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东方文学

獨寵通緝令:霍太太,快入懷! 171 你朋友可能懷孕了

作者/西青先生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等兩人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晚上十點鐘。

    病房外面,有兩位警察正在低聲交談,見到郁知意和霍紀寒匆匆趕來,兩位警察認出郁知意,忙走上來。

    郁知意道,“你們好,今晚上出事故的莫語和高遠是我的朋友。”

    兩位警察點了點頭,對郁知意說,“你好,郁小姐是吧,我們已經(jīng)對事故車輛做了檢查,初步判斷是剎車失靈引起的。”

    “剎車失靈?”

    “沒錯,車子發(fā)生故障的地方在長嶺路與鳳凰路交叉口,按照當時的監(jiān)控來看,從長嶺路下坡的時候,后面有一輛車超車了,你們的車子緊急避讓,從而失去控制,撞在了鳳凰路的護欄上,才導致了車禍的發(fā)生。”

    郁知意聽著沉默了。

    兩位警察說,“所幸當時路上并沒有來往的車輛,不然造成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司機的傷勢比較嚴重,另一位坐在后座的小姑娘,傷到了腿,大致的情況就是這樣,等病人好一點,我們再做筆錄,后續(xù)還有什么情況,我們互相聯(lián)系。”

    郁知意道謝過后,才進了病房。

    莫語的左腿被繃帶綁著,正臉色發(fā)白地躺在病床上,右手還吊著一瓶藥水,不用細看,也知道她眼圈通紅,鼻子通紅的模樣,肯定是哭過了。

    這一見到郁知意,更加控制不住,眼淚又刷刷刷地流了下來,“知意……”

    郁知意趕緊走過去,坐在床邊,上下看了看莫語,倒是沒有破相,既是腦門上被撞到了,有了點淤青,忙問,“怎么樣?”

    “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郁知意輕輕拍了拍莫語后背,“怎么會見不得我,沒事沒事,醫(yī)生說傷到腿,養(yǎng)養(yǎng)兩個月,就能蹦蹦跳跳的。”

    “你不知道,我當時看到都是血,我的腿疼得,我以為的要截肢,血還不停往外流,我覺得我要死定了,我再也見不到你們了,見不到我家人,嗚嗚嗚……”

    郁知意輕輕拍了拍莫語的后背,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好友。

    “我腿疼,我肚子還疼……”

    “我叫一下醫(yī)生啊。”郁知意忙說。

    醫(yī)生從外面進來,跟郁知意解釋,“病人小腿骨被撞擊,骨裂,至少需要休養(yǎng)兩個月,另外,今晚還要觀察一下,是否有腦震蕩,以及本身患有輕微腸胃炎,現(xiàn)在正在吊水,沒事,腸胃炎今晚就能過去了。”

    郁知意表示自己知道了。

    莫語聽完,更加傷心了,她要躺在床上兩個月多啊。

    “幸好你今晚不坐這個車,萬一如果剎車真的失靈了,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莫語抽著鼻子,還哽著聲音為郁知意著想,“你不知道,駕駛座的座椅那里,有一根鋼筋,當時車子撞了之后,一下子刺穿了你平時坐的地方,我現(xiàn)在想起來都害怕,幸好我今晚沒有坐那里。”

    莫語哽者聲音說今晚不幸的遭遇,郁知意聽著,卻一陣心驚肉跳。

    如果霍紀寒不來,她今晚就坐高遠的車回家。

    如果真的剎車失靈,她不知道到底會怎么樣。

    此時此刻,不免多留了些心思,和霍紀寒對視了一眼,臉色卻都沉了下來。

    這場車禍,不像意外。

    陸邵珩從病房外面進來,看到莫語還在哭著,不由得噎了一噎。

    郁知意看過來,“陸醫(yī)生。”

    陸邵珩安慰郁知意,“沒事,骨裂了,我給打的石膏,你放一百個心,兩個月之后,她能比愛斯基跑得還快。”

    郁知意:“……”

    示意郁知意讓開,陸邵珩走過去,摸了摸莫語的頭,輕輕晃了一下,“有沒有什么感覺?”

    莫語搖頭。

    陸邵珩趕緊壓住她的頭顱,“不要亂搖頭。”

    “沒有!”莫語對陸邵珩沒有什么好脾氣,別開臉拒絕看陸邵珩。

    陸邵珩樂了,說,“別擔心,不會流血過多,不會死,也不用截肢。”

    一句話惹來莫語狠狠地瞪視一眼,偏偏她剛剛哭過,眼睛鼻子紅通通的,這一眼,實在沒有什么威懾力。

    “打石膏的時候疼也沒有辦法,已經(jīng)打麻醉了,你抗麻醉的能力這么高,我也是非常少見,還能疼成那樣,真的不能怪醫(yī)生。”

    “哼!”

