產線,并使用克隆人對部分持有強力個性的學生進行個性強化實驗...于是今天政府為了徹查此事,封鎖了學園都市的進出通道,甚至還為此派出了軍隊鎮壓,事情發生得比較突然,中午的時候這件事才傳到社交媒體上...所以本來預定好的學園都市之行就全面告吹了。】
說完,并確定這一百多字的話語的確被綠谷出流聽進耳朵之后,斑木芙蘭才撒手。
【來都來了,你還不如順便體驗一下一個職業英雄平日里是怎么工作的,正好也給咱們的工作搭把手...作為沒能對你允諾的補償,閑暇時間我同意你去醫院的資料室瀏覽醫院數據庫里的舊記錄,你意下如何?】
事已至此,綠谷出流也沒轍。
沒能按預期那樣去到學園都市的確很讓人遺憾,但遺憾歸遺憾,綠谷出流也沒法改變什么。
既來之則安之,或許可以從舊記錄里查到什么跟自己有關的信息呢?
綠谷出流如此自我安慰了一番后,便用力地點頭,同意了斑木芙蘭的提議。
【很好~那事不宜遲,我來給你介紹一下Sanatorium的主要成員吧~】
對綠谷出流的回答非常滿意,斑木芙蘭說話的腔調都變得歡快起來,
【那邊那個一直擺著一張臭臉還穿得十分澀秦的美女是我的姐姐加百列,負責葡萄丘醫院的安保和前臺咨詢以及絕大部分患者投訴的制造著。】
【我聽見你說什么了哦~真不好意思,我在看傻瓜的時候都會擺著一副臭臉,不過美女這個奉承我收下了。】
加百列說著,點了根煙放在嘴中,然后毫無形象地半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似乎是完全習慣了她的反應,斑木芙蘭并沒有什么感情起伏,接著用手指向了維羅妮卡少女。
【這位大熱天還穿得那么嚴實的小美女是我的妹妹維羅妮卡,負責當我業務上的副手以及保鏢...】
【今天因為五樓的事情耽擱了時間,害你第一天就卷入處理個性犯罪的事件,真是不好意思。】
維羅妮卡微微欠身表示道歉,這讓綠谷出流一時有些惶恐。
【總之,我看今天你也是沒法做什么的了,】
斑木芙蘭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個便簽,遞給了綠谷出流。
【知道去不了學園都市之后我就幫你在杜王町定好了旅館,便簽上是地址,背后有我的簽名,到地方以后記得拿給前臺看。】
【十分感謝,斑木女士。】
一邊道謝,綠谷出流一邊雙手接過了遞來的便簽。
【今天的剩下時間,你可以去熟悉一下周邊的地形,然后好好睡一覺,明早七點前來醫院集合,】
斑木芙蘭開始提前向綠谷出流告知工作安排。
【后天就是杜王町一年一度的‘開海’日,在那之后的一段時間內,杜王町的游客會多得像顯微鏡下的細菌一樣,游客一多麻煩事也會多起來,作為實習生你也要參與到處理麻煩事的事務中來,提前養成習慣,防止到時遲到。】
【是,我知道了!】
綠谷出流鄭重其事地向斑木芙蘭敬了一個禮,雖說姿勢有模有樣,但這動作由她做出來,非但不像一個紀律嚴明的軍人,反而更像是只果然翁(一種寶可夢)。
煞有介事地做了個甩手的禮畢動作,綠谷出流這才迅速地拿上自己的行李,小跑著離開了辦公室。
...
就這樣過了一小會。
在確認綠谷出流已經離開醫院之后,斑木芙蘭關上并鎖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拿起放在寫字臺上的一個遙控器,她打開了辦公室的投影儀。
又經過一番調試,記錄著綠谷出流一小時前所有行為的監控錄像映照在辦公室一角的熒幕上。
【正如我之前所說,這孩子像極了十幾年前,首席被‘那個女人’欺騙之后,制造出來的那批“作品”。】
斑木芙蘭一邊說,一邊把視頻分別暫停在綠谷出流具現椿象、蜘蛛、蝗蟲腿的畫面上。
【這種能力的表現方式雖然和我們見過的有所出入,但大體性質上是相同的。】
斑木芙蘭語氣嚴肅。
【哈?那堆惡心的怪物不是早就被咱們處理掉了嗎?怎么可能會有漏網之魚?】
撣了撣煙灰,加百列的臉上露出了嫌惡與輕蔑的表情。
【或許那堆怪物之所以成為了怪物,是因為首席的技術力不夠,失敗導致的呢?萬一首席在得到別人的幫助后制作出了完美的成品呢?】
斑木芙蘭反問加百列。
但即便聽聞此言,加百列也只是聳了聳肩,叼著煙擺出一副毫無興趣的模樣:
【所以你認為,那個年輕仔是首席實驗成功的產物咯?哈~你那么會想象,怎么不去當影視編劇?】
【我只是在合理范圍進行猜想罷了,你我都沒法保證這個猜想是否就是現實...首席在失蹤之前提醒過我們,他在那段時間制作的那些作品都極度危險...我們姑且也算是職業英雄,我們要為民眾負責。】斑木芙蘭如是說。
【...】
沉思了一會兒,加百列長長地呼出一口煙后,把煙摁滅在了煙灰缸里。
【所以,你想讓我做什么?】
【和維羅妮卡一起,在她實習的這七天里對她作個評估。起碼...要確認她對大眾無害。】
視線在加百列和不發一言的維羅妮卡身上掃視了一下,斑木芙蘭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
【現在可以公布的情報#肆】
斑木芙蘭
英雄名:狂醫(Mad Mediciner)
性別:女
年齡:【已屏蔽】
身高:165cm
體重:【已屏蔽】
個性:
【醫療】
通曉并可以輕易融會貫通所有有關醫療的知識、技術、手段,并可以輕松予以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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