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小胡笑起來,抱住沈冬梅,把舌伸進了她的嘴里。
沈冬梅現(xiàn)在哪有心情跟他親熱,一把便將他推開了。
“你別鬧,說正事呢!”
“不是你問我怎么辦的嘛!既然你舌頭澀麻了,那我就幫你舔一舔唄!”
沈冬梅打了柴小胡一把,“討厭,誰跟你說這事了。我說的是咱們果樹怎么辦?”
“這個呀!不急,咱們慢慢想辦法。我相信,一定有辦法。”
柴小胡說著,拉著沈冬梅回家了。
大概是這幾天太費神太累了,柴小胡吃過晚飯,連電視都沒看,便回房睡覺去了。
沈冬梅和玉玲嫂見柴小胡走了,也都各種回房去了。
下半夜的時候,柴小胡的房里進來了一個蒙面人。這人正是花鵬,
花鵬一進來,便開始找他的墨靈劍。他并不擔心柴小胡醒來,因為他給柴小胡下了藥,他相信就算他現(xiàn)在把柴小胡家的這幢樓拆了,他也不會醒。
花鵬在柴小胡房間里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他的墨靈劍。要是在以前,他和這個墨靈劍是心意相通的,根本不用找。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感知不到墨靈劍了。
花鵬把柴小胡的房間幾乎翻了個底朝天,就連柴小胡的身上的每個口袋,他也都搜了。可還是沒有。
花鵬正站在窗邊生氣,突然看到窗臺上的一個花盆里,一只短劍正插在里面。
花鵬湊近細看,頓時又氣的鼻子都歪了。花盆里插的,正是他的寶貝墨靈劍。
他萬萬也想不到,柴小胡居然拿他的寶貝名劍,給花盆松土。
花鵬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柴小胡,如果不是礙于祖訓,花鵬早就不知道把柴小胡殺死多少回了。
看著柴小胡,花鵬漸漸的恢復了理智,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把劍先拿回來。
于是,花鵬伸手便要去拿劍。卻見劍身上突然閃出一道黑影,向他直撲過來。
花鵬當然知道這黑影是什么。于是,他趕緊向后急退。
但身上還是被黑影抓破了。這道黑影,似乎又比原來的劍魂更快了不少。也就是說,這把劍變的更強了。
花鵬愣愣的看著花盆里的墨靈劍發(fā)呆。
這把劍是他們門派里,相傳了幾十代的名劍。這幾十代人,歷經(jīng)千年,卻從來沒聽說這把劍還能變強長級的。
花鵬不敢相信,他于是又把手伸了過去。這一次,他小心提防著。
花鵬的手才伸到墨靈劍不到一尺的地方,那道黑影又出現(xiàn)了。
花鵬這一次是有備而來,一見那道黑影出現(xiàn),便飛身后退。
可是,他快,黑影比他更快,又一道抓痕落在了花鵬的身上,痛的花鵬臉都變了形。
“果然是變強了。”花鵬喃喃自語,呆呆的看著花盆里的墨靈劍。
他的表情慢慢的從沮喪變成了興奮。“柴小胡,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收服了我的劍。但現(xiàn)在我來了,它就一定會臣服于我。
我還要謝謝你,讓它變的更強了。”
花鵬說著,又慢慢的向墨靈劍走過去。
來到近前,花鵬沒有再伸手,而是咬破了手指,將一滴血彈到劍柄上。
這滴血一沾劍柄,劍柄立馬便開始發(fā)紅。
花鵬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柴小胡,憑你這點道行,也想跟我斗,真是癡心妄想。”
花鵬看著墨靈劍,揚揚得意。
可是,花鵬看著看著,臉色卻又漸漸變的難看起來。因為那滴血雖然讓劍柄開始變紅,卻始終只有黃豆大小的一塊,再也擴大不開。不僅擴大不了,還在慢慢的變小,似乎正被什么東西蠶食。
花鵬當然知道這預示著什么,這表示他的血,根本降服不了墨靈劍的劍魂。反而被它慢慢的吞噬了。
花鵬不死心,又咬破了一根手指,連彈了三滴血到劍柄上。
三滴血沾到鼠型的劍柄后,劍柄又發(fā)出三道紅光,然后很快便黯淡下去,三滴血又變成了三個黃豆大小的紅點。而之前的那個血印,已經(jīng)只剩下針頭大小的一個點了。
花鵬咬了咬牙,豎起手指開始念起咒語,然后拔出一把刀,將手指割出一道長長的深口子,血頓時快速的涌出來。花鵬把手伸到上方,將血淋到鼠型劍柄上。
那道劍柄終于紅光大放,花鵬心中一喜,伸手就去拔劍。
可花鵬的手才碰到劍柄,便如觸電一般,又飛快的縮了回來。
他的手背上,已經(jīng)有了一道深深的爪痕,鮮血淋淋。
花鵬托著傷手,痛的臉都變了形。
“誰呀?”柴小胡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花鵬一見柴小胡醒了,只好開溜。
出了柴村,花鵬氣的對著一塊大石頭一頓狂踹。而他的右手,還在繼續(xù)的流著血。這傷有一半是他自己劃的,另一半是那個劍魂黑松鼠咬的。
當初花鵬答應高碧嫻做這件事時,他萬萬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那時花鵬以為,這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所以在收了高碧嫻三千萬后,就答應下來。
卻萬萬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辣手。柴小胡不僅把他的劍收服了,他還奪不回來了。這一回,他是真正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如果墨靈劍收不回來,那就遠遠不是三千萬可以補償?shù)牧恕?br />
就算是三個億,也遠遠補償不了。這已經(jīng)不是錢能夠解決的事了。
“師叔,您受傷啦!那柴小胡這么利害嗎?”負責接應的年輕人問了一聲。
“利害個屁,就他一個白階五級!我一根手指頭,都能打倒他。”花鵬瞪他師侄駱誠一眼。
“那師叔您這傷是怎么搞的?”駱誠問。
“啊,這,是撞的。我進屋的時候不小心!撞玻璃上了。”花鵬撒謊道。
他實在不好意思說,這手是自己割的。因為他自己割了這么大一個口子,出了那么多血,結果卻還是沒搞定那把劍,反而還被它的劍魂反咬了一口。
這么窩囊的事,花鵬當然不會讓別人知道。
駱誠心說您老可是黃階六級,小小的琉璃也能把您傷成這樣嗎?但他也不傻,這事他心里雖然懷疑,但既然花鵬不說,他也不點破。
“那您拿回劍了嗎?”駱誠又問一句。
他卻不知道,他的這句問話,簡直就是在花鵬的傷口上撒鹽。
花鵬的心在滴血,但在晚輩面前,他還不得不裝作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放心吧!今晚我再去,一定可以把劍拿回來。”
駱誠心說,鬧半天,您傷成這樣,也還是沒拿到劍啊!
駱誠雖然沒說話,他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他的內心,花鵬氣的一把抽出長劍。“小子,不相信我的能力是吧!你要不信,馬上跟我走,我現(xiàn)在就去把柴小胡給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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