    陸邵珩:“……”

    今晚他在醫(yī)院值班,莫語被送來的時候,就是交到了他的手上。

    想起被送來醫(yī)院的時候,這小孩哭著問會不會被截肢,陸邵珩就想笑,也真的難為她的腦瓜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別人面對這種情況,只剩下哭了,她還能想自己會不會截肢,會不會失血過多搶救不過來。

    郁知意松了一口氣,還能跟陸邵珩吵架,說明莫語還有精神,也讓她放心了不少。

    陪了莫語一會兒,郁知意便和霍紀寒去隔壁的病房看高遠了。

    霍紀寒配給郁知意的,不論是司機,還是保鏢,都不是一般人,都是經(jīng)過特殊訓練的。

    此刻高遠的傷雖然重了一些,但比一般人的身體素質(zhì)都要好,所以也還清醒著。

    他是真的比莫語要嚴重。

    不僅傷到了腿,連胳膊上和腦袋上都纏了一圈繃帶,看起來,讓人很是不放心。

    “高遠,你怎么樣?”郁知意進了病房,問。

    見到郁知意和霍紀寒進來,高遠忙掙扎著從床上起來。

    郁知意趕緊阻止他,“你別動了,躺著就行。”

    高遠一臉愧疚地看著郁知意和霍紀寒,“一些傷而已,過段時間就好了,今晚的事情,我實在抱歉。”

    從在郁知意的身邊第一天開始,高遠要做的,不僅是郁知意的司機一職,還充當了保鏢的角色,但是今晚卻遭遇了這樣的事情,他感到非常抱歉,不論從哪一方面來說,他都覺得,是自己的失職。

    此刻看向霍紀寒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愧疚,如果今晚郁知意坐的是自己的車,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就是有十條命也不能補償回來。

    “這怎么能怪你。”郁知意嘆聲道,“誰也不想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高遠沉默不語。

    郁知意輕嘆了一口氣,看向霍紀寒。

    霍紀寒淡淡瞥了高遠一眼,沒有指責他,問,“剎車的事情,怎么回事?”

    高遠這才松了一口氣,霍紀寒不追究他的責任了,他才真的沒事。

    郁知意看了看霍紀寒,無奈搖頭。

    高遠說:“是剎車失靈,我懷疑人動了手腳,當時有一輛車子從很后面緊急趕追上來,而后超車,情況緊急,我踩剎車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勁,多次踩踏,都不能完全踩踏下去,沒法進行其他處理,車子撞上了護欄。”

    頓了頓,高遠說:“二少,車子被人動了手腳。”

    霍紀寒點頭,不用高遠說,他就已經(jīng)猜到了這不是一個意外,而經(jīng)過高遠的確認,只能更加確定,車子確實被人動了手腳。

    “我每天早上出門之前,都會檢車車,今天早上檢查,并沒有任何意外。”

    霍紀寒問:“中間離開過么?”

    高遠閉了閉眼,臉上又出現(xiàn)了那種失職的愧疚之色,“中午吃飯,離開了十五分鐘。”

    如果高遠上午檢查過車子,沒有問題之后,卻在晚上出事了,而車子如果真的被人動了手腳,那么只能在高遠離開的這段時間。如果沒有什么需要緊急剎車的地方,也不會引發(fā)故障,因為高遠總還有用車的時候,能在十五分鐘之內(nèi)快速地做這些事情,連高遠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又說明了一個問題,對方準備已久,且技術(shù)很好。

    郁知意想到這些,的手心也捏了一把汗。

    再看霍紀寒,他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郁知意匆忙握住霍紀寒的手,輕輕在他手心撓了幾下,霍紀寒這才放松了下來,眼里的陰沉也慢慢褪去。

    郁知意問,“莫語說,駕駛座下有一根鋼筋。”

    高遠說:“車上從來不會放這些東西,早上檢查并沒有,是被人放上去的。”

    這么一來,更加確定了這一場車禍,不是簡單的意外,確然是人為的了。

    郁知意對高遠說,“你這段時間好好休息,這件事我們會處理。”

    高遠點頭應(yīng)了下來。

    出了病房之后,郁知意才輕輕抱住霍紀寒的腰,穩(wěn)了穩(wěn)霍紀寒的情緒,輕聲道:“你先別生那么大的氣,霍紀寒,我有點擔心你,放心,我現(xiàn)在沒事呢,還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

    霍紀寒抬手,輕輕摟住郁知意,分明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卻有一種失而復得的珍重。

    他不敢想象,如果今晚,知知真的發(fā)生了車禍,他會怎么樣。

    這些人,怎么敢?

    覺察到霍紀寒的手掌在輕輕發(fā)抖。

    郁知意連忙將霍紀寒的手掌抓在手里,放在自己的臉上,抬頭看霍紀寒,眸色多了些擔憂。

    她什么也不說,霍紀寒冰冷的雙手,輕輕撫摸著郁知意的臉龐,最終慢慢平靜了下來。

    郁知意將霍紀寒拉到旁邊坐下來,霍紀寒打電話給趙宇,讓他去處理車子的事情。

    郁知意輕嘆了一口氣,“說起來,小語今晚受傷,反而是代替我受罪了。”

    “別自責。”霍紀寒抬手拍了拍郁知意的發(fā)頂,“知知,不是你的錯。”

    郁知意說,“等查出來到底是誰做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嗯。”霍紀寒應(yīng)了下來,眸色深沉。

    今晚郁知意的車子和助理出了車禍,自然已經(jīng)有新聞報道出來了。

    時間地點和人物,都非常明了。

    郁知意回到病房的時候,看到莫語還躺在場上,一見到郁知意,就問,“高遠小哥傷得重么?”

