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拔出來嗎?”
薛姐看著陳俊才。
陳俊才趕緊點頭。這杯子塞的實在太緊了,陳俊才實在太難受了!
薛姐向旁邊的黑衣人一使眼色。
黑衣人馬上會意,一巴掌重重拍在陳俊才后腦上。同時,手上用力,將那個塞在陳俊才嘴里的玻璃杯又拔了出來。
但這次因為塞的太緊,拔出來的時候,連帶著還拔掉了一顆牙。
陳俊才痛的臉都變色了,但是他還不敢張口喊痛。他怕自己一張口,這黑衣人又把杯子塞進他嘴里了。
那些包間里陳俊才的同事們,看著到那顆被拔掉的牙,都感覺牙根一陣涼。看著都覺得疼啊!
“怎么樣啊?這滋味好受吧?”
薛姐問陳俊才。
陳俊才卻不敢說話。只能連連點頭,又趕緊搖頭。
“你干嘛不說話呀?不想理我是吧!行,那我還是幫幫你吧!”
薛姐這話剛說完,旁邊那黑衣人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又一拳重重打在陳俊才的肚子上。
陳俊才雖然不想張嘴,但是這突然的一拳實在太重,他還是條件反射的張嘴喊起來。
他這一張嘴,黑衣人又準確的抓住了機會,再一次將玻璃杯塞進了他的嘴里。
這一次,杯口直接抵到了陳俊才的嗓子眼。陳俊才感覺,自己的嘴巴都快要被這杯子給撐爆了。
陳俊才哭了,他想求饒,可是卻發(fā)不出聲音。
陳俊才只好跪在地上,向蘇夫人和管菡韻連連磕頭。
此時的包間里,不僅是陳俊才,幾乎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通過薛琴和他們董事長的對話,他們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面前這位夫人的身份了。
猜到蘇夫人的身份后,這些人更加害怕了。
蘇夫人可是一個,連他們董事長都不夠資格和她說話的人啊!可是今天,他們卻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寶貝女兒被陳俊才欺負,卻無動于衷。
要是蘇夫人遷怒于他們。他們不僅會丟掉工作,說不定連小命都要丟掉。他們又怎么能不害怕!
管菡韻見這些人嚇成這樣,也有些于心不忍。
“阿姨,您還是把他們放了吧!今天這事,跟他們沒有關系。”
蘇夫人聽到管菡韻喊她阿姨,眼淚又掉了下來。明明是她的親女兒,現(xiàn)在卻喊她阿姨,蘇夫人又怎么能不傷心。
不過,蘇夫人也很快想通了。她的女兒現(xiàn)在有病啊!
于是,蘇夫人疼惜的摸了摸管菡韻的頭。
“好,都聽我們家青青的。你說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
那些人聽到蘇夫人這話,大大松了口氣,趕緊連連稱謝,然后爬起來跑了。
陳俊才可就沒那么輕松了。他被兩名黑衣人帶著,拖上了車子,帶到城外的荒山上,打的只剩下一口氣,這才打電話叫他的舅舅秦峰來接了回去。
秦峰得知打陳俊才的是復康董事長的夫人,早就已經(jīng)嚇的半死了,哪里還敢有半點怨言。
蘇夫人處理了這些人,便帶著管菡韻要回柴門小筑。
管菡韻起初不太愿意和蘇夫人回去,但是薛姐卻打通了管菡韻媽媽盛舒蘭的電話。
就在管菡韻失蹤的十多天里,蘇夫人也多次上門向盛舒蘭打聽女兒消息。所以,盛舒蘭也知道管菡韻離家出走了。
此時聽薛琴說管菡韻已經(jīng)找到了,盛舒蘭也放下心來。
薛琴把電話交給了管菡韻。
管菡韻這些天在外面,也沒少吃苦,她早就想打電話給媽媽了,可是卻又不敢打。
此時聽到媽媽的聲音,管菡韻的眼睛瞬間模糊了。
“媽!”
管菡韻喊了一聲,后面的話便再也說不出來了。
盛舒蘭聽到管菡韻喊她媽,眼睛也濕潤起來。雖然管菡韻和她女兒長的一點都不像,但是盛舒蘭感覺,這個女孩真的很像她女兒。
所以聽到蘇夫人說管菡韻離家出走了,盛舒蘭這些天也一直擔心的睡不好覺。
現(xiàn)在知道管菡韻回來了,盛舒蘭也松了口氣。
“小蘇啊!阿姨跟你說。不管是什么原因,你都不能離家出走,知道嗎?你這一走,你爸媽得有多擔心啊!阿姨也擔心。”
管菡韻點著頭。
“知道了,媽。”
“而且,你一個女孩子家,長的又漂亮。你一個人在外面,是很危險的。這可不行!知道嗎?”
盛舒蘭繼續(xù)的教訓著管菡韻。
雖然盛舒蘭在教訓管菡韻,但是管菡韻卻聽的絲毫沒有反感。反而感覺很溫暖。
接著,盛舒蘭又跟管菡韻聊了半天的家常,這才掛了電話。
管菡韻和盛舒蘭通了電話后,便跟著蘇夫人和薛琴回柴門小筑了。
路上,管菡韻悄悄給柴小胡發(fā)了個消息。
“我回家了!”
然后,管菡韻到家后,又發(fā)了個定位給柴小胡。
柴小胡見管菡韻終于回家了,起初也挺高興。至少她不用在外面受那些勢利小人的冷眼了,也不用再為生活而奔波。
但是接著,柴小胡很快又皺起了眉。因為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管菡韻回了柴門小筑,他就不能常跟在她身邊了。那他豈不是更難找到那個神秘人了!
一想到這個問題,柴小胡很快便給管菡韻發(fā)了條信息。
“想不想我?”
管菡韻看到柴小胡這條信息,臉上一紅。但是馬上她便回了一個字,“想”!
“我有個主意,可以讓咱們繼續(xù)呆在一起,你愿不愿意?”
“當然愿意!”
管菡韻心中一喜。她從跨進柴門小筑那一刻起,便在想著,要用什么借口,把柴小胡也弄到她身邊來。
雖然這事其實并不難。但是管菡韻從來沒有過過豪門的生活,不知道這富豪家的大小姐,平時的日子是怎么過的。加上她以前都一向是乖孩子,也沒向家長撒過謊,這撒謊的能力也差。
所以,這么一件對別人很容易的事情,管菡韻卻想了幾個小時,也沒有想出個辦法來。
現(xiàn)在聽柴小胡主動給她提建議,管菡韻自然是求之不得。
“你就說,想學畫畫,然后跟你媽說,想讓我教你畫畫。這樣,咱們不就又可以常常在一起了。”
管菡韻一聽,這個辦法挺好。便馬上向她媽媽蘇夫人提了。
“阿姨,我有個叫葉木的朋友。他的畫畫的很好,我想把他請來教我畫畫,不知道行不行?”
管菡韻有些忐忑的問。她很擔心蘇夫人不同意。
“沒問題啊!只要青青你喜歡,咱們明天就可以請他來。”
蘇夫人卻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你看咱們給他開多少錢工資合適?十萬一個月行嗎?”
“真的啊?太好了!”
管菡韻一聽她老媽給柴小胡開十萬一個月的工資,興奮的忍不住抱住蘇夫人,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后歡喜的跑出去,跟柴小胡講這件喜事去了。
管菡韻到底沒過過有錢人的生活,在她眼里,一個月十萬,那可是不得了的高薪了。
蘇夫人看到女兒興奮成這樣子,心里也挺歡喜。不過,等管菡韻走了,蘇夫人的臉馬上便沉了下來。
“小薛,你對這事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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