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季思意像是沒有看到沈牧洲的大驚小怪一般,很冷靜的再次點(diǎn)頭。
沈牧洲傻了!
所以,他們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
為什么他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沈牧洲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好像在賀緒的手上看到同一款式的男戒,沈牧洲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shí),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容我想想,不,靜一靜!”
沈牧洲抬手,制止了季思意說話,在原地打著轉(zhuǎn),像是為兒女愁壞腦袋的老父親。
季思意站在原地,等著他回魂。
過了好半天,沈牧洲終于是停了下來,抬頭,仍舊一臉震驚的問,“真結(jié)了?”
季思意點(diǎn)頭,沒有一點(diǎn)的水份的抬手晃了晃。
那大鉆石差點(diǎn)晃瞎了沈牧洲的狗眼。
沈牧洲深吸了一口氣,“你是怎么做到的?”
“呃?”
“把那家伙綁到這種程度,你怎么做到的?”沈牧洲很想了解。
因?yàn)橘R緒那種人,根本就不像是會結(jié)婚的人啊。
而且還是不聲不響的,根本就不是他的風(fēng)格,一定是假的。
可特么誰來告訴他同款婚戒怎么回事?
季思意沒回答,因?yàn)樗伦约旱幕卮饑樀搅松蚰林蕖?br />
因?yàn)橐粋奇葩的理由他們結(jié)婚了,還是隱婚的這種。
“小學(xué)妹,你太帥了!”沈牧洲一個回頭,抓住了季思意的雙手,一雙星星眼瞅著季思意。
季思意:“……”
“什么時候的事?”沈牧洲又郁悶了。
“學(xué)長他早就和你們宣布過了的,沈?qū)W長不是也在場嗎?”
“什么?”沈牧洲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聚在一起賀緒宣布的那些話,臉又沉了幾分,“這人就這樣對待婚姻的?他家里人知道嗎?你家人知道嗎?太隨便了!”
太不靠譜了!
季思意搖了搖頭,“是我的意思,不怪學(xué)長。我想等自己畢業(yè)后再和家里人說清楚,沈?qū)W長,知道這件事的人并沒有幾個。”
“……”沈牧洲心里那個癢啊,這是要讓他憋著?
沈牧洲更郁悶了。
“你們就這樣憋著不難受?”
“……我想再等一等,我奶奶那里,還請沈?qū)W長不要讓她知道,”季思意猶豫了一下,又道:“真的是我自己的意思。”
“你們……還真是胡來,”沈牧洲被震驚得有些麻木了。
季思意有些不好意思。
*
季思意進(jìn)了病房,沈牧洲也跟著一起,又在這里和季老太太閑扯上了。
季思微過來找季思意時,看到在屋里的沈牧洲就是一愣,瞄了好幾眼還是認(rèn)出了些沈牧洲的身份,季思微當(dāng)時還是有了些震驚。
這可是盛耀的總裁啊。
“有事。”
季思意站到了前面,擋住了季思微所有的視線。
季思微這才想起了正事,指了指外面,面色不太好的說:“你跟我來。”
“什么事,”走到外面,季思意冷聲問。
“季思意,家里的事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
季思意瞇眼。
“你看不慣我和我媽我知道,但是你有必要這么做嗎?”季思微憤然道。
“季思微,我已經(jīng)給過你們機(jī)會了。”
季思微一臉的憤怒,“季思意你不要太過分,你能做得出來的事我一樣能做。”
丟下這一句警告的話,季思微也不多說的離開了。
沈牧洲從里面出來,微瞇著眼看了季思微離開的方向,“家里人?”
“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她似乎對你有很大的敵意,”沈牧洲說,“這可不太好。”
“我知道,”季思意挑動著眉毛,“這是家事,有些難辦。”
“阿緒可不是擺設(shè),你完全可以找他解決,”沈牧洲說。
季思意搖頭,“我有分寸。”
“賀家那里出了點(diǎn)麻煩,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問題。阿緒就是個全能型的男人,你賺到了!”