    “比你要嚴重一點,腿和胳膊,還有腦袋都受傷了。”

    莫語臉就塌了下來了,“會不會破相啊?”

    “你還有心思關(guān)心這個,腿不疼了么?”

    “疼,可是高遠長得正義凜然的,雖然跟小鮮肉差遠了,但萬一破相了,也很為難啊,他好像還沒有女朋友呢,以后更難了。”

    郁知意:“……”

    抱胸站在墻邊的陸邵珩說:“放心,不會破相。”

    瞥了一眼莫語的腿,他不知真假地說,“你還是好好關(guān)心一下自己,你的腿上,以后可能會留點疤痕。”

    莫語:“你不是說不會么!?”

    “我當時要不這么說,你會安靜下來?”陸邵珩笑,“一個勁地哭哭哭,就知道哭哦。”

    莫語:“……”

    郁知意:“好了好了,騙你的你也信,相信陸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

    霍紀寒涼涼的一眼掃過去,陸邵珩騙莫語導致知知去哄人,這一點他不太高興。

    陸邵珩在心底翻了個白眼,這才露出那么一絲笑臉。

    莫語氣得拿起桌上的止痛藥盒子就砸過去,“為醫(yī)不尊,我要投訴你。”

    陸邵珩樂了:“歡迎,我做醫(yī)生這么久,還沒有遭過病人投訴呢,歡迎至極。”

    陸邵珩說完,就拿起來白大褂口袋里震動不止的手機出去了,只剩下莫語在病房里兀自生氣。

    是周老爺子來的電話,按說老爺子這時候早應(yīng)該睡著了,怎么還來了電話。

    陸邵珩疑惑地接起,“外公?”

    “阿珩啊,我聽說那什么霍二他媳婦的助理今晚上出車禍了,被送去了你們醫(yī)院,是不是真的的,是不是小語啊?”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看來老爺子是真的關(guān)心這位老戰(zhàn)友的孫女。

    陸邵珩說,“確實是她,不過受傷不是很嚴重,外公您就別瞎擔心了,有我在,您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真的?”

    “真的,比較嚴重的是那個司機,那小姑娘沒多大事。”陸邵珩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也是不想老人太過擔心,畢竟這么晚了,萬一他說一句莫語的腿打了石膏,老人家一時著急,真的連夜坐車趕來醫(yī)院看,那也真的讓人為難。

    “你別騙我?”

    “外公,這種事情,我能騙您么?”

    “這么不能?”周老爺子在電話那端瞪大了眼睛,聲如洪鐘:“我告訴你,臭小子,你還想蒙我是吧,上次過年回來,你騙我說什么有了喜歡的女孩子,我后來問了你們主任,都是瞎編的,瞎扯!下次回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陸邵珩早已默默地把電話拿遠了。

    “不行,你去找小語,把電話給她,我親自問。”

    “外公,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她早就休息了,您要是問,也不急于這一時,明天啊,明天晚點再打電話,病人需要好好休息。”

    陸邵珩這才終于勸住了老爺子,松了一口氣。

    病房里,莫語也在接電話。

    是莫爺爺打過來的。

    新聞報道果然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一場車禍事件,報道向了全國各地,就連遠離帝京的莫爺爺都知道了。

    莫爺爺不清楚狀況,新聞報道出來的,只有車子撞上護欄之后發(fā)出的一堆看起來很嚴重的照片,至于之后,車里的人被送到醫(yī)院之后到底怎么樣,至今也沒有個實際情況出來,老人家只能親自打電話過來問莫語,幸好莫語還能接電話,莫爺爺總算放心里一點。

    再加上莫語在電話里一個勁地說自己沒事,自己所在的位置,只是撞到了一點而已,總算讓老爺子安心了許多。

    但莫爺爺說了,明天打個電話給周老爺子,讓老朋友照應(yīng)一下自己唯一的孫女。

    莫語拿著電話說,“爺爺,真的不用,我就受了點小傷,過幾天就能活碰亂跳了。”

    周爺爺:“不行,你一個人爺爺怎么放心,我明天跟你周爺爺打個電話,讓他照應(yīng)照應(yīng)一下。”

    莫語:“真的,爺爺您別,不用麻煩周爺爺,我就這么一點小事,還麻煩周爺爺一趟,那多不好意思啊是不是,而且人家家里也忙。”

    莫爺爺:“你周爺爺那外孫還是個醫(yī)生了,照應(yīng)一下而已,沒事啊,我跟你周爺爺什么交情,你周爺爺那外孫,人家那可是大醫(yī)院里的有名的教授,名聲大著呢,你上次去過年,見過人家沒有,那么好模樣的一個小伙子,爺爺都看過照片了。”

