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家。
褚夫人一籌莫展的抓著手機在給褚少研打電話,聽到褚少研說找到了突破口,褚文莉很快就能放出來,褚夫人松了口氣。
隨即就陰沉了下來,“少研,這個季思意絕對不能輕易的放過,我們家文莉吃了這么多苦,都是拜她所賜。”
十三四歲的褚定安抓著手機在玩游戲,聽到褚夫人的話他馬上就跳了起來,一把奪過了褚夫人的電話,十幾歲的少年一雙眼陰冷冷的,說話也十分的刻薄,“爸,是那個姓季的女人嗎?我要讓她消失,我不管,我就要讓她消失。敢對我們家不敬,還找人對付我的家人,絕對不能放過她。爸,你讓一個人消失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嗎?管她季思意是什么來頭,還能越過我們去了?”
少年越說越是神氣,完全沒有察覺到他自己的性子已經(jīng)扭曲不直了。
這也是家里教育問題,如果不是因為褚夫人又怎么會有這樣的兒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定安,好了,讓媽跟你爸爸說話,”褚夫人試圖奪回褚定安的電話,卻被他掛掉了,將手機扔回到褚夫人坐的沙發(fā)邊上,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機繼續(xù)打游戲。
在游戲里打不過對方就當場發(fā)了火,然后伸手要錢去充值買裝備,滿血復活后又橫沖直撞,找大神單挑,又拿錢砸。
可惜,這里面玩游戲的大神比他有錢的比比皆是。
有人罵他沙雕,褚定安當場就摔了手機,頓時就稀巴爛。
褚夫人開口想要罵兩句又住了嘴,最后只能拿起自己的手機走出去再撥了回去。
*
因為夏冉的問題,季曜輝不得不將手里的事放一邊,拿著夏冉剛拿到的公寓鑰匙去了一趟北城區(qū)的富人別墅,站在7號別墅前,季曜輝整了整身上的衣裝,這才按響了門鈴。
家里的傭人張嫂開了門看到衣裝不凡的季曜輝一愣,看了半晌才想起他就是本市長的副市長,張嫂不敢怠慢,趕緊將人迎進了門,“季副市長,是您啊,快請進!”
“請問褚總在不在家?”季曜輝打不通褚少研的私人號,只能直接尋了過來。
“我家先生在忙著生意,如今應該是在江城的。”張嫂反應過來,走到了后面的小花園對褚夫人道,“夫人,季副市長來找先生。”
在和褚少研通電話的褚夫人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還真的是季副市長,電話那邊的褚少研也聽到了這邊的叫喊聲和褚夫人說了一句。
褚夫人聽了就是一愣,“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褚夫人笑著迎了出去,“季副市長歡迎光臨寒舍,也不知道是什么風將您給吹來了?”
褚夫人示意張嫂倒茶。
坐在沙發(fā)上玩著游戲的褚定安連一眼也沒抬,就大咧咧的坐在那里拿起另一部手機在玩,還偶爾發(fā)出罵人的聲音。
季曜輝略略一皺眉,這少年也太沒禮貌了。
褚夫人卻已經(jīng)習以為常,對褚定安寵到了極點。
“也不是什么事,只是我愛人突然收到了褚總的一樣東西,我特地過來交還給褚總,既然褚夫人在家里,將它交還給褚夫人也是一樣的。”
說著,季曜輝從兜里拿出了一串鑰匙放到了桌上,“實在是無功不受祿,請褚夫人收回去。”
季曜輝將手里的東西放下就準備要起身離開,就婦人和小孩在家里,他一個副市長也不好在這里呆太久,免得生事端。
季曜輝對自己的前途向來十分的重視,所以在這方面還是挺自律的,當然,訶嵐的那件事是個意外。
看著桌上的鑰匙,褚夫人笑瞇瞇的推了出去,“季副市長,我和季夫人是相見恨晚的老姐妹了,其實這房子是我這個做姐妹的送給季夫人的,并不是季副市長想的那樣。”
“干嘛要送房子,只有被包養(yǎng)的女人才會收爸爸送的房子吧,那個收了鑰匙的女人是爸爸包養(yǎng)的女人嗎?”坐在一邊玩游戲的少年突然抬起頭來,盯著季曜輝。
