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季思意來到比賽場,還是那間休息室。
只是站在里面的人夾著煙,在一片繚繞的煙霧中煩躁的來回踱步。
季思意剛推門進來他轉身看來,寒如星的眸光落在季思意身上,夾煙的手微抖,有煙灰掉在他昂貴的西裝上,也似沒有察覺到。
“她不肯見你!
韓修實閃著黑寶石幽深光澤的眼睛微瞇,聲音略啞,“我知道了,”聲落,越過季思意的身側要離開,在門口時又停了停,“多謝!
季思意站在門里,回頭看他大步消失在走廊的身影。
“思意,該你上場了。”
單子悅從門口探進來,聲音放輕了點。
季思意點頭,“這就來!
今天是第二場賽,有了昨天的那幕,別國的選手對季思意心生了忌憚,之前還很放心的H國教練,此時也正用鄭重的語調提醒著選手,要提防著季思意。
季思意站到臺上,就是一道不可描繪的風景線。
昨天的打法,實在太令人震顫了。
今天面對的是E國的選手,她們同樣的身高強壯,雖然季思意有一米七幾的身高,對比E國的這些人,就顯得嬌弱了許多。
對方一上來就出絕招,季思意腳下一動,飛速一躲避,像風一樣來到對手的身后,拳擊在對方的后背上。
對手眼瞳猛地一睜,痛色閃爍。
季思意又是一招拿下第一回合的勝算,對手趴在擂臺上好久才能起身。
全場的人沸騰了起來。
季思意在對手起身的那一刻就腳踏前幾步,來到了對手跟前,走直拳沖擊著對手的面部。
駭得對手眼目大睜,忘記了反對,季思意在離面部一寸的虛空一停,猛然改招與對方正常對起了招數。
招招快狠準,令人難以招架。
對手只能守不能攻,季思意逼得對方節節退敗。
有些像耍猴般,惹得現場更是沸騰不止。
網絡某直播上,彈幕已經霸完了屏,對著屏幕里的人“啊啊啊”不止。
季思意出名了。
面具女俠。
這是某網絡上給她取的外號。
季思意對此卻是一概不知,不過是幾分鐘,就將這個別人認為強悍對手干翻了。
勝利者無疑是她。
季思意再一次成功的讓各方對手瑟瑟發抖!
單子悅興奮又擔憂,季思意的勝算率太高,又來得太容易,會容易招人嫉妒的。
這不。
晚上要一起去吃飯的時候,就出事了。
單子悅和文哲帶著季思意一起到外面吃個便飯,季思意想著晚些的時候還要去看韓歆,只在附近找了個地方隨便吃些。
此時的賀緒,從外面剛進家門,就發現家里氣氛有些不太對。
這幾天賀母一直都回來得很早,單位那邊的事情也在白天的時候急急忙忙處理了,打算之后的幾天就留在家里陪兒子了。
“阿緒!
賀母看到進門的賀緒就招手,一邊向他使眼色。
賀緒面無表情的微微點頭,然后自然的走進正屋,對沙發上觀看電視的老爺子打招呼,“爺爺!
賀老爺子拿起搖控器減了聲音,這才回頭看賀緒。
要是其他人根本就不敢打擾老爺子,安安靜靜的等在一邊,只待老爺子肯理你了才行。
也只有賀緒進門來就和老爺子打起了招呼,打斷了他看電視的興致。
老人家獨有的冷靜沉著銳利眼神掃來,賀緒微垂眸,走到了老人家的跟前,“爺爺!
“嗯;貋砹!
老人家抬抬手,“坐吧。”
賀緒恭敬的坐到了沙發上。
賀母溫笑著起身,“你和你爺爺好好說話,媽去給你做點吃的。”
賀緒點頭。
賀母走到廚房處,又回頭瞄了眼。
“韓家今天那邊打了個電話過來,”賀老慢悠悠的開了口,一說就是韓家的事。
銳利的目光落到賀緒身上,像是要將他看了個透。
賀緒面無表情的回道,“韓家做得有些過分了。”
“那是韓家的家事,韓家的姑娘和秦家小子要聯姻了,你插手總歸不好!
“爺爺,我沒有那種意思,只是看不慣!
賀緒不知道韓家是怎么和賀家這邊說的,對于他們的行為,很不滿。
告狀告到了老爺子這里來了,韓家也真是能耐。
賀老在茶幾上拿過一杯溫茶,小抿了口,眼深如潭的看過來,“沒有這個意思最是好,你母親打算讓你和李家的姑娘訂婚,你常年在外跑,少回家,不要讓家里人擔心!
“李家又和您說了什么,”賀緒再次皺眉,“我有喜歡的人!