    莫語:“哎喲爺爺您怎么還提這件事啊?我都受傷了您都不忘記跟我推銷周爺爺?shù)耐鈱O,我上次去過年了啊,不是跟您說了么,沒見到。”

    莫老爺子在那邊笑說,“爺爺那是為你考慮,多好的一個小伙子啊,年紀輕輕就成了醫(yī)院的教授,名聲大著你,還是你周爺爺?shù)耐鈱O,人品家世,那都沒得說,爺爺放心,而且那孩子,人看著就好,唉,對了,人家叫什么名字來著,哦,對了,就叫陸邵珩,不信你去查查。”

    莫語一陣吐槽,“我管他陸什么,陸少橫還是陸多豎,按您這么說人家那么優(yōu)秀,現(xiàn)在還沒有女朋友,肯定是有什么別的原因啊,年紀輕輕就是個名聲大振的教授,那前面得吃了多少苦,讀書都讀傻了,沒準是個禿頭油臉大肚腩,看起來半個老頭子的那種,爺爺,照片都是騙人的,我要是想,我還能把我自己拍成天仙兒呢。”

    為了讓爺爺放心,莫語裝作什么事也沒有的跟莫爺爺瞎扯。

    郁知意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聽到莫語開口的第一句,就長大了嘴巴,而后看向霍紀寒。

    那時候,她問霍紀寒,周家的外孫是誰,長什么樣來著,接過霍紀寒怎么說,哦,長得丑死了,又矮又挫,滿臉麻子,年紀又大……

    而此時,霍紀寒一派沉靜,好像什么也沒有聽到似的。

    郁知意吞了口口水,一臉不可置信地看霍紀寒。

    霍紀寒一臉坦然地看郁知意,輕聲問,“知知,怎么了?”

    郁知意甩了甩頭,低聲說,“以前我問你,你怎么不跟我說,陸醫(yī)生就是周焱的表哥?”

    霍紀寒疑惑:“你問過我么?”

    郁知意:“……”

    郁知意表示自己震驚了,看了看莫語,又看了看從外面打開的門口。

    而剛剛掛了周爺爺?shù)碾娫捇貋淼年懮坨翊丝陶驹陂T口,眉頭微揚地看著病床上打電話正歡的某女。

    莫老爺子在那邊輕聲責怪,“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那可是你周爺爺?shù)耐鈱O子。”

    莫語沒注意陸邵珩回來了,反正她被逼相親的事情郁知意也知道,這時候也不避諱,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跟莫老爺子說,“總之,三十歲都沒有女朋友的人,長得肯定不怎么樣,就算不是禿頭油臉大肚腩,那也一定是滿臉麻子,爺爺,您不用麻煩周爺爺了,我這邊能照顧好自己,不然到時候,多尷尬啊是不是?”

    “也行,你們要是真的不愿意,爺爺也不逼著你,真的沒事啊?不行我讓你哥哥明天去看你。”

    “不用不用!千萬不要,我哥工作那么忙,爺爺我真的沒事,我現(xiàn)在都穿了睡衣了,明天早上就給你發(fā)一張照片!”

    莫爺爺這才松口,“要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打電話回來,告訴爺爺,知道了沒?”

    “知道啦知道啦。”

    莫語這才掛斷了電話,松了一口氣。

    再抬頭,卻發(fā)現(xiàn),郁知意一臉震驚且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最詭異的是,連陸邵珩也抱胸,一臉不客氣地看著自己。

    莫語還沒有問出什么,霍紀寒就已經(jīng)拉著一臉震驚的郁知意出去了。

    莫語一臉莫名,再看陸邵珩黑沉的臉,吞了吞口水,看陸邵珩,“陸醫(yī)生,你干嘛?”

    陸邵珩黑著臉微笑,從白大褂的胸前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醫(yī)生證,送到莫語的前面。

    莫語看了一眼上面的醫(yī)生名字——陸邵珩,腦袋短路了一下,瞬間想起這不就是自己剛才吐槽的名字!

    她大驚:“啊!”

    陸邵珩微笑:“不好意思,你可能要失望了,我既不是禿頭油臉大肚腩,也不是滿臉麻子。”

    莫語:“……”

    她渾身一哆嗦,腿一動,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慘叫的聲音。

    天知道!陸醫(yī)生就是周爺爺家的外孫!

    他們還認識這么久了!

    陸!

    陸醫(yī)生!

    她就知道這位叫做陸醫(yī)生!她哪知道陸醫(yī)生就是陸邵珩,爺爺也沒說過對方叫什么名字,就說是個醫(yī)生!

    她哪知道啊!

    直到陸邵珩黑著臉從病房里出去了,郁知意才慢吞吞地走進來,就看到莫語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在床上。

    “小語?”郁知意走過去,戳了戳對方。

    莫語齜牙咧嘴,“知意!你怎么不告訴我!陸醫(yī)生就是陸邵珩!就是周焱他表哥!”

