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躺著吧!我是來租房的。”柴小胡見聶小魚這次真的沒有說謊,便趕緊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老太太點點頭,便躺下了。
聶小魚輕輕關上門,看柴小胡一眼,將他拉到另一個房間里。“剛剛,謝謝你啦!”
“謝什么。我又沒替你說謊!”
說完,柴小胡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雖然桌椅都有,但是床上卻沒有被褥,顯然是沒人住的。
“這房間不錯嘛!多少錢一個月?”
聶小魚看柴小胡一眼,“你真要租我這房子啊?”
“當然,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嗎?”
“那你可想好了。我這房租一個月六百,別人家這樣的房子,一個月只要四百。
而且,我們家因為我媽要吃中藥,會長年都有一股中藥味。這個,你能受的了嗎?”
柴小胡點頭,“沒問題。六百、四百也差不了多少嘛!每天能看到你這么漂亮的大美女,一個月多出兩百也還是挺值的。”
柴小胡一開口,便忍不住調侃起聶小魚。
其實,他是因為看到聶小魚家的情況明顯不太好,是想順便幫她一下,反正他也要租房。
雖然這丫頭剛剛才耍了柴小胡。但是一看到她那張,長的和葉小玉一模一樣的臉,柴小胡的心便軟了。
“可不僅僅是貴兩百的事情,還有我家這股子中藥味。你可別到時候向我抱怨。”聶小魚向柴小胡說。
雖然跟柴小胡認識只有兩三個小時,但是聶小魚也看出來了,柴小胡這人心其實不壞。所以,如果柴小胡真的與她母女合租,她也不是不能接受。最主要的是,她們這間房已經好久沒租出去過了。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我從小最喜歡聞的,就是中藥的香味。我還嫌你這兒的味道不夠濃呢!”
柴小胡這句話一說,聶小魚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喜歡聞中藥味的呢!
既然你這么喜歡聞,那我改天熬藥時,拿到你房間里來熬好了!”
“那最好了!”柴小胡隨口答應著,掏了兩千塊出來,遞給聶小魚。
“這是三個月的房租,再加兩百塊的押金。你點一下。”
聶小魚已經好久沒有收到過房租了。自從她媽生病,家里天天要熬中藥,合租的人都受不了她家的這味道。這間屋子便一直空著。
現在終于又收到房租了,聶小魚還是挺高興的。
聶小魚接過錢,悄悄瞄了柴小胡一眼。雖然房客看上去不是太滿意,但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人。聶小魚也就勉強接受了。
柴小胡跟聶小魚談好租房的事情,便又跟她回到柳如云的家里。聶小魚讓柴小胡幫她把柳如云翻過身,然后又給她蓋上被子。
聶小魚還有些不放心,一再追問柴小胡。“我柳姐真的沒事嗎?”
“放心吧!我保證她這一覺睡到明天早上,之后就什么事也沒有了。”
聶小魚還是不太放心。“真沒事?”
柴小胡拿起他丟在地板上的包。“我不還在你家住著嗎!要是她有什么事,你隨時來找我。
她要是死了、殘了,我負責賠她條命。這總可以了吧!”
聶小魚聽柴小胡這樣說,才算是放了心。
兩人于是回到聶小魚家。這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柴小胡見床上沒有被褥,便問聶小魚。“你那兒有沒有多余的被褥啊!借我一床用用唄。我明天等日雜店里開了門,便去買。”
聶小魚瞪柴小胡一眼,“你怎么不說,干脆今晚睡我床上呢?”
柴小胡湊過去。“你要是非這么熱情的話,那我就勉強接受了!”
聶小魚狠狠的瞪柴小胡一眼,說了一個字,“滾!”
然后聶小魚便重重的關上了門。
柴小胡見聶小魚不肯借被子,正打算坐椅子上將就一晚上,卻見聶小魚抱著一床綠軍被出來,重重摔在柴小胡懷里。
還丟下一句,“晚上睡覺不許打呼嚕啊!不然,我就用臭襪子把你嘴巴給塞上。”
柴小胡看著轉身離開的聶小魚,笑了。他突然發現,這個丫頭其實并沒有他之前想的那么壞,雖然她滿嘴跑火車,但心地還是挺善良的。
從她能夠把病重的母親照顧的這么好,便可以看的出來。“孝”,是一個人人品最根本的體現。
柴小胡將被子鋪在床上,將就著睡了一晚,第二天便去外面買了生活日用品。
柴小胡雖然從之前的別墅又住回了這種合租房,但是他并不覺得有多苦。因為他原本就是從這個階層爬上來的。這種生活他并不陌生。
所以,柴小胡只用了半天,便適應了這種生活。
由于柴小胡是一個人,他便提出,干脆跟聶小魚她們母女一起吃飯。這樣也省的他再另做。他每個月再交給聶小魚六百塊的伙食費。
聶小魚也同意了。反正她每天三頓飯都是要做的,多柴小胡一張嘴,她也不過是加些量而已。
中午吃過午飯,聶小魚便出去了。柴小胡便在家里陪聶母聊天。
經過半天的相處,大家也都有了些基本的了解。柴小胡也大概知道了聶母生的是什么病了。
聶母得的是腦溢血。因為恢復的不好,一直是半邊身子不能動。由于已經在床上躺了五六年了,雖然只有四十八歲,看上去卻好像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一樣。
“我得這病的時候,小魚才十四歲。那會兒她還在讀初中。我男人死的早,就只我們母女倆相依為命。
說實話,那幾年我想過很多次要自殺。但是小魚跟我說,我要是死了,她也不讀書了。我便咬牙忍下來了!”
聶母跟柴小胡聊著聊著,便聊到了她的病上。
“阿姨,你也別那么灰心。我覺得您這病應該還有的治,也許過一陣子就可以下地走路了呢!”柴小胡安慰她。
雖然柴小胡自信可以治的好聶母的病。但是,他并沒打算馬上出手。因為按他目前的這個假身份,他是不應該會醫術才對。
如果他把臥病在床的聶母治好了,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便增加了他身份被暴露的風險。
所以柴小胡打算,在他解決了那個唐浩然背后的面具人以后,再來給聶母治病。
兩人正聊著,樓下隱約傳來小聲的爭吵。由于他們住的這是四樓,雖然樓下的聲音不大,但他們還是可以隱約聽的到。
柴小胡伸頭看了下眼,見聶小魚正站在路邊,跟一名三十左右的男人爭吵著什么。這男人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看上去很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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