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揚這話說出來,就連花不言都開始懷疑起柴小胡的判斷了。
畢竟,這種毒聽上去,確實太神奇了。實在很難讓人相信,這世上真的有這么神奇的毒。
而柴小胡所以要極力證明花不言是中毒才敗的,是因為他要維護花不言的聲譽。
不然將來被人傳出去,說花不言作為一名紫階高手,居然連廖飛揚這家伙的一招也接不住。
那花不言在江湖上的名聲就掃地了。對花不言將來挑戰(zhàn)花不換的門主地位,也會有極大的影響。
可是,現(xiàn)在廖飛揚就是不肯承認他剛剛用毒了。
“好吧!既然這樣,那你敢不敢跟我對一掌?
我的修為只有青階,在花老爺子之下。要是你能打敗我,我就承認你沒有用毒。
要是你連我這一掌也接不下,那就說明你剛剛對花老爺子用毒了。
怎么樣?”
廖飛揚大笑起來。
“小子,我看你是腦子壞了吧!”
“連花老頭那個紫階,都被我一掌打飛了。你一個小小的青階,也敢向我挑戰(zhàn)?”
柴小胡也不跟他廢話。
“就問你敢不敢吧?”
廖飛揚冷笑一聲,“好,既然你想送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說完,廖飛揚隨便一站,向柴小胡招招手。
“上來送死吧!”
柴小胡也不跟他客氣,一掌便向廖飛揚拍過去。
廖飛揚原本見柴小胡一再向他挑戰(zhàn),還以為柴小胡故意藏著實力。結果這一掌的速度明顯比他慢的多。
廖飛揚頓時就放心了。
心中暗自冷笑,廖飛揚抬手便是十成功力的一掌向柴小胡拍過去,準備將柴小胡一掌拍飛。
廖飛揚對自己這一掌非常自信。他相信柴小胡挨上自己這一掌,一定會被打成重傷。
可惜廖飛揚的這掌才打出去一半,便突然僵了一下。
柴小胡的速度雖然比廖飛揚慢,但是其實也是極快的。廖飛揚身子這一僵,柴小胡這一掌便已經結結實實的打在廖飛揚的臉上。
廖飛揚頓時被打的倒飛出五六米,鼻血直流。
“哇,又是一掌拍飛一個紫階!”
“這也太牛了吧!我今天算是開眼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眾人議論紛紛。
這時候,廖飛揚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剛剛的一瞬間,是柴小胡使的手段,才會讓他的身子突然僵了一下。
雖然廖飛揚也覺得奇怪,但是他并沒有懷疑柴小胡。
因為他覺得,如果這是人為造成的,那這人的手段就太利害了。根本不可能是柴小胡可以辦到的。
所以,廖飛揚一爬起來,便沖到柴小胡面前。
柴小胡看著廖飛揚!艾F(xiàn)在,你該承認剛剛對花老爺子用毒了吧!”
廖飛揚卻一擺手。
“等一下,剛剛那一掌不能算。剛剛是我太大意了。
咱們再來一次!
柴小胡也不生氣。
“好!既然你還想來,那我就再陪你玩一次吧!”
說完,柴小胡看著廖飛揚。
“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
廖飛揚話一說完,便當先向柴小胡一掌撲過去。
這一次,廖飛揚決定搶占先機。
然而,這一次廖飛揚又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就在廖飛揚的這一掌,距離柴小胡的身體還有不到半尺時,他的身子又突然僵了一下。
這一僵,柴小胡便已經讓過了他這一掌,然后再次一拳打在廖飛揚的臉上。
廖飛揚再次被柴小胡打的倒飛出五六米。
這下子,再也沒有人懷疑柴小胡的話了。
廖飛揚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剛剛那兩下身體發(fā)僵,是柴小胡耍的手段。只是他卻想不明白,柴小胡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他又是怎么辦到的。
看到廖飛揚臉上露出怯懼的神色,柴小胡照著他的屁股上重重踹了一腳。
“滾!”
廖飛揚趕緊逃到門外,眼里滿是怨毒的看著柴小胡。
“小子,你給我記著!
沒有我,我看你們怎么斗的過花不換,怎么救出花不遇!”
“那就不勞你費心了!”
柴小胡說著,做出要追的樣子,廖飛揚不敢再停留,趕緊飛跑著下山去了。
廖飛揚雖然下了山,但是他卻并沒有走遠。他要等著看柴小胡他們笑語,看他們被花不換打的鼻青臉腫、滿身是傷的狼狽。
看到柴小胡把廖飛揚趕走了。一宏和尚滿臉擔憂的走過來。
“小胡,你不該那么沖動的。”
“這個廖施主雖然囂張,但是也只有他們廖家的手段,才可以克制花不換,F(xiàn)在你把他趕跑了,咱們怎么去救花不遇施主?”
“你們告訴我花不遇老爺子在哪兒,我自己一個人去救!辈裥『f道。
一宏身后的一個大嘴和尚一聽這話,重重的哼了一聲。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你一個人去救?你以為打敗了個廖飛揚,自己便天下無敵啦!
要是你一個人去,我看你還沒到地方,就被花不換給廢掉了!”
柴小胡也不跟這大嘴和尚爭辯。只是向花不言詢問了花不遇可能被關的幾個地方。還讓花不言畫了地圖。
那大嘴和尚見柴小胡搞的像真的似的,又對他是一頓的冷嘲熱諷。
柴小胡問明了地方,便拿著花不言畫的地圖,回房睡覺去了。
眾人見柴小胡剛剛還吹著,一個人去救花不遇,這時候卻又回房睡覺去了,都忍不住發(fā)出一陣的唏噓。
花果見柴小胡走了,看向花不言。
“大師祖,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花不言嘆了口氣。
“現(xiàn)在,也只能硬闖了!”
說著,花不言看向花果。
“不過你放心,就算是刀山火海,我花不言也一定要把你爺爺救出來!
大家聽說要硬闖,都不說話。不過,倒也沒有人退縮。
雖然是硬闖,但是策略還是要講了。
當天晚上,眾人在花不言的主持下,仔細研究了一套形動方案,準備第二天便行動。
柴小胡沒有來。
花果打他的電話打不通,敲門也沒人應,大家便沒再理會他,打算第二天出發(fā)前再去喊他。
結果第二天臨出發(fā)前,柴小胡還是沒出現(xiàn),電話也仍然打不通。
花果急了,強行把柴小胡的門給撞開了。
然而房間里根本沒人。
“小胡呢!”
花果頓時著急起來。
“我看,他大概是擔心咱們打不過花不換,臨陣脫逃了吧!”大嘴和尚大聲說道。
眾人也是議論紛紛。
“這小子看著人模狗樣的,想不到居然這么沒膽!”
“唉,人不可貌相啊!”
“真不像個男人!”
眾人頓時你一言我一語,把柴小胡說的一文不值。
“會不會是柴哥真的一個人去救花老爺子了?”花蕊說了一句。
大嘴和尚馬上笑了起來。
“小師妹,你也太天真了。那個男人的話,你也相信!”
“這話分明是吹牛的。
“就是。藥師門正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闖的進去的!
就算咱們這些人一起去,也不一定能闖的進去。
他一個人去?
怎么可能!”
“除非他是傻子!”
眾人又是一頓的議論。
花果雖然也想到了這種可能,但是她也覺得,這事太有點天方夜譚了。柴小胡應該不可能去。
花果看花不言一眼。
“現(xiàn)在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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