    郁知意:“我也不知道啊……”

    兩人對視了好幾秒鐘,一個震驚,一個震驚之外還有難以言說的嘎嘎。

    最后,莫語抬手捂臉,攤死在了床上,“我可以申請換主治醫(yī)生么?”

    古語有云,寧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醫(yī)生。

    她現(xiàn)在都得罪了,怎么辦?

    郁知意:“……”

    莫語躺在床上裝死。

    最后,郁知意確定莫語不用自己留下來,請護工照顧之后,才和莫語分別,跟霍紀寒回去。

    車禍的事情,自有人去查。

    但這般鬧騰了一晚上之后,郁知意卻有些睡不著了。

    那會兒在醫(yī)院沒有多想,但是回來之后,如今躺在床上睡不著,卻不由得多想了一些。

    在霍氏內(nèi)部風起云涌的時候,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讓她不得不綜合各方面的情況考慮。

    趴在床上,郁知意忽然抬頭,問霍紀寒,“霍紀寒,這件事,看起來是沖著我來的,但實際上是不是真正的目的是你?”

    黑暗中,霍紀寒眼神清醒,輕輕拍了一下郁知意的后背,說,“知知,不要想太多,我會處理好。”

    “你回答我。”郁知意難得強硬了一些。

    郁知意自己如今雖然名氣越來越大了,但是實際上算剛?cè)肴不久,廣告不接,代言不接,還沒有和其藝人產(chǎn)生太多利益沖突,像尚雪菲那樣的,也不過是她個人的問題,而不是郁知意自己的問題,所以,思來想去,晚上的事情,直接朝著郁知意來的可能性很小。

    種種可能,通過對付郁知意而對付霍紀寒的可能性更大。

    郁知意很快就想明白了這一點,何況,霍家本來就不太平。

    霍紀寒沉默了一會兒,“嗯”了一聲。

    “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懷疑的對象?”郁知意再問。

    霍紀寒點了點頭,“有幾個。”

    霍家看霍紀寒不順眼的人很多,但大多數(shù)都是不成器的,掀不起什么浪花,有幾個手腕可以的,已經(jīng)在過去因為出手太早,被霍紀寒收拾了,傷殘過半,收拾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幾個,霍紀寒心里有數(shù),但卻也不好說。

    “如果真的是這樣,會不會跟最近股權(quán)的那些事情有關(guān)?”

    “多少有點關(guān)系。”

    “會是那幾個被抓的伺機報復么?”

    “他們還沒有那么大的本事。”

    眼看著郁知意還要問,霍紀寒拍了拍郁知意的肩頭,“知知,這件事,我會去查。”

    郁知意趴在霍紀寒的肩頭,輕輕嗯了一聲,“我沒辦法放心,我不想讓你受傷。”

    霍紀寒輕輕撫了撫郁知意背后的長發(fā),承諾道:“知知,我不會有事,你也不會有事。”

    郁知意沉默。

    霍紀寒說,“最多一個月的時間,事情都會處理干凈。”

    郁知意忽然抬眸看霍紀寒,小夜燈發(fā)出的柔和光芒,讓他只看霍紀寒眸中淺淡的深沉。

    而后那深沉漸漸褪去,變成了郁知意熟悉的溫柔與星光一般的赤誠。

    郁知意忍不住低頭親吻了一下,“我什么也不怕,我只要你好好的。”

    “我會,我答應(yīng)過你。”

    “嗯!”郁知意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在霍紀寒的肩頭躺下來。

    黑暗中,霍紀寒眸中的陰沉狠戾漸顯,動他的人,他從來不可能輕易放過,只要有人出手一次,他絕對不會讓對方有第二次的機會。

    但是,敢動郁知意,已經(jīng)觸碰了他的底線,觸到了他的逆鱗。

    下場只會有一個,不管對方是什么人。

    黑暗之中,郁知意最喜歡的漂亮的眼眸,此刻已被狠戾取代,霍紀寒卻低頭,輕柔地親吻了一下郁知意的眉心,“睡吧,一切有我。”

    翌日,天氣大好。

    自從新聞里得知莫語發(fā)生車禍之后,譚曉早上就跑來醫(yī)院探望莫語。

    看到莫語沒事,只是傷了腿,譚曉也松了一口氣,再看對方的左腿被包了一大塊石膏,譚曉直呼心痛,可她臉上的那個表情,又不太像心痛,反倒是調(diào)侃和幸災(zāi)樂禍。

    莫語氣得不行,想把她攆出去。

    就在兩人在病房里說說笑笑的時候,傳來敲門的聲音。

    兩人抬眼望過去,便見肖晗抱著一束花出現(xiàn)在門口。

    莫語愣了下。

    肖晗抱著花進來,“小語你怎么樣了?”