賀老動作一頓,瞥他。
賀緒道,“爺爺,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賀家也不需要你們拿婚姻給家里添利益,但有件事你要清楚,賀家的人一旦做了自己的選擇,就要堅持走下去。有他們幾個在部隊,也不需要你再摻和一腳,爺爺也不是迂腐的人,但你得為自己考慮。”
賀緒鄭重道,“爺爺,我不需要那些。我只要一個人,豪門世家的那一套,我不興。”
賀老喝完手里的這杯茶,拿起搖控器將電視的聲音調高了些。
賀緒知道談話結束了,沖賀老一點頭,長身一起,打算要離開。
“哎?阿緒,這么晚了去哪?”
“有些事!
賀緒頭也沒回的出門了。
“這孩子。”
賀母只好將做好的東西放回去冰著,等賀家幾個回來了再吃。
“老爺子,阿緒和玫歡的事,您有沒有提一句?”賀母滿心期待的問。
賀老四平八穩的道:“他的事由他自己!
賀母張了張嘴,終是沒敢打擾老爺子。
*
季思意匆匆吃了飯就坐飯館走出來,走出來時正好和H國的一眾選手面對面碰上了,擦肩而過時,季思意被人碰了一下。
對方就馬上像瘋狗一樣抓住季思意不放,“你撞著我們了,道歉。”
對方揪住季思意的衣襟,怒目而視。
結賬過來的文哲和單子悅看到這一幕,臉色一沉,快步上來,“你們干什么,放開手!
單子悅說的是H國的語言。
橫在中間,試圖讓那揪著季思意衣襟的選手放開。
單子悅記得這個H國的選手,就在今天輸掉了,后面也不會有上臺的機會。
而季思意不同,她后面是要拿冠軍的。
此時起沖突,要是動起手來,對季思意很不利。
季思意吃過飯出來就戴了面具,也幸好沒有看到她的真面目。
因為這一帶靠近比賽場地,住在這附近的幾國選手都會來這一片瞎逛,吃飯也是來這一條街。
會在這里碰到也并不意外。
“放手!
季思意拿住了對方的手,目光一沉。
對方很挑釁的冷笑,“我就不放了你能拿我怎么樣,如果你敢在這里動手,明天你的比賽也就不用上了。賽前打架,是要被取消比賽資格的。”
對方有恃無恐。
H國的其他選手也是抱著看戲的態度,倒要看看季思意是怎么應對這樣的場面。
“你們Z國人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嗎?天天戴著這種面具,是想要……”說著她就要伸手去取季思意的面具。
季思意另一只手飛快的抓緊了對方的手腕,輕輕一捏。
那女人臉色頓時一變。
“喂,你敢動試試,我們拍了照,明天就會交給主協方看,我想你也不用再比賽了。”
看到同伴被拿捏住,馬上就有人舉起了手機,急聲對季思意說道。
季思意冷哼聲,一把甩開了對方,“不要惹我,就算沒有我你們也贏不了。”
“請冷靜些,”單子悅馬上橫在中間,眼神不善的盯著H國的幾名選手,“在這里鬧大了,你們這些人都別想比賽了。H國的選手全軍覆沒,對你們本身也不好吧。我們這里也不過是損失一個人而已,孰輕孰重,你們自己選!
H國的選手臉色變了變,最后還是她們的領頭人物拉住了要動手的人,正是方鋰的那位死對頭。
“你很能打,但是我會在臺上將你打敗的。”
方鋰的死對頭放下一句話,帶著人進了餐廳。
季思意彈了彈衣間的灰土,單子悅沉著臉問:“思意,你沒事吧!
季思意搖頭,目光冷冷的掃了進去的幾人,“我先走了!
“還是我送你吧,”單子悅不放心。
“不用了,我去一個地方辦事,”她沒讓賀緒過來更不會讓單子悅跟著一起過去,韓家人可不是好相處的主,單子悅跟著過去只會受氣。
“那你自己小心。”
季思意戴上鴨舌帽,走出了餐廳。
在經過一段安靜的路時,季思意明顯感受到左右的巷子不對勁,停了下來。
幾個方位同時走出好些人,季思意在黑暗的反光中看出她們手中的刀具,晃著銳利吃人的光芒!
好大的膽子,在這種地方動刀子。
季思意斜目掃去,視線在一人的身上停留了一會,“是你!
今天被她打敗的那位E國選手,這些人都是她的同伴,E國人長相普遍的高大,一看就是那種渾身有勁的人物,不然怎么會被稱為戰斗民族。
季思意覺得有些意思。
聽到季思意說出幾句E國的語言,對言咬咬牙,一招手,“按住她。”
眼尖的季思意看到有人拿了幾個針管,里面裝有一些液體。
想到了什么,眼神更是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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