“……”
“李玫歡那里其實(shí)就是一廂情愿,你也不用在意,”沈牧洲覺得有必要說一說,否則那木頭賀緒肯定不會主動開口和小學(xué)妹說這些話,“以前小時候李玫歡就追著阿緒跑,阿緒這個人又冷又淡的,誰也不愛理,連他家里人都覺得這孩子沒救了,以后肯定會被老婆嫌棄。”
“……”
“也就是你,能綁得住他,”說到這里,沈牧洲再次以崇拜的目光盯了她幾秒,“總而言之,阿緒這個人一旦動了這心思,就不會更改。有些人一旦動了情就是至死方休的,說的就是阿緒這樣的人。”
動情?
對她嗎?
有可能嗎?
“如果你將來想傷他,輕而易舉,”沈牧洲的目光變得凝重,“我不希望你將來有一天傷了他,當(dāng)然,我也不希望他來傷你。”
“沈?qū)W長和學(xué)長是很好的朋友,”肯為他說這么多,只有真的好朋友才會這樣。
沈牧洲卻不以為然的道,“阿緒這人太木了,我不說幾句,你們這種情況恐怕會很糟糕。”
真是讓他操碎了心。
季思意笑了,“沈?qū)W長是個很溫柔的人。”
沈牧洲被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季思意怎么說也是因?yàn)樗湃ソo賀緒當(dāng)貼身助理的,結(jié)果兩人不聲不響的扯了證,如果再發(fā)生點(diǎn)什么,就真的是他的錯了。
“好了,你也不用夸我了,夸得再漂亮我也不能給你獎金,”沈牧洲擺了擺手。
*
褚家。
褚少研回到了家中,看到妻子滿臉的憔悴,眼神沉了沉,“那件事很快就解決,文莉總不能被他們關(guān)一輩子。”
提到女兒,褚夫人就眼眶通紅。
“我的文莉受了這么多苦,都是那季思意害的,少研,你得盡快將她弄出來,”褚夫人眼神銳芒一閃,“至于這個季家,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褚少研最近因?yàn)楹唾R氏集團(tuán)的事情一直沒有進(jìn)展,正煩躁著,遇上褚文莉的事,更是火上澆油。
他只能從季思意這里下手。
知道季思意和賀緒關(guān)系的褚少研著手調(diào)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經(jīng)常走到了一起,又發(fā)現(xiàn)了季思意的身份,這才想著接近季思意的那個后媽,尋找別的突破口。
“你放心,我不會讓文莉在里面呆太久,”褚少研對賀緒的回應(yīng)很不滿,雖然他是賀家的人沒有錯,可他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人物。
賀緒那般對待他,讓褚少研心里邊有諸多的不爽快。
“爸,姐姐還沒有回來嗎?”
褚定安拿著手機(jī)下樓,看到褚少研回來了問了句。
褚少研招了招手,“快過來讓爸爸看看,你最近是不是瘦了些,別總是玩游戲不好好吃飯,還有你那些學(xué)習(xí),也不能落下了。”
“少研,定安還小,你不能總是逼著他學(xué)習(xí),”褚夫人插了句嘴,又對兒子擺擺手,“你爸爸說得對,不要總玩游戲,對眼睛不好。還是多出去玩玩,別窩在家里。”
褚定安搖了搖頭,“他們都不好玩,不去。”
褚少研也沒有心思管這些,坐了下來問褚夫人,“讓你去做的事怎么樣了?”
“那個季家后娶的女人上勾了,那串鑰匙可以拿回來,我們可以另外送幾套過去,”褚夫人想起了夏冉的貪婪,冷笑一聲,“不過是個鄉(xiāng)下沒教養(yǎng)的女人,也妄想著成為圈子里的貴太太。”
言語之中全是對夏冉的不屑。
褚少研沒有接這話,而是說,“那個季思意,你要是有時間,約出來道個歉。”
“什么?”褚夫人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要多問,”褚少研瞇了瞇眼,又說道,“這只是緩計(jì)之策,你盡管和她親近些就是,之后要怎么做,我會和你說。”
“可是她對我們女兒做了那種事,怎么還……”褚夫人是千萬個不愿意的,可看褚少研的臉色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怎么做了。”
褚少研再交等了一句,褚夫人連連點(diǎn)了頭,旁邊的褚定安眼神閃了閃,抱著手機(jī)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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