    莫語和郁知意不一樣,自從開始懷疑肖晗之后,雖然這段時間,也沒再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可是心里有了一根刺,做不到像郁知意那樣滴水不漏。

    這幾天,在劇組,她幾乎不自動跟肖晗有什么交流。

    這會兒見到人,她面對譚曉時的笑意就停住了,“還好,你怎么過來了?今天劇組不用拍戲么?”

    “上午沒有我的戲份,我中午再去,不著急,昨天知道你出了車禍,沒來醫(yī)院看你,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就今天上午還有時間,就來看看。”

    她看了莫語的腿一眼,皺眉道,“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說沒事。”

    “那我還能說什么啊?”莫語攤手笑了笑,“還有一條命在,比什么都好了。”

    肖晗愣了一下,瞬間閉嘴,神色有些尷尬,說,“我給你買了束花兒,放在桌上給你吧。”

    “嗯,謝謝。”

    譚曉坐在旁邊,看著兩人的樣子,也看出了些門道。

    莫語這小孩兒,有些情緒,是寫在臉上的,尤其譚曉還了解她,越是在熟悉的人面前,越藏不住心思,雖然沒說,但她現(xiàn)在也知道,莫語對肖晗有些情緒。

    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暫時也不問。

    肖晗坐下來之后,問莫語,“好好的,怎么會發(fā)生車禍呢?”

    “警察說是剎車失靈。”

    “剎車失靈?”

    “嗯。”

    莫語也沒多注意肖晗的神色,轉(zhuǎn)頭去跟譚曉說話了,肖晗一時也插不進去嘴。

    譚曉問,“你坐的不是知意的車子么,她的車子怎么會剎車失靈?”

    莫語搖頭,“我也不清楚,反正警察還在調(diào)查中吧。”

    幾人說了一會兒話,肖晗卻一直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這什么,神色怔怔的。

    譚曉看向肖晗,“肖晗,你怎么了,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沒,沒什么。”肖晗忽然被譚曉叫到,嚇了一跳。

    譚曉更加奇怪了,“你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看?”

    “沒什么,可能這幾天拍戲比較累了吧。”

    肖晗說著,站起來,“小語,我得先回去了,你好好養(yǎng)傷,有什么需要的,打電話告訴我們。”

    莫語點頭。

    肖晗也不再多說,拿了包就出了病房。

    看著肖晗離開之后,譚曉才問,“你跟她怎么了,怎么氣氛怪怪的?”

    莫語搖了搖頭,不愿多說的樣子。

    “到底怎么了?”

    莫語忽然看著譚曉問,“曉曉,我們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問你,如果我突然在背后捅你一刀,你會怎么想。”

    譚曉的聽完,臉色就沉了下來,而后假裝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莫語,伸手要去碰她那打了石膏的腿,“你敢!別怪我不客氣!”

    莫語:“……”

    話都已經(jīng)這么說,譚曉能猜出點門道。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讓你生氣了?”

    莫語搖了搖頭,“不說這個了,以后再跟你說。”

    譚曉也不多問。

    但譚曉卻比莫語看得更清楚肖晗的個性,肖晗自尊心太強,心思也比較深。宿舍里四人相處,莫語最沒心沒肺,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而郁知意有自己的世界,看起來比較佛系,會自動屏蔽掉自己不在意的東西,而肖晗,有自己的想法,室友是她的朋友,也是她的踏腳石,譚曉早就看清了這一點,所以,比起和莫語、郁知意的感情,她和肖晗之間的交情,僅僅止于室友。

    肖晗出了病房之中,便覺得一陣胸悶。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感覺不太舒服,這才走了兩步,一陣頭暈?zāi)垦#坏貌环鰤φ局?br />
    陸邵珩剛好過來給莫語做檢查,就看到一個女孩臉色蒼白地扶墻站著。

    出于醫(yī)生的責任,他立刻走了過去,扶住肖晗,“這位小姐,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旁邊的護士也快速走了過來,扶住肖晗,讓她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雖然演過戲,但肖晗基本沒有名氣,就算扔在人群里,也不會有人認出她是誰,所以這會兒雖然有路人看過來,卻也都不知道這位是個演員。

    哪知護士才剛剛扶著肖晗坐下來,她便低頭,一陣干嘔,臉色更顯蒼白了。

    護士連忙看向陸邵珩,“陸醫(yī)生!”

    陸邵珩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兒,莫名覺得對方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見過,見過的病人太多了,他偶然會有這種感覺,暫時也不多做理會,對肖晗說,“我剛才碰了一下你手上的脈象,還有目前這個癥狀,我建議你去婦科看一下。”

    陸邵珩早年跟陸家的老爺子學過點中醫(yī),扶著肖晗的時候,下意識抓了一把對方的手腕,脈象有些異常,他有點懷疑。

    肖晗原本狀態(tài)還不太好,聽到陸邵珩嘴里的婦科,臉色就刷的一下更白了。

    已經(jīng)有護士去而復返,遞給了肖晗一杯水,肖晗卻愣愣地看著那杯水,沒有接過。

    陸邵珩對護士說,“讓她先休息,緩一下,等下看情況,帶她去看一下醫(yī)生。”