那一瞬間,季曜輝尷尬又僵硬,臉色慢慢的鐵青難看。
褚夫人佯裝瞪了他一眼,“定安,你好好玩游戲,大人的事你不要操心。”
“我就是要管,如果那個女人敢做爸爸的情婦,我不會放過她的,”褚定安眼中閃過陰狠的光芒。
季曜輝那張臉就更加的不好看了,褚夫人嗔怪的拉了兒子一把,“定安,不要胡說。”
“哼,”褚定安看了季曜輝一眼,抓起手機就上了樓。
季曜輝漲紅了臉,身為副市長,沉穩(wěn)成熟的男人,竟然會被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拿這種話諷刺,還將他老婆說成是被褚總包養(yǎng)的情婦,圣人都忍不了,更何況是季曜輝。
當場,季曜輝就黑了臉。
這養(yǎng)的都是些什么小孩,說話這么刻薄。
“季副市長,這孩子就是這樣,勿怪。”
她都這么說了,季曜輝也不能說什么,只能憋著一口氣起身,“褚夫人,不管是褚總送的還是你送的,鑰匙還是要歸還給你們。”
說著,季曜輝就要走。
“季副市長請等一等,”褚夫人將他叫住了,拿起鑰匙交給了他,“不瞞您說,其實這房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如果副市長想要歸還,還請交給我的丈夫。”
褚夫人將鑰匙給了季曜輝就對張嫂道,“你看著少爺,”然后轉身對季曜輝說:“季副市長,我送您出去。”
季曜輝捏著公寓鑰匙,皺了皺眉,還是拿了回去。
褚夫人說得沒錯,這件事他確實是得親自找褚少研說清楚才行,免得日后再有什么誤會。
目送季曜輝離開,褚夫人臉上笑意漸深,回到客廳再次給褚少研撥了一通電話,說明了情況。
褚少研聽完后就道,“那個季思意的身份有些特殊,你做得對。”
褚夫人一愣,問:“到底是怎么個回事?”
褚少研于是將季思意和季曜輝的關系說了說,褚夫人還真的有些意外。
她以為像季思意那樣的人只是普通人家出身的,沒想到會是季副市長的女兒,還是那個落敗的周家親戚。
還真的沒有想到。
“少研,我們文莉就這么白白挨了苦?”季思意的身份雖然是副市長的千金,但也不至于讓他們褚家害怕退縮了,再說了,這也不是他們褚家的行事作風。
褚少研低沉著聲再道:“這個季思意和賀氏集團總裁的關系有些曖昧,在沒有弄清楚之前,你以后不要隨意招惹,明白了嗎?”
褚夫人臉一僵,想起那天生日宴的畫面,突然有些后悔。
“你是說那個拒絕與我們合作的賀氏?”褚夫人當然知道賀氏,你可以不認識賀氏的老總是誰,但是這家剛剛上市的公司絕對是不能忽略的,不管是在江城還是外,賀氏集團的大名響當當?shù)摹?br />
聽說賀氏集團的總裁是京城那個遙不可及的賀家人,這……
一個土里土氣的女大學生怎么就入了賀氏集團總裁的眼了?還是關系曖昧?依她看,這個季思意肯定是使了什么手段吧。
褚夫人雖然看不起季思意,可是不得不承認,如果季思意真的在那位賀總的枕邊吹吹風,那么肯定會給他們褚家?guī)聿簧俚穆闊?br />
只要想到季思意騎到自己頭上的畫面,褚夫人就覺得很憋屈,很不甘。
一個女大學生而已,憑什么能得到賀氏集團總裁的青睞?
哼,也不過是個被包養(yǎng)的女大學生而已,她有什么好怕的?
如此一想,褚夫人身上那股子的傲勁和自信又回來了。
對于褚少研的交待也就敷衍了起來,她這樣的性子,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改得過來的。
褚少研因為疏忽了這一點,后面就造成一些嚴重的后果,讓褚少研苦不堪言!
更是悔不當初。
而這,已是后話了。
再說季思意這邊,她給季曜輝打過電話后一直在等人過來,結果一直等到了晚上賀緒的出現(xiàn),季曜輝都沒有過來,連一個回復的電話也沒有。
季老太太躺在床上,因為等不到兒子的回復,嘴上說著沒事,臉色卻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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