    “好的,陸醫(yī)生。”

    陸邵珩點了點頭,而后便往莫語的病房去,不過拐個彎就到了莫語的病房了。

    莫語現(xiàn)在一見到陸邵珩,就想起昨天晚上的尷尬,真的是……

    陸邵珩皮笑肉不笑地微微一笑,“早啊。”

    莫語這會兒還在心虛,露出了一個職業(yè)假笑,“早啊陸醫(yī)生。”

    雖然很是尷尬,但莫語臉皮厚嘛,可以裝得完全沒事,讓陸邵珩檢查了一下,說,“沒有腦震蕩。”

    莫語立刻說,“陸醫(yī)生,雖然你沒有檢查出腦震動,但是我覺得,我昨天的狀態(tài)有點不太對,它可能真的有那么一點腦震蕩,導致我不是非常清醒。”

    “所以?”陸邵珩揚了揚眉。

    “所以,我腦子不清醒,就會說一些不是話的話,說錯話什么的,您大人有大量,菩薩心腸,不知者無罪,一定不會跟我計較。”

    陸邵珩:“呵!”

    譚曉在旁邊看著兩人,不禁揚了揚眉。

    她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來,莫小語跟這位陸醫(yī)生,那絕對是有貓膩的。

    “腸胃怎么樣?”陸邵珩問。

    “不疼了不疼了。”莫語討巧地笑。

    陸邵珩睨了對方一眼,小丫頭片子,他真搞不懂舅媽怎么會認為這孩子乖巧懂事可愛,分明是個小滑頭。

    沒臉沒皮的小滑頭。

    “陸醫(yī)生,大人有大量?”

    “大人有大量,那是大人跟小孩兒說的,你幾歲了?”

    “我三歲。”莫語雙手拖著下巴,做了一個可愛臉狀,配上她圓乎乎的笑臉,還別說,真有幾分小孩子的模樣。

    陸邵珩沒眼看了,眼角一陣抽抽。

    在病歷本上爽快利落地簽了名之后,丟給莫語,陸邵珩說,“腸胃沒有什么問題了,以后飲食注意一點,這兩天先吃點清淡的,還有,你這腿,最好也別吃太重口味的東西,像昨晚的辣子雞,以后別吃了。”

    “哦……”

    “還有事?”看莫語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陸邵珩問。

    莫語瞥了一眼譚曉。

    譚曉唇角的笑意,都快止不住了,默默地扒墻充當隱形人,卻又忍不住豎起耳朵聽。

    莫語輕咳一聲,對陸邵珩勾了勾手指示意對方湊近一點。

    陸邵珩不為所動地看著對方。

    莫語只好一只手掌擋住嘴巴,壓低了聲音:“那個,你能不能跟周爺爺說一聲,讓他別讓人專門過來照顧我了,他今早上給我打電話了。”

    原來是這事,陸邵珩就知道,老爺子今天肯定會打電話過來,不僅問莫語,還會醫(yī)院的主任,莫語受傷的事情肯定瞞不住他,等下回去,他肯定要因為昨晚的話再被他老人家罵一次,只好說,“那也是外公一片心意,這事我左右不了。”

    莫語:“……”

    好吧。

    她有點郁悶了。

    陸邵珩看著她一臉郁悶的樣子,就搖頭失笑。

    這會兒,看到莫語,陸邵珩終于想起來剛才看到的那個女孩,為什么覺得眼熟了。

    因為她就是郁知意和莫語的同學,她曾經(jīng)在郁知意的微博上見過,這時候隨口問了莫語一句,“剛才你同學是不是來看你了?”

    “是啊!”莫語一愣。

    陸邵珩說,“她剛才出去的時候,有些不舒服,現(xiàn)在正被護士照顧著在外面坐著。”

    “不是,陸醫(yī)生你怎么會認識我朋友?”

    “我在郁知意的微博上看到過你們的合照。”

    “哦……”莫語愣了一下,譚曉也反應(yīng)過來,“小語,我出去看看。”

    “她怎么了?”譚曉出去之后,莫語問。

    “病人的隱私。”陸邵珩表示自己隨口說出來。

    譚曉知道陸邵珩跟霍紀寒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也不是醫(yī)院一般的醫(yī)生,說,“陸醫(yī)生,這個你真得告訴我,現(xiàn)在知意呢,對她比較關(guān)照,然后知意的事情,就是小霍總的事情,有些事情,你得跟我說說。”

    “喲嚯,官腔都出來了?”陸邵珩揚眉。

    莫語微微一笑,瞬間又恢復成了郁知意身邊,并不那么好欺負的小助理。

    陸邵珩皺了皺眉,說,“可能懷孕了。”

    懷……懷孕?

    莫語瞬間長大了嘴巴。

    陸邵珩有種強迫癥,想一巴掌把對方的下巴合上。

    譚曉很快就回來了,進了病房之后,就說,“沒見人!”

    “沒見人?”

    “護士說,剛才就走了,她拒絕去看醫(yī)生,走得很匆忙,我追出去看了一下,也沒見人影。”

    再看莫語臉上的表情,嘴巴大得能吞下一個大雞蛋,譚曉問,“怎么了?”

    莫語甩了甩腦袋。

    陸邵珩嗤笑了一聲,沒再說什么,出去了,示意莫語又是找他。

    譚曉也懶得理會了,只當做是陸邵珩和莫語之間的貓膩,等陸邵珩走了之后,譚曉趕緊撲過來,“說!老實交代,你跟陸家的公子怎么搞到一起去了!”

    “別用搞這個詞好么,聽起來多不純潔。”

    譚曉氣得想去拍莫語的大腿。

    莫語卻瞬間反應(yīng)過來,“曉曉,你知道他是陸家什么公子?陸邵珩!”

    “我知道啊。”譚曉奇怪地看了莫語一眼,“我可是土生土長的帝京人好不,我家雖然不是知意老公家那樣的豪門,好歹也有點見識好吧。”

    “這么說,你也知道,他就是那個什么周家,帝京唯一的那周老元帥的外孫。”

    “知道啊,這事誰不知道啊,不過陸家很低調(diào)的,周家也很低調(diào)而已啊。”

    莫語咬了咬牙,“我恨啊!”

    她當初怎么就沒有問曉曉,不然哪有昨晚上那么尷尬。

    譚曉看她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不禁樂了,“說啊,莫小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到底怎么回事,還什么周爺爺,你連陸邵珩的外公都叫上爺爺了。”

    莫語一把癱在床上:“我選擇死亡。”

    *

    肖晗離開了醫(yī)院之后,便打車離開了。

    剛才那位醫(yī)生的話,讓她感到害怕,她才想起來,自己的例假,已經(jīng)推遲了十天。

    緊緊抓著衣服的下擺,肖晗感到一陣緊張、害怕,又有點期待,各種復雜的情緒,難以說明。

    她拍了拍椅背,對司機說:“師父,在前面的藥店停一下。”

    回家之后,洗手間里,肖晗看著那明顯的兩道紅,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這是個意外,可能是情人節(jié)那天,他們晚上去了他私人的溫泉會館,有些過火了。

    肖晗其實不知道,霍修臣能不能接受這個消息。

    那天晚上,陪霍修臣過了他的生日,承包了一層的舞池餐廳里,蠟燭吹盡,霍修臣帶她在舞池里跳舞,而后,她跟著回了霍修臣的住處。

    她至今也不是很明白,怎么自己對霍修臣那么死心塌地,哪怕跟他在一起之后,不能公開,不能一起出現(xiàn)在任何公眾場合,甚至,也不能隨時想要找他,就能打電話能找到他。

    彼此之間,連一份像樣的承諾都沒有。

    可她就是這么死心塌地,哪怕,在一起之后,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自己早就認識的那個溫和儒雅的霍家三少,甚至,有很多城府和野心。

    她不但不感到害怕,還因為獨獨只有自己知道且直面對方的真實的一面而感到竊喜。

    霍家三少,從小被霍家收養(yǎng),父母因為養(yǎng)母而亡,表面人人恭維,實際上背地里被大多數(shù)人瞧不起。

    那是霍修臣向她袒露的內(nèi)心。她以為,那是這個看起來風光無限的男人,最脆弱的一面。

    可即便如此,在她的眼里,從很多年前,看到霍修臣的第一眼,他在她的心中,便是高高在上,自信叢生,舉手投足一派風骨的矜貴公子。

    而男人愿意向一個女人袒露自己的脆弱,本身就是一種致命的吸引。

    所以,肖晗陷進去了。

    甚至,愿意為了他,做一些背叛朋友的事情,當然,也不完全是為了霍修臣,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肖晗愣愣地看著手里的驗孕棒,最后,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可惜,對方電話顯示著忙碌。

    最近,霍修臣似乎特別忙,他們已經(jīng)將近半個月沒有見面。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
百度風云榜小說:劍來 一念永恒 圣墟 永夜君王 龍王傳說 太古神王 我真是大明星 校花的貼身高手 真武世界 劍王朝
Copyright © 2002-2018 http://www.nuodawy.com 精彩東方文學 All Rights Reserved.
小說手打文字版來自網(wǎng)絡(luò)收集,喜歡本書請加入書架,方便閱讀。
主站蜘蛛池模板: 阿拉善盟| 虎林市| 拜城县| 徐汇区| 永靖县| 无锡市| 麻栗坡县| 喀喇沁旗| 丹寨县| 肥乡县| 和龙市| 凤冈县| 彩票| 五台县| 宝清县| 老河口市| 阜宁县| 商河县| 黄梅县| 随州市| 宁化县| 吉林市| 洪洞县| 花莲县| 万州区| 弋阳县| 通州市| 宜兴市| 崇文区| 东方市| 莱芜市| 思茅市| 平潭县| 北川| 罗田县| 图木舒克市| 龙门县| 濉溪县| 拉孜县| 嘉兴